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说:“郡王侧妃这个头衔就让二房十分高兴。” “可、那是妾。”温言提醒母亲,好端端的姑娘不做正房,上赶着给年岁大的做妾,值得吗? 郑夫人说:“我说了,那是妾,二夫人说此时是妾,等生下世子,那就是郡王妃,将来孩子就还是郡王。” 温言观察母亲的神色,下意识就问:“您是心疼郑年韶吗?” “她的事情,我也做不得主。”郑夫人轻叹一声,“人家嫁得高门大户,也是她的福气。” 纪婆子快人快语,笑道:“这桩亲事可比周家好多了呀。” “还不如周家。”温言说道,“周少谷那是以正妻迎娶,日后便是当家做主的主母,嫁给了顺阳郡王,那算什么?妻不妻,妾不妾,还让我爹去送亲?侧妃是妾,我爹是侧妃的娘家人,到底是从正门进去还是侧门进去?” “按照规矩,侧妃走侧门,我爹是堂堂镇国侯,你让他走侧门?” 纪婆子又笑了,说:“让侯爷去走侧门,那是他的亲侄女,他喜欢呀,更喜欢走侧门。是他自己不要脸面的,又不是夫人和娘子求着他。” 温言无言以对,郑夫人却被逗笑了,“我没答应,让二爷去找侯爷自己说,男人门在外面的事情,妇道人家不管。” “你没答应,可二婶娘出去的时候,可是十分高兴的。”温言不理解。 纪婆子解释:“那是女儿入了高门,将来的孩子姓了皇姓,自然是高兴呀。” 她的话,总是那么现实,让温眼中再度无言以对,她只能说:“您把话都说完了,我怎么说。” “您呀,您就听着好了,小娘子,您放心,日后我给您看着外面的郎君。您别看我老婆子不出门,老婆子可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京城里哪家哪户的郎君都是一清二楚。”纪婆子保证道。 温言挑眉,先试试:“少傅裴司呢。” “他呀。”纪婆子露出难色,“不大好,听说有怪病,那不是您的兄长吗?您不清楚?” “我就问问,听听外面的风评。”温言略显窘迫,“您说来我听听。” 纪婆子张口就说:“少傅是个好人选,但他有怪病,让许多小娘子都望而停步,不过都在观望着呢,少傅年岁不算大,算不错的。听说裴大夫人性子好,是个不错的妇人,整体来说,裴家算是上乘。若不是少傅有怪病,只怕早就被人踏破门槛了。” 她又问:“少傅有通房吗?” 温言摇首:“没有。” 纪婆子不信:“一个女人都没有?” 温言点头。 纪婆子说:“那很不错,甚好。” 郑夫人听着两人的对话,不耐烦地敲桌:“够了,提少傅做什么,我想静静。” “母亲不高兴吗?二房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何必让自己不愉快,你为她担忧,她自己高兴着呢。”温言反过来劝说母亲,“您别忘了,您现在还有孩子,别管这件事,我让人去打听顺阳郡王。” “不用打听,老婆子都知晓,您若想知晓,我出去告诉您,别惹得夫人不高兴。”纪婆子拉着少女的手,径自往外走:“不叨扰夫人了。” 两人出了门左转,进入偏屋,纪婆子让人去沏茶拿点心,自己坐下继续说顺阳郡王的过往。 顺阳郡王出身好,可惜老子死得早,当年王妃还是皇后娘娘帮着娶的,听说成亲后夫妻感情很好。 成亲三五年也没有孩子,但两人感情好,没有长辈催,因此,两人生活得很幸福。 可一日间,郡王妃被查出得了病,不到半年就去了。郡王思念过甚,索性搬去了道观,又有‘道观郡王’的称号。 “那怎么又要娶妻呢?”温言不理解,入道观,清心寡欲,怎么会沾染红尘事。 纪婆子也是摇头,“不知道呀,等我派人去查一查,过两日就知道了。” 温言好奇:“顺阳郡王年岁几何?” “容老婆子算一算。”纪婆子掰着手指头,嘴里嘀嘀咕咕,说:“快三十岁了。” 温言扶额:“二爷多大?” 纪婆子:“三十多呀。” “这到底是姑爷还是兄弟。”温言无法理解,不过这也是人家的事情,自己管不到,她还是说一句:“别让我爹去送亲。她就是打着让我爹去送亲,让她女儿走正门入郡王府的主意。” “对哦,你提醒我了,万一对方看在侯爷的面子上,让人走正门呢,岂不是给她脸面了,不成不成。”纪婆子激动得一拍大腿,“不成,你得劝劝侯爷。” “劝?侯爷一听能让侄女高兴,怎么可能不去。”温言气笑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说什么都是散扯。” 