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的手把刀抵在他的胸膛上。 「纯纯,别不理我,我这就去死。」他使劲握着我的手往他胸膛上按。 啪嗒一声,刀掉了。 我颤抖着嘴唇,摆出仇恨的表情说:「我不是舍不得你,我只是……」我一句话没有说完,眼泪就簌簌落下。 我一边掉泪,一边悄悄审视着施礼的表情。 施礼脸上带着掩盖不住的喜悦,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他拍着我的背说:「纯纯,我明白,我明白。」 施礼紧紧地抱着我,他一点都不敢分开。 「纯纯,是我的错,我当初什么都没问你,就让你去坐牢了,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给你跑关系,花了很多钱,却没有成功。」 施礼捂着脸,浑身都颤抖着,愧疚、悔恨、悲痛这些情绪似乎都化为实质从他的身躯中跑了出来。 我不说话,我默默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我指着自己的身体,在腰部的位置有在监狱里被打而留下的痕迹。 我笑得有些惨淡:「施礼,你所谓的找关系,就让那些人在监狱里打我吗?」我一边说着,手指又移动到了小腹。 「施礼啊,这里曾经孕育着一个小孩子,我记得是你曾经对我说,毕业就娶我,是你曾经对我说,要和我生一个健康快乐的宝宝,男孩像你,女孩像我。」 说着,我露出了悲哀的笑意。 「宝宝化成血水啦,老公。」 这句话直接动摇了施礼,施礼的身躯有些摇晃,他直愣愣地看着我,一双眼眸此时无神起来。 施礼啊,好好记住我的痛苦,我有多痛苦,你就要有多悔恨。 巨大的痛苦和愤怒席卷我的全身,我几乎要站不住了,摇摇欲坠中,一双手稳稳地托住了我。 双目通红的施礼,他死死地咬住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滴。 在他托住我的那双手上,我看到手腕处是丑陋斑驳的伤痕。 怪不得施礼需要看心理医生,他不知道何时开始自残了。 12. 我从来没想过刀了施礼,我的目的就是来卖惨,让他悔恨和痛苦。 对待施礼,我从来不需要小心翼翼地伪装,我只要把我的情绪展示给他,施礼是个很擅长和我共情的人。 施礼,当你得知了你为我做的一切都被施甜破坏的时候,你是选择她还是我呢? 那天晚上,我在施礼的别墅住下,施礼没有碰我一根手指头,他甚至连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都不敢。 我在床上睡的时候,他就在床下打了地铺。 堂堂施家总裁沦落得和一个狗一样。 那天晚上,施礼睡到一半,我听到绝望而低沉的哭声,是施礼在睡梦中哭。 我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我只听到他在睡梦中念着我的名字。 他说:「纯纯,别走。」 施礼变得脆弱敏感,他不再爱笑了,曾经那个开朗的大少爷似乎都消失不见了。 我想起曾经施礼最喜欢睡觉的时候抱着我,夏天我嫌热,他还不满意地闹脾气说:「不行,我就要抱着你。」我每次都好脾气地让步了。 而曾经那个在我面前主动热情的施礼,他变得小心翼翼,他变得卑怯。 我问施礼打算怎么对待我,怎么对待施甜。 我面带讽刺地说:「施礼,五年前你选择施甜,现在还打算要放弃我对吗?」 我话还没说完,施礼就立刻反驳,他还怕自己声音太大吓到我,他压低声音说。 「纯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一边说着一边乞求我的原谅。他近乎病态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拉过我的手。 