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家的事情吗?温大郎君被人指责,温娘子也是被人骂的,我不想娘子也被人那样的骂。” 青叶说不出话了,他们不是兄妹,是一道长大的。 但他说也没有用。 青叶抱着匣子,失魂落魄地离开。 银叶回去复命,温言正在看账簿,见她进来,抬头开了一眼,“回来了。” “嗯。”银叶麻木地点头。 温言低头,余光瞥到她站在原地不动,温言不觉意外,看过去:“怎么了?” “没、没什么……”银叶心虚地低着头,连看主子的勇气都没有。 温言好奇,“青叶欺负你了?” “没有。”银叶还是摇头,心中慌得厉害,知晓一个秘密,像是一根刺扎进心口里,怎么都拔不出来。 温言合上账簿,正眼看着她:“你是跟着我从青州裴家过来的,出了事,你不找我,谁还会给你做主?” 银叶慌得落泪,温言蹙眉,眸色凌厉,“青叶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少傅喜欢你。”银叶哭出声音,噗通跪下来,“他说少傅不容易、可这样不好,会坏了您的名声。” 温言笑了,“为了这个呀,喜欢便喜欢,又不会闹得满城风雨,我素来不在意,何必多想,别哭了,我又不喜欢少傅。” 银叶还是哭,伸手抹眼泪,“您想想他们是怎么说温家的郎君娘子,说他们乱了伦理纲常。” 温言低笑,是啊,乱了伦理纲常,可我以为裴司只是兄长,前世那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原来梦醒了,她与他依旧纠缠在一起。 第390章 三百九十 没哄好 国师府被围困的隔日,皇帝就召见大国师。 关上殿门不知说了些什么。 恰好这时,裴司罕见地入殿求见陛下。内侍长看着眼前光风霁月的青年,坐在轮椅上,眼蒙黑布,不觉让人心疼。 “少傅的身子如何了?”内侍长笑着询问。 世人拜高踩低,太孙对裴司十分敬重,长了眼睛的宫人都知这位少傅在朝的重量,哪怕此时不显,等太孙登位后,他的前程已然可见,前途明亮。 裴司轻轻一笑,唇角弯了弯,“好多了,不日将摘下黑布,内侍长近日可好?” “好得很。”内侍长弯腰,不敢在他面前站直了身子。 裴司颔首,想起一事,又说道:“国师可替您推算了?” 内侍长脸色微变,做到他这般,那就是皇帝的心腹,将来新帝登基,必然是要敬重他的,要么做个闲散的官儿,要么出宫颐养天年。若是犯事儿,看在皇帝的份上,新帝不会多加追究。 除非罪大恶极,又得罪新帝,那就不好说了。 裴司虽说看不见,耳力甚好,对方呼吸渐重,明显是有怪。他笑了笑,说道:“看来您害怕了,可见不是什么好话。太孙敬重您,唤您一声阿翁,那是您的福气。他年岁小,将来登基,少不得您的帮助,何必去相信所谓的推算,您该想想,我们站在这里,那就是人定胜天。若再信神佛,还有用处吗?” 他的声音不大,只有身前的人才能听到。 大国师已然从陛下身边的人开始动手了,裴司惊叹,温蘅当真快呀。 他又是一笑,笑容缓缓,带了几分暖意,与往日极为不同。内侍长看着他面上的笑容,有些不可置信,“少傅心情不错?” “眼疾之人哪里来的心情。”裴司故作叹息,“比不得阿翁身子好。” 内侍长本是心神不宁,被他笑得更是忐忑,少傅之意,意在说明他将来如何,由新帝做主,信不得天。 他犹豫之际,殿门打开,大国师一袭道袍,缓缓而出。 大国师的目光瞬息就落在裴司的眼睛上,她笑了笑,道:“少傅竟然还活着呀。” “在温国师的测算中,我这个祸害应该活到几时?”裴司循着声音看向前方,微微一笑。 大国师目光发冷,“我测算出,少傅长命百岁,祸害千年。” “甚好。我信大国师的测算。”裴司回之一笑,“听闻大国师原来是温家的女儿,不知是真是假?” 内侍长在一侧听得嘴角抽了抽,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国师侧身,不予理会,转身走了。 裴司起身,内侍长忙搀扶他,扶着他入殿。 “裴卿来了。”皇帝意外,看着他,“裴卿眼睛如何了?” “劳陛下关爱,快好了。”裴司从怀中摸索,将手中的奏疏递给内侍长。 内侍长递给皇帝。裴司说道:“臣今日闻其事,有些想法想与陛下说说。” 