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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能养好的筋脉,她一年便可让其恢复个七七八八,这法子就像揠苗助长,虽险,却也有效。 但……弊端也很明显。 譬如宁天麟与她,很难在如此强效的催情香下,不去跨越雷池。 言清漓苦涩一笑,将整个人都沉进水中。 若是父亲还活着,定要骂她这治病的法子过于离经叛道了。 可她骨子里就是一个离经叛道之人,若她不离经叛道,当初又怎会明知身份差距悬殊,也要胆大的去同武英侯府的世子相爱?若她不离经叛道,就不会与那男子在无媒无聘之时就私定终身,若她没有与他私定终身,便不会连累楚家遭遇之后的种种。 可时光已然不能倒流。 若她重生回过去,她一定会将自己那些离经叛道的思想封的死死的,奉守三纲五常,规规矩矩做一个安守本分的闺阁小姐,倾尽全力让楚家避开一切祸端。 可她偏偏重生到了多年以后,如今,她除了尽全力去为父亲正名,让那些残害她楚家满门的仇人们付出应有的代价外,好像也没什么能做的了。 在这世上,她已经没有家了,没有亲人了,什么都没有了…… 言清漓猛地从水中站起,眼里尽是冰冷的恨意。 她绝不会放过那些人,哪怕最终的代价是玉石俱焚,她也要拉上他们,跟她一起下地狱! …… 夜里,三更时分。 西厢房中隐约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多时,一个女子鬼鬼祟祟从里面出来,两腮泛红,脚步虚浮――正是朝云。 朝云今夜长了个心眼,她在同那两个护院交欢后并没有急着回房睡觉,而是来到了言清漓房外探头探脑。 房里漆黑一片,朝云�b手�b脚的上前,正打算推窗瞧瞧,就听见那门锁“咔哒”一声,她连忙躲于廊柱后头。 一个戴着兜帽的纤细身影推门而出,快步走出了院子。 朝云捂着嘴巴,眼里放出兴奋的光。 言清漓果真在夜里外出,不行!她倒要去瞧瞧她到底要做什么! 越州城是有宵禁的,夜半三更的街巷上早就空无一人,只有个别宅邸门前高挂的红灯笼于黑夜中随风摇晃,仿佛是游离世间的幽幽鬼火。下了一日的雨,夜里又起了风,此时风声呜咽而过,听起来便像是鬼哭狼嚎。 朝云一颗心突突直跳。 一方面她从未在深夜出过宅子,生怕被巡逻军发现她违抗禁令,另一方面又因即将要发现言清漓见不得人的秘密而兴奋不已。 若言清漓真是与什么野男人私会去了,那她日后便是拿捏住了她的把柄。朝云仿佛看到了顾府库房中那大把银子在向她招手了。 前面戴着兜帽的女子走的极快,如鬼魅一般穿梭于街巷之中,最后,在拐进一个贴着封条的小门后突然消失了。 朝云跟丢了人,气的直跺脚,正恼怒之际,她忽然看见地上有一个被遗落的包袱,遂上前拾起,打开后差点儿没跳起来。 这包袱里……竟都是些金银细软!言清漓难不成是要与人私奔? 朝云抬头看向周围,想看看这到底是哪里,可这不看不打紧,看了后她当即吓出一身冷汗。 原来,她正身处于越州城一家马戏班子的后院,这马戏班子之前在城里开的极热闹,日日宾客满座。不过眼下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人都吃不上多少肉,更遑论喂养牲畜,是以这马戏班子里的野兽吃不饱,前几日便咬死了个�s耍的。 班主怕官府下罪连夜逃了,戏班子里的其他人也跟着鸟兽人散,最后倒是留了一群畜生没人管。官府只好将这戏班子封了起来,待明日将那群畜生放归山林。 朝云险些站不��,多日来那些畜生关在这里没人喂,岂不更是饿极?她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哆哆嗦嗦回头一看,朝云隐约看到那关着野兽的笼子好像空了。而后,几双黄色的眼睛悄无声息的显现在黑暗中。 朝云倒抽一口气,连滚带爬的向来时那小门跑去,可跑到跟前却发现那扇门竟被锁住了,任她怎么拉也拉不开。 “救…救命!救命啊!”她疯狂的拍门,可这马戏班子本就远离民宅,夜里又宵禁,周围根本没人。 朝云扒着门缝向外看,忽地就看到了言清漓。她正静静的站在一门之隔外,与她对视。 朝云如见救星,疯了似的向言清漓求救:“小姐!开门!快打开门!” 言清漓纹丝未动,唇角挂着浅浅笑意,“那怎么行呢?我可好不容易才锁好的。” 朝云匍匐在地上拼命磕头:“小姐!婢子错了!婢子不该偷府里的银子,求求你…求求你救我!救我!” 言清漓依旧站在原地,笑意更深:“朝云,你我主仆一场,我自问待你不薄,可你竟想害我。我这个人啊,向来恩怨分明,一年前你险些害死我,那我今日便还送你这份大礼。”说罢,她戴上兜帽,转身融入了黑夜里。 身后立刻传来野兽的嘶吼与凄厉的惨叫,言清漓头也未回。 一年前,朝云故意将言小姐引上那条匪盗出没的小路,是因那群匪人中有一人是朝云的相好。那伙匪人与朝云沆瀣一气,先由朝云将言小姐骗出城,再由他们将言小姐�⒑Γ�最后一起分了她的家产。 