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战,能早日与兄团圆,书短意长,不能一一细说,万望兄长小心珍重,海天在望,不尽依迟。” 她将之恒二字前后相倒,又留名楚清,说了自己目前安好,又说之后会前往嘉庆关去找慕晚莹,还暗示言琛她不希望开战……这封信就算落在旁人手里,看来看去也就是一封担忧军中兄长的普通家书,但是言琛一定能看懂。 她又如法炮制给宁天麟也写了一封,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送进越州了。 以前给言琛写家书都要随信附些小物,以表达自己的爱念,让他知道自己心里有他,这是他们兄妹之间传情的小习惯。 封信之前,她又将言琛那封展开,左右瞧瞧后,手边也没什么能放的,只瞥见白日莺歌送她的一盒胭脂…… 陆眉尚不知她与言琛的真实关系,她亦羞于宣之于口,不想被他瞧出异样,便没有以唇点染,而是以指沾了些嫣红的脂膏,迅速在“恒之”二字下轻轻抹了一撇。 可她这点小心思又怎能逃过陆眉的火眼金睛? 他先开始还闹不清她拿胭脂做什么,直到那抹嫣红如女子轻柔的吻一般,落在了言琛的名字之下,他的瞳孔才猛地一缩。 言清漓目前只告诉陆眉自己实际是死了的楚清,其他的都没来得及与他说呢,可陆眉已经想明白了大概。 她八成是在真正的言清漓身上醒来后,投靠了同样身处越州的麟王。 知道她是楚清后,陆眉亦想通了从前一直不解的“她的仇恨”是什麽,她煞费苦心给言琛筹粮草,当时他只以为他们兄妹感情笃深,在知道她的里子是谁后,又猜测她对言琛这么好,目的应是为麟王拉拢人心。 盛京人人皆知言琛在家中只与他三妹亲厚,他原还纳闷,言琛那种清冷的人,岂会因为一个半路跳出来的妹妹,向他示好了几分,就乖乖听话地去投靠麟王了? 现在看到这抹红痕后,他明白了。 明白她是如何打动那个冷面阎王的了。 陆眉脸色转青白,心中闷堵的同时,又有些心疼她。 等言清漓转身将几封信递过来时,他已经掩下脸上异色,故意吃味道:“你倒是对你这个便宜大哥颇为用心,连给他的信都比旁人的要多点东西。” 言清漓心里咯噔一声,总觉得陆眉意有所指。 她忙看向他的眼睛,却看不出他是玩笑还是认真。 后来一想,看出来就看出来罢,反正他也没戳破,那她就继续当不知好了。 不过,陆眉方才还与她调笑,这会儿却忽然安静下来,言清漓能感觉出来他是有些不快的。 她眼眸转了转,低头抿唇偷笑,转身去枕后取出一个木匣子,递给了陆眉:“这个送你。” 陆眉正在给她那几封信点漆,闻言抬起眼皮瞅了一眼:“这是什么?” 边问边打开匣子,里头静静置放着一枚暗银色镶玉石的发冠,冠旁是一支用来固髻的同色簪子。 言清漓也是听莺歌说的,陆眉是冬月的生辰,应该就是在他们逃亡的这一路上,不知那一日悄然度过了,她都不知道。 他已弱冠之年,却没有父母为他行过冠礼…… 从前的陆大公子,那是多麽风流多姿的男子啊,玉佩折扇从不离身,连发簪都雅致非常,到了铜流后,他却是用着温成的衣物,以革带束发,朴素到不敢想象。 于是,她就为他挑了这么一枚眼下勉强能拿出手的冠圈。 这枚冠式样简单,无论是成色材质,还是那块用于点缀的玉石都是随处可见的普通,这样低廉的东西,对于从前锦衣玉食的陆大公子来说,甚至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 此刻,陆眉却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轻轻抚摸着发冠上的纹路,许久后,他才抬头深深看向面前有些局促的姑娘。 “送我的?”他问。 言清漓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这破烂东西若放在安��时候,最多值二十两银,如今倒是要当冤大头才能买到,她原还想着,陆眉若敢露出分毫嫌弃,她拼死都要给夺回来。 好在,陆眉的反应令她很满意。 “唔”了一声后,她转身倒了杯茶水,轻飘飘道:“这铜流县也没什么好东西,再说,好东西我如今也买不起。”她又赶紧补充道:“可不是用你给的银子,是我向阿烟借了五十两,打了欠条,日后要还的。” 隔壁的莺歌忽然打了个嚏喷,真是有苦难言,那日她可是被逼着收下五十两欠条的。 说完这话,言清漓忽然就有些恍惚。 她记得很多很多年前,自己也曾用了存下的所有私房银子,打造了一枚玉佩去送人。那枚玉佩比这发冠可值钱许多,但巧的是,她两次送出去的礼物,对于收礼那个人的身份来说,都是廉价到不堪入目的。 正想着,有人忽然在背后将她圈入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道:“我很喜欢。” 0349 第三百四十八章 颠鸾倒凤(陆眉H) 第三百四十八章 颠鸾倒凤(陆眉H)4900字 陆眉才回府,就要了笔墨与言清漓关起门商量要事,莺歌与温成不曾去打扰,直到用饭时才过去叫门。 庭院中湿滑的积雪已经被温成扫得干干净净,莺歌慢步去到西厢房前,轻轻叩门:“公子,言姑娘,可要先用饭?” 房内的女子闭着眼,晕乎乎的,已经坐到了桌案上,正与身前男子唇齿交缠,她短袄盘扣松散,领口大开,其中一只奶子正被男人的大掌攥着,下裙也全堆在腰间,两条裸腿张开来,夹在男人的腰两侧,湿腻的花唇间抵着一根勃发粗壮的性器,淡红色的伞端已经扎进去一截了。 