「我爷爷从小抚养我长大,他一辈子省吃俭用,你去我家的时候,他还给你做排骨,那是他过年都舍不得吃的贵重食物。 「我那么好的爷爷,被施甜的狗撞死了。」我流着泪抓住了施礼胸前的衣服。 「施礼,我要施甜赔我爷爷,她能做到吗?」 我越说越激动,我记得我死死地拽着施礼的衣服,眼泪几乎浸湿了他的胸膛。 「人们都说,一命还一命,我要施甜死,我要她死行不行。」 我故意地为难施礼,我知道施礼肯定不会答应。 施礼抚摸着我的头发许久。 我听到了施礼平稳的呼吸声,听到了施礼胸前的心跳声,听到了自己的抽泣声。 随后别墅内归于平静,施礼小声地说了句:「好。」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施礼面色惨白如鬼,他像是即将被行刑的犯人一样,他不断地重复着那个字。 「好」。 「好」。 「好」。 他不断念叨着,我几乎都不敢看他,他状若疯癫,但是一双手却死死地握着我的手腕。 片刻后,施礼平静下来,他一双眼眸如鬼火。 「是两条命。」 13. 施甜和施礼以前感情很好,自从我坐牢后,两个人都避免再次相见了。 施礼恨施甜,施甜怕施礼,所以一直想把施礼踢出董事会。 出狱后,我就开始看五年内的报纸。 娱乐报上多次大标题,说曾经兄妹如今形同陌路,说施甜收购施家股份意图剑指亲哥。 正因为如此,施家的股票跌了不少。加上施礼的心理疾病严重,他也不在媒体掩盖,施家早已不如当初辉煌。 所以梁恭才对我保证,他一定会对施家下手的。 正因为我提前了解了施礼和施甜的关系后,我才设想了这次找施礼的计划。 施礼得了心理疾病后,他根本没有好好吃药治疗过,他在吃一种致幻药。 那种药会让他的精神紊乱,但是那种药会让他好受一点。 施礼说,他吃了药就可以看到我了。 看到我曾经亲密地贴着他的胸口,看见我哄和他长得很像的宝宝睡觉,他甚至还能听到我温柔的声音,我说:「老公,我爱你。」 所以施礼看到我的时候,他立刻就握住了我。 他想知道,这是不是幻觉。 他曾经多次沉溺于幻觉中,他追逐着我的身影,却最后拥抱的是空气。 如今他摸到了活生生的我,他几乎贪婪得每天都要拉我的手。 我却对施礼没有好脸色了,施礼碰我,我就辱骂施礼,我让施礼滚。 我面色冷淡讽刺:「施礼,你不是答应过帮我报仇吗?你怂了?」 施礼站在我的面前,他弯着腰和一个受罚的小学生一样。他哆嗦着嘴唇说:「我想再多看你几眼。」 这句话再明白不过,施礼动手的话,他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我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我拉着施礼的手说:「施礼,只要你帮我复仇,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好。」 这句话一听就是谎言,但是施礼却像是得到了一个什么保证一样,他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我发现施礼睡得越来越少了,他整晚整晚地都不再入睡,在黑夜中,他亮着眸子怔怔地看着我。 他说:「纯纯,我给你拍张照片吧。」 14. 施礼的镜头对准了我,我没有笑,反而满是仇恨地看着施礼。 施礼也不生气,他像是得到珍宝一样放在自己的胸口。 随后,施礼就出门了。 我打开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那把锋利的尼泊尔军刀,他带走了。 我算了算时间,我给梁恭打了个电话,我让梁恭来西郊别墅找我,我还没死,让他来救我。 梁恭听到电话后,他就风尘仆仆赶了过来。 梁恭见到我后双目通红,他刚要说什么,我就堵住了他的嘴唇。 我说:「梁恭,我想要你。」 梁恭和我不是第一次了,在我出狱回到他家后,我们有很多次,梁恭拒绝不了我。 