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也不会成为北黎的使臣。 可他今日在宫宴中与尉迟连平起了这么大的冲突,不像他的性格会做出来的事。 太多不解,唯情字可解释。 纪青梧没有多问,柔声道:“大哥,宴会已经散场了,娘应该在寻我们了,赶快回去吧。” 后腰处有点儿凉飕飕,她顿了顿,道:“大哥,你先过去,我马上来。” 而后就小跑到莲花池畔,想要找她那条腰带。 “奇怪,没有了。”她绕着池边走了几趟,都没有见到。 纪青梧蹙了蹙眉,难道是被水流冲走了? 回到梧桐苑。 兰芝惊讶道:“五小姐,您这套裙子的腰带怎么不见了?” 这婢女是个细心的,纪青梧搪塞着:“宴会时我夹东西没拿稳,不小心碰脏了,就摘了下来。” 兰芝哑然,吃什么东西能把腰带吃脏,还想再问。 纪青梧赶紧道:“我要沐浴了,你先退下吧。” “奴婢去取澡豆面和香膏,伺候您梳洗。” “今晚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好。” 等兰芝退下,纪青梧去到净室,解开襦衫,低头一看,立马嘶了一声。 红红的指痕就印在腰上,分外清晰。 可以想见,这节白嫩纤腰受到了何种的对待。 纪青梧拿起襦衫捂着脸,不想面对武肃帝留下的印记。 最开始被黎承训抱的那一下,她是一点儿都没想起来。脑子里涌现的一幕幕,全都是武肃帝按她在怀里,手掌反复“磋磨”的画面和感觉。 被闷得呼吸不畅,她脸色发红地把襦衫扔到一旁,没多一会儿又捡起来,塞到了柜子的最下面。 决意和它此生不复相见。 泡在浴桶中,被热水包裹着的纪青梧,看着水面层层的清波。 思绪也一点点回溯着。 今日的事发生的太多太快,黎承训纠缠她,在得知庆云公主要过来,就先逃开了。 可庆云公主之后也没有露面。 出现的人——是皇帝。 那黑衣打扮的侍卫突然出现,又忽而消失,极大概率是武肃帝的人。 他一直在防着自己和黎承训见面......是为了庆云公主吗? 这几次相见,武肃帝让她又怕又惊。 每次说要罚,都没有真的罚,不对,罚了的。 只不过,脾气时好时坏,她看向腰侧,眸光微动,圣意真是难测。 热水一熏,纪青梧的眼皮开始无力,今天那酒到底是用什么酿的,有一股无名邪火在身体里蹿。 她忽然有了个可怕的想法。 小声地道:“花生,花生,花生你在吗?” “帮我看看,我是不是中了阴阳和合散?” 纪青梧觉得自己的身体反应,很像是中了催.情药。 是不是皇帝认出她来了?! 一报还一报,给她也下了药。 她越想越觉得皇帝的行为可疑,他故意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就是也想让她尝尝那种不受控的感觉。 “可我那时身体发热,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都上涌。” 纪青梧皱着秀眉,描述着她的感受。 “小腹热热涨涨的,腿软无力站不住,想找个凉凉的东西抱着。” 纪青梧用手拍击了下水面,溅起水花,她义正言辞地道:“绝对不可能。” “你知道我对面的男人是谁吗?是定北大将军,是武肃帝,我对他起反应,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系统知道纪青梧对这人有多害怕,她每次午夜梦回惊醒,都是被他抓住后,各种不可名状的死态。 “怪不得......原来是酒的原因。” 这就对了,不可能是她的问题。 纪青梧问道:“我现在还觉得燥热,有没有办法平息一下?” 她磨着牙道:“你走,赶紧走。” 纪青梧身体困倦,可精神却亢奋,这一晚上数了一万三千二百八十一只羊。 * 夜色正浓,无眠的人更多。 一辆马车停在胡饼摊子对面。 华昌长公主掀开车帘,凝视了许久。 尉迟连平道:“你不是说要吃胡饼,小陈,你过去买几张。” 华昌长公主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和几个食客笑着聊天的老板娘,她扬起如青葱般的手指,指了过去。 “你自己看,这人你可认识?” 尉迟连平顺着她的手,望了过去,惊咦了一声:“这不是玉娘?你怎么知道她在这里卖饼?” 他许久没来过了,都忘了她的摊子在这边。 “大将军好大的忘性,你手下的人谁不知道,这小娘子可是你特别看顾的。” 见公主凛若冰霜的脸,尉迟连平挠了挠头,为难地道:“是有人托我照顾的。” 有人? 这个人就是他本人吧。 华昌长公主斜他一眼:“你再装傻?这不就是你心尖上的小娇娘吗!” 