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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 八角桌的桌脚被撞的直晃,言清漓紧紧攀着言琛,双腿摆荡在他身体两侧,随着那一下下撞击骠起又落下,修剪圆润的指甲死死的勾在他背后衣袍的绣线上,将那皎洁的纹样勾起了丝,像是那剪不开的情愫。 言琛似是在证明自己并未嫌弃言清漓,掐着她的腰肉每一次都�H入得极重,噼噼啪啪的,满屋回荡的都是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将言清漓那点放不开的呻吟都盖过去了。 男人对这种事向来都是无师自通,况且言琛也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稚童,军营中全是粗糙的大老爷们,平日里那些兵士聊得最多的就是床帐子里那点事。 言清漓的穴儿虽小,但里头紧致的花肉却十分有弹性,在这般快且重的频繁抽插下逐渐适应了言琛的大小,流出了取之不竭的滋莹花蜜,那根暗红的粗硕阳物在幼嫩粉润的花唇间进进出出,形成极致鲜明的对比,一凶一软,凶的那物不断将收紧的花肉一遍遍�H开,软的那处又一遍遍将那作凶的肉棒紧紧夹住。 快感如潮一般将两人淹没。 言琛额上的汗珠落到了言清漓身上。他到底还是侵犯了自己的妹妹,既如此,那便就这么错下去吧…… 言琛抿紧唇,抛却所有的伦理道德,扣住言清漓两颗跳跃不停的乳儿狠狠的冲撞起来。 言清漓被�H的几乎要从桌面上滑出去,言琛及时的拉住了她的腿,将她拉回身下,又顺势按住她的腿窝,将两条腿儿低低压在她的身侧,穴儿被迫高高挺起,言琛便入得便更深了,�H的那花蕊连着腿根都开始泛红肿胀。 与宁天麟的温柔不同,言琛可以说的上是有些粗鲁和急迫的,大概与他第一次做这事有关。 冰凉坚硬的桌面硌的言清漓后背疼,阳根毫不留情的深插重顶又让她觉得宫口疼,可疼痛中又夹带着细细密密的酥爽,让她只觉得头脑发晕,浑身颤抖。 她本不太喜欢肆意喊叫,可初时还能控制住的呻吟此刻便再也抑制不住了,如凶猛的洪水破闸,倾泻而出。 “啊……兄长啊啊……求你……慢一点……哥哥……嗯嗯慢啊哥哥……” 可她越是喊着“兄长”“哥哥”,言琛那双冷眸就变得愈发黑沉,他干脆将言清漓从桌上抱了起来,托着她轻飘飘的身体给她来了个由下至上的贯穿。 言清漓如浮萍似的的吊在言琛身上,被他�H的不知泄了几回身子,只能看到言琛坚硬的肩膀上都是她咬出的牙印,地面上也都是她流出的细腻花水。 言琛忽然又将她放回到了桌上,压着她的腿比方才还要快速的抽插了起来,片刻后,他闷哼一声,用最后的理智拔出了自己的肉根,将精水泄在了言清漓身下的裙裳上。 言清漓的身子在情潮的余韵下抖动了几下,随后慢慢瘫软下来。 “兄长……我们是不是做了错事?”没了那交合不停的声音与呻吟,屋内便静了下来,言清漓轻轻喘息着,恍惚的听着外头不知何时开始下起来的雨声。 言琛伏在言清漓身上,将她汗湿散乱的额发捋到旁边,闭上眼抵住她的额头,沉声道:“是我的错,与你无关。” …… 距离盛京城一日路程的驿站中,静润如玉的青衫男子默默看着手中刚接到的消息,苍白的脸色仿佛又白了几分。 看完那消息后,宁天麟一颗悬着的心愈发下沉,他将信纸烧了,瞧向外面始终不停的大雨,与他身旁的内侍说道:“吉福,阿漓成了言府的嫡小姐,你说言琛为何要这样帮她?” 吉福什么也不清楚,也什么都不敢说,只能为那身形孤寂的男子披上一件轻薄的披风。 宁天麟目不转睛的瞧着外头厚重黑沉的云,不知为何,忽然有种心头肉被人生生扯下去一块的痛处。 他按住心口缓了好一会儿,眸光凛冽下来,冷声道:“雨看样子不会停,不等了,尽快回京。” 第四十章 不嫁 < 天下谋妆(古言NP)(落笔清欢)|PO18���t心跳 来源网址: https://www.po18.tw/books/747701/articles/8892073 第四十章 不嫁 料峭的秋雨一直下到了天黑,才刚停,言琛院子外便走来一位俏衣女子。 “大小姐,您有何事?”尚未走到言琛院子门口,言婉便被两个面无表情的护卫给拦下了。 言婉心中微恼,但她并不敢将恼意直接表露出来。 这两名护卫都是言琛从西川带回来的,并不是言府中的普通护卫,平日也不进内院,只在言琛这里守着,可她是言府的大小姐,难不成连自己家中还不可以随意走动? 言婉不愿得罪言琛的人,只能压下心底的怒意好脾气的与那两名护卫道:“劳烦二位通传兄长一声,就说婉儿有事相见。” 那两个护卫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与她说道:“抱歉,大小姐,小公爷未在房中。” “未在?”言婉一愣。 她明明向管事打听过了,言琛未出府,且这大雨才刚停不久,他会去哪里? 正想着,言琛便回来了。 言婉听到脚步,回头一看,那迎着月色而来的清冷男子霎时映入眼帘,她顿时捏紧了手里的帕子,红着脸向言琛福了福身:“兄长,婉儿……婉儿……” 言婉忽然有些语无伦次,心咚咚直跳。 “有事?”言琛停在言婉面前,淡淡的看向她。 