我在梁恭的耳边低语:「梁恭,就在这里,好吗。」 梁恭握着我的肩膀问我:「施礼碰你了,施礼碰你了对吗?」他像是一头疯狂的困兽一样质问我。 我流下眼泪说:「嗯,我不愿意,他说要再给我一个孩子和家。」 我撒谎的,我见到施礼后,自始至终,施礼都没碰过我,他不敢,他怕伤害我。 梁恭瞬间就失去了理智,他恨恨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梁恭要在这里羞辱施礼。 十分钟后,施礼回来了。 别墅的大门猛然被打开,施礼从光影处走了出来。 他浑身是血,黑红色的血像是妖艳的彼岸花在他的身上绽放。 衬衫上,裤腿上,甚至他的脸上,都是血。 施礼提着尼泊尔军刀,反射光芒的刀锋上滴下了一滴浓稠的血水。 他真的去了,他真的为我报仇去了。 施礼走的时候,我给施礼发了短信,我说:「施礼,你要赶快回来。」 施礼作案后,他焦急地往回赶,他已经明知自己没有未来了,他想看我最后一面。 他看到我的最后一面,就是我主动地抱着梁恭,向他露出了一个娇媚的笑容。 见过野兽发狂吗?见过人在崩溃的时候是什么表现吗? 施礼像是得了病一样,他的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刀,他的牙齿不断地打颤着,嘴巴微张,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支支吾吾,只是一双明亮的眼睛不断渗出泪水。 那源源的泪水几乎冲刷掉他下颌线的血迹。 随后他像是疯了一样向我和梁恭冲了过来。 那一瞬间,我们三个人做出了不同的抉择。 我猛地推开了梁恭,让梁恭挡在我的身前。 梁恭却下意识地挡在了我的前面。 施礼举着刀避开了我。 梁恭和施礼像是两只互相撕咬的野兽,施礼因为消瘦,他的力气已经不如梁恭了。但是施礼疯了,他处处置梁恭于死地。梁恭却谨慎小心了很多,他不想死,也不想因为防卫得当进监狱。 梁恭和施礼扭打中,梁恭从始至终没求过我帮忙。 他只对我喊了一句话:「纯纯,如果我赢了,你会嫁给我吗?」 我坐在沙发上,像是一个欣赏斗兽的观众。 我扶着下巴说:「那你先赢了再说吧。」 梁恭眼中闪过阴狠,他夺过了施礼的刀,拿起刀毫不犹豫地要捅向施礼的胸膛。 我冲上去踢开了那把刀。 我说:「梁恭,够了,你赢了。」 梁恭不服,他一双眸子黑漆漆地看着我,他勾起嘴角看着我说:「纯纯,你舍不得他死。 「纯纯,我没赢,我输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毫不犹豫地捡起刀狠狠地刺向施礼。 15. 警察来的时候,施礼已经昏死了过去。 经过调查,施礼在施家老宅杀害了自己的亲生妹妹。但是由于他本人有精神疾病,所以暂时扣押了。 在扣押期间,施礼紧紧地握着一张照片。 梁恭在施礼失去意识后,还举刀刺向施礼,构成了防卫过当致人重伤,被判五年。 威严的法庭上,法官敲下了锤子。 梁恭双手被铐,他那双漂亮的眸子追寻着我的身影。他在人群中看到我后,露出了一个脆弱的笑容。 他向着我做了一个嘴形:「不用等我。」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曾经上学的时候,我们一起在食堂打饭,食堂的人乌泱泱的,他却总是在人群中一眼能找到我。 我在人潮中穿梭到他的身边,他隔着老远对我做嘴形。 那个时候他说的是「等我」。 我就会意地先找到一个座位,等他端着饭盒过来,我们坐在一起吃饭。我会说一些笑话逗他,他会给我讲他的事情。 我放下了对以前的回忆,我转过身,离开了法院。 那天的阳光很大,我又去看了一眼施礼。 施礼还是拿着那张宝贵的照片,他把照片贴在怀里,轻轻哼着一首歌。 那首歌我记得,是我陪施礼过三周年的时候,我唱给他的。 