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 这之后是什么来着? 等她想到时已为时已晚,陆眉重新回到了男上女下的姿势,只不过……这姿势又与传统的稍有不同。 “不……啊啊~!” 她整个被抬了起来,独留肩膀还支撑在床上,像要后滚翻似的,双腿向后倒,几乎团成了个团,眼前挡下道黑影,陆眉身量颀长,根本无需半蹲,只需单膝跪立,另一腿撑起,便可由上至下轻松地�H她的穴儿。 “不要~啊哈啊啊~~” 这姿势算不上最舒服的,却分外淫荡,在观感上能令人产生极大的震撼,言清漓眼角飞泪,淫水狂流,被捅得大喊大叫。 阴囊重重砸下来,如此刁钻的姿势,陆眉的性器几乎快顶破她的肚腹了,她眼睁睁看到自己薄薄的肚皮被他进进出出的菇头顶出了上下游动的小鼓包,且他的性器是有微弯的,直接挤压到了她的水府。 “不行!青时~啊~我~快停呜呜啊~不要了~” 上回被言琛干尿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实在没脸再经历一遭了,可陆眉从她的反应中瞧出她没与旁人用过这个姿势,堵在心头的阴云悄然散去,他极为专注卖力地狠送着。 再羞臊也耐不住被人猛�H,且她没有力气,挣扎的很是微弱,双腿在头顶不住发抖,很快就被陆眉干得眼前全白,花湖与水府双双翻涌,两种热浪同时向外冲袭。 陆眉闷哼,被她体内的冲力逼得不得不退后,才刚拔出阴茎,那小穴儿便迅速翕动,清液混着浊液齐齐喷了出来。 …… 架子床停止了晃动,满床都是湿的,陆眉十分惊讶,半晌无话,好半天才唤了她一声:“清儿……” 言清漓哆嗦着身体瘫软下来,立即捂住脸,小声啜泣:“你走……你走……” 陆眉很快回过神,心道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禁弄啊,居然就……又喷又尿的…… “清儿。” 他讶然失笑,过去抱她,言清漓却捂着脸拼命蹬腿:“你走你走!不要碰我!” 陆眉丝毫不嫌弃,不由分说抱起她湿漉漉的身体,又将她掩耳盗铃般捂住脸的手揭开,在她泪汪汪的眼睛与快要咬破的嘴唇上分别啄了啄,笑道:“走,带你洗身去。” 0346 第三百四十五章 寻踪 大地冰封,十几匹快马接连驰过,将积雪不化的路面踩得夯实,最前方领路的那匹马,马屁股后还绑了个人,那人一路被拖行着,哀哀呼嚎,不是撞到了树,就是跑不动了被拖倒在地,满身狼狈,吃了满嘴的泥雪。 直到后头又有一匹快马追上来了,这行人才勒马停下。 “小公爷!有急信!” 追来的人赶紧下马,将信交给汗血宝马上腰悬银剑的男人。 信有两封,一封是盛京来的,一封是越州来的。看到麟王的字迹,言琛先展开了越州那封。 冬月时,乌蓬国扬言要攻打宁朝各地边关,西川也受到了威胁,不得已,那时伤势尚未完全痊愈的言琛只得返回西川。历经二十几日的快马兼程,到了西川后,才发现乌蓬国与九夷残党雷声大、雨点小,只行骚扰之举,并无进攻之实。 且与他前后脚到达西川的,还有昌惠帝遭伶妃刺杀的消息,同时,伴随着宣王,不,那时已经是宣德帝宁天弘的一封密旨。 密旨中称,先帝驾崩当日,他妹妹清漓盗走了先皇重要的遗物,因不便对外声张此物是何,又因她是与陆翰林之子一起出逃的,而陆家子与逆贼雍王勾结,故将二人一同定罪为雍王的同党。 宣德帝言辞恳切,称他言家历代忠臣,他妹妹清漓想必也是受奸人怂恿才误入歧途,宣德帝还称,看在言家的份上,只要她有悔过之心,将先帝遗物妥善交回,就会对她从轻发落,绝不会伤她一根毫毛。 可是,对于宁天弘这番说辞,言琛是不信的。 其一,先皇遇刺时,正值朝中所有堪用将领都不在盛京,唯有本该在赈灾的宣王提早返回去并主持了大局,西川危机乃至宁朝所有边关的危机,更像是有人在联合乌蓬国调虎离山。 其二,宁天弘如此急迫要追回所谓的“先帝遗物”,说明那东西对他而言万分重要,而她敢豁出去匆匆而逃,也说明她绝不会轻易交回,遇到追兵必然会反抗。刀剑无眼,谁能保证她不会受伤?若她真有个好歹,宁天弘大可将过错推到流民山贼头上去。 他片刻也坐不住,几乎是刚到西川就又动身出来寻她。 她一心助麟王夺位,言琛猜测她带走的东西,应该与麟王有关,想是出了盛京会直奔越州,粗略估算了她的脚程,再加上躲避追兵走偏路所耗费的时日,猜她目前应当徘徊在雍凉一带了,他便赶紧找了过来。 可天大地大,即便是确定了大致的方向,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寻一个有意躲起来的人,也是极难的。 他从西川出来那时正值国丧,本该按召返回盛京祭拜先帝、朝拜新皇,他却以西川尚有�尘�滋扰为由给推延了,除了暗中派出去的人手,他低调简从,身边只带了十几个人,幸得是,进入雍州后他们很快就遇到了一伙山匪。 那伙山匪以为他们是普通商旅,打�⒉怀煞幢磺埽�在山匪的窝点中,言琛找到了一辆马车,还发现一只空瓷瓶。 他对这种小瓶子实在太熟悉了,先不说那别具一格的藕色塞子,单是那瓷瓶就出自于上等官窑,多是三品以上的权贵府邸所用,他直接从怀里摸出一瓶来比对。 