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是长得好看罢了,他也坏得很。” 前一世,不知拥有多少女人。 温言翻身,闭上眼睛,想男人不如睡觉。 **** 厅内的周少谷被裴知谦和裴司直勾勾地盯着,尤其是裴司深邃的眼光,让他恨不得立即逃走。 他试图辩解:“我对十一娘是真心。” 裴司点头,目光冷冷,“我知道。” 他意外:“翰林,那您为何这么看我。” “你的真心,不值钱。”裴司一刀剖开周少谷的‘真心’,声音清冽,“你的真心有何用,能帮她吗?” “帮不了。”周少谷被打击得无法抬头了,确实,他的喜欢于十一而言,什么用处都没有。 裴司语重心长道:“不仅帮不了,还有可能是累赘。不瞒你,她一旦回了郑家,你们二人再见面,就被人议论了。萧府规矩多,于外男见面,只会给她带来麻烦。所以,喜欢她,就不要成为她的累赘。” “我……”周少谷被说得不知所措,“我、我与她合作的,并无不规矩之处。” “我知道,萧府会信吗?”裴司嘲讽,“我知道有何用。” 周少谷被勾起几分厌恶的心理,“她不喜欢萧家的亲事,应该退了才是。翰林,您就不能想办法替她退了吗?” “想不到。”裴司摇首。 周少谷又看向裴知谦:“您是她的父亲啊。” “是养父,我没有郑家的权势大啊。”裴知谦也是无奈,憨憨地笑了,“比钱,钱没有。比权,还是没有。” 周少谷陷入怀疑自己中,不免说一句:“若我去岁和她定亲,凭何我周家要退婚呢?” “又来一个走火入魔的少年人。”裴知谦叹气,怜爱地看着周少谷,“你可晓得,十一不喜欢你,她就想利用你退亲,你被毁了名声,怎么还替她高兴。” “我愿意。”周少谷红着脸应答,“叔父,少谷愿意,待那一日,我与她退亲,还她自由身,她若再选择我,便是我的福气。我不信京城,天子脚下,会这么不讲理。” 沉默的裴司勾唇,忽而笑了,说道:“你若签下契书,待萧家退婚后,你也甘愿退亲。你也放心,我裴司活着,会保你周家无虞。我裴司就算是赴死,也不会让萧家动你周家一根毛发。” 裴知谦抓抓自己的脑袋,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又答应了呢? 他更吃惊的是周少谷直接答应下来,两人去书房,去写契书了。 “你们这么快吗?”裴知谦站在厅里,看看东边,看看西边,摸摸自己的脑袋,“你们要不要听听的想法,我好歹是她爹啊。” 年轻人早就走了,哪里还听他这个老人家的话。 等温言一觉醒来,银叶递来一只匣子,“翰林送来的,说您会高兴的。” 温言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打开匣子,里面有一方玉佩,她诧异,拿起玉佩,是黄玉,质地上乘。 玉佩压着一张纸,她打开一看,霍然一亮,是定亲的婚书。 落款是周少谷的父亲,看着陌生的字迹,她感觉是裴司模仿的。 裴知谦的落款,像是真的。 她疑惑了半晌,将东西放回匣子里,像做梦,她躺回去,又眯了会儿。 等清醒后,她又坐起来,打开匣子又看了一眼。 “不是梦。” 银叶疑惑,“主子,写了什么?” “没事儿,我高兴。”温言眯了眼睛,解决大事了,她说道:“你将这个送给我爹,本就该给我爹保管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男女私下定亲是不算的,还会被人嗤笑,因此,落款才是周少谷的父亲。 虽说是假的,只要周家咬定了,就不会露馅。 温言付之一笑,舒出一口气,抬首看向左右,“银叶,我觉得他们都很爱我,是打从心眼里爱护我,明知不对,可还是顺着我的心意。” “您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银叶稀里糊涂,“您说的是翰林他们吗?” “罢了,与你说不清,你去送给我爹。”温言催促银叶,“快去,就说我知道了,事情说定了。” 银叶遵照吩咐去办事。 温言歪头看她离开,心口像是吃蜜了一般,有人陪着自己胡闹,且是一家一起胡闹。 温言没出息地笑了起来,笑过后,又忙起身更衣,对外喊道:“让周公子将账簿收来,我看一看。” “主子,送来了,就在桌上。” 