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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平州,暗中查探布置,夏初则按照正常的行程,提前一天到达平州即可。 八月初一,顾念等人便离开渝关,一路直奔平州而去。 作者有话说: 顾念:我要建一座赛博朋克化的机械之城!╮(╯3╰)╭ 备注:汉代《遁甲开山图》记载:“有巨灵胡者,遍得坤元之道,能造山川,出江河。” 唐代为其附会了另一个名字秦洪海,或与其河神性质与“巨灵胡”的说法有关。 第193章 崇澜当初早就在海岛见过顾念和年深的本来样貌,平州又是镇东军的地盘,如果想避人耳目,改装还是要改的。 考虑到年深戴帷帽的装扮在崇澜面前出现过,为避免同类的装束反而引起注意,顾念和年深这次便装扮成了靺鞨族出来贩卖皮货和山货的猎户,两人不但都贴了胡子,编了堆小辫子,还特意抹黑了皮肤,力求与原本样貌差别能尽可能的大些。 为求逼真,顾念他们还带了两个靺鞨族人,一路都说靺鞨话,只有跟汉人沟通的时候,才会学着完颜忽烈当初的腔调,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挤’汉话,仿佛汉话说得不熟的模样。 年深更简单,直接装作完全听不懂汉话。他的靺鞨话虽不及顾念那样精通,但因为常年和完颜兄弟打交道,一些简单的日常用语和对话还是能搞定的。 崇澜并没有见过吴鸣,他便仍做原本的打扮,装作与顾念他们不认识的模样,兵分两路赶往平州。 靺鞨族‘小分队’到达平州之后,原本晴朗的天色突然转阴,狂风大作,天边飘来大朵铅色的阴云,整个平州城的天色瞬间黑沉。 顾念耳边的小辫子被吹得乱飞起来,砸在脸颊上,上面缀的兽牙拍得他生疼。 为避免被大雨淋到,四人加快步伐赶往客栈。 崇澜约夏初见面的那家客栈名叫‘福来’,坐落在平州城东边,也是北地盛行的下酒肆上客栈的二合一布局。 福来客栈也是当初最早跟飞来谷做白酒生意的三家客栈之一,几年过去,琉璃光的酒坛已经在客栈掌柜的身后占据了‘半壁江山’,销量可观。 崇澜现在还认不认得出他们不知道,反正那位跟顾念见过数次的掌柜完全没有认出他来。 他们前脚刚进客栈,后脚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没一会儿,酒肆里就涌进了不少避雨的人。 此刻时间有些尴尬,还不到吃晚饭的时候,有些跟掌柜熟的,打个招呼便在门口的闲位上坐了下来,不熟的,只能装模作样的点壶饮子和两碟茶点,等着雨停边聊边吃。 他们特意要了两间临街的上房,然后点了份烤羊腿,几个下酒小菜、一壶酒一壶酪浆进房间,将桌子搬到窗边,边吃边观察楼下那条街的状况。 顾念看人,年深则在评估着在暗杀、绑架、迷晕等状况之下,周围所有可能的进攻以及撤退路线,以便几天后见机行事。 确定周围的人暂时没什么异状,无所事事的顾念便开始烤肉,这家店的蘸料除了寻常的盐、茱萸粉什么的,还有半碗带着蜂巢的蜂蜜。 他抹了些蜂蜜在肉上,放在炭炉上烤的时候,瞥到旁边那碟盐,又想起前些日子顾言‘影射’他不如年深心思缜密的事情,不禁兴起了捉弄年深的心思。他随手倒了杯酪浆,然后又往里加了半勺盐。 对面目睹这一切的那个靺鞨族兵卒不禁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吃法? “喝点东西吧。”顾念若无其事地把那杯加了料的酪浆递给年深。 年深不疑有他,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口。 酪浆甫一入口,他就察觉了不对劲儿,抬眸看了眼顾念。 顾念没绷住,捧腹大笑,拍了拍桌案,“好喝吗?” 心眼多又怎么样?还不是很好骗! 年深硬生生咽了下去,眉峰微扬,那两个靺鞨族的兵卒立刻识相地退出了房间。 等顾念察觉到危险的气息想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年深握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人扣在墙壁上,将剩下那小半口酪浆递到他唇边,“好喝,要不要尝尝?” 顾念:………… 顾念挣扎半天,最后只得认命的伸出舌尖儿舔了一下,苦咸的滋味直冲脑门。 太难吃了!顾念的脸立刻皱成一团。 年深从蜂蜜碗里舀了些蜂蜜含进嘴里,然后垂头吻上了顾念的嘴唇。 原本的咸味被甜味覆盖,化腐朽为神奇般的在味蕾之间激发出海盐芝士般奇妙的味道,然而顾念很快就分辨不出那么多了,他被年深撩拨得双膝发软,神魂颠倒,差点丢脸的背过气去。 “难怪我阿兄说你是这个!”半晌过后,终于喘匀气的顾念恨恨地指了指蜂蜜碗里的那块蜂巢。 