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刚刚就已回答你了。”温言摆手,“我嫁给你与和亲北凉有何区别?” 萧离危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裴司幽幽笑了,显得幸灾乐祸。萧离危不解:“我哪里不合你意?” 裴司趁机嘲讽一句:“你哪里合她意了?” 温言听着两人的嘲讽,想起前一世,自己和温蘅也是时常这么斗气,为的是温信的一眼。 如今想来,自己就是幼稚。倘若那人多看你一眼,又怎么舍得你为他与旁人置气争吵。 她无端一笑,加快脚步,紧紧跟着内侍的脚步。 入大殿前,她深吸一口气,准备抬脚时,裴司走来,说道:“你不必害怕,今夜说不出什么。” 温言相信他,点点头,与他一道入殿。 裴司不请自来,皇帝瞧见后,并没有生气,给二人赐座,同坐一席。 温言一入内,北凉使臣的目光便落在她的身上,裴司看向对方:“听闻世子武功好,是北凉的勇士。” 世子今年二十岁,昂藏七尺,肤色黢黑,闻言后,脸上露出得意:“少傅知晓就好,我观郑……” “可你不知我朝女子不喜欢强壮的勇士,我们公主喜欢德才兼备的郎君。”裴司打断了世子的话,冲他微微一笑,“您会吟诗吗?做作词吗?” “我不会,我们北凉勇士不在意这些,我擅长骑射。”世子急急开口,目光偏向少傅身侧的少女身上。 裴司淡笑:“是吗?不如我们比一比,我代公主试一试驸马的能力,如何?” 裴司身形颀长,站起来,文弱少了些健康气色,他这么一说,北凉使臣都笑了起来。 世子笑话他:“少傅善诗词,身子弱,你若是强行拉弓,累坏了,你朝陛下会怨怪我们的。” 裴司却说:“世子害怕吗?” “我如何会害怕,少傅,你拉得开弓吗?”世子肆意嘲讽,丝毫未将对方放在眼中。 温言听着他们的笑声,十分刺耳,这样的人太过狂妄,不知天高地厚。裴司拉得开弓,且可一箭穿透人的身体。 前一世,常有人来刺杀疯子,半夜里,疯子拿起弓箭,慢悠悠地拉开弓,一箭射穿对方的心口。 不知这一世疯子私下里有没有练习过,她担忧地看着裴司。 裴司伸手,袖口拂过她的肩膀,顺势拍了拍,而后,笑着拢袖看向对面的世子,“世子,可知我们有句话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这个人就是你吗?”使臣脱口而出,接着又是一阵狂笑。 裴司自小就是在嘲讽中长大,此刻面色如旧,看向陛下,陛下点头,他挥手,道:“准备弓箭箭靶。” 这是玩真的了。 世子收敛笑容:“你输了怎么办?” “世子想如何?”裴司心平气和地询问。 世子二十岁,正是轻狂的年岁,对面文弱的少傅实在是太嚣张了,他要他尝一尝北凉的厉害。他说:“你们中原有什么韩信受胯下之辱,你也试试。” 殿上朝臣闻声色变,就连萧离危都变了脸色,拍案而起:“你放肆。” 裴司摆手,似有瓮中捉鳖之感,安抚他坐下,自己同世子开口:“我若赢了,我要娶你们北凉圣女,如何?” 世子的脸色也变了,“你要娶我们北凉的圣女?” “错了。”裴司改口,略感抱歉:“我说错了,是纳她为妾!” 第335章 三百三十五 比试 北凉圣女在北凉地位很高,就连国主都不敢亵渎,裴司此言,等于一巴掌打在了北凉使臣的脸上。 世子先是愣了下,而后拍桌怒视裴司:“你什么意思?” “敢比吗?”裴死含笑,眼中嘲讽,几乎遮掩不住,“世子若怕了,大可不比。” 温蘅是以北凉圣女的身份入京,但是真是假,唯有北凉人自己知晓。今日世子只要敢赌,传回北凉,北凉国主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眼前这个是圣女是真是假不要紧,一旦输了,那就是真的。 北凉世子咬牙,双手握拳,不敢赌,这一刻,他想退缩。 殿上气氛沉凝,局面骤然反了,皇帝好整以暇地看着世子,我朝朝臣面上出现了笑容。就连温言也翘了翘唇角,北凉好胜,但对圣女是真的奉若神女。 使臣们凑在一起,叽里呱啦地用北凉语开始商议。 商议一阵后,为首的使臣站出来说:“圣女乃是我北凉神女,不能作为赌注,我等向少傅赔礼。” “那就是不敢赌了。”裴司轻蔑一笑,“我朝连公主都舍得给你们,你们连比试都不敢,陛下,他们没有诚意。” “不不不,皇帝陛下,我朝很有诚意。”