纪婆子罕见地无话可说。 两人继续说了会儿话,等侯爷回来。 没成想侯爷没有回来,被郑老夫人请去吃晚饭,吃过晚饭再回来。 准是又喝酒。 温言贼兮兮地去郑夫人面前告状,郑夫人这回心软了,说道:“随他去,他若很愿意就愿意。” 温言迟疑:“可他被二房算计,您不管吗?” “我知道呀,就算告诉他,他也愿意,既然管不了这件事,那就让年韶体面些。”郑夫人多愁善感,伸手摸摸女儿的脸颊,“何必计较那么多。” 看我郑夫人面上的温柔,温言下意识顿住,一时间不知自己的想法究竟是对还是错。 不该阻止吗? 第379章 三百七十九 清心寡欲 温言不知郑夫人的变化。但她说不在意,温言自然不在侯爷面前提。 侯爷是醉醺醺地回来,没有去主院,而是被安排在书房。 隔日一早,温言守在书房出府的必经之路上,吓得酒醒之人脚步一颤。 “你清早不睡觉做什么?” “哦,没什么,我就是告诉你,我去裴家住几日。”温言笑眯眯地看着父亲,“你与母亲说一声。” 郑常卿‘哦’了一声,又觉得不对劲,“你去裴家还会特地打招呼?” 哪回不是人走了,打发仆人回来说一声,今日这么兴师动众,透着些诡异。 “有吗?”温言讪笑,心里心虚,“我准备走了,听到你还没走,与你说一声。” 郑常卿点点头,拉着女儿就问:“你娘昨晚有没有生气?” “气什么?气你喝酒,还是气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温言故意套话。 郑常卿对女儿毫无防备,张口就说:“二房想让我送亲。” “那你送呀。”温言也是张口就回。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郑常卿说:“我觉得不对劲,作何让我送亲。” 温言解释:“镇国侯送亲,有面子啊。” 郑常卿咦了一声:“你怎么不让我拒绝?” 温言生无可恋地看着他:“我让你拒绝,你听我的吗?” 郑常卿嘴巴动了动,没发声,仔细打量女儿一眼:“你今天很古怪。”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我说我让你拒绝,你会听我的吗?”温言执着地反问父亲,眼神中带着偏执。 这样的女儿,让郑常卿很不适应,他忙解释:“拒绝就拒绝,我听你的,不过,顺阳郡王年岁大,我想找人去说一说,不如直接聘为正妃。” 温言深深看他一眼,转身走了,“我去裴家,闷得慌。” “你注意点啊。”郑常卿高呼一声。 温言回答裴家,入门的时候松了口气,直接去找裴司。 裴司醒了,清晨喜欢坐在廊下听着鸟鸣声,今日也是一样,今日等来了少女。 听到脚步声,裴司淡然笑了,先开口:“不高兴,且还没有吃早膳,对吗?” 温言走入廊下,婢女搬了凳子过来,又将备好的早饭拿过来,一并说道:“少傅说您今日肯定会过来的,没成想,您与他心有灵犀,当真过来了。” “你们退下。”裴司吩咐道。 温言落座,先喝了羹汤,而后开口:“你知道了?” “自然知晓,你生气郑夫人还是侯爷?”裴司赶走婢女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将话问清楚,“也不必生气,郑年韶在她们跟前长大的。” 温言咬了口虾饺,默不作声,裴司继续说:“他们这样做,如同我替四娘善后,都是一家人,自然盼着她们好。” “四娘见我不会再嘲讽,她呢?”温言调整呼吸,“非我小气,只是心里不舒服罢了。” “是你从未将郑大娘子当作自己的家人,而郑大娘子也未将你当做妹妹,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裴司慢慢开解,“若是不高兴,就不去掺和。不过日后见面,她拿话激你,会更生气。” “你是劝我还是在气我?”温言撂下汤勺,“你就是故意的。” 裴司点了点头:“日后就不要与她碰面了。” 亲戚见面,免不得比较一番,二房又是那样的性子,不如直接避开。 温言自己吃早饭,心中郁闷,走过去,往他嘴里塞了个包子,看他不得不闭嘴,心中多少又高兴了些。 裴司嚼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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