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后,温言与大伯母一道离去,萧离危远远地跟着,暗自送两人回府。 入府后,温言便去找裴司,告诉他今晚的事情。 大夫人拉她一把,说:“明日再去,夜色深了,容易让人说闲话。” 今日殿上一幕,对于她和萧离危的闲言碎语就已经出来了。若再半夜去看其他男人,对她而言,便是雪上加霜。 温言没有想到这么多,只觉得该和他说清楚,她转身看向寂静的院落,点点头,“好,明日再去找他。” 裴大夫人将她送回院落,这才回上房。 第368章 三百六十八 握住她的手指 清晨天色初亮,温言便来到裴司的院子里,唐大夫在诊脉,她只好在外等候。 秋日里雾水朦胧,廊下湿了,婢女搬了凳子过来,又拿了些吃食。 屋里的唐大夫皱眉,提笔研究药方,不忘絮絮叨叨:“你这身上的毒素解了一半,五感不会全部消失,视力会慢慢恢复,但好得慢,你的心情最重要,不要太大的起伏。” “你就学一学老和尚,日日清心寡欲,不能大悲大喜,还有啊,戒女色。” “不过你屋子里也没有女色、不对啊,你都是少傅了,怎么还是一人单着。不是听说大户人家有什么通房、侍妾吗?你怎么什么都没有。” 只他一人唠叨,也没有人回应。 唐大夫唠叨许久后,好奇心作祟,拉过他的手腕,忍不住又探脉,自古自狐疑:“你是不是哪里不行,要不要给你开些药补一补。” “不是你说我这辈子不宜生子吗?”裴司冷笑一句。 唐大夫指尖一颤,“我让你别生孩子,又没让你不娶妻不纳妾,你这还怪上我了?再说,我只是说可能会遗传,没说一定啊,你看你,活到今日,活蹦乱跳,位极人臣,你娘养你还比别人差吗?” 裴司无动于衷,母亲的苦,他知晓,怎么让其他人再承受一遍呢。 大夫唠唠叨叨,病人沉默无声,最后,唐大夫商议道:“要不要给你加点补身子的药?” “不用。”裴司眼睫一颤,“您别乱来。” 唐大夫啧啧一声,背起药箱,打开门,招呼婢女进来,将药方递过去,“给你们,我走了。” 温言提起裙摆迎上前,欲问病情,唐铜一挥手:“别问我,问了告诉你,你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好了自然就好了,急不得。” 说完就走了。 温言无奈,这究竟是大夫还是神棍。她转身问婢女:“少傅近日可能听见?” 婢女摇头。 温言叹气,果然是个骗子,骗吃骗喝。 温言转身进屋,婢女跟随而进,端着早膳,裴司闻声走来,脚步如常,丝毫看不出有眼疾。 婢女摆好早膳,将筷子放到他的手心里,旋即退了出去,温言见状,给他夹了些菜,又是一阵叹气。 裴司静静地用早膳,没人提醒,也可以自己吃,不过他吃得慢,嚼得也慢,细嚼慢咽。 屋里屋外都安静下来,温言托腮,看着他吃东西,不得不说,两世的裴司,举止从容,一举一动,飘然若仙。 美人养眼,多看两眼,也会觉得赏心悦目。 温言大大方方地看了会儿,裴司放下筷子,说:“昨夜的宫宴如何。” “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温言立即将他收回袖口的手拿起来,放在桌上,伸手在他掌心上写字,将大国师的反应都写了出来。 裴司淡然,眼睫轻颤,掌心微痒,但不可否认,对方的手指十分软。 “温信有可能还活着,亦或她没有看到温信的尸体,无法确定真的死了,不管怎么说,这一步成功了,接下来,就看到她怎么犯错。”裴司语气平静无波,像是对待学堂学生一般,等着学生犯错。 温言顿了顿,指尖凝在他的掌心中,细细去想怎么犯错,突然间,裴司伸手,握着她的手指,她蓦然回神,收回手。 温言只当他不是故意的,便也没有当做一回事,继续说:“你的意思,我懂了。若嫉妒,她必然会朝那位小娘子动手,对吗?” 说完,她意识到裴司听不见,又摊开他的掌心,写下方才的那句话。 温蘅嫉妒心极重,自己穷其两生都得不到的位置,怎么会甘心让给别人,还是地位不如她的人。 莫说是她,就连寻常人都未必甘心。 裴司说:“你说得对,所以,让郡王全面保护那位小娘子,尤其是饮食方面。人要换成新的,不要温家的人伺候,温蘅在温家多年,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温言点点头,继续写:“我会去传话,唐大夫像是个骗子,你能听见吗?” “不是骗子,慢慢来。”