第59章 心是冷的,这里是热的 听见这话,尉迟连平悟出了几分不对劲儿。 他双眼增辉,嘴角勾着笑道:“我们公主身上也没出汗,怎么也沾上了酸味儿。” “你不要插科打诨,心虚不敢回答了吗?” 尉迟连平目光转到了马车外的胡饼摊上,看着正围着客人转的玉娘,眯着眼道:“公主对自己的认识不够清楚。” 华昌长公主抿抿唇,视线也落在了外边。 那卖胡饼的玉娘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爱笑又热络,惯会讨男人喜欢,尤其是这种行军打仗的糙汉子,不都爱这一款温柔小意的小娘子。 自然与她不同。 她收回目光,冷冷问道:“你什么意思?” 尉迟连平深深地看她一眼,直接道:“我又不是瞎子,仙女儿一样的公主摆在面前,其他人哪里还看得进眼中。” 这话不知真假,但华昌长公主的嘴角没那么紧绷了。 见她反应平平,尉迟连平接着道:“老实说,我第一次见公主是在花朝节,那晚我回去就做了个梦。” 花朝节,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他当时还是负责盯看城防的小校尉,看到戴着花冠游街的她,头上戴着纱幔,忽而被一阵风吹起。 尉迟连平那一刻就在想,月宫的嫦娥也不过如此。 他笑得一脸荡漾地问:“公主就不想知道,我做了什么梦?” 华昌长公主觉得他嘴里肯定吐不出什么好话来,她捂着耳朵,往一边挪。 见她挪到了车厢的另一头,和自己楚河汉界般分明,明摆着不想听他说话,又懒得理他的模样。 但由不得她不理不睬。 她直接被尉迟连平掐着腰,移到了他腿上。 华昌长公主挣也挣不动,他就像一堵厚实的墙。 这人不是刚在宫中同人干了一架么,也不知他一天天哪来的使不完的蛮力。 尉迟连平还是收着力的,只是拥着她,在她耳边低低道:“公主也会为了我吃醋吗?” 语气认真,又带着小心翼翼。 华昌长公主顿了顿,看着他亮闪闪的眼,怔住了没回答,她眼底的冷色逐渐褪去。 怀抱着美人,又是肯为他吃醋的公主。 尉迟连平笑得志得意满。 “我的心尖上哪里有人,只有一弯冷月,勾着我朝思夜想,心痒难耐。” 华昌长公主的冰层刚裂了块儿缝隙,就被厚脸皮的驸马爷,用着蛮力,蹭着硬挤进来。 她的千头万绪还没理清楚。 可那莽汉就是有把感动的氛围,一下子就打破的本事。 尉迟连平早就心猿意马,手也不规矩地动来动去。 “你把手拿开。”华昌长公主气结道。 不让做什么,他就偏干什么,手下更用力。 尉迟连平过阵子就要去北境,不趁机多亲热几回,哪还有这等享受,有便宜不占就不是他了。 “车窗的帘子......”华昌长公主的纤纤玉指虚空地抓了一下,“还没拉......” 却听他哼笑着道:“拉什么,正好让玉娘也看个清楚,本将心尖上的小娇娘,到底是谁。” 真是满肚子的荤话。 华昌长公主砍了尉迟连平的心思都有。 但毕竟做了这么多年夫妻,那些敏感点早都被他抓得透透的。 现在给她一把刀,她都提不起来。 要不是想到纪青梧跟她说的那个法子,不一定要在床榻之上,换个地方会事半功倍...... 又临近他出发的时日。 华昌长公主是绝不会允许他在马车上如此胡闹的。 她咬唇,不泄出一丝声音。 也不敢有大动作,怕乱了鬓发,担心待会儿下了马车被人看到。 这下就彻底方便了尉迟连平行事。 “公主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他纳罕道。 “公主心是冷的,这里是热的。”他笑叹着。 “公主,我好不好?”他猛地发力。 华昌长公主就要把身下的锦垫抓烂,她吸了一口气后,怒道:“闭嘴!” “亲个嘴,就能闭嘴了。” ...... 这日过后,纪青梧倒是成了长公主府的常客。 比驸马爷回来得还勤。 起初,尉迟连平十分不待见她,因为她是纪长霖之妹。 可后来,他也发现了反常。 这日,纪青梧又来府中请脉,华昌长公主把屋中侍女都屏退了,里间只有她们二人。 两人严肃地像探讨古籍一般。 华昌长公主眼底带着一缕诧异,问道:“小花园的假山石上?” 纪青梧一脸正经地点头:“马匹之上也可以。” 长公主沉吟着:“有没有隐蔽一些的地方?” 为了感谢华昌长公主那日在慈宁宫的相救之恩,纪青梧这些天,克制着羞涩,把系统中更新的房中术都看过一遍。 她现在的理论知识,简直丰富得可怕。 纪青梧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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