使臣急忙解释,“拿圣女做赌注,我朝国主知晓,必然不会轻饶了我们。” “好,既然如此,我朝公主也不和亲北凉。”裴司挥袖,“陛下,您说是不是?” 我朝文臣开始舌灿莲花,联合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比试是你们要答应的,欺负我家少傅,如今提了赌注,又不敢赌。 一番争吵后,裴司走到皇帝跟前,悄悄说:“陛下,不如借此赌注北凉世子的嘴,互通往来,免一成通税。” 我朝商户去北凉做生意,入关都要交税,同样,北凉商户来我朝,同样交税。 以此为借口不嫁女,免一成通税,算是打一顿给一个甜枣吃。 皇帝点头。裴司心中有数,照旧退下来,任由他们吵。 吵了一番,裴司站起身,同世子开口:“你们没诚意,我们陛下便不会嫁女儿,但可以免一成通税,如何?” “不可。”世子不答应,站起来,盯着他身边的少女,“我们不要公主,要她。” 时辰们看向温言,温言微微侧身,裴司伸手,下意识配合她,以袖遮挡她的面容。 裴司说:“世子,不如你我比试,你赢了,舍妹嫁给你,我赢了,圣女嫁给我,我大方些,给予正室的位分,如何?” 世子看着被遮挡住的少女,心中如利爪在抓,转而看向皇帝:“皇帝陛下,你们没有诚意,公主不予我,就连臣下之女也不准。” 论容貌,眼前的少女远超过皇帝膝下同龄的公主。世子如一头恶狼,盯上面前的少女,不得到誓不罢休。 皇帝为难,萧离危拍案怒起,裴司挥袖,止住他,自己笑着与世子开口:“在中原地带,儿女们婚嫁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她的兄长,她的亲事我做主,你若想娶她,先赢了我,这也是你们北凉的规矩,不是吗?” 裴司一力承担,免于皇帝难堪,又在北凉面前,揽过温言的亲事,让北凉明白,他可以做主,皇帝不行。 北凉世子死死地盯着裴司,美色在前,他被冲昏了头脑,“好,我答应你,比就比。” 此言一出,北凉使臣拉着他,开始叽里呱啦地说,我朝朝臣也是面露惊讶,真答应了? 裴司立于殿内,芝兰玉树,不急不躁地点头,“世子,你是客,你先选。” 萧离危凝神,握紧了拳头,紧紧凝着裴司,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世子选箭,三支箭,定输赢。 裴司负手在侧,等着世子先射。世子拿起两只弓箭,略一迟疑,选了一把自己合适的,剩下的给了裴司。 裴司说:“世子先请。” 世子见他神色自然,胜券在握之色,面色显露犹豫,他看向裴司,裴司含笑,他拿起弓箭,有些紧张。 第一箭,他慌了,射中箭靶,但没有射中红心。 使臣震惊地看着眼前一幕,大喊有问题、有问题。 裴司说:“我来。” 裴司用世子的弓箭,又将刚刚那支箭拔了出来,他那再说手里,徐徐拉弓,听着嗖地一声,箭正中箭靶。 第一支,裴司胜了。 世子恍然,“你能拉得开弓?” 裴司解释:“我朝有六艺,也曾习射,后受镇国侯指教,险胜世子。” 世子不以为然,拿起新的弓箭,抬手又是一箭,一箭射中箭靶红心,使臣们欢呼。 裴司随后,射中箭靶红心,使臣们又在叽里呱啦地说话。 第三箭,世子又射中了,众人提了一口气,就连皇帝都屏住呼吸,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裴司的身上。 裴司拿起弓箭,世子说:“太傅,你若射不中箭靶,可就是我赢了。” 一箭定胜负。 温言沉默不语,目光凝在裴司的身上,旁人都提了口气,她慢悠悠地拿去酒杯,浅浅地喝了一口。 宫宴上的酒辛辣,刺激咽喉,她随后将酒杯放下,抬首对上萧离危紧张的目光。她淡淡地笑了,萧离危皱眉,她还笑得出来? 温言抬手举杯,与他共饮,他看着少女俏皮的面容,不得不拿起酒杯,随意喝了一口。 裴司拿起弓箭,拉弓,却没有拿箭,在世子的提醒下,他才慢悠悠去拿箭。 裴司说:“世子,你父亲若知晓你拿圣女做赌注,会不会打死你?” 这么一说,世子脸色发白。裴司淡淡一笑,他说:“你若不要郑年华和亲,我就可以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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