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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进耳洞,惹的言清漓浑身一颤,她缩首去躲言琛落在她耳根鬓边的吻,不甘示弱道:“哪里……就不伦了?若摸摸身子……亲亲身子就是不伦,……那二哥不是也这般摸过我?我与二哥难道也是……不伦?” 竟还敢提起言珲? 言琛又打心窝子里冒出一股邪火,托在言清漓屁股上的手向前移了寸许,准确的探到了一小片柔软。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经验,言琛再做起这种轻薄自己妹妹恶行便自然多了,且他此时正被言清漓未来的“如意郎君”气的直冒绿烟儿,那点虚伪的愧疚与良心便立刻被抛之脑后,他隔着那层轻薄的裙裳就开始重重的揉弄起言清漓的穴儿。 “啊……”言清漓惊呼一声,赶紧趴在言琛的肩上止住呼声,腿儿却不由自主的将他勾的更紧。 “只是摸摸身子?亲亲身子?”言琛冷冷问道。 那语气中的冷意透过火热的吻都让言清漓感受到兜头而下的冰凉,可她早就拿捏好了言琛对她的心思,不仅不怕他这种吓人的语气,甚至还生出了奸计得逞的窃喜。 言琛越是生气,便越说明在意她,所以他越生气越好。 “嗯……”言清漓被揉着下身,仅剩的那点力气也被抽走了,整个人软成了泥,趴在言琛耳边发出小猫一般轻哼。 言琛被她哼哼的额筋直跳,另一只正在揉着乳儿的手忍不住将那层碍事的衣衫重重一扯。 “嘶啦”一下,言清漓的上衣被拉下一个肩头,连着她最贴身的烟粉肚兜都被扯松了,直接露出半个奶儿。 覆着厚厚剑茧的大手平时最常摸得不是刀枪剑戟,就是冰冷坚硬的铠甲,早就练就了一手的劲力,但一碰到这绵软的乳肉,那劲力便顿时化作了绕指柔。 可即便言琛已经尽量轻柔下来,那颗浑圆的乳球还是被他抓揉的失了本来形状,水波一样的乳肉在他指缝中冒进冒出。 言清漓被言琛用指缝夹住了硬挺的奶头,脖颈上全是他湿濡的吻,下身的穴儿也被揉出了淅淅沥沥的汁水,将臀下那片薄薄的裙裳打了个湿透,她显然已经情动,便开始服软,细喘呻吟着:“兄长……兄长……” 言琛最是受不了她这样动情的喊他“兄长”,他嫌床榻离得�h,直接转身将言清漓放在了身后的八角桌上,倾身覆上,先是吻住了她不断喊着“兄长”的小嘴,随后又一路沿颈而下,一边吻一边剥开了她层层衣裳。 待那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儿也没了任何束缚后,言清漓红着脸悄悄合拢双腿,不好意思让言琛瞧她那处私密花园。 她虽不是什么扭捏羞涩的女子,但样子总要装一装的。 言琛清冷的眸垂下,那两条白皙腿儿此时就成了碍事之物,他轻轻用手将它们分开,花径之门便展露于日光之下。 上次是夜里,且未燃灯火,言琛并没有完全看清言清漓这里的样子,这次天还亮着,倒是看的清清楚楚,每一层花褶都清晰可见。 她的私处与她人一样,生的也是娇媚动人,干净幼嫩,两片朱粉色的小花瓣藏于唇肉之间,湿漉漉的打开了一条窄小缝隙,仿佛在邀人进入。阴阜上的密林也是整整洁洁、稀疏浅淡,呈现一个小小的倒三角,柔顺的贴合在穴儿上方。 饶是言清漓已非初经人事的处子,但被人明晃晃盯着那处看也羞了个满脸红。 这真不是她装出来的,毕竟无论是上一世与裴澈、还是这一世与宁天麟,她都未让男子这么直接的瞧过她那里。 “你……别一直看了……”言清漓羞的伸手去挡。 那美丽花园被几根葱白细指遮住后,言琛才回神儿。 他眸中早就染满了浓浓欲色,肉根将那身纤尘不染的月白长袍高高顶起,他将目光又落回到躺在桌上的少女身上。 少女身下压着一片凌乱的衣裳,几近全裸,一只手臂抱着两颗饱满的乳球,一手挡着下身,红着脸侧过头不敢看他。 言琛脑中登时混沌一片,理智在告诉他若再不收手定会酿成大错,可另一面,行动却根本不受他控制。 他眼看着自己再度倾身压在了那少女身上,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连串红痕。 言清漓抱着言琛的头,嘴唇刚被他亲肿,奶头就又被他轮番狠吸,下身同时被他用手指拨弄出了一池春水,发出淫靡的声音。 他似化身成了在�⒊∩侠桌鞣缧械挠旅驼浇�,将她这个“�橙恕笔帐暗暮廖薮�息之地,溃不成军,将她的身体每一处都点着了火,逼得她只能语无伦次的连连求饶:“呜……言琛……你呜……兄长……我好难受……” 几次三番的被这样淋漓尽致的挑逗,却都没有得到好好纾解,言清漓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不仅要为言琛号号脉,看看他是否是有什么虚劳之症,也得为自己开服方子,去去内火。 她刚求饶完,便觉得双腿被抬了起来,紧接着便有一个坚硬火热之物贴在了穴口处。 她长舒一口气,这脉应该不用号了。 可是……稍后要用什么理由去向言琛解释自己已非完璧这件事?言清漓没有完全沉湎于欲望,还不忘分出心思琢磨正事。 这世间有许多女子因为种种原因,第一次被破身时都是不会落红的,这在医者的角度来看再正常不过,可偏偏这世上的男人迂腐刻板,对女子要求严苛,将落红看做证明女子清白之身的铁律,真是愚蠢至极、愚昧不堪。 就是不知道她若用这理由解释,言琛会不会信了。 言琛扶着自己的阳根,在要顶入花口的一瞬忽地停了下来。 