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念,暗叹道:也不知是何等身份地位的男子,才能娶到那般女子。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了方淮身上,下人送酒上桌,不慎洒在了他身上。宴席中这种情况很常见,主家通常都会为客人们准备备用衣衫与房间,很快便有婢女过来,带方淮下去换衣。 “方公子,可需奴婢服侍您更衣?”婢女将方淮带至客院的一间厢房前,出声询问。 方淮登时脸红起来,忙道自己可以,从婢女手中接过衣裳,推门进屋。 屋中一片幽香,仿佛真有女子在此,闻着这香气,那只小虫仿佛快爬到嗓子眼儿了,方淮手才搭到腰带上,便见自己下身不知何时已经起了反应,正惊愣着,后脑忽觉钝痛,旋即两眼一黑。 言清漓放下手上杌凳,药效致使她手发抖,根本拿不住细细的银针,只能用粗鲁的法子将人敲晕。怕自己打重了,又脸红气喘地上前查看一翻,见那方家庶子无碍后,便来到窗前,透过窗纸上的小洞向外看去。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只见捂晕她的那个婆子从花丛后悄无声息地走了,她这才开门将琥珀招了进来。 “青果那边…如何了?” 她自己的药有多厉害没人比她更清楚了,经过之后的改良,甚至比当初给宁天麟治腿时用的香还要劲儿大,况她还一口气服了三颗。 没办法,若在清醒时,她真不知自己要如何忍着恶心与裴澈做那种事。 “主子放心,青果已按您的吩咐去办了。” 言清漓点头道:“接下来你不必再盯着…我这边了,将早春弄进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琥珀见她这个模样,有些不放心:“那您…” 见她瞥眼看过来,眸中含着淡淡不悦,琥珀自知管多了,立即闭嘴,将那晕死过去的方家庶子拖去了别的房里。 另一边,负责监视言清漓的婆子跑回去复命,迎秋听完后赶紧去到苏凝霜身边,悄声道:“夫人,成了,方家三公子去了少夫人的房里后,再没出来。” 苏凝霜脸上浮起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继续盯着,等那对狗男女忘乎所以时,再来告诉我。” 原本她也不想硬来,掳人风险不小,等言氏清醒过来后一定会明白有人故意陷害她。 不过… 她就算长了一百张嘴又如何?事情已然发生,她这“淫妇”的污名铁定洗不掉了。 与此同时,在中庭等了许久的青果终于见到裴澈出来散酒气,赶忙跑过去:“世子爷!世子爷留步!” 见是言清漓身边的丫鬟,还面色焦急,裴澈心中一沉,问道:“可是你家少夫人有事?” 青果连忙点头,又立刻摇头,语无伦次道:“不是少夫人,是…是方家的公子,醉酒欲轻薄少夫人…” 如何将裴澈成功引过来,又不被裴凌知晓,言清漓想了许久。 虽然她能感觉到裴澈对“她”有几分意思,但不敢保证她私下相邀他就一定会来,于是,便绞尽脑汁地想出了这种说辞。 青果道方家公子误入少夫人休息的房中,少夫人正在更衣,醉酒的方家公子欲行轻薄之事,被她与少夫人合力打昏,可这事不清不白的,即便什麽也没发生,传出去也会有流言蜚语。 少夫人不敢禀报给老夫人,更不敢叫暴脾气的凌少爷知晓,六神无主下,只能来求助于明事理的世子爷,希望他能想法子帮她处理此事。 青果原以为世子爷总要问一问个中缘由,譬如少夫人为何会在给客人们准备的房中,而没有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之类的…结果裴澈听完后,脸色刷白,焦急之色溢于言表,二话没说就让她带路,竟是比她与少夫人原先设想的要容易多了。 关心则乱,裴澈的神情已经冷冽到了极点。 他脑中不断闪过那方家庶子模糊的脸,箭袖下的拳头青筋暴起。又不断浮现她惊慌害怕的模样,脚步更加匆忙,青果在后头小跑都有些跟不上了。 “就是那间!”青果跑着跑着就停下了,气喘吁吁地弯着腰,指向某一扇房门。 裴澈想都没想就推门进去。 幽香满室,地上杌凳翻了,花瓶也碎了,他仿佛被人狠狠攥住了心脏,大步向里走去。 “清…” 一个清字刚脱出口,就有人影从屏风后踉跄着走出来,赤着足,面潮红,身上只着了件松松垮垮的丁香色肚兜,目光若醉酒般迷离,发髻散开了一半,青丝披在雪白的肩上,宛如一只轻盈落地的羽蝶。 裴澈瞳孔猛缩,下一瞬却见她身影摇晃,飘然坠下。 “清清!” 言清漓跌进了裴澈怀里。 情急下,裴澈直接叫出了她的乳名,可她人已经开始混乱了,浑身滚烫,别说听到裴澈的声音,此刻就连看他的脸都是虚的。 她努力睁开眼,纤指慢慢抚上他脸庞,终于看清人没来错后,遂放下心来,玉臂环着他脖颈,唇在他耳畔轻蹭,细语呢喃:“小叔…小叔…” ―― ()sorry…又是春药梗,很俗,但确实好用哈哈哈哈…… 第二百四十六章奸情・上(裴澈H) 耳朵被她咬住,湿糯的舌尖沿着耳廓轻轻舔砥,裴澈陡然一震。 多年以前,曾有个姑娘招他过来,说有秘密要告诉他,却在对他耳语时忽然咬住了他的耳朵。当时他一个不防,直接起了反应,而后她却看着他撑起的下袍,捂着嘴咯咯直笑,笑他:“子阳哥哥,你怎么这麽不禁逗啊。” 那日场合不便,她明知他无法奈她何,便故意将他捉弄得欲火中烧。 事到如今,他还有何不明白的?哪有什么方家庶子,分明是她故意避开裴凌将他引来,且她这不正常的样子,定是服了药。 “小叔…” 这声小叔将裴澈唤回神,及时握住了她向下摸去的手。可她又接着亲吻起他鬓颊,湿湿热热的呼吸团在他颈边,一遍遍叫着“小叔”。 裴澈浑身僵硬,像一柄锈住的刀,他咬住牙关,侧头躲开了她的亲吻,又迅速将她抱回床榻,脱了自己的外袍给她穿上,根本不敢多看她一眼,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她曾与他说过:“裴子阳,你若是碰了其他女人,就再也不要来碰我了。” 她今日引他过来,又极尽勾引,无非是想以裴家少夫人之名,“出墙”于他,如此,既�f心了苏凝霜,又能激起裴凌与他反目,瓦解裴家。 从知道她是清清开始,他就猜透了她的目的,无论她是蓄意接近,还是言语勾引,他都可以当做不知去配合她,唯独这件事不行。 他这具肮脏的躯壳,就连他自己都嫌恶,何况是她。 裴澈记得楚清身上时刻都会揣着各种丹药,他将地上散着的衣裳一件件拾起,正在她的袖袋与荷包中翻找解药,结果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从他袍子里挣了出来,欲爬下床,结果因身子不��,直接向地上扑去。 裴澈眼疾手快,在她落地前将她牢牢接住,她则顺势搂住他的腰,从吞噬人的欲望中捡出最后一丝神智:“小叔别走…别丢下我…”呢喃中夹着重重喘息,喘息中又含着媚人呻吟,已是难耐至极。 明明身子烫得厉害,却忍不住打起冷颤,五脏六腑似是在被火烧,烧得到处都失了感觉,唯小腹那一处空旷寂寥,无声哀嚎,两腿间“哭”得黏腻不已。 她湿润的眸中满是乞求,那句“别丢下我”更是狠狠击中了裴澈的心防。 午夜梦回时,他总能看到楚家那片屋舍废墟,却唯独梦不到她,她在官兵闯入时定是期盼着他能赶去救他,又在被大火吞没的绝望之时,恨他为什麽要丢下她。 透过她全然不同的一张脸,他再次看到了那张他最为熟悉的面孔,心中苦痛不已,却又不经意注意到她肚兜带子松得更多,便又赶紧抬起头,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道:“不会丢下你,等我片刻,我去给你寻解药。” 他若现在去将裴凌找来,以裴凌那冲动的性子,得知她几乎赤身裸体与他独处一室许久,恐怕会与他当场翻脸,甚至大打出手。如此虽能顺了她的意,却说不好会闹出大动静。今日裴府来客众多,若被谁不小心传出去一两句,于她声誉极为不利。 言清漓迷迷糊糊的,只听到裴澈说什么“出去”“解药,以为他要走,一着急,脑中唯剩下“绝不能让他走出这房门,万万不可功亏一篑”的念头,也不知从哪生出了力气,立刻扑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她才服药不久,口中说不定还残留着药迹,若能沾染给他一些,没准能起些效用? 湿软的唇瓣用力贴在他唇上,裴澈瞳孔骤缩。 下一瞬,她又拥着他倒下,翻身压在他在上。 娇舌闯入他口,甜中又有酒的醇香,裴澈脑中空空,唯剩下她闭着的双眼与发颤的睫毛。这双眼眸渐渐扩散,变成了海棠树下的清秀少女,正拿着帕子为练剑完毕的他拭着额上的汗。 他弯下身,方便她擦拭,眼前是她说笑时一启一合的唇瓣,红润娇嫩,洁白的贝齿与粉粉的小舌时隐时现,他不由得看痴了,忍不住亲了一下。 她动作微顿,目光呆滞,脸颊肉眼可见地红起来,嘴唇却仍在缓慢地说着没说完的后半句话。 他又亲了一下,这次没有一触及分。 那是他第一次吻她。 之后的每一次亲吻,每一场欢爱…这七年来,那些他因负疚感不敢去多想的绮丽回忆,都随着此刻这个吻,雪花飘散般地呈现在眼前。 裴澈呼吸渐重,胸膛积的那团火越烧越旺,猛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掌握了主动,竟推着她的舌尖闯入了她的口中时,他连忙别开头,银丝从二人唇瓣上牵出。 他喉咙滚动,哑声道:“你可知你在做什麽。” 裴澈没有得到回应。 言清漓的神智早已乱了,在她与裴澈唇瓣相贴时,浑身的燥热瞬间就凉下来,她肆无忌惮地缠着他的舌,狠狠的咬,企图在他身上汲取安慰,谁知他却硬生生结束了这个吻。 她看着他模模糊糊的脸,闻着他身上那种令她莫名熟悉的气息,不知为何,脑中就浮现出一个身穿绛衣的少年郎君,那少年与她追逐打闹,宠她逗她,教她练剑,陪她采药,与她纵情花海… “子阳哥哥…”她娇喘着去寻着他的唇,却是对不准位置了,湿漉漉的吻落在他唇畔,一路下移,穴儿淫汁泛滥,穴肉急剧收缩,花水流得裴澈衣袍上到处都是,好不容易蹭到了他腹下坚硬后,便急忙夹住磨蹭起来。 裴澈怔住。 他本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那埋在他颈间亲吻的人儿又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呓语:“子阳哥哥…” 他唇瓣轻启,立即红了眼眶。 “清清。” 压抑了七年的爱欲如山洪倾瀑,他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覆住她的唇,吻如狂风骤雨。 她嘤咛一声,立刻搂住他脖颈,张开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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