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 我看到他急促地倒吸了一口气,红了眼眶。 “我幸福过吗?” 王延之要走开,我把他拉住不让他逃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扑上去吻住他。我们俩跌跌撞撞拉拉扯扯走向卧室,我把他按在床上,他抬手开了床头灯。就在灯亮起的时候,我突然停下了。 王延之的床头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我和他亲昵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难以辨认,就是很常见的都市街角。照片里的我闭着眼睛,轻轻亲他的脸,他没有戴眼镜,笑眯眯地自拍。我想象不到我会有那么甜蜜的样子,更想象不到王延之会有这样笑容。 一切都很陌生,像梦一样,像别人的梦一样。而我在别人的梦里,猛然惊醒了。 真可笑,作为始作俑者,我早就把自己的命运也裹在了局中,在这场荒唐的游戏中,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21 孟千千-我做不到干干净净 我一直不愿意承认,我是一个狡黠且自私的人。 可能小川到最后都还认为我们是在奥古斯丁巷那家小画廊里初遇的,像所有浪漫故事的开端一样,全世界千千万万个商店中,我们在同一时间走进同一家,看上了同一幅画。 那是过完元旦的第二周,苏黎世的旅游旺季刚刚过去,平时繁华喧闹的老城区一夜之间就安静下来,那家颇有情调的小画廊里几乎只有我们两个客人。是他先选中那幅画着一道斑斓彩虹的油画的,用很正宗的德语问老板价格。 我走过去,站在他身后看着那幅画,也颇感兴趣地问了问还有没有同系列的画。我的德语带有很重的亚洲口音,尾音和语调听上去有点滑稽。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女人,耸耸肩对我摇摇头。 我拿出电话,随便拨了一个咨询台的号码,装作向朋友道歉的样子,用中文向对方解释无法帮他实现心愿了,说话时偶尔夹上几个乡音方言。 已经付完钱的小川诧异地看向我,犹犹豫豫一番后,终于在我出门前喊住我,用夹杂着同样乡音的中文对我说。 “要不,这幅画还是你拿走吧?” “可是你都付钱了,再说的确是你先挑中的。” “我只是艺术课上做作业讲解用,你听上去比我更需要它。” “这样啊。那要不你先用,等你艺术课结束了再给我,我们一人出一半的钱。” “嗯。也可以。” “那我怎么联系你呢?” 交换了电话后我们同时走出画廊,门上的风铃叮当脆响,门口飘过来新鲜风信子的甜涩香味。 出了画廊就是奥古斯丁巷那条著名的斜坡,斜坡两边是苏黎世最漂亮的挑楼,颜色艳丽的楼身装饰着花团锦簇的阳台,阳台上斜插着一排瑞士国旗,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雪,偶尔还能闻到隔壁店铺的奶酪香味,的确像极了爱情会肆意滋生的场景。 我们俩客气地点点头,一个向上坡走,一个向下。 我不知道小川当时在想什么,我在向下破走的路上,得意地把手机转来转去,为初战大捷而窃喜着,并盘算着如何跟薇薇安炫耀。 小川以为他只是在异国他乡巧遇了一个故乡人,但其实陷入了别人精心布置的网,心甘情愿地一步步走向毁灭。而我,这个卑劣的始作俑者,带着荒唐的游戏心态耍弄了别人的人生,最后硬生生也赔上了自己。 实际上我第一次见到小川是在这件事的半个月前,在他们大学教堂门口的草地上。 当时我和薇薇安还有几个女孩子正坐在草地上晒太阳,她们围城一个小圈,我坐在比较边缘的位置。那时候我跟着爸爸来到瑞士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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