年深皱了皱眉,“你阿兄说我像毒蜂那样危险?” “不,”顾念白了他一眼,“是说你心眼比蜂巢还多!” 年深:………… 大雨过后,气温也跟着降了下来,瞬间凉快了不少。赶在关铺前大约两刻,顾念他们去暗探所在的山货铺‘送’了趟货。 夏初是七月二十二收到的信,也就是说信大约是在七月二十日左右托人送出的,崇澜如果提前要在平州有所‘布置’,按理来说差不多应该是七月中旬以后的事情。 暗探表示,平州的上个月非常平静,无论是官衙和都护府那边,每日都有眼线盯着,最近虽有几次客人到访,但都是之前来过的,没有生面孔。接到消息之后,他们更是尤其注意了福来客栈周围,里里外外,并没有什么任何异常之处。 至于画像上的人,之前不确定,但他们接到画像之后,肯定是没有来过的。 年深屈指轻叩桌案,“如果他和我们现在一样,改变了装扮,你确定还认得出么?” 暗探沉默了会儿,摇了摇头,“如此就说不准了。” 顾念与年深对视了眼,沉默下来。 之后的几日,一直在断断续续的下雨。八月初四的晚上,夏初带了两坛琥珀光作为礼物,住进了福来客栈。 掌柜的一见道士打扮的夏初,便问他是否是初一道长,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便说有位姓崇的掌柜已经提前帮他订好了上等房,并且付好了费用。 夏初打听了下那人的身高样貌,却并不是崇澜本人。 初五上午,午初时分。 阴沉的天气里,夏初依照信上约定的时间,在福来客栈一楼大堂那张临窗的桌子边坐了下来。 位子和菜色也是提前订好的,全都是小时候的夏初喜欢的口味。 顾念和年深他们在隔两桌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一桌酒菜。 眼见着菜都上完了,距离约定的时间也过了小半个时辰,崇澜却根本没有出现。 窗外又下起了雨,夏初枯坐了大约两刻左右,实在忍不住,便起身去找掌柜的询问。掌柜却道当初那人是直接付了房钱和餐费,除此之外,并没有说其他的事情。 夏初满腹疑惑地回到座位上,根本没有心情吃饭。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乞丐啪嗒嗒光着脚板冒雨跑进了客栈。 “哪位是初一道长?”小乞丐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扬声道。 “我是。”窗边的夏初立刻应声。 “有位姓崇的郎君让我给您送样东西。”小乞丐从怀里掏出个轻飘飘的蓝布小包袱递给夏初,也不等夏初再开口,转身又跑进了大雨里。 年深抬手摸了摸垂在耳边的辫子,雨幕之中,街对面的杂货铺有人飞快地追着小乞丐走了出去。 夏初打开那个已经半湿的布包,发现里面还包了层防雨的厚油纸,拆开油纸才看见信封。 “当!”信封没有封口,一块小小的金铤从里面掉了出来,砸在桌面上,吓了夏初一跳。 他再看看里面,还有封信,展开来看了看,倒确实是崇澜的笔迹。 信上的内容很简短,只说自己这边突然遇到点急事走不开,请夏初在平州再等他三天,那块金铤是让他这三天拿来花销的。 夏初:??? 夏初刻意把信略微拿起了些,对着斜对面顾念他们的方向。看到信上的内容,顾念和年深交换了个眼神,遇到了事情,三天后才能到? 顾念不禁皱起了眉心,不对劲儿,这件事肯定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回到屋内,顾念便和年深讨论起来。 “会不会是他发现我们了,所以才不肯现身?” “那他完全可以在小乞丐送来的信里说取消这次见面。” “奇了怪了,崇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目前来看,可以肯定的是他希望夏初继续留在平州三天。” “但三天能做什么?攻打锦州?”顾念皱了皱眉,“那他现在在哪里?” “可能根本不在平州城。”既然那个顶着‘崇澜’名字帮夏初下定金的人不是本人,刚才让小乞丐来传话的,也未必是本人,他可能只是提前安排好了一切。但这样的话,想不透他做这一切的目的了。 “不对,他就算不在平州城,可能离得也不远。”顾念眼睛一亮,屈指打了个响指,“他要是一早就想让夏初在平州待三天,完全可以当初给客栈掌柜付定金的时候就直接给三天,现在临时又送信过来,似乎更像是真的遇到了什么意外状况,不得不‘追加’。” 年深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到了约定时间再找个小乞丐来传信,和直接透过掌柜的传信,确实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还有,那封信的外面特意包了油纸防雨,证明他知道今天平州城在下雨。