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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串儿多么可怕的梦话,她在断断续续又没有条理的呓语中,忽然感受到一阵刺痛,好似有什么东西忽然由下至上地将她身体贯穿了,随后,她还没从那阵饱胀中缓过来呢,那东西便又直接带着她冲上了云端,将她狠狠扔进了绵软的云团里,抛上抛下,天地震动。 她时而感觉自己的魂魄从云团中飞离了,时而又从天上急速下坠,坠进了一片温热的泉水里,酥麻的泉水不断地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顶起重重热浪,又将她重新顶回了云霄。 她神智涣散,仿佛在空中被急雷烈雨一遍遍地冲击,被击中的那一刻她觉得有些痛,但随后又是涌遍全身的舒畅,整个人轻飘飘地荡在虚空中,荡啊荡的,就登入了极乐殿。 她急于想抓住些什么,想让这种飘然之感落在实地,但好似有道无形的铜墙铁壁挡在了她的面前,并且不住地向下压迫,压得她有些透不过气,她胡乱地抓了一通,在那墙壁上挠了几下,手腕就很快被两道无形的枷锁给锁住了。 这下她再也动弹不得了,五感全都集中在了被贯穿的小腹,她感觉有什么铁杵一样的东西正急速地在她肚子里抽弄震颤,一遍遍地将她撕开又合拢,而她薄薄的肚皮下好似就藏着那处她掉进去的温热泉水,泉水被搅弄的满池漩涡,疯了似的从泉眼喷薄。 忽然,她感到一阵剧烈酸痛,那根在她小腹里翻云覆雨的凶物一下子就撞进了泉眼,堵住了那向外喷薄的热泉,并且还反向泉心里灌去了一股股更热更烫的水液。 她被烫的尖叫了一声,紧接着浑身颤抖,眼前的云啊雨啊泉水什麽的一下子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芒,随后又陷入无边的黑暗。 慢慢地,这黑暗逐渐清晰起来,她懵了一瞬,随后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按在头两侧,正与另一双粗粝的大掌十指交握着,而她身上压着一具滚烫的躯体,她与那人如一对交颈的鸳鸯,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下体连合,满身黏腻。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明明记得自己凑过去,结果被他推开了,他还甩给她一个冷冰冰的背脊来着,可这……又是什么情况?她记得自己后来好像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些噩梦,可怎么一醒来她就与言琛滚到了一起? ……难道说,方才她梦里感知到的一切不是假的? 绵软发麻的身体与双腿间湿腻腻的淫汁花液赤裸地回答了她的疑惑,感觉到插在穴儿里的阳具又在重新鼓涨,她明白了,她就是在睡着时与言琛点着了干柴烈火。 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笼罩在她身上的高大轮廓,便小心翼翼地唤道:“……哥哥?” 言琛正后悔自己方才那一下没忍住射在了她体内,忽然听到她醒了,顿时身子一僵。 黑暗中,他脸色微微有些难堪,好似被人当场打了一巴掌――明明她主动求欢时他冷然拒绝,可他却又趁她熟睡之际对她做出这等下流之事。 好在他并不是青涩的少年,这难堪只有一瞬,他便正视了自己的情感与欲望,他并没有出声,只用行动回答了她。 他以吻缄口,吻得肆无忌惮,同时捞起她一条腿置于肩头,又将她另一条腿按压在她腰侧,裹着淫液的阳根从她软烂的小肉穴里抽出,“啵”的一声,带出了一片粘稠的白液,又再度挺入进去,将那脆弱窄小的穴儿缓慢地填充到极限,腰腹一紧,便向着最深处使力抽送起来。 她既醒了,他便无需再收力了。 言清漓醒来后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哥哥”,便又被那人叠起来狠命贯穿,粗壮的阳具如一根滚烫的烙铁,碾着穴儿里的软肉,又急又重,下下都顶到最深处的宫穴入口。 她正睡的迷迷糊糊的被人忽然弄醒了,醒了他又不说话,还更放肆地干她,她语不成调,娇滴滴的喊着:“哥哥……啊!啊!哥哥……” 她以为她的身体早该适应了这种强有力的插入,可她与言琛已经时隔半年之久未曾亲近过了,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欢爱令她分外动容,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流出更多的汁液,十分配合起来。 穴儿死死绞着他粗粗的肉棒,连拖带拽地缠着大大的菇头不放,可他的阳物却如斯冷漠,毫不留情地冲破层层阻力,将她不知天高的小穴儿干的直打哆嗦,噗呲噗呲冒水,犹如一只熟透裂了口的蜜橘,轻轻一按就拼命向外出汁儿。 “呜哥哥……啊!……啊啊……呜呜啊啊……” 一醒来就遭到这样凶猛的�H干,言清漓本就敏感的身子更是一下就酥软了,整个人跟着他急速抽插的动作而不住震颤,娇媚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也不知是不是言琛禁欲了许久,又加上方才已经泄过一回,他充沛的精力如在上战场杀�常�将她“��”的片甲不留,溃不成句,除了抓着他肌肉贲张的身体拼命尖叫与泄身,再无暇去思考任何事。 言琛向来话少,不像裴凌那般会在床笫间骚话连篇地逗弄她,他大多时候都是绷着一张冷峻的脸闷头不语地干她,可她偏偏不觉得他这样无趣,反而觉得像他那样一个清风冷月般的男子,一语不发地专注做这种原始的交合之事极有魅力,好似突然就将他从遥不可及的云端拉进了地底。 