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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家的亲事,“退了,那张婚书烧了,不过周少谷说他不离开铺子。” “退了呀。”温言叹气,“也好,他不走就随便他,县里的铺子怎么样?” 裴知谦解释:“还好,掌柜派人过来送了账簿,我看了一眼,尚可度日,我派人送了些图纸过去,她们会做京城的新款,生意就不会太差。” 温言也缓了口气,说:“这样也可,阿爹,你何时将阿娘接过来。” “铺子里的生意太差了,我也想回去一趟,可我走了,你又不能露面,遇事怎么办?”裴知谦也是忧心忡忡,毕竟这个时候妻儿都在青州,是好是坏,都看不到。 “那你回去吧,我能解决,再不行还有哥哥,不会出大事,再不行,就关了铺子,等你回来。生意是年年有,不急于一时,家人才是最重要的。”温言握着阿爹的手,“收拾行囊就去,我等你回来,想去就去,不必顾及我。” 裴知谦是两头都放不下,京城里都说郑家女娘做生意,抛头露面,毫无规矩,他听着,心里就难受,便不想让她露面,他可以在外顶着。 心里又记挂妻儿,放心不下。 他略显犹豫,温言拍拍他的手背:“阿爹,你要相信我,相信裴司,多带几个好手,路上不要轻易露财,快马回去。若是遇见难民,切莫伸手,唯恐招来灾难。” 不是见死不救,而是人心不古。 “记住了,都听你的,我女儿愈发懂事了。”裴知谦高兴地笑了,“你也要多注意安全,遇事不可鲁莽,多听大郎的。” 温言主动替他收拾行李,多带干粮,又多配了些人,一路上尽量快马赶路,不要停留,不要与人交谈,更不要救人。 裴知谦走后,裴司七日才回来,蓬头垢面,身上灰扑扑的。 他没有回屋,而是去见他的十一。 少女在树荫下打络子,跟着银叶做,侧颜如玉,乖巧中透着岁月静好。 他不顾自己的模样,走了过去,“十一。” 少女抬手,放下手中的络子,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眼神闪着心疼,“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下面当真有暗道。”裴司看着少女,虽说疲惫不堪可眼中有笑,他说:“我若找到了太孙,便可升官。” 我若显赫,必将你护在羽翼之下,任何人都不敢欺你。 温言有一瞬的茫然,很快就明白过来,“是好事呀,地道通往哪里?” “东宫外的一处枯井,荒废多年了,出了东宫,必然有人接应,陛下大喜,悄然按照我说的去做,故意派人出城去找。我着人悄悄在城里寻找殿下下落。这回,陛下高兴,心中有希望了。” 裴司语气轻快,与往日大不相同,许是被陛下情绪所影响了。 温言是这么想的,眼中泛着光:“那你快去休息呀,洗漱干净,睡一觉,等你休息好了,我陪你去找。” 裴司与往日大不相同,他大胆看着少女,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情绪。 他被推着走出院子,少女语气亲切:“我等你、别这么急,好好睡觉,大伯母都担心你了。” 七日未归,连个消息都没有,大伯母早就心急如焚了。 温言将裴司送回院子,站在门外,叮嘱青叶,“给他洗澡洗洗头发,都要臭了,拿皂荚多洗两遍,洗完后喝点补汤,盯着他喝,没喝完不许睡觉。还有啊,衣服都不要拿新的,旧的软一些。” 听着外面絮絮叨叨的声音,裴司舒服地躺在浴桶里,青竹开始说话:“十一娘怎么……” “你别说话。”裴司打断他的话,屏息听着外面少女的声音,恍然觉得是一种享受。 是一种七日不归才有的享受。 忽然,声音停了,他睁开眼睛,觉得有些意外,青竹对外看了一眼,说:“大夫人来了。” 大夫人过来,将絮絮叨叨的少女赶走了,男女大防,怎么能站在外面指挥这个指挥那个,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没有享受,裴司迅速出水,更衣后开门去见母亲。 大夫人将儿子由上至下打量两遍,最后,收回视线,淡淡道:“下回往家里递个消息。” “陛下旨意在,让母亲辛苦了。”裴司低着头,脖颈泛着粉色。 大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十一怎么知道的?” “我没说,之前带她去东宫走了一趟,应该自己猜测出来的。” “好好休息。”大夫人无意与儿子计较,七日不归,又没有消息,着实让人担心。 