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耻地大笑,提起李月娥,“裴十一呢,裴司会不会杀了你?萧离危,你与裴司感情甚可,你连她的妹妹都不敢不顾了,啧啧啧,还是七尺男儿吗?” 萧离危羞耻在心,努力吞了吞口水:“我已经做了选择,你快些放人。” “好,我放了李月娥,急甚。”温信将李月娥放下去,解开她的绳索,突然将匕首塞到李月娥的手中,“让我放了你,也简单,你也有个选择,捅萧离危一刀,或者捅向裴十一,你有了活命的机会,你也得做选择啊,天上不会白白的掉馅饼。” 李月娥面色惊恐,解绑后就想往萧离危处跑去,温信伸手抓住她头发,生生将人拉了回来。 “你放了我、放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认识你、我也不认识什么温蘅,温公子,你放了我,我父母会感激你的。我父母是大将军,他们有权有势,会帮你将温蘅找回来的。” “温公子,我求求你,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好不好?” 李月娥在乡下长大,何时拿过匕首,吓得丢了出去。 匕首落在草地上,太阳折射出寒光,射入李月娥的眼中,她连滚带爬地想要爬开。 可惜她爬得太慢了,温信一把将人拖了回来,匕首在她脸颊上拍了拍:“郑小娘子,你再不动手,我可要划破你的脸了,你这张脸本来就不好看,若是再留了疤痕,谁还会看你一眼呀,为了一个与你未婚夫勾勾搭搭的女子毁了自己的脸,得不偿失啊。” “放了我……”李月娥花容失色,蓬头垢面,吓得不轻,别说是拿刀了,说话都不利索。 温信见她不堪大用,冷漠地踹了一脚,吩咐人看好,主动走向温言,“十一妹妹,你会怎么选择呢?” “自然是选我自己。”温言故作得意的笑了,笑靥如花,她很冷静,像是一朵开在风雪中的牡丹花,红艳妩媚。 温信见她听话,自己顺手给她解绑,“我就知道你会听话的,你选择谁呢?” “我喜欢萧离危,自然要杀郑小娘子,今日是你逼迫我,不是我要杀,就算将来问罪,我也是无辜的。温信,你可真是帮我的呀。” 温言笑吟吟的,解绑手,揉了揉自己被绑出淤痕的手腕,目光看了一眼河边,目光为丈量,算好距离。 她很配合,主动接过温信手中的匕首,她朝河边走了两步,道:“杀人之前洗洗手,可以吗?” 她往河边走,距离萧离危越远,温信自然不会计较。 温言将匕首放入河水中,任由河水冲刷,她故意洗了会儿,站起来,她看向紧张的萧离危,微微一笑,萧离危一直盯着她。他很放心少女,知晓她不会动手杀李月娥,但他还是琢磨不透她的意思, 温言走了两步,手中的匕首掉了下来,温信立即走过去,恶狠狠道:“放乖巧点……” 温言突然伸手抱住他,直接往河水里冲去,两人如一阵风样刮入河里。 噗通一声,萧离危大叫起来,“十一娘……” 萧离危奋不顾身地跑去,当即要跳水,不想李月娥拉住他:“萧哥哥,我害怕。” 她从身后抱住萧离危,萧离危没有办法,吩咐下属:“下去找人。” 话音落地,河水泛红了,像是水下血水翻涌。 下属们紧随其后,跟着下水救人,萧离危紧张的注视水面,想起刚刚她那一笑,内心万分羞愧,他低头看着李月娥,心中莫名厌恶。 他推开了李月娥,吩咐岸上的其他人:“将小娘子送回驿馆,好生保护。” 接着,他不由分说地跳下河,人影瞬息就消失了。 李月娥气得跺脚,咬咬牙,不过看着湍急的河水,心中了然,如今正是涨水的时候,谁知道跳下去是死是活,再说,还有温信呢,温信怎么会让她活着上来。 李月娥潇洒地转身,让长随们送她回驿馆。 而入水的萧离危在水下游了半个时辰,与下属们将周围找了一遍,莫说是人了,就连鸭子都没见一只。 有人体力不支地爬了上来,站在河边喘气,知州等人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知州望着水面,“此时涨水厉害,这个时候下水做什么,水性浅的人压根上不来。” 萧离危跃出水面,下属引着他上岸。知州急忙拍马屁,“大人好耐力……” “闭嘴。”