若当时她没有在言小姐身上醒来,若宁天麟没有恰好路过,那么言清漓这个人,今日早就成了一杯黄土。 戴着兜帽的女子抬起头,望向天上的繁星,繁星一闪一闪,仿佛亲人们在看着她。 父亲常常教导她,为人医者,要心存善念,挽救每一条性命。可她却认为,医者并非圣人,至少她不是。 她不过是个俗人,做不到无条件宽容那些伤害她的人。她既侥幸捡回一命,就誓必要将那些施加于她的伤害,如数奉还。 天上又开始落雨,仿佛是谁在无声哭泣,言清漓默默于雨中走着,终于在雨势变大前,赶到了宁天麟的宅子。 吉福打开门见到言清漓后不由松了一口气,“言姑娘,您可来了。” “四殿下可是睡下了?” “怎么会呢,一直等着您呢。” 吉福赶紧将言清漓带进宁天麟的房中,清雅墨香扑鼻而来,房里没燃灯,但窗子是开着的,有月光从窗口倾入,倒也能让人视物。 言卿离一眼便看到那个披着竹青色外袍的年轻男子,正于窗下借着月色看书,听到有人进来,他也没抬头,风姿清雅的像是位遗世独立的九天仙人,只是可惜了,这仙人遭了难,只能坐于轮椅中。 “四殿下可真是好雅兴。” 言卿离目光只在那男子身上停留了一瞬,便转身点燃了一旁的烛台。大夜里的,看书不燃灯,也不怕看瞎了眼。 宁天麟听出她话里的揶揄,唇角缓缓勾起,终是舍得将手上的书卷放下。 “阿漓,都这个时辰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第五章 施针(微H) < 天下谋妆(古言NP)(落笔清欢)|PO18���t心跳 来源网址: https://www.po18.tw/books/747701/articles/8847752 第五章 施针(微H) “若我今夜不来,四殿下岂不是要枯坐在窗下看一夜的书?别回头刚治好了你的腿,又得给你治眼睛。” 言卿离摘下兜帽,脱下披风,向床塌那边白了一眼,吉福已将宁天麟推到床前,正扶着他坐上床。 床上的男子笑意温柔,“那到时就有劳阿漓了。” 言清漓再次赏了他个白眼,转身去净了手,待身上的凉意散去一些后方才走近他,坐于床边一边为他放松双腿一边平静道:“我方才将我的婢子�⒘恕!� 宁天麟微微一愣,“如何�⒌模俊� 言卿离从怀里掏出一个扁扁的布包,布包摊开,一排排银针在烛光下闪着细碎银光。“我将她引去了马戏班子,喂了老虎。” 宁天麟眼里忍不住闪过一抹怜惜。 一想到言清漓这么个娇柔的姑娘家,要大夜里独自将那婢子引去危险的马戏班子,他便感觉揪心。 “你何须如此麻烦,这种事,知会于我,我便派人去做了。” 当初他从强盗手中救下言清漓后,回来便让外祖派人剿了匪,其中一个匪人招认,言清漓那婢女才是主谋。当时他就有心处理了那婢子,但言清漓不肯,还不许他打草惊蛇,原是想等到今日亲自动手。 可是,她宁愿亲自涉险也不肯让他帮忙,是还将他当作外人吗? 宁天麟的神色几不可见的黯然下来。 一年前他离开越州办事,回来时为了避人耳目,特意抄了条小路,即将到越州时,遇到了一伙匪人正要轻薄一个女子。 当时,那女子已被剥光了衣裳,浑身都是血,一看便是没了气息,那群人却仍要对她行污秽之事。 近年来宁朝战乱频繁、天灾不断,许多流民活不下去便做起了盗匪,像这样于荒郊野岭�⑷嗽交踔�事时有发生,他当时不宜暴露形迹,见那女子也已然断气,便没打算管。 可谁知那女子竟突然睁开了眼,定定的看了他半晌后,突然喊出了他的名字。 要知道,他的身份在越州除了外祖一家根本无人知晓,可这女子竟认得他,实在是件需要警惕之事,于是他便让吉福将人救下。 那女子想来是伤势太重,一获救便又晕了过去,待醒来后,她坦言说她名叫楚清,是太医楚道仁之女。 楚道仁,多么久远的一个名字啊,恐怕世人都忘了。但他怎么会忘呢?这个名字,与他母妃一起,被牢牢钉在了耻辱柱上。 可楚道仁全家早就在多年前就死了,其夫人和女儿据说更是贞烈,宁死不肯流放为军妓,一把火自焚而亡。 他起初以为这女子是盛京来的细作,根本不相信她那套什么借尸还魂的鬼话,可后来她竟使出一手利落的楚家秘传针法。 这套针法,当初他曾亲眼见楚道仁用过。 对于楚清这个名字,他是有些印象的,楚道仁在宫中向来谨小慎微,但他却极爱逢人就夸赞自己的女儿,称她女儿若是身为男子,将来必定有大作为。久而久之,宫中之人便皆知楚太医有位医术高明的女儿了。 后宫女子众多,有些妃嫔的隐疾不便由男太医看诊时,便会破例召见楚道仁的女儿进宫。 据说那少女小小年纪就医术高超,楚家针法更是使得出神入化,轻而易举就医好了后妃们的疾症,且经她手开出的药方也甚是精妙,妃嫔们少喝了许多难以下咽的苦药,都对她赞赏有加。 他记得楚清是个模样清秀的少女,那少女许是觉得自己父亲官位不高,怕进宫后为父亲惹来麻烦,总是低着头,从主子到宫女她无论见了谁都是客客气气,即使是治好了妃嫔们的疾症,也本本分分的从不讨赏邀功。 可他也曾不小心见到过,那看起来“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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