在西郊别墅,星空之下,我偷偷学了吉他,我一边弹一边唱,作为他的生日礼物。 施礼那天特别高兴,他激动得抱着我直接跳进了游泳池里。 在水池里,他说:「纯纯,我爱死你了。」 我在水里拍打着施礼,骂他混蛋。他抱着我在水里畅快地笑。 那个时候,施礼是那么地开朗,那么地充满活力。 如今的施礼,他缩在角落,瘦得像一根即将折断的铅笔。 旁边的人对我说:「这个病人,偶尔发狂说要找纯纯,护士就给他唱这首歌,他会平静很多。」 我点了点头。 走出精神病院后,阳光照得我有些刺眼,我遮住了眼睛,看到对面马路停着一辆粉色兰博基尼。 我眼眸一亮,走过去喊了句:「瑜姐姐。」 她纤细的手指把墨镜一摘,红唇勾起:「我来了,小纯。」 -完- □鲁班大师备案号:YXX1148kkYlcMx1rY5HbZnj 外甥把蝎子放进我女儿纸尿裤里,医生说肿胀严重,必须插尿管。 我妹扔给我一块肥皂,“不就是被蜇了下,肥皂水洗洗就好了。” 外甥开心庆祝,“妞妞这下长丁丁了,以后就是我弟弟了。” 我气急甩了小畜生一巴掌,我妈和妹夫就要暴打我。 看到这一家子坏种,我发誓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1 女儿一声惨叫,我急忙从厨房赶出来。 她才两岁,说话不成句,“妈妈,屁屁,疼。” 我赶紧脱了女儿的纸尿裤,居然发现一只拇指大小的蝎子,吓得我都汗毛倒立。 用筷子夹进塑料袋里,抱起女儿,让我妈带着那只蝎子和我一起往医院赶。 她满脸不情愿,“就两站地,你自己坐公交过去。” 妹妹和妹夫联机打游戏。 外甥一脸幸灾乐祸看着我问:“大姨,妞妞这样以后是不是就会长丁丁了?” “长你妈!”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夺门而出,一路堵车,换乘好几次才赶到医院。 医生接过我女儿直奔手术室。 我跌坐在地上,直直盯着手术室的门,大脑一片空白。 护士来催缴费。 昨天我妈刚让我给我妹一家三口交保险费,所以卡上只剩五百多块。 本想刷信用卡,才想起我压根没绑定。 我打给我妈,她劈头盖脸骂我:“你抽什么疯,好好的打智豪干什么?” “我外孙的脸都肿了!” 虽然不是亲的,但我以为一起生活这么久,妞妞也算半个外孙吧。 她却闭口不提。 本来我就一肚子火,此刻再也压不住,“闭嘴!把我存在你那的钱转给我!” “我买了银行的理财保险,取不出来了。” 我:“……” 明明我给她说过存成活期,防止有突发事件。 顾不上生气,我又打给朋友,朋友周转了两万块钱。 2 我们是重组家庭,我跟我爸,继妹跟她妈妈一起成了四口之家。 我爸在家,后妈对我关爱有加。不在,家里的活都是我干。 就这么直到我爸重病住院,我那会正忙着考研答辩,无暇分身。 后妈在医院照顾了三个月。 这也成了后来她拿捏我的口头禅。 爸爸生前立了遗嘱,死后房子车子留给我,五万存款给后妈和继妹。 我知道她们不满意,所以我嫁人搬出去后她们一直住在那栋房子。 就算妹妹招上门女婿,一大家子住着,我没说什么。 她们不交物业费水费,物业找我,我也没说什么。 后来为了给我老公治病,我无奈卖了婚后买的房子,无家可归才重回那栋房子。 你们没见妹妹一家的嘴脸,不欢迎我们娘俩。 各种冷脸,不耐烦。 三室两厅的房子,她们要在客厅给我们娘俩拉个帘子摆张折叠床。 我说实在不行,就把客房收拾出来。 妹妹跳出来,“那是我和老公的电竞房,花了大几万,不能动。”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我的房子,让他们搬出去。 后妈坐在小区里撒泼打滚让邻居误解我不孝,我爸死了就要把他们赶尽杀绝。 不明缘由的邻居对我指指点点。 最后社区的人协调她才同意把电脑搬到客厅。 我也退一步不要再赶他们走。 接下来天不亮我要起来给一家子人做早饭,脏衣服也要洗干净晾好。 因为这样后妈答应给我看半天孩子,我才能抽出空工作。 