萧离危怒喝一声,没空与知州虚与委蛇,他吩咐下去:“派船去下游找,裴家小娘子落水了,那是裴翰林最宝贝的妹妹,若是捞不上来,裴翰林在御前一句话就足以让你们一帮子人跟着倒霉。” 第202章 两百零二 十一没了? 城门紧闭半日,到了黄昏时分,城门才慢慢打开,门口等待半日的人迫不及待地涌入城内。 骑马的裴司望着紧闭的城门,内心不解,跟随他的裴知谦也纳闷,“春日好端端地怎么封锁各门了。” “必然是城内出事了。”裴司握紧缰绳,为了不让十一久等,他与五叔快马回来,女眷们在后面坐马车跟来。 可城门一关就是大半日,冲散他心中重逢的喜悦,待进城后,不敢停留,策马朝驿馆疾驰而去。 驿馆门口安静如初,裴司的心好歹落回肚子里,裴知谦笑道:“许久不见十一,我都已经馋她做的鱼汤了,让她再做一回,日后指不定就吃不到了。” 女儿要认祖归宗,他很高兴,自然也会失落,但他觉得他想喝汤,十一不会拒绝的。 人就在跟前了,裴司也跟着笑了,笑道:“十一孝顺,您日后想吃,必然也会给您做的。” 话音落地,银叶从里面冲了出来,见到裴司与和裴知谦,眼眶一红,当即跪了下来,“翰林、五爷,我家主子落水了,还没找到……” 裴司嘴角浅淡的笑容戛然而止,他冲上前,质问银叶:“落水?驿馆内没有水,你做梦吗?” 银叶哭得很大声:“是温家大公子温信绑了主子与郑家小娘子,不知道为何,郑家小娘子救了回来,我家主子没回来,说是与温大公子一同掉进水里,怎么找都找不到。” “狗屁郑家小娘子、那就是假的。”裴知谦先跳了起来,“哪个池塘掉进去的?” “是护城河……”银叶哭得悲痛,“郑家小娘子回来了,要水沐浴要新服穿,就是不提我家主子,翰林、翰林,我主子没了、她没回来……” 裴司握紧了拳头,“萧离危呢?” “没回来,在外面找。” 话刚说完,裴司转身冲了出去,裴知谦随后跟上,两人一道打马。 裴司先去衙门里询问萧离危的方向,一路疾驰,赶在天黑前找到萧离危。他下马冲了过去,不待他出声,萧离危便迎了上去,裴司比他年岁小,身子弱,可此刻,他如同一头蛰伏多时的狼,狠狠盯着对方。 “十一呢?”裴司压着自己的怒气,“救你的未婚妻,置他于不顾,萧离危,郑家看上你这个女婿,郑将军瞎了眼。” 萧离危张嘴想解释,可事实摆在面前,十一不见了,他的未婚妻稳稳地回到驿馆,此刻应该吃过晚饭要入睡了。 “对不起,我派人去捞了。”萧离危愧疚得抬不起头。 裴司咬牙:“你对不起我,你也对不起郑家。” 河岸两边,燃起数个火把,照得河面波光粼粼。 裴司脸色阴沉,萧离危听了他的话也没有反应过来,一味的道歉。突然间,裴知谦冲了过来,“你是郑小娘子的未婚夫?” 萧离危点了点沉重的头。 裴知谦嘴角动了动,心中气恨,嘲讽一句:“你是我见过最蠢的官爷。” 搁在往日,裴知谦势必不敢去嘲讽,今日一时被冲昏了头,尤其是在来的路上听到了人言,道是温信发疯,让萧离危两个救一个,萧离危救了未婚妻,没管裴翰林的妹妹。 他等着萧离危,却见裴司不管不顾地冲到岸边,“她从哪里掉下去的?” 萧离危抬手指了个位置,裴司观察了附近的位置,不由分说直接跳了下去,吓得裴知谦跳了起来,“大郎、大郎……” 萧离危平静很多,他已经跳过一回了,什么都找不到,他们连温信都没有找到,两个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大郎、大郎、你身子弱啊,快上来。”裴知谦急得跺脚,拉着萧离危过来,“你派人去将他找回来。” “无妨,我们摸索过了,他会回来的。”萧离危拜拜手,他累得不轻,瘫坐下来,心中万分懊悔,昨夜就不该出来。 他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无力垂首。 **** 裴司等人快马过来,周氏等人慢了一日,是隔日到的。裴司的长随引着他们去驿馆,到了门口,裴知谦坐在台阶上,失魂落魄。 “五爷。”周氏低低喊了一声。 一夜的功夫,裴知谦似老了许多,衣裳上都是灰土,坐在门口,望来望去。 周氏见他痴傻,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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