皇帝年迈,咳嗽一声,声音传至裴司的耳中。 皇帝的身子究竟怎么样了? **** 裴司从大殿出来,转道去东宫。 还未曾入东宫,太孙便已迎出来,亲自过来推着轮椅,高兴道:“少傅身子可好了,孤有许多疑惑想问问少傅。” “臣身子大好了。”裴司颔首,语气软了下来,“臣今日过来有话与殿下说。” 太孙将裴司迎入殿,让人奉茶,又将宫娥赶出去。 太孙先开口:“先生,皇祖父近日沉迷于星象之道,孤劝过几回未果,这位大国师究竟是什么来历?” “臣来便是说此事,大国师却有几分能耐,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真真假假,难以分辨清楚。”裴司回答。 “啊……”太孙傻眼了,“这、这如何分辨呀。” “真假不知,那便不信,殿下今日可曾在意过陛下的身子?”裴司询问,他今日过来是想询问陛下的身子。 梦中所言,虽说可当做真,但陛下有了防备,哪日驾崩就无人知晓了。 太孙犹豫了会,但他信任少傅,便悄悄地说:“不大好,国师献药,他吃了些,他本不上朝,吃了药后,精神好了许多,又开始上朝了。先生,国师的药有那么厉害吗?” 裴司压低声音说:“强弩之末罢了。” 太孙张了张嘴,觉得先生大逆不道,可又及时压住话,他由先生送入宫,对他十分亲近,甚至远超过了皇祖父。 裴司继续说:“殿下得空去多看看陛下,陛下膝下只您一孙,必然喜欢您的亲近。” 太孙对皇帝依旧有嫌隙,东宫一案,他丧父丧母,活得不如狗,如今优渥的生活本就是他的,不过是物归原主。 他知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的道理,故而不敢太过靠近。 他点点头,“先生的话,我记住了。” “殿下还小,不知国师的厉害,若她与您说了什么,表面上装作信她,记得及时告诉臣。”裴司叮嘱,“国师虽说是女子,十分能耐,不过人十分狡猾,不可轻信。” “先生的话,孤都记住了,东家近日怎么样?” 太孙提及温言,眉眼都跟着软了下来。 裴司却不大高兴,说:“她与我置气,我给她送金子,她也不收。” “为何生气?”太孙疑惑。 裴司开始胡诌:“我夸国师能耐好看,她就不高兴了。” 太孙呀了一声,说道:“那先生下回莫夸了,嗯,你提醒孤了,孤下回在先生面前也不夸国师,嗯、旁的女子都不可以夸。” 裴司不理解:“你避嫌作甚?” “怕东家不高兴啊。”太孙老实极了,丝毫不敢懈怠,“他们都说在意的人夸赞旁人,都会让人不高兴的。” 裴司皱眉,讪讪道:“确实是这个道理,臣需向殿下学习。” “先生,你还没哄好她吗?” 裴司生无可恋:“没有。” 太孙嫌弃道:“那就是先生的疏忽,肯定是先生不用心,您多想想,必然能哄得东家开心,我与你说,东家喜欢数钱,要不您想想?” 第391章 三百九十一 不会让她孤单 太孙的话,倒让裴司无地自容。裴司无奈笑了,“太孙日后若有王妃,必然十分体贴。” 太孙眼眸明亮,玩笑道:“少傅说笑了,我还小呢,不对,说您呢,怎么说起我了。” 裴司自然不愿多说温言的事情,旋即转了话题,说起了朝政,太孙忙端正态度,静静听他的话。 他未曾隐瞒,将大国师的过往,都与她说了一遍。 太孙也很意外,“先生,她当真有知晓未来的能力吗?” 这一点,不少人都好奇,可真见过大国师后,都会心悦诚服,这就是大国师的能力。 裴司说:“没有,她所知晓的事情,不过是她自己经历过的,太孙就当她是后世之人,误入我们这里。” “误入?”太孙对这词表示很新奇,“她不是这里的人吗?” “太孙当听过《桃花源记》,误入桃花源地。”裴司解释道,“本就不是这里的人,无法融入这里,所言所行,格格不入。太孙若喜欢,便多信一些,若不喜欢,一笑而过,也不是大事,只陛下一时沉迷,想要逆天改命。” 皇帝信温蘅的话在于她说的秋日将崩,故而对温蘅的话深信不疑,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太孙品着少傅的话,显出几分兴趣,“孤读过这篇,你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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