我以为就这样生活下去了,谁知道外甥竟然这么对我女儿。 想起刚才的场景,我的手止不住颤抖。 3 我还在焦急地等女儿,妹妹一家抱着儿子来医院。 那小畜生见到我的时候狡黠一笑。 回头又对着我后妈哼哼唧唧喊头晕。 “姜慕,你看你给我儿子打的,他要是脑震荡我跟你没完!” 妹妹尖厉的声音快要刺穿我耳膜。 “妞妞还在手术室,她有一点点闪失,我让你们全家陪葬。” 我恶狠狠剜了妹妹一眼,她眼神闪躲,瑟缩在老公怀里。 “老公,她欺负你老婆,给我打她!” 妹夫上前就要打我,在他要碰到我的时候我下意识捏他手腕,把他摔倒在地。 “没找你们算账,还找上门挨揍。” 他被我折弯手腕动弹不得,疼得龇牙咧嘴,“姐姐姐,你快放手。” “放手可以,让你老婆把我女儿的医药费转过来,先转十万,还有你家的小畜生给我跪在手术室门口!” 我后妈一听蹦得老高,“你你!” “我我!”我故意学她,她被我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不过被我扇了一巴掌,你们就紧张到不行。” “医生说妞妞可能终生都要挂尿袋,哪个严重?” 我妹从包里拿出一块肥皂,强塞到我手里。 “我在网上查过了,用肥皂水洗洗就好了!” “智豪还是个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就是好奇妹妹为什么没有小丁丁。” 我冷哼?一句小孩子,一句好奇,就可以轻描淡写地让我闭嘴,我要是再计较倒显得我这个大人跟小孩子过不去。 可我就是过不去。 凭什么我要一直忍让,我们是孤儿寡母,但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一手揪住外甥耳朵,一手攥住他的丁丁。 “我也好奇这玩意捏爆疼不疼?” 听到我的话,他们瞬间不淡定了。 “你他妈是个疯子,快放开我儿子。” “你敢动我宝贝外孙,我就...” “你就什么?去小区接着闹吗?” 被我猜中心思,后妈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妹夫装和事佬,“姐,钱我们这就出,你先消消气。” 他二话不说转了三万块给我。 我看了眼不吱声,他又转了两万。 看看,这就是人善被人欺,你豁出去了,他们就毛顺了。 突然手上一股暖流,外甥被我吓尿了。 我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大姨会剁了你的丁丁,让妞妞多个姐姐。” 他哇的一声哭出来,一家子人又去哄那个祖宗。 4 我正要收款,他设置二十四小时后到账。 跟我耍心眼,我正要质问。 警察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 “你报的警?”我看向妹夫。 他得意地点头,立刻挺直腰板,“姜慕,我看警察来了你还嚣张不!” 我抬手虚晃一枪,他下意识后缩,“警察叔叔,你们看,这女人故意伤害。” 我抬眼看警察的瞬间,眼泪颗颗滚落。 把家里监控视频给警察看,他们了解事情的经过后,投来同情的眼神。 在警察教育那一家子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我疾步上前,“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 “毒刺扎得很深,好在已经取出来,但伤口面积过大。” 医生深深叹了口气,“这个部位很容易感染,术后麻药劲过了,孩子才真正不好过。” “谁这么歹毒,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听得我浑身战栗,对那家人的恨意直线上升。 这时手机信息显示,妹夫撤回了转账。 我就知道如此,把手机拿给警察看。 