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珀小说

碎珀小说> 跪伏吧,鱼唇的主角 > 第186章

第186章

不出面办事,还像话吗?” 温言又躺下了,抱着大伯母的胳臂撒娇,“您病了呀。大爷死了,您闻言后,悲痛欲绝,伤心过度,一病不起,多好的说词。” “你这些主意,怎么那么坏呀。”大夫人感悟出来了,她就是将水搅浑,想要找到自己的答案。 温言贴着枕头,侧脸莹润粉妍,脖颈间的肌肤,更是白得发光,欺霜赛雪。 她懒懒地打了哈欠,眼中弥漫着清澈,“主意是坏,但也是没有办法,好人家会掳走大伯父吗?不会的呀,所以,我们也别想走正经路了。” 她困得厉害,眯眼又想会儿,大夫人看着她,徐徐叹气,这么大的担子放在她的身上,她竟扛了下来。 **** 京城外百里,有一小县,唤临城,是通往京城的必要之路,县外有码头,船运也十分畅通。 萧离危带人在码头上守了两日,终于看到带着朝廷旗帜的船靠岸了。 船靠岸后,萧离危带人上船,想要见一见太孙殿下。 船上有几十人,守着一个半大的孩子,皮肤黢黑,眼神飘忽,一个劲地躲在裴司身后。 裴司笑着拍拍孩子的脑袋,“去见过你的表叔父。” 萧离危走过去,对方还是不肯上前,萧离危这才止步,裴司歉疚道:“他刚回来,怕生,先下船吧。” 一行人转头下船,守卫在前,重重将太孙围了起来。 落地后,萧离危十分高兴,拍着裴司的肩膀,“你小子,厉害呀,这么大的漏让你捡了,陛下大喜,回京后必有厚赏。” 裴司低头,笑容淡淡,并没有迎合他的话。 侍卫护送太孙殿下上车,前前后后,千余人,将马车围成铁桶。 裴司与萧离奇骑马,一前一后,时刻注意着四周。 风波无澜地进入临城驿馆,驿丞迎太孙殿下,前前后后忙碌,想要一瞧太孙容貌。 可侍卫将他围住了,莫说是容貌,就连身高都没有看清楚。 一阵忙碌后,太孙去休息了,萧离危高兴地拉着裴司饮酒。 两人把酒言欢,萧离危从未有今日这般高兴,拉着裴司畅饮。 他信心满满地开口:“等将军回来,我还是要去将军府登门求娶年华。” “那又如何,十一不会答应你的。”裴司轻蔑道,手中晃着酒杯,眼神迷离,眼尾挑了一抹红,显出几分女子才有的明艳。 裴司孱弱, 男生女相,容貌夺目。 萧离危拍桌,不悦道:“你是你,年华是年华,她不是你的十一,她是郑年华。” 裴司恍若没有听到他的怒吼,低头又饮了一杯,面色淡淡。 “裴司,你凭什么在我面前露出这副自以为是的姿态,我是谁,你是谁……” “萧大人醉了。”裴司站起身,将酒杯放在萧离危的面前,“明日还要回京,早些休息。” 他转身,朝我走去,萧离危突然翻身,疾步朝他掠去。 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带回门内。 一只箭逆风闯入室内,擦着裴司的发髻,射到柱子上,入木三尺。 裴司的酒醒了,萧离危高喝一声,“有刺客。” 话音落地,无数黑衣人翻墙而入,黑夜下犹如灵活的恶狼,分散开去,有些围住萧裴二人,有些直接朝后院闯去。 萧离危大喝一声,“拦住他们,莫要惊动太孙殿下。” 话说完,黑衣人拔刀而来,一剑劈向两人。 侍卫们闻讯涌来,将裴司护在身后,裴司吩咐他们:“去后院。最要紧的是太孙殿下,殿下不可有一丝损伤。” 侍卫们闻言,护着裴司,急急扑向后院。 一路上,黑衣人追赶而来,阻断了他们回去的路。 裴司文弱,依旧拿起了手中的刀,看向黑衣人。 **** 裴家办起了丧事,门口挂着白幡,哭声一片。管事们跑前跑后,周少谷第一回办丧事,诸多章程不懂,特地去请教老者。 跑前跑后,他累得坐在门口,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水。 裴家跟来的管事扑到他的跟前,“周公子啊,我家大爷死得好惨啊……” 周少谷淡然地拂开他,“是很惨,我也好累,您先去灵堂里哭,哭声大一些,我休息会儿。” 裴义等人跪在灵堂外,齐齐地哭了出来,嗓门大,哀嚎声冲天,没进府就能听到哭声了。 周少谷拉着温言,指着门口的和尚又指着拿唢呐吹丧的乐者,“都是我请来的,十一,不需要你哭的,哭多了,对身子不好,你的声音也不大,人家也听不见。” “言之有理,你说得很对!”