温言走到外室,就看到了桌上厚厚的账簿,婢女说道:“周公子黄昏就送来了,还有一箱银子,都在那里。” 桌下还有一只半人高的木箱,温言掀开盖子,里面的银子发出的光闪亮。 银子比裴司的脸还要好看。 第218章 二百一十八 再见萧离危 郑夫人回京后就病了,郑将军匆匆出城,请了大夫,也没顾得上照顾。 温言登门,递的是裴家的拜帖,没有说明名姓,门房看了一眼后,往里面传话,等了半日都没有得到人请她进门。 天气热,马车内闷热,银叶热得脸颊发红,“您说,怎么不见我们了。” “二夫当家呀,正常。”温言低头看着账簿,微微一笑,“不见就不见,我又不急。” 银叶不时掀开车帘,大门紧闭,丝毫不在意她们。 “主子,我们回去吧。” “等,天黑不见我们,我们明日再来。” “为何还要等。” 温言还是一笑,“怕什么,我有的是时间等。” 一等就是整日,马车无功而回。 大夫人焦急地去门口迎,却见银叶气呼呼,“大夫人,人家没让我们进去。” “等了一整日,还没进去?”大夫人也被惊讶了,转头看向下车的少女:“怎么回事?” “马车上坐了一整日,我浑身都疼,大伯母。”温言揉着自己的脖颈,诉说自己委屈,道:“就是不让我进去,约莫着郑夫人病得重了,二房做主。” 搁在往日,怎么不可能不让她进去呢。 大夫人震惊,“那、那你还进不去了?” “明日再去。”温言皱眉,“人家不让进,我又能怎么办呢,明日再去,若是再不让我进去,我就再想办法” 大夫人牵住她的手,“那也只能这样,怎么会不让你进呢。” “大伯母,您应该看出郑家内里的事情了。”温言压低声音提醒,“郑夫人与您一般不做主,掌握中馈的是二房夫人,长房无子,偌大家业,您说归谁?” “没想到,郑家也会有一样的糟心事,像是复刻裴家的事情一般。”大夫人惋惜,“我瞧着郑夫人温柔,不像是管家的模样,你若回了郑家,你这个性子,必然要掀起大麻烦。” “是吗?”温言低声笑了,“我倒想看看这个郑二夫人是何方神圣。” 两人携手进屋。 隔天,温言又去了,依旧递的是裴家的帖子。 果不其然,又等了一日,空手而归。 大夫人叹气,“你这么等下去,郑夫人的身子等得了吗?” “明日再去试试。”温言耐心足,“明日等半日,午后不让我进,我就闹了。闹大了,我又不吃亏。您说,是吗?” “怎么闹大?”大夫人皱眉,“这里是京城,女儿家名声最要紧的。” “我又没有犯错,怎么会丢名声呢。”温言坦然道,笑盈盈地抱住大夫人的胳膊,“大伯母,您想想,我吃过亏吗?” 从小到大,温言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大夫人也只有放手的余地,毕竟她进不了郑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第三天,天气极好,碧水如洗,无一丝云彩,天空清新悦目。 温言照旧递了帖子,门口等着,门房深深地看了一眼门口的马车,派人去传话。 郑二夫人看到了裴家的帖子,不屑道:“裴灵珊都死了,裴家还想上来套近乎,真是恬不知耻,告诉她们,将军夫人病了,没空见她们,识相就赶紧走。” 话递给了温言,温言一笑,招来小厮,“去京兆衙门走一趟,就说我报官,想回家见生母。” 小厮骑马去传话了。 温言靠着马车,静静候着,门房几度探首,见马车没有动,又往里面传话。 郑二夫人正与娘家小姑子明氏明鸢说笑,郑年韶嘲讽,“泼盆水,再不走就是她们自己没脸没皮了。” 婢女顿住,郑年韶把玩手中的玉摆件,道:“那个裴灵珊惯会讨好人,死得也好,舅母,您没瞧见去岁来的时候,有多得意,听说她做生意,抛头露面,不顾羞耻。” “还不快办。”郑二夫人催促一句。 婢女低头,匆匆退了出去。 明鸢担心道:“那毕竟是裴家,家里还有一个翰林,这么做多不好。” “担心什么,大房那个不大行了。”郑二夫人低笑一声,“回来后就一直没起来,大夫来了好几拨,药换了几回。女儿这回真的死了,她彻底没了指望。裴家算什么,不过一个翰林罢了。” 明鸢张了张嘴,将嘴里的话吞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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