就算他本人不在,也一定有一个可以跟他通消息的眼线在!” 年深眉心微展,眼底露出运筹帷幄的笑意,“那他就逃不掉了。” 平州城南门外三十里,紧邻大道,有间供过往行人歇脚纳凉顺便喝口饮子的茶棚。原本只是村人在路边支的布棚,后来大约是生意不错,变成了两间草棚。 淅淅沥沥的雨中,棚内零星坐着三五个客人,正在避雨饮茶。 大道尽头,一匹快马正冒着大雨从平州城的方向飞驰而来。到了茶棚,马上的青年勒马停了下来,将马系在门口,快步走进茶棚,径直走到一个正在喝茶的中年文士面前坐了下来。 “怎么样?”那个文士模样的人给他倒了杯水。 青年甩掉滴水的蓑衣和帽子,顺手支在草棚的柱子边,露出手腕上一颗红痣,“搞定了,他没有生气离开,应该是会继续住三天。” “那就好。”中年文士长出口气,一副释然的模样。 “你这个师弟到底是打哪里冒出来的,为他徒增这许多麻烦,值得么?”青年不解的道。 中年文士抬眼看向大道尽头平州城的方向,“有些事情,不是值不值得,而是舍不舍得。” 青年啧了声,“我以为普天之下,为了公子,你已经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了。” “他不一样。”中年文士端起自己面前已经放凉的茶,一饮而尽。 两人穿戴好蓑衣,离了茶棚,骑着马冒雨朝南方行去。 刚走了百来丈远,路边的树梢上突然闪出道寒光,直奔中年文士的面门而来,旁边的青年立刻抽刀去挡,那道银光却像活物似的,绕过他的刀缠住了他的手腕,一股巨大的力道转眼将他带摔到马下。 没等中年文士反应,那道银光便松开青年,神出鬼没地绕了回来,掀掉了他头顶的蓑笠,紧紧捆住他的上半身。 “谁?藏头露尾的,有本事滚出来!”地上的青年爬起来,捡起自己的刀就要往树林的方向冲。 “阿海,你不是他的对手。”中年文士喝止住青年,他虽然被银丝捆住,面色却并不慌张,顺着银丝看向树后,“不知哪位豪杰在此,可否一见?” “豪杰称不上,只是个跑腿的。”一个青年斜倚在湿漉漉的树干上,懒洋洋地吹了下额前缀着黄色蜜蜡珠的小辫子,“我没认错的话,阁下就是初一道长的师兄,崇澜吧?” 作者有话说: 吴鸣:跑那么远,累死老子了! 第194章 大雨之中,崇澜轻轻叹了了口气,不答反问,“我们好像没见过面,你来自渝关城?” “道长何不屈尊跟我走一趟,自然就都清楚了。”吴鸣身形微晃,翩若惊鸿,眨眼便从树上跳到了那个叫阿海的青年原本坐的那匹马上,精妙的身法看得阿海目瞪口呆。 雨水将吴鸣的青衫淋得半湿,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愈发衬托出他身上那份游走江湖落拓不羁的豪侠之气。 崇澜垂下眼皮看了眼紧缚在身上的银丝,苦笑道,“看来在下恐怕是无法拒绝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识时务者为俊杰。”吴鸣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漂亮的牙齿,“那咱们就赶紧走吧,秦医师可是说过,淋雨容易风邪入侵。” 说罢,掉转马头,拽着崇澜朝平州城的方向打马而去。 “哎~”那个叫阿海的青年站在原地愣了愣,连忙跟在后面追了上去,“你等等,你慢点!” 为了掩人耳目,吴鸣没有直接带崇澜回平州城,而是在距离南门十里左右的一处农户土房停了下来。这里原本是当初飞来谷设立在外围的‘前哨’之一,后来因为孙狱丞的缘故,飞来谷被毁,这里也就随之空置下来。 半个时辰之后,崇澜和阿海被‘请’上一辆马车,连夜带回了渝关城,将他们软禁在东面的一处偏僻院落,饮食起居都有专门的人照顾,菜色也颇为不错,除了不能自由出入,简直就像是来做客的。 阿海不放心,每次对仆从们送来的吃食都会谨慎的查验,崇澜却是一派处变不惊的模样。 他们在小院里住了一天,除了那些仆从根本没有人过来。 掌灯时分,阿海对着一桌餐食不禁有些疑惑,“他们这是干嘛?打算就将咱们关在这里,不闻不问?” “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要忙吧。”窗边正在折螳螂的崇澜抬头瞥了眼院子,窗外狂风大作,风雨如注。 “你都不害怕吧?” “既来之,则安之。”崇澜不紧不慢地折动手里的草叶。 “现在这种状况,你让我怎么可能‘安‘得下来?” “不然你出去淋淋雨,冷静下?” 阿海:…… “放心,该来的总会来。”崇澜将最后那截多出的叶角塞回去,把折好的那只螳螂放在桌案边,那里已经摆了一排草编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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