温言被说服了,乍然一想,他办事还是很周到的。 周少谷得到夸赞,羞涩地脸红了,自信道:“我特地去请教的,吹一日吹两日都不是问题,不用进门,就能听到哭声。他们最在行的。” 温言朝他伸出大拇指,又问一声:“你带人找得怎么样了?” “我将尸体被发现的地方前后找了十几遍,都没人看到大爷,马车也不见了。我觉得,必然是大户人家动手的,动作快,办事谨慎,什么把柄都没有。”周少谷也是叹气,“你说,大爷得罪了谁。” 温言不好说,“我也不知道,先好好办事儿再说,他若是自己走丢了,看到这么大的丧事,自己也会回来的。” 周少谷点点头,又问她:“我要不要哭的?” “你嗓门小,不用哭了。”温言体谅他,“让裴义和老管事他们哭就好了,声音吹大些,动静闹大些。” 片刻后,裴宅上下一片哭声,哭声冲天,引得路人都偏首观看。 家里谁死了,仆人都哭得这么伤心呢。 第269章 二百六十九 开棺 裴宅上下哭声一片,里里外外都是哭声。 不时有人前来吊唁,温言顶了裴司的位置,跪在灵前致谢。 按照规矩来,轮不到温言,家里还有个十三娘在,但她听到父亲‘死讯’后,当真晕了过去,醒来后哭哭啼啼,吓得大夫人去请大夫了。 看过大夫后,再送来守灵。 十三娘来时,已是午后了,她跪倒在父亲的灵前,小脸苍白。 周少谷于心不忍,想要告知真相,温言瞪他一眼,总得有一个真的,若不然,怎么糊弄世人。 十三娘像是傻了一样,不哭不闹,不吃不喝,神色暗淡。 温言宽慰两句,她呆呆傻傻,也没有回应。十三娘与父亲的关系最好,与大夫人,隔着一层肚皮,是以,她将父亲当做自己最亲近的人。 哭了大半日,仆人们喝口水去了,恰好这时,宪王来了。 周少谷赶紧催促,“吹、吹、吹起来,打起来啊、快……” 吹吹打打,哭声哀嚎声冲天。宪王穿过一片哭声,进入灵堂,先瞧见了十三娘,而后看向神色凄楚的少女。 宪王先上了香,两人回谢。 宪王看向棺木,目光阴沉,“你们这是从哪里找到的尸体?” “护城河里,打渔的捞上来的。”温言低头说瞎话,“大伯父在水里浸泡多日,尸身肿胀。” 宪王负手而立,视线从棺木上挪开,落在了十三娘身上,对方眼睛哭肿了,状若呆傻。 “小娘子丧父,着实可怜。”他悲叹一句,“裴侍读刚立了大功,这个时候丧父,真是太可惜了。风头无两,回乡丁忧,你说,对他怎么就那么不公平呢。” 温言皱眉,不知如何回答,身边的十三娘突然大哭出来。 她趁势说道:“殿下,我妹妹伤心,失仪了,您见谅。” 十三娘是真哭,且大哭,停顿两声后,直接哭晕了过去。 灵堂内外的婢女吓得匆忙跑进来,一起将人抬了出去。 宪王回身看向棺木,下意识走了过去,查看棺身,并没有钉棺。 按理来说,出殡之日才可钉棺,但心虚的人就会提前钉棺。宪王走到棺木前,伸手敲了敲棺盖,伸手就要推棺盖。 “殿下。” 温言折转回来了。 她快步走过去,挡在棺木前,“你这是做什么?开馆吗?” 宪王淡笑,目光犀利,“本王想看看裴知礼是不是真的死了?” 温言凝神,屏住呼吸,强者与弱者之间,连谎言、推脱之词都没有,不是他蠢,而是他强得太可怕了。 “伯父若是没死,家里为何要大张旗鼓地办丧事。您这句话让臣女不明白了。” 少女温顺的模样,显出几分单纯。 宪王看着少女雪白的肌肤,五官精致得像是一个做工完美的瓷娃娃。他见过的美人多,像她这般,艳中三分纯,纯中可见明艳的模样,倒是第一回见。 “本王有点明白我那外甥对你的执着了。郑小娘子,确实容貌非凡。” “殿下夸奖了,我长得好看,是您来开棺验尸的理由吗?” 宪王直白,温言也直白,本该虚与委蛇的场合,竟然成了小孩子之间最坦诚的话术。 宪王笑了,爽朗的笑声与灵堂的逼仄,格格不入。 “郑小娘子,你确实很聪明。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试

相关推荐: 一世独宠:庶女为妃   学长,我们牵手吧 (BL)《不校园攻宠受系列》   福尔摩斯在霍格沃茨   缠欢!被清冷佛子撩的脸红心跳   身娇肉贵惹人爱[快穿]   我以神明为食   三岁半修仙,洗白系统早来五百年   五个校花女神堵门叫我爸!   花样宠妻:猎户撞上小作精   芊芊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