在听到莺歌的声音后,这衣衫不整的女子猛打个激灵。 陆眉过来与她耳鬓厮磨,说他很喜欢那枚发冠,磨着磨着,两人便成了眼下模样。 言清漓急忙推开陆眉,作势向后蹭,陆眉却及时扣住她后腰,他胸膛起伏,目不转睛盯着她嫣红微肿的嘴唇,扬声回道:“我与清儿晚些再过去,你们先用,不必等着。” 说完,他便再次俯身含住了她的唇,性器也向前一顶。 “唔……”甬径被狠狠顶开,呻吟声也被牢牢堵住。 坚硬的肉茎如一柄狰狞的利刃,花肉先是吓得四散躲藏,随后又齐齐涌回来对抗入侵物,言清漓惊慌地推陆眉胸口,夹紧穴儿阻止他继续深入。 若换平时,陆眉定然放过她了,可这次他却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轻咬她唇瓣,还将她的舌头卷入自己口中狠吸。 同时,他下身再度向前抽顶,将那一层层奋起反抗的软肉碾压成薄壁,充盈的蜜液纷至沓来,讨好地润滑着那根凶物。 “呜……呜……”言清漓勾着脚尖,努力克制自己别发出羞耻的声音。 莺歌不知房中旖旎,还好心道:“那妾让阿成将饭送过来吧。” 言清漓登时花容失色,生怕陆眉答应,死命别开头,抢在他前头喊道:“不……不必了阿烟姑娘!嗯~” 陆眉扣着她的腰,居然就开始抽送了,她忙咬住嘴唇,红着脸恶狠狠瞪向他,他却挑着眉梢,长眸含笑,似是在说:这可是你自己非要抢着张嘴的。 言清漓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不必那么……麻烦……我们……稍后就过去……”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可短短一句话却说得几番断续,门外的莺歌先开始还以为她身子又不适了,刚想询问,随后却忽地明白了什麽。 几乎是一刹那,莺歌面色水红,忙道:“那好,那妾先回了,就不扰、不扰公子与姑娘了。” 听出莺歌的笑意,言清漓又羞又恼:“都怪你!阿烟姑娘定是听到了……啊……啊啊唔……唔……” 莺歌前脚刚走,陆眉后脚就不再收力,二话不说,箍着她的腰身就是一阵猛送。 句子霎时断在口中,软化成了娇柔呻吟。 言清漓被他顶得双腿不断打晃,敞开的衣襟下胸乳乱颤,陆眉力道之大,臀下的桌案都被他撞得连连向后滑,小穴儿被�H得啪啪作响,花壶也被他捣弄得淫液泛滥,从小腹中迸发出的快感立刻酥麻了她的四肢,像是一股股甘泉滋莹了枯竭的大地。 言清漓双手撑在身后桌面上,从喉咙里发出猫儿般的细吟,她脸色潮红,逐渐无力,身子慢慢向后仰倒,手肘不小心将笔架碰掉了,“啪嗒”一声,吓得她猛然惊醒,连忙去搂陆眉的脖子来稳住身体。 四目相对,她咬唇蹙眉的模样真是可怜又可欺,陆眉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加快速度又连续抽插了百多下,言清漓打着哆嗦,紧抓陆眉颈后的衣料,咿咿呀呀地攀上了顶峰。 不知过了多久,桌脚似乎都要晃断了,桌案上的东西也摔得七七八八了,陆眉终于拔出性器,扶着菇头泄在了她穴儿上。 两人的下身均是淫液满满,陆眉的两团囊袋都淋满了她的水汁,黏腻的白精滴滴答答顺着股缝掉在桌沿与地上,激烈交合过后,言清漓终于有了说话的空当。 “陆青时!你……你就不能等夜里歇下再……再……”明明从头到尾动的人都不是她,可她却像是去野地里才跑完两大圈似的,累得喘个不停:“你……你突然急个什麽劲儿!” 还说什麽“稍后就过去用饭”,这会儿怕是饭都被温过两回了。 她那双圆眸本就显得无辜可人,此刻上扬的眼尾还飞满了霞红,让她看起来不仅毫无震慑力,反而充满了娇嗔妩媚。 陆眉神色柔和,与她额头相抵:“谁叫你好端端地要与我煽情,又送我发冠。”他的肉棒仍停在她的穴口,菇头将黏糊糊的精水糊得穴儿上到处都是,他在她耳边轻叹:“清儿,你若再对我这般好,我真怕我会变得贪心。” 贪心到不仅想陪在你而身边,更想独占你,想让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 言清漓不知他所想,嘀咕着:“不就是一枚发冠……” 何至于叫你如此动容? 可是,礼轻情意重,她的心意总归是被人珍重了。 耳际酥痒,心里也跟着泛起蜜甜,她的气息又有些急促:“这几日夜里你不是也没闲着,还想怎么贪……” 最近这三日,每夜她都有与陆眉欢爱,也没素着他啊,可他今日突然就要得又急又狠,之前在这种事上,他向来都挺温柔的。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陆眉只觉得心里更苦。 肉棒泄完后不仅没疲软,反而又涨了起来,他幽幽叹息:“是没闲着,可这几日都只是一回,你便嚷嚷着不要了、乏了,我又岂能继续勉强你?” 言清漓滞住。 她只是那样说习惯了,之前在其他人身下这样叫喊时,可从未有谁当过真,反而她越喊不要,他们便弄得越狠。 她耳根火辣,不知要如何作答,陆眉挑起她耳边的一缕头发,用唇瓣蹭着她的耳朵:“我是怕你认为我真是那贪图女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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