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索性将人带到腿上跨坐。 铁铸的臂膀箍在文先生腰间,如若无骨的一截,男人没忍住比划丈量一番,眼里生出些莫名的悸动情愫。 好细……练缩骨功一定合适。 整个陷进男人怀抱,药香愈发浓烈,文先生未曾发觉不对,甚至把臀下坐着的硬物当作了石盘。 好硬,她在心中悄悄喟叹,不曾沾染男女之事的身子懵懂开窍,本能地挺腰厮磨。 说来奇怪,她近日,不,近年来,睡得最好的一夜竟是武师傅夜袭的那回。 那一晚,好像也有这股药香。 事后,她寻遍了药铺不曾找到类似的,没想会在山野遇到。 等等……仿若漂浮云端的文先生终于察觉异常,长睫轻颤,如蝶翼般忽闪。 掌下制着的纤腰僵硬,武师傅低头,对上人儿蒙有迷离水雾的眼瞳,宛若受惊的稚嫩小鹿。 “武,武……”文先生花容失色。 被对方一连串结巴音砸了耳朵,武师傅略加沉吟,“文文?” 文先生坐在了哪里? 鱼肉烧到极致,溢出少许油脂,砸进火里,噼啪作响,连带凝冻的空气一同炸开。 “文文,是谁?”仿佛才找回舌头,文先生怔怔。 “你。”武师傅神态自若。 “也太难听了。”文先生不加思索道,话毕,心中不禁念叨,文文,亲昵是亲昵,可未免太过绕口了些。 怀里女人秀面绯绯,眼神游弋,武师傅瞧了会,“不是,你的错。” "……"分明是你自己把我的名儿叫难听了,文先生美目怒瞪。 平日相见,对方都是一副懒倦样,冬眠雪狐似的,如今眼睛滚圆,灵动不少,武师傅喉结滑动,真诚安慰,“不难过。” “……”我难过你是块木头。 拳头打木头,受伤的只可能是自己,文先生算是认清这个道理了,不打算继续纠缠,正要说些别的,又发觉掌下搂着的蜜色树干似乎有哪里不对。 哪种树干会软硬皆宜?! 慢慢的,她低下了头,显然不愿相信事实,赤红一路蔓延上耳根。 文先生无声失态尖叫,少睡失眠害人! “要下来?”武师傅随口。 “……”文先生咬着唇,强忍羞耻,手攥成拳抵在他胸膛,小心翼翼抬臀。 没想先前厮磨了一阵,引得股间腿根发麻不说,甚至难以启齿有了湿意,如此一动,布料差点勒进不曾有人造访的小小溪谷。 武师傅等了会,看她没动静,发出不解的唔声。 “腿麻了。”文先生窘迫,深感丢脸。 话音刚落,原先扶在腰间的大手转移阵地,双掌齐齐扣上了腿根,轻轻向前一带。 私处撞击上坚硬,妩媚呻吟泄出,文先生张皇失措,“你做什么!” 武师傅不答,沿着大腿一寸寸揉按向下,直至脚踝停下。 “好些?”他问着,目光落在女人的绣花鞋上,和自己手掌相比,小巧玲珑。 她平日不吃饭的吗,这么小一个,武师傅边想边打量。 文先生其实算不得矮,在大燕女子中也是中等偏上,可惜武师傅太高了,搂着她时,若不引颈,女人的脑袋堪堪埋入他胸膛,两团被布料包裹着的软乳熨帖在腹。 唔,这里还是大的,自上往下瞥着人儿乳间沟壑,纯然的黑葡萄眼里流露出赞许。 总之,感觉单手便可拎起来,提着她,然后…… 然后,然后做什么? 发觉对方仅仅是替自己按摩缓解酸麻,文先生周身僵硬缓解。 听贺将军说,武师傅曾单枪匹马冲进敌军布下的毒阵中心,搅毁了蛊坛,也是那时不慎受伤,蛊毒入体,残缺了七魂六魄,适才迟钝,不谙男女之事。 恨他不开窍,怜他不开窍。 “好些了。”反正都骑着了,多赖一会吧,文先生闭上眼睛,放弃似的微微侧脸,在他胸膛磨蹭了一下。 如云发丝拂过肌肤,武师傅心口发痒,刚毅的唇动了动,浓眉拧着,“不好。” “不好什么?”文先生一愣。 “不能把你提起来。”男人答非所问,语气里有明显的不满,不符年纪外表的孩子气。 男女之事,武师傅是懂的,他有师父,有师娘,见过师父怎么弄师娘,虽说事后被揍了,贺将军也没少给他塞过春宫图,带着去青楼,虽说事后被相爷一齐责罚了。 但在他的认知里,有些事是只能固定的人做,师父和师娘,小徒弟和小小姐,相爷和将军,他们是夫妇,是可以的。 文先生不是他媳妇儿。 所以不能提起来,这样,那样。 “为什么?”为什么文先生不是他媳妇儿呢,武师傅不明白。 接连两句没由头的话,文先生彻底茫然,面对姓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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