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的预感。 果然,就见阮晓蝶缓缓地盖上手中的盒子,幽幽道:“说起来,浅浅姐姐,你和时安哥哥都办过婚礼,如今算是夫妻了,你总不能一辈子躲着沈寒御,不去见人。” 桑浅浅手指紧了紧,“你想怎样?” “当然是要时安哥哥和浅浅姐姐,堂堂正正以夫妻的名义,出现在众人面前。” 阮晓蝶笑容带了几分诡异,“我倒是一直没问你,之前你怎么跟沈寒御谈分手的?貌似他对你根本就没死心,要不要我再替你加把劲?” 桑浅浅几乎是立刻道:“没必要。他找不到我,自会死心。” “可我等不及了哦。” 阮晓蝶抚着手里的盒子,虽是笑着,眼神却冷戾,“浅浅姐姐一天不和沈寒御彻底了断,我一天都不能放心。” 这段时间,阮晓蝶在布置她的另一个“计划”,无暇顾及桑浅浅,是以给了她两个月的“自由”时间。 但现在,这计划布置得差不多了,也终于可以分出些时间,再给沈寒御重重一击了。 沈寒御越是痛苦,呵呵,她自然越是有复仇的兴奋。 桑浅浅心脏紧缩,呼吸有点困难。 以阮晓蝶的行事手段,不定又是什么恶毒诡谲的招数。 她闭了闭眼,低声说,“你不就是要我和他彻底了断?我比你更了解他,知道用什么法子,能让他死心。” 阮晓蝶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说说看?” “我怀孕了,沈寒御一直不信。” 怀孕这事,终究瞒不住,桑浅浅平静地说,“我会让他知道,这是谁的孩子。羊水可以检测DNA,只是——” 我需要些帮助,毕竟,检查不是那么好作假的。 这句话尚未说出来,阮晓蝶明显吃了一惊,上上下下打量了桑浅浅一眼,“所以,这孩子,是谁的?” “是我的。” 谢时安动了动唇,“是我和浅浅的孩子。” 这话一出,不止是桑浅浅震惊,便是阮晓蝶也骤然愣住。 “时安哥哥,你在说什么?” 阮晓蝶很快回神,笑了,“你该很清楚,那晚,你和浅浅姐姐并未发生什么,我只是给你们拍了些看似亲热的照片而已。” “不是这次,是......在医院那夜。” 谢时安轻声说,“那晚甄以平住院,浅浅在医院陪着甄家老太太,我刚从国外回来,在浅浅的办公室等她,你起初也在,后来老管家带你回去了。我和浅浅......” 他歉然地看了眼桑浅浅,“那晚,是我一时糊涂,对不起......” 桑浅浅微微蹙眉,医院那晚? 那夜老太太担忧甄以平病情,中途晕倒过一次,她急得不行,根本忘了谢时安还在办公室等她这事。 等后来想起来时,已然是半夜,她打谢时安手机和办公室电话没人接,想来谢时安已经走了,所以她根本就没再去办公室,直接让简峥送自己回甄家了...... 她何曾去找过谢时安,又何曾跟谢时安发生过什么? 况且。 她腹中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谢时安说的那晚在办公室等她时,她早就怀孕一个月了。 这个孩子,没人比她更确定就是沈寒御的,跟谢时安有什么关系? 桑浅浅刚要解释,想到什么,却又噤口不语。 虽不明白谢时安那晚到底遭遇了什么,可既然谢时安和阮晓蝶都误会,那不如将错就错,于她和孩子,反而都有利。 阮晓蝶的脸色,不知为何变得很有些古怪。 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那就随你们吧,不过要快。” 她盯着桑浅浅,淡淡地说,“若是没达到我要的效果,那就只能我帮你了,浅浅姐姐。” 第439章 他怎么又来了? 桑浅浅这个电话打完,尹姝惠还没回来。 她等了一会儿,才听到楼下隐约传来动静。 但,似乎并不是尹姝惠一个人。 因为她的声音有些慌乱,“沈总,你看到了吧,这里就我一个人,真没别人。” 她急急地解释,“是我自作主张给你送毯子,晚上冷,我怕你着凉......我也给郭总打电话了,他一会儿就能到......” 然而沈寒御充耳不闻,下一刻,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 尹姝惠这个慌,手忙脚乱地跟在沈寒御身后,“沈总,浅浅真的不在这里,我没骗你,你相信我,我也一直都没她的消息......” 她的声音故意放得很大,只希望卧室里的桑浅浅能听到,及时回避。 沈寒御已然推开亮着灯的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尹姝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几乎不敢直视接下来的场景。 沈寒御定定地扫了一眼屋内,房间布置得细致温馨,一看就是女孩子住的地方,就连桌上的水杯也是可可爱爱那种,杯子里的水,犹自冒着热气。 