警察勒令他们付医药费,妹夫不情愿地把五万扫给我。 警察走后,妹夫嘟囔,早知道他就不报警了。 他不知道我在客厅安装了摄像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刚刚问过护士,妞妞的手术费加上后期住院治疗,差不多三万多。 医保报销后就是一万多。 但是我女儿心里上的伤害无法估量。 趁着妞妞药劲还没过,我叫朋友到医院帮我照顾孩子。 我回到家叫来搬家公司,把那一家人的东西打包往小区院子扔。 把外甥往我女儿纸尿裤里放蝎子的视频截图一张,配上文字说明,打印了五百张。 贴满小区广告栏,逢人就发,尤其是闲来无事爱传家长里短的热心阿姨。 楼栋群,小区大群也没放过,全部发出去。 不是喜欢用舆论,用别人的唾沫星子来制裁我吗? 我到看看风往哪边吹? 我这么大动静一家子直到晚上才回来,梁智豪的头上戴着卡通发箍,四个人似乎去游乐场玩了。 一进小区被指指点点的人变成了他们。 几人奋力抢回大家手里的传单,但是怎么抢都抢不完似的。 后妈已经开始崩溃,“都别看,都别看。” “姜慕那贱人呢,我要找律师告她!” “老婆,要不要我叫几个兄弟搞她?” 我刚从医院回来就听到他们的谈话,“下次商量小点声,就怕没搞成我,把自己搞进去。” 吓得妹夫踉跄了下,嘴嗫喏了下,触碰到我眼神的一刻噤若寒蝉。 后妈还是老套路,地上一坐,哭天抢地骂我不孝。 我把录好的喇叭打开,“大家评评理,孤儿寡母受尽欺辱,恶毒后妈霸占房子,纵容外孙毒害两岁幼童,天理何在,何在?” 任她声音再大,也大不过的喇叭,只能气得蹬腿翻白眼。 我约的车这时也到了,搬家公司把我和妞妞的行李装好。 下午我已经租好新的房子。 又把我爸留给我的房子挂在网上,急售。 以前是想留个念想,现在看来留着这栋房子只会让这家吸血鬼惦记。 5 回到医院,妞妞一个劲喊妈妈,屁屁疼。 我只好给她不停地讲故事,分散她的注意力。 因为伤口刚缝上,怕孩子排泄时感染,只能给她少吃一点,吃清淡一些。 看着小小的她懵懵懂懂不知道什么的样子,我就心痛不已。 都说小孩子不记得五岁前发生的事情,但愿她的身体没事,但愿忘记这不好的回忆。 她看我掉泪,小手轻轻帮我擦眼泪。 “妈妈,不哭,妞妞,不疼。” 我紧紧抱住她,眼泪再次决堤。 失去至亲时,我觉得世上还有什么事我跨不过去? 可现在不能替她承受的感觉让我心如刀绞。 恨不得用刀子在自己身上扎几下,至少也感同身受,陪她一起痛。 突然,她冷不丁说了句,“妈妈,哥哥,虫虫放裤裤。” 我瞬间血液直冲大脑。 放蝎子不是第一次?!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她给我比画虫子的样子。 她平时管毛毛虫,蚯蚓,蛇都叫虫虫,我赶紧上网找图片。 等到蚯蚓图片给她看时,她点点头。 “妞妞怕!” 我把她搂进怀里,我可怜的女儿她究竟遭遇了什么? 都怪我非要出去工作,想给她好的生活,结果把她推向深渊。 白天我还纳闷,怎么好好地把蝎子放妞妞纸尿裤里,原来不是第一次。 一个五岁的小孩,从哪儿来的蝎子? 心里疑惑丛生,恨意让我久久不能平息。 整晚抱着孩子,哄她入睡。 第二天一早闺蜜和她妈妈过来看我们。 阿姨说她退休了没事干,可以在医院帮我照顾妞妞。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头看见阿姨跟孩子玩得开心,眼眶红了。 我一个人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闺蜜怼了我一拳,“熊样!客气屁!” 我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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