她忽然很想去燃上灯,想看看此时此刻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在黑暗中是否也如白日里对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冷淡。 言琛箍着她的腰一阵猛烈抽挺,余光瞥见那花枝乱颤的女子正眨着一双晶亮的圆眸,虚晃的目光努力地想要聚在看他身上。 他眸光一暗,明知她夜视的能力不如他,就算叫她看她也不可能看清他的脸,可被她这么瞧着,他又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被她看透了。 半年前,他与她做这样亲密的事,还可以毫不犹豫地与她对视,可今时今日她的身份不同了。 如果从前他欺辱自己的幼妹是罪不可赦的行径,那么此时此刻,他不仅欺辱了自己的妹妹,还欺辱了旁人的妻子,实乃罪大恶极。 他一把覆住她的眼,不愿让她看到他分外无耻的行径,却又控制不住地想更多地要她。 他剧烈地吻她,下体凿的极深极快,与她紧紧地嵌合在一起,言清漓也极是情动,她抱着那人,努力地亲吻回应他,在他带给她的一次次高潮迭起中,咬住他的肩膀,放任自己沉沦在他既冷漠,又火热的柔情之中。 除了裴澈,她还从未如此主动地在床上回应过哪个男子,她不知自己是真的为了达成目的而有意讨好言琛,抑或是她内心深处真的对这个人存了几分喜爱。 她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 她在无休无止地颠簸晃动中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一路吻下去,含住他滚动的喉结舔砥,只听他闷哼一声,迅速将她推开。 阳具拔出的一瞬,一股股浓稠的黏液喷洒在她的小腹和胸口,甚至有几滴还�h�h地溅到了她的脸上。 她忽然有些心疼那人,想告诉他自己其实一直都在服用着避孕丹药,可是又想到她若说出来,便等同于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身旁一直都有其他的男人,她又无法说出口了。 连续两回酣畅淋漓的情事后,她微微气喘,动情地唤着“哥哥”,言琛倒是不喘,只心跳有些快,微微出了一层薄汗,他低沉地“嗯”了一声当做回应,待她气息平复了些许后,又捞起她继续新的沉沦。 春风明月夜,天边渐露鱼肚白,言清漓不知道这一夜言琛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浑身上下都黏满了他的精水。 起先几次她还能积极主动地回应,后来她便累得再无半丝力气,她知道他在这种事上向来精力旺盛,可他却从未像今夜这般不知疲倦也不曾间断地连续要了她一整夜。 她哀哀婉婉地泣求他歇上一歇,可他口头应了,身体却无动于衷,狠狠地将她弄晕了几次,待她醒来后,她发现自己依旧被他抱在怀里亲吻冲撞着,最后一次被射了满满一肚脐的精水后,她眼皮沉沉地阖上,彻底睡了过去。 窗外已有鸟儿蹄鸣,言琛拥着那熟睡到微微打起轻鼾的女子,目光幽沉。 她说她爱他,且不论这句话有几分真,也不论她到底想在他身上得到什麽,他都已知足,但是冲着这句话,他也愿意等,等着她对他敞开心扉那一日。 他搂紧怀中女子,有种明知越错越�h,却再也不愿放开的意思。 他与她以额轻抵,在她唇上轻印了一吻。 他言琛此生,幸是她,不幸也是她,认了。 0210第二百零九章情敌见面 如此,既兴了宁朝的田耕,也解决了百姓的疾苦,百姓会对朝廷感恩戴德,陆翰林言说此举的目的为富民,民富则国安,此为安国之道。 陆翰林是实实在在为黎民百姓们着想,可昌惠帝又怎会愿意承认自己治国失当?且垦荒策还要由朝廷给百姓掏银子,掏土地,掏农具……皇陵及运河的修建已将国库耗的入不敷出,再来个垦荒,直接戳到了昌惠帝的痛穴! 昌惠帝听完后脸色当即就很是难看了,气恼之下驳斥道:“何来民富国安一说?明明就是民富而国弱!” 依昌惠帝的意思,若国穷而民众皆为富有之辈,轻则豪强巨侠泛滥,重则地方割据混乱,甚至史书上也不是没有过前车之鉴,富民们最终会生出与帝王瓜分天下的恶念,动摇国之根本!就该让他们忙于温饱,没功夫想其他的。 况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君为天,谁若敢质疑君王的策令,便是不忠不义的大逆之徒! 当诛! 大部分文臣均怕被扣上“大逆”的罪名,无人敢再谏言,昌惠帝在这场君臣博弈中获胜,最终下令以武力抑豪强,拿个别带头对朝廷不满的士绅地主们开刀,抄家产并充入国库,杀鸡儆猴。 至于那些敢对朝廷怨声载道的平头百姓,他便责令地方官府大可以“大不敬”之罪羁押,论罪发落。 …… 下朝后,陆翰林匆匆赶往勤政殿请求面圣,等了片刻,内侍面露难色地出来将他请走了。 言琛受召来到勤政殿时,见到年已不惑的陆翰林正驻足在汉白玉石阶上,出神地望着一扇龙纹影壁,生了一身硬骨的文人墨客,站在那风萧瑟瑟的石阶上时,终于显露出了浓重的疲惫沧桑。 他走过去,循着陆翰林的目光看去,隐隐看到那栩栩如生的盘龙爪下被虫尉驻处了一个小洞。 这块巨大的影壁乃是昌惠帝五十大寿时由番邦进贡,他很是喜爱,开春后便命人摆放在了勤政殿外随时赏看,可这影壁的底座虽由黑石打造,但那上面的腾龙则是由一块千年古木所雕,为了不损坏古木的本貌,木质上并未绘漆,因此容易招惹虫蝇,想来是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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