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为何偏要来言府碍人眼。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言婉眼里恨光一闪,既如此,那你就下地狱去吧! 想着朱妙琳那边的人应该已经行动了,言婉下地打算推窗悄悄看一眼,可谁知脚刚触地,一缕青烟就窜入鼻息。 言婉立刻瞥见窗纸被捅破了一个洞,她身子一僵,尚来不及大喊,嗓子就已经干疼起来,而后双腿一软就瘫在地上。 门外两个黑衣人从那洞中向房内看了一眼,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女子倒在了地上,他向同伴一挥手,二人就无声无息潜入房中。 言婉手脚无力,嗓子干哑的发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黑衣人给她套上了头套,将她带走。 另一边,言珲焦急的在房中踱来踱去,在听到两声极轻的敲门声后他忽然双眼放光。 那两个黑衣人将五花大绑的人扔给言珲,并压声向他叮嘱:“切记头套不可摘,清晨我们来取。” 言珲不喜被两个下人指点,但想到他今夜只是配合行事,又贪了个大便宜,便只能忍住斥责点点头。 门一关,言珲就立刻将那蒙着头的女子狠狠丢进了床中,他眼中尽是淫欲,在心中暗忖:“三妹妹,上回疼你你不从,还害二哥丢了手指,这次你落到我手上,可别怪二哥不温柔了!” 言婉被蒙着头,手脚也被捆着,只能拧着身子拼命挣扎,她满心恐惧,拼命的叫着“错了,弄错人了!” 可嗓子仿佛吞了干涩的木屑,只能发出沙哑的斯哈声。 言婉当然知道自己为何会发不出声音,也知道自己被送到了何处,更知道已经爬上床来扒她衣裳的人谁。 不要……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不对的,不是她!该是言清漓那个贱人才对啊! “嘶啦――” 言婉身上只着了件中衣,被言珲拽了个口子后,稍一用力就撕开了。 “二哥,我是婉儿,是婉儿!” “不要……不要……别碰我!你别碰我!” 言珲恼“言清漓”挣扎的厉害,直接在她暴露而出的双乳上重重扇了十几个巴掌,将那对奶子打的又肿又大,接着又狠厉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分开她的腿,不做任何爱抚,挺着黑黝黝的阳物直接刺了进去。 头套下的言婉几乎要疼晕过去。 她被言珲掐的呼吸艰难,胸前被扇的火辣辣的似是涂满了辣椒汁,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更像是被车轮碾过。 可言婉已经顾不上疼了,被破身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懵了,随后想到自己竟被一母同胞的亲兄长所侵犯,一种强烈的羞耻与恶心就令她忍不住要吐。 只可惜,发不出声音的她,此刻就如同砧板鱼肉,任人宰割。 0072第七十一章反摆一道(5000珠) 在听到言婉向言清漓身上泼脏水后,言琛一双冷眸终于射向言婉:“信口雌黄,她一介女子有何能耐将你绑去言珲房中还不被人发现?口说无凭是为诬陷。” 言婉被言琛这一句给堵的心口发闷。 同样都是他的妹妹,为何他独独对言清漓爱护有加?她今夜已经遭受了这等屈辱,他就不能也偏袒她一回吗? 言婉咬着牙反驳:“兄长!婉儿没有口说无凭,若不是她,那为何只有她一人不在居所?这大夜里的她去了哪里?” 言琛倒是被言婉给问住,方才言国公去西庭寻人,言清漓的确不在房中。 一直毫无存在感的言如忽然小声开口:“傍晚我见过三妹,她说晚上要去看望表嫂,应是宿在那边了,我方才已派婢子过去寻了。” 言国公本欲将这等丑事压下,关起门来解决,却没想到言如竟蠢到惊动了慕家,刚要呵斥她自作主张,便听到一飒爽女声从门外传来。 “二表姐说的不错!” 慕晚莹头一个推门进来,一进来后就英目不善的扫了言婉一眼。 方才言婉的话她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若不是小表妹今夜的确与她们在一起,怕是要难以洗脱嫌疑了。 “小表妹为嫂嫂诊脉到很晚,嫂嫂便留了她过夜,我幕家人可证明小表妹今夜一直同我们在一起,根本没做过什麽绑人的恶行!” 言清漓扶着慕氏紧随而入,她迅速看了眼又继续低头装木头人的言如,福身向言国公与言琛解释自己今夜的去向。 言琛看向那眼底有些疲色的女子,冷眸中闪过一抹柔色。 孟氏从慕晚莹出现那一刻便颓然泄了气。 她与言国公同床共枕多年,自然知晓言国公此人极好颜面,如今被外人知晓言府丑闻,就算是做做样子他也定不会轻饶了言珲与言婉。 兄妹乱伦本就有违伦常,更何况言珲与言婉还在皇帝斋戒期间暗行淫欲,此事若捅出去整个言府都要跟着遭殃,言国公自然不敢轻慢。 他打着亲家的名目好言恳请慕氏与慕晚莹看在自家人的份上将此事保密,又下令将言珲与言婉赶去乡下庄子,孟氏也因教子无方被言国公收回了掌家权,命她回到盛京后立刻找个由头去为言婉与谏议大夫家的公子退亲。 孟氏与言珲、言婉哭的哭,反抗的反抗,最终是言国公命人将他们兄妹二人连夜送走,此事最终才落了幕。 回西庭的路上,言清漓与言如并行。 “恭喜二姐姐了,一招借刀�⑷耍�便让二夫人及一双儿女失了势,相信凭三姨娘的美貌与手段,今后必定可以在父亲身旁寻个安��位置了。” 