裴司目送母亲离开,眼神中的光,徐徐消散了。 她也走了。 第250章 二百四十九 下有暗道 皇后今日召见,便是为了提醒,亦或是赐婚。 可温言并无意中人。 但皇后的提醒,让她感觉到了皇权至上。 裴司说:“不必害怕,陛下与娘娘说笑的,陛下慈爱,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罚你。我准备去东宫,你要去玩玩吗?” “去东宫做什么?”温言不解,“太子一案已过十年,这个时候去东宫,还能找到什么?” 裴司望着她,眼中带着笑:“不知道,去看看,我总觉得东宫应该还有些痕迹,没有就当去东宫看看。若在往日,还去不得呢,你说,对不对?” “你说得也对,去看看。”温言吓出一身冷汗了,又见裴司的笑容,心中好歹放心了,再不济,还有裴司呢。 两人折转回宫,从正阳门而入,持令牌过,要走上半个时辰才走到东宫。 昔日储君巍峨的殿宇,今日已然蒙尘,门口三两侍卫,懈怠无力,见到两人,只看了一眼腰牌就放行了。 进入东宫,残垣断壁,荒草遍地,曾经的大殿也被烧成漆黑的一片。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温言好奇,她对这一块了解不深,只知太子被冠以谋逆的罪名,陛下震怒,赐毒酒,贬太孙为庶人。 听闻太子拒不喝酒,甚至领兵强闯入宫,陛下震怒,不顾皇后劝阻,要杀了东宫诸人。 后面太子放了一把火,与太子妃自焚,火中自证清白。 偌大的东宫不见一人,到处都是荒草,又因干旱,草木发黄。 温言停了下来,明明头顶烈阳,后背无端生起一股冷意,她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拉住裴司的袖口:“裴司,我感觉背后有人盯着,你回头看看。” “大中午的,哪里有鬼。”裴司握住她的手腕,掌心摩着柔软的肌肤,回头去看,身后空空荡荡,“没有呢,什么都没有,去殿里看看。” 温言吞了吞口水,握着他的手,猛地回头,确实什么都没有。 她长呼出一口气,问道:“这里有多少人丧命?” “三百余人,太子与太子妃,还有数位良娣,太子殿下还有一对双生女儿,刚满月不久,也葬身火海了。”裴司握着少女的手,一步步朝前走。 幽凉的东宫,仿若乱葬岗,一步一亡魂。 温言时不时往后看去,嘴里说道:“为何太孙逃出去了。” “因为没有太孙的尸体。” “可能是烧没了呢。” “所以说生死不明。” 温言站在东宫大殿的台阶前,将手从裴司的手心里抽了出来,心中冷了半截,“太孙活着多大了?” “比你小两岁,十一岁。十年前火案时,他才满周岁。” “那么小?”温言比划了一下,双手比了比,确实容易烧没了。 裴司却说:“两位郡主的尸骨在,独独太孙的不在。” 温言点点头,十一岁的孩子……她问,京城里那么多的孩子,挨个查一查,不就好了。 裴司说:“宪王曾提起过,去查一查同岁的孩子,后来无故死了几个。” 幽森的殿宇前,温言出了一身冷汗,“后来呢。” “陛下下旨,不准再查了。”裴司解释,“若不下旨制止,只怕京城内与太孙同岁的孩子都得死。” 温言活了两世,还是第一回听到血淋淋的过往,权势面前,人命足一提。 裴司抬脚,继续往里走,横梁早就塌了,又经风吹雨打,早就腐烂得不像样,上面还有生了些草。 温言站在外面,望着殿宇,说道:“重重包围的东宫送出孩子,要么有内应,要么就是有暗道,查过暗道吗?” 裴司止步,与她隔了一个门槛,回身看着阳光下干净不染纤尘的少女。 “内应不知道,那晚,死伤无数,谁都不知道孩子是怎么出去的,亦或是没出去,就这么死了。” 温言摇首,笃定道:“他肯定出去了,不知道怎么出去的。查过地道吗?” “看情形,应该没人查过。”裴司抬首,眺望远处,脚下的土地松软,废墟的扶痕迹明显。 温言试问:“要试试吗?就查太子妃的寝殿。” “那就试试。”裴司说。 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温言后退数步,仰首看着殿宇,太孙应该还在京城,她告诉裴司:“裴司,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怎么做?” “太孙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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