若是突破了这最后一道底线,他便彻彻底底的成了玷污亲妹的畜生,可若…… 言琛眸光一黯,没有可若。 他掐着言清漓的腰肢毫不犹豫的向前挺入,可明明用了四分力,却只顶进去一个头。 “呜……”言清漓明显感觉到穴口被猛的撑开,她抓住言琛的手臂颤了一下。 她那里生的娇嫩窄小,之前与宁天麟做过多次他们之间已配合的很好,可言琛当是头一回碰女子,掌握不好技巧,就这么如打仗破城门一般突然顶了进来,着实让言清漓痛了一下。 言琛以为弄疼了言清漓――也的确弄疼了言清漓。他忍着汹涌澎湃的欲望就要撤出,言清漓赶紧抓住了他。 这个举动无疑是在鼓励,言琛呼出一口浊气,将言清漓的双腿又分开些,肉根继续一点点向内推进。 她这里生的太小了,容纳他有些吃力,言琛额上滑下一滴汗珠,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弄伤了言清漓。 他上过许多次战场,打过大大小小无数的仗,此刻,他却觉得这男女之事竟比行军打仗还难。 瞧着那被挤到两边发白变透的可怜花唇,言琛便生出一种欺凌弱小的可耻心理――他觉得自己是在欺负言清漓,就像用坚硬的刀剑去捅一张薄薄的宣纸那种实力悬殊的欺负。 “我没……没那么脆弱……”言清漓察觉到了言琛的过分谨慎,红着脸示意他可以再用点力。 可这一句话却让言琛猛的想到了另一件事――他派去越州的探子带回的消息。 第三十九章 不伦・下(言琛H) < 天下谋妆(古言NP)(落笔清欢)|PO18���t心跳 来源网址: https://www.po18.tw/books/747701/articles/8890127 第三十九章 不伦・下(言琛H) 那探子带回的消息中称,言清漓于一年前初次前往盛京的途中遇到了匪人,受了重伤险些死了。 常年呆在军营中,也剿�⒐�不少匪盗流寇,言琛自知外面那些匪人绝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他们无恶不作,烧杀抢掠,与那些蛮夷之族的�橙宋奚醪畋穑�都是危害百姓的毒瘤,若有女子不慎落在他们手里,被污了身子都是小事,严重一些的,还会被轮番奸污后再残忍�⒑Α� 探子带回的消息中并未提及到那伙匪人是否对言清漓做过什么畜生之事,但越州城中,顾宅周围的街坊四邻却都对言清漓这个美丽又孤身的女子充满了满满恶意。 言琛不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但言清漓从匪人手中死里逃生却是事实。 一股难言的心酸与疼惜忽地涌上心头,言琛咬着后槽牙,将面颊咬的直跳,他既恼恨言国公当年做了风流事后不负责,将言清漓丢在遥�h的越州十八年,又恼恨那伙对她行凶的匪人,只想将那群恶徒的尸身刨出来再重新�⑸弦槐椤� 言清漓见言琛只进入了一多半便不再动,还神情晦暗,眸光冰冷,她心里咯噔一下。 虽说许多女子第一次不会落红,但那层薄薄的阻碍当是能感觉到的,显然,言琛应该是怀疑她了。 言清漓在片刻间便换上第二套应对法子――与其死不承认,还不如主动坦白。 当初她在越州的名声可不太好,水性杨花、不守妇道、抛头露面都是常从邻里邻居口中听到的词儿。 以言琛的性子,他必定是调查过她的过往,那么这些传言他应当也都知道了。 “言琛……”言清漓轻轻唤了他一声。 言琛从思绪中跳出,看向言清漓。 那被他已�H开了半个身子的少女咬着唇,眼里满是惶恐与惊慌,细看下还有一丝歉意,她声音颤抖、小心翼翼的问他:“对不起,我已非完璧,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如一声闷钟敲在心房,言琛心中一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停顿下来这片刻,让言清漓误解了。 他二话不说再次向前一顶,这一回阳根尽数没入,里头的花肉如潮水一般袭来,紧紧的裹住了他每一寸的忍耐许久的欲望。 言清漓紧张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出声,那极力隐忍又满含歉意的模样让言琛看的心中一痛,他伏在言清漓身上,将细碎的吻落在她唇畔,开始轻轻挺动腰身。 “我都知道,不怪你。” 言清漓一愣,知道什么? “是不是那些匪人……” 原来他以为她被那些匪人污了身子…… 言清漓心弦微动,这一刻言琛对她流露出来的怜惜,令她真的生出了愧疚之意。毕竟这具身体与言琛流着相同的血,即使她对言琛并无真的兄妹情意,可那血脉中的相通还是让她感受到了片刻温暖。 她垂下眸,微微侧开头:“我……不想提那些事。” 对不起,言琛,是你自己这般以为的,不是我骗你的。 言琛什么都没再说,只是重重的吻在了言清漓唇上,与她疯狂的唇舌交缠,将已经埋在在体内的肉韧抽动起来,似是想要覆盖掉她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般,一下下狠狠钉进了她的身体。 一场小小的风波短暂过去,紧接着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情欲。 “兄长……你轻一……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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