言如浅浅一笑,“三妹妹可是觉得我心狠手辣了?” 言清漓但笑不语。 言如轻叹口气:“阿如与姨娘多年被二娘与大姐姐打压,若不是我故作木讷,相信也不会安然长至今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阿如只想谋条出路,三妹妹无需将我当成�橙耍�总归我早晚会嫁人,这么做也只是想为姨娘争些好日子罢了。” 日日活在勾心斗角的高墙大院之中,又有哪个女子是容易的呢? 听了言如这番肺腑之言,言清漓十分想念自己的父亲母亲。 当初的楚家虽门第不高,但却和乐融融,哪里需要她像言如这般十几年来隐忍不发,苦心钻营只为求一个出头之日。 各自回房前,言如叫住言清漓:“三妹妹,阿如针对的只是言婉,但你莫忘了,欲害你之人可还有一位,若不是我提醒了你,言婉所受的一切就该是你了,她们想要你的命,这次不成,总还有下次。” 言清漓静静看了言如片刻才淡笑道:“二姐姐的人情,清漓记下了。” - 清晨,慧觉寺钟鸣三声,昌惠帝黄袍加身,率一众臣子前往大雄宝殿朝拜,方丈大师双手合十,正要诵经,一个光头小沙弥忽地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方丈,不好了,藏经阁中有、有……” 慧正大师念了句“阿弥陀佛”,不悦道:“戒空,圣上正在为万民祈福,不可喧哗。” 戒空赶紧称“是”,又低声结巴道:“可是方丈,藏经阁内有、有男施主与女施主的靡靡之音传出……” 女眷们都侯在殿外跪拜,忽然见昌惠帝带领众臣怒气冲冲的从殿内走出,直奔藏经阁而去,赶紧起身跟上。 藏经阁就设在三殿之中,紧邻大雄宝殿,乃是佛门重地,藏有万卷经书,竟有人敢在此处偷欢,又是在昌惠帝斋戒期间,岂不是公然与他作对? 实乃大罪大恶! 昌惠帝如乌云压顶,面色沉郁,他身后的臣子们相互看看,无人敢说一句话,只能纷纷在心中猜测到底是哪二人敢这般胆大。 藏经阁门前,昌惠帝命两位僧人将门打开。 朱妙琳死死盯着那扇雕刻着经文的漆金大门,她手指渐渐收拢成拳,眼里流露出期待又兴奋的微光。 言清漓,你死定了。 清晨的日光从开启的门扉透过,如一道天光将灯火通明的藏经阁照亮。 朱妙琳愣住。 想象中言清漓浑身赤裸脏污不堪躺在地上的景象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从中走出,而在那和尚身后,又出现面白�仁痰纳碛埃�那�仁掏谱鸥雎忠危�轮椅中坐着的男子一身古朴青衫,如松如仙,气度卓然。 ――正是四皇子宁天麟。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言清漓呢?不应该是言清漓吗? 朱妙琳仔细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明明她的暗卫并未向她禀报任务失败。 慧正方丈看着那从藏经阁走出的和尚,惊讶道:“慧真师弟?” 宁天麟显然未想到昌惠帝会带着众臣亲临,他一时有些惊措,在吉福的搀扶下连忙站起来向昌惠帝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见宁天麟站的吃力,昌惠帝挥挥手免了,但神情依然严肃沉怒:“老四,你怎会在此?” 宁天麟神情赧然,但还是如实回禀:“回父皇,儿臣因腿脚不便无法朝拜自觉无用,便想着做些力所能及的,前来藏经阁抄写经文。” 此话一出,众人同时看向那来传信儿的小沙弥。 慧正方丈面有薄怒:“戒空,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不是说藏经阁中有靡乱之音传出?这又是怎麽回事?” “阿弥陀佛。”与宁天麟一同出来的慧真和尚听到“靡乱之音”四个字后连忙念了声佛语:“皇上、慧正师兄,四殿下昨夜来此抄经,为圣上安康及百姓祈福,贫僧一直于此处同四殿下讲经论道,从未离开过。” 宁天麟手上仍握着墨迹未干的经文,吉福连忙呈给昌惠帝过目。 厚厚一摞经文,一看便是认真抄写了许久,倒是有心。 昌惠帝目光中的怒意散去了一些,转而阴沉的看向戒空,“岂有此理!你这小和尚是将慧真大师与朕的皇子谈经论道之声当成了靡乱之音?” 在帝王之威的震慑下,饶是慧正这个方丈都心惊,戒空小和尚更是吓到腿软,他连忙解释:“小僧并未亲耳所闻,是一位女施主所言,小僧才信以为真。” 他于女眷中四处寻找,最终找到了一个女子,立刻指认:“是她!就是那位女施主所言!” 朱妙琳一惊,戒空指的正是她的贴身婢女。 0073第七十二章非分之事 一切都偏离了朱妙琳的预料。 她的确命贴身丫鬟去将藏经阁中有靡乱之音的事透露给了戒空,戒空才会赶去告知方丈,可她哪里会料到事情有了变故? 言清漓不在藏经阁中也就罢了,四皇子又怎会这般巧合的与慧真大师在藏经阁谈经? 朱蓬源没想到戒空指认的竟是他女儿的贴身婢子,当即神色大变,赶在昌惠帝发怒前斥责朱妙琳:“妙琳,这是怎麽回事!?你还不快解释!” 朱妙琳被这一声训斥后回过神,她连忙跪下道:“皇上息怒,臣女、臣女只是觉得昨日的佛法有些晦涩难懂,便命静巧去藏经阁寻本经书来研习,许是静巧听错了,误将四殿下与慧真大师的交谈声当作……当作……” 朱妙琳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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