裴司解释,“他会疑难杂症,说可解就一定会解,急不得,对了,我听说你娘的事情了,你带唐大夫去侯府替你娘诊脉看看。” 虽说是骗人的,可还是小心为上。 裴司记挂郑夫人,温言自然感激他,但她对唐大夫着实没有好感,随口应付。 裴司似乎知晓她的心事,语重心长道一句:“听我的,居安思危,唐大夫很不错的。” 温言惯来听他的,也不拒绝了,打算明日带唐大夫去侯府。 裴司继续说:“唐大夫的医术很好,你不要轻视他,你若不信,你去问问太医令,毕竟太医令面前,唐铜会压着他打。” 温言嘴角抽了抽,好奇唐铜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她扯过裴司的手:解毒半月,你还是听不见。 裴司笑了,“急什么,不会继续恶化就是最好的。” 温言觉得也对,毕竟其他三感还在,不能苛待唐大夫。她说:“回头我把我爹的酒偷过来送给他。” 裴司没有答话。 然而,温言说做就做,下午就酒偷来,摆在唐大夫面前,“陛下赏赐给镇国侯的,据说是他国进贡而来的,我朝没有。” 唐大夫嗤之以鼻,“罕见不代表好喝。” “你说得也是,那我就带回去了。”温言也不劝,伸手就抱酒坛走,唐铜急了,急忙按住酒坛,赔笑道:“小娘子怎么那么急躁,待我品尝过再说。” “是吗?”温言笑眯眯地看着他,“那你告诉我,裴少傅的毒解到哪步了,他怎么还是看不见听不见,你是不是庸医?” “这个……”唐铜故作傻笑,“我和你说,急不得……” “我今日就急了,你是不是庸医,是不是骗我们?”温言将酒坛挪了挪,随时准备搬走。 唐铜又给挪了回来,两人谁都不肯让着对方。唐铜咬牙,道:“解毒要徐徐图之,急不得。” “半月了,怎么徐徐图之?”温言质问。 唐铜讪笑,拼命将酒坛挪回来,咬着牙齿:“你别问我,问你家少傅呀,我只管治病。” 第369章 三百六十九 母子平安 唐铜将酒又抢了回去,笑呵呵地打开,闻见酒味,眼睛眯了起来,“闻着味儿,感觉不错,还有吗?” “有啊,我爹酒库有,你和我说说,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问我家少傅呀,你只管治病。问病情自然问大夫,谁还去问病人,还是说你么玩什么猫腻?”温言打量唐铜。 裴司不是傻子,不会将自己的命放在一个庸医手上,所以说,不是唐铜有问题,就是裴司有问题,若不然,两人合谋,蒙骗世人。 唐铜瞥她一眼,凑近封口又闻了闻,酒味涌动,馋虫犯了,迫不及待地倒一碗来试试。 酒味醇厚,放置的年数不少了。 唐铜抿了抿酒水,很满足,顺势就说:“你家少傅办事儿,你还不放心吗?精得和猴儿一样,他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解毒。” “别诓我,他什么时候能听见?”温言直勾勾地盯着唐大夫。 唐铜握着酒杯的手抖了抖,睁着眼睛胡言乱语:“快了、快了,小娘子莫急,你看这杯酒,需要慢品,病也要慢慢治,又不是神仙,神水喝下去,立即见效。” 温言心中疑惑,听他的话又有道理,一时间,倒也没有怀疑,“我母亲有孕,明日请大夫去诊脉,可好?” “你不是不信我吗?”唐铜疑惑,小娘子对他,不是瞪眼睛就是不看他,竟然会相信他的医术,怪哉、怪哉。 温言说:“我家少傅吩咐的,他说的话,我自然去办。” “啧啧,你这话说的,怪有意思的。”唐铜不好说,我家少傅?啧啧啧。 唐铜一口喝了碗里的酒,人家有求而来,他自然要收下酒,顺带提下一个要求:“听说你们京城有百花酒,给我弄些过来?” “有吗?我不清楚,回头吩咐管事给你去找。”温言点点头,一句话的事情,不难办。 今日试探,唐铜险些露馅,目送小娘子离开,吓得拍拍胸脯,美滋滋地品着美酒,午后睡一觉,正是舒服极了。 隔日,温言领着唐大夫回侯府。 唐铜先给郑夫人诊脉,看了保胎的药方,皱眉说:“夫人胎像很好,不必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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