言琛这人只肖往那一站,便给人强大的压迫感,言婉强定住心神,小心的从怀里取出一个绣工精致的银色香囊,向言琛一笑:“兄长,乞巧节快到了,婉儿、婉儿这些日子一直在练习绣技,也为兄长绣了只香囊,兄长可否给婉儿瞧瞧,可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乞巧节的由来如其名,乞巧、乞巧,也叫赛巧,即女子们比拼织绣技巧的日子,有些女子会将精心完成的绣品送给亲近之人,可以是长辈、姊妹、也可是心仪之人。 这个习俗在宁朝延续到今日,便渐渐演化成了情意绵绵的一个节日,许多姑娘会借着乞巧的由头,向爱慕的男子送出自己新手绣制的小物,此法既可含蓄的表达心意,又不会损了女子的名声和颜面,是以许多姑娘到了这日,便会试探一下对方的心意。 言琛瞧着言婉手中那枚香囊,眉头微微蹙起。 言婉的女红做的很好,那香囊上绣着精巧的碧水和风,看样子是精心准备的,与他平日喜穿的衣袍十分相配。 若放在以前,他只会不耻言婉对他的那点龌龊心思,可如今他自己都与亲妹做了不伦之事,再看言婉,便仿佛瞧见了自己,眼中便多了一丝怜悯。 他破天荒的与言婉道了声:“多谢。” 言琛何时与言婉用这样温和的语气说过话?言婉心中一喜,可抬起头却对上言琛依旧没什么温度的眼睛,且他并没有接她这只香囊的意思。 温和只有那么一瞬,言婉很快便又听言琛淡漠的说道:“不过我只懂刀剑,不懂女红,婉妹若请教绣技不该找我,当去找你娘。” 言婉倏地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她慢慢收紧手中的香囊,忍住满腔的不甘与委屈,今日大概是言琛回来后与她说过最多话的一次了,但她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结果。 明明那言清漓才与他相识不久,可为何他就能对言清漓百般照顾?她也是他的妹妹,为何他就连一丝温柔都不愿给她? 言琛不再与言婉多言,径直从言婉身边走过,一阵香风带过,让言婉猛的抬头。 这香味……似是药草香,不是言清漓身上的吗?言婉一怔,言琛身上怎会有言清漓的味道?他刚刚可是去看望了言清漓?可若短暂看望怎会沾染上她身上的味道? 言婉是个沉不住气的,当即就质问言琛:“兄长可是刚从三妹妹那里回来?” 言琛脚步一顿,却并未回头,他今日去言清漓那去的突然,若有心人一查,便可知晓他在她那逗留了许久,为了言清漓的名声着想,言琛又耐着性子冷声道:“不错,被雨绊住了,便与三妹手谈了几局。” 他的确是与言清漓对弈了几局,不过她棋技太差,棋品更差,动不动就要悔棋不说,还大言不惭的耍赖,在她那里,�R不走日、象可过河,着实气人…… 他一气之下便没忍住又犯了一回错,拖到了此时才回。 言婉从言琛那碰了一鼻子灰,转头就怒气冲冲的跑去了孟氏面前告状。 “娘!三妹竟――” “婉儿!快来!娘正要去找你,有个好事要与你说。” 一进屋,言婉便被笑意盈盈的孟氏给拉了进去,倒叫她一下忘了要说言清漓的事。 “是何好事?”言婉好奇问道。 她近日遇到的接二连三都是霉事,先是言清漓那个私生女突然出现,抢了她的地位不说,接着又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让言琛对她另眼相看。而后一直趾高气昂的朱妙琳却在言琛回京后,突然开始与她走的亲近,时常过府与她说话,可言婉心里清楚,朱妙琳与她说话是假,实则是想见见言琛罢了,她那日忍不住便戳破了朱妙琳的心思,与她闹得不欢而散,随后父亲母亲却又逼着她给朱妙琳道歉。 孟氏已经应下了与陆家的亲事,她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言婉,又给她添了一把堵。 孟氏一直知晓言婉的心思,可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言婉走上一条错路,她与言琛可是兄妹啊,怎能…… 就因为这,她才这么快就答应了陆夫人。 至于言国公那边,一听说求娶言婉的是陆翰林府上的公子,当即便同意了这桩亲事。 在言国公眼里,陆眉的品行好坏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陆翰林在朝中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虽说皇上嫌他迂腐不知变通,不太待见他吧,但陆翰林在天下学子心中的地位那是极高的,与陆翰林做了亲家,是件极有面子的事。 这件“好事”对于言婉来说无疑不亚于晴天霹雳。 她根本不想定亲、不想嫁人,更不想嫁给陆眉那样的人。 那陆眉是什么人?家中已经有十八房小妾了,还要成日宿在花楼,动辄就调戏女子不说,还顶着个命硬克妻的八字! 言婉难以相信孟氏与言国公竟想将她嫁给那样的人。 孟氏知晓言婉不会轻易同意,也是做好了要费一番口舌的准备,她将其中利害与言婉细细说了一翻,可言婉仍是却说什么也不肯,哭喊着说若让她嫁给陆眉,她明日便去死。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孟氏被言婉哭的心软了,她怎会不知那陆眉只不过是仗着家世好。 可她当时被陆夫人那番承诺迷住了心,便先提前答应了陆夫人,人家明日便要派媒人来纳彩提亲了。 这出尔反尔的,有损言府颜面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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