后从匪首口中得知,这辆马车并非他们抢来的,而是在陇西的一处荒村里发现的,他便让人绑了那匪首带路,又匆匆赶来了陇西。 麟王送来的这封信写于月初,送信来的人说是半月前送抵西川的,因是紧急密函,不敢耽搁,便赶紧给他送了过来。 这封信让言琛知道了“先皇遗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麟王向来与他不太对盘,可在这封信中,他却是难得放下了姿态,称她将遗诏交给麟王府的暗桩后,就失去了踪迹。他眼下离不得越州,虽然已经派人去寻了,仍是心急如焚,还望言琛也能一并出手相寻,并称等找到她的人后,他会立即按先皇旨意,尊七皇子为太子,起兵讨伐宣德帝。 西川与越州虽相距不近,但同处偏远西地,这一片州郡也只有西川军最成气候,届时宁天弘想要速战速决,十有八九会直接命西川军去镇压他,到时,就需得言琛做出选择了。 最后,麟王还善意提醒,说他手中持有先皇遗诏,讨伐名正言顺,谋反之人实为盛京那位。 言琛凝眉看完,又展开言国公那封信。 匆匆扫到底,无非就是说先帝忽然被害,新皇又指他言家出了逆贼同党,他一把年纪担惊害怕,为了保住全家,不得已才将清漓给划出族谱云云。 又说新皇近日在对百官大做清洗,虽然言府直到目前都安然无恙,但他在朝中也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家里也人人惶惶,生怕哪日被新皇迁怒,还说前阵子他向新皇提出想返回封地看看时,新皇却以朝局初定,正是用人之际,将他给留下了。 作为言家长子,言国公有何能耐言琛最清楚不过,宣德帝就算无人可用了,也不会用他爹那个废材,他将言家人扣留在盛京,无非就是变相控制他,让他心怀忌惮,不敢生二心。 如此一来,倒是棘手了…… 言琛掏出火折子将两封信都烧毁,问:“还有多�h?” 前头带路的侍卫狠狠扯了把绳子:“主子问话呢,说!” 那匪首“哎呦”一声又扑倒在地,不小心撞到一块石头上,磕得满嘴是血:“快了……就在前头了……” 又行了小半个时辰,前方终于出现一片屋宅。 “就是那间了……” 那匪首腿都快跑断了,喘气如牛,连忙指向一间小院:“那日……马车就停在这院里,屋里只有个半死的老头,没得其他活物……这都过了半月了,爷爷们,就算有人也早跑了,再说……小的当时也让手下挨间搜过,真没有女人啊,恁开恩,就饶了小的吧!” 言琛的侍卫过来询问如何处置这人,言琛冷冷扫了一眼,那名侍卫立刻会意,斩断绳子后,拎着将那匪首的后脑将他拖去了后头。 “小的都交待了!都交代了啊!!饶……饶命啊!饶――” 吃人贩肉,截杀流民与商贾,怎可留这种穷凶极恶之徒继续为祸百姓。 言琛命人一间一间仔细寻找,若她曾在此停留,应当会留下些痕迹才对。 很快,就在那间被匪首指认过的屋里发现了被人匆匆踩灭的柴火,接着又在后厨里发现一个窄小的地窖,地窖盖板有被近日撬动过的痕迹,随后,又有人在这间屋后发现一座被雪掩埋着的浅坟。 言琛的心蓦地一紧,急忙赶过去,看到那座小坟包时,他薄唇紧抿,拳头微颤,半晌后下令:“挖!” …… 是那匪首口中的老汉,尸体外还卷了层薄被,因为尸身枯瘦如柴,所以坟包不大。 言琛松了口气。 如此看来,至少她半月前还是安全的,且凭她自己定没有力气去挖坑掩埋一名老汉,也就是说,她直到半月前都还与陆家那小子在一起,只不过冬日土层过硬,他们兴许用具不趁手,又或许是急着走,便只是将这老汉浅埋了。 乱世中,身边有个男子在,总好过她一个柔弱女孩家。 言琛心底生出了连日来最多的希望,他命人将那老汉重新掩埋回去,继续搜索其他屋宅。 他自己也不闲着,挨家挨户查看有无遗漏之处。在来到离那老汉家不�h的一间宅子时,余光突然瞥见这院子的木栅栏有些不对,其中有那么两块木板顶端的落雪掉了,若不细看,还以为是被风吹掉的。 目光迅速向上掠去,又见这半斜屋檐积着的平滑雪面上,有那么三四处浅坑。 普通人看不出来,却逃不过习武之人的眼睛。 那浅坑是被人踩出来的,只不过这人落点很轻,并未形成明显的脚印,言琛心中一惊,他都到了门前了,若非只看到进的脚印,没看到出来的,都察觉不出里面有人。 看来此人功底深厚。 言琛眸光一凛,不动声色继续上前,推开门的一刹那,他终于感觉到门板后有人,冷月剑刹那出鞘,直袭过去。 “锵”的一声,一柄木剑同时抵了过来,面前玄素闪过一道墨蓝色身影,那人没有继续攻击,而是后撤站定,目光清明地看过来。 言琛先是微怔,随后收起剑,声音冷冷:“是你?” 0347 第三百四十六章 “造反”(42500珠) 昨夜重新换好被褥安歇下来已是半夜,这会儿天光大亮,身侧的女子面朝他,打着轻鼾,睡着了都要以藕臂遮脸,似是仍在害羞。 陆眉无声笑起来,定定看了她片刻,目光下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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