卫生间的门关着,沈寒御毫不犹豫地推开,里头玻璃上,犹自有水汽氤氲,弥漫着沐浴露清雅香气,但并无一人。 “我,我下楼时,刚洗过澡......” 尹姝惠结结巴巴地解释。 沈寒御转过身来,染了醉意的眸黑得沉郁可怕。 尹姝惠下意识后退两步,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没来由地紧张,“沈总,现在你相信了吧,浅浅她真不在这儿......” 沈寒御越过她,面无表情地去了衣帽间。 衣帽间衣服倒是不少,里头还有许多女孩子的私人物品,沈寒御粗略扫了一眼,便立刻关上柜门。 他出门,往其他房间走去。 他曾在这里住过大半年,对这里的格局自然无比清楚。 楼上共有一间主卧,两间客卧,一间书房。 除去尹姝惠住的那间客房,其余每间都是漆黑的,连灯都没亮。 又怎可能有人。 最后一间,是他曾住过的主卧。 沈寒御打开灯,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头涩意难当。 他是真的醉了,竟然异想天开,认为桑浅浅和尹姝惠住在一起。 她现在就是刻意要躲着他,又怎会住在他曾住过的地方。 沈寒御无声地站在门口,站了许久。 尹姝惠一个字都不敢说,心里战战兢兢的。 就在尹姝惠以为他会这样一直站下去时,沈寒御却回过身来。 他哑声道:“抱歉。” 尹姝惠愣住,这声抱歉,是对她说的吗? 沈寒御已然下楼,尹姝惠忙跟过去,送沈寒御出门。 外头没有灯,月光清冷,他脚步踉跄,身影融入夜色和月光里,看起来格外孤冷落寞。 小院外一辆车飞快驶来,急停在门外,郭木杨从车上跳下,奔过来扶住沈寒御。 他回头冲尹姝惠招招手,“今晚谢谢尹小姐了,我带寒御去我那儿住一晚。” “好好照顾沈总,也劝劝他,别让他再喝这么多还开车了。”尹姝惠叮嘱。 “桑小姐不见了,他跟变了个人似的,我哪儿管得了他。” 郭木杨苦笑,“我尽量吧。” 尹姝惠忍不住叹气,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拆散人家恩爱夫妻,阮晓蝶干的真不是人事,早晚被天打雷劈! 等郭木杨的车一离开。 尹姝惠立刻跑进屋,关门反锁,飞快地上楼。 卧室里,桑浅浅已然坐在沙发上,垂头若有所思。 看到她进来,她平静抬眸:“他走了?” “走了。” 尹姝惠轻拍胸口,“刚真的吓死我了!你躲哪儿去啦?” 桑浅浅抿唇:“就在衣帽间里。” 沈寒御上楼的速度太快,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仓促下只能躲进衣帽间。 好在,衣帽间的衣服足够多,堪堪能遮住她。 也恰好,她急中生智,将那些私密内衣什么的,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沈寒御压根就没细看。 但凡他稍稍挪动一下那些密密挂着的衣服,就能看到蜷缩在角落里的桑浅浅。 “万幸沈总没好意思动那些衣服。” 尹姝惠后怕地说,“早知道我就不多此一举,给郭总打电话了!” 她送毯子过去时,沈寒御闭目靠坐在台阶上,眉眼疲惫至极,似乎是睡着了。 尹姝惠动作极轻地给他盖上,他也没有反应。 秋夜的晚上,凉意很重。 尹姝惠想了想,还是给郭木杨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能不能找个人过来接沈寒御回去,不然一晚上坐在这里,第二天一准儿生病。 不意郭木杨人就在京城,“我这就亲自过去,一会儿就到。” 尹姝惠决定等郭木杨来了,再上去。 她在小院门口等了会儿,不经意回头时,发现沈寒御身上的毯子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便又过去帮他重新盖上。 岂料,这一次,貌似在昏睡中的沈寒御,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吓得尹姝惠差点魂飞魄散。 他估计是真喝醉了,竟直接问尹姝惠:“是你?浅浅呢?她让你来的?” 尹姝惠赶紧摇头,“不是,是我自己来的。沈总你忘了,我一直住隔壁小院......” 然而沈寒御根本没听进去。 他抬起醉意深重的眸,盯着二楼亮着灯的卧室,起身便朝着桑浅浅这边过来了。 “我劝也劝不住,想拉又不敢,哎,当时真的急死我了。这要是被沈总发现了,咱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尹姝惠庆幸道,“好在沈总啥也不知情,你可以继续放宽心住下去。” 桑浅浅端起桌上的杯子,那水是她在沈寒御来前几分钟刚倒好的,放了这么久,温度正适宜。 她低头轻轻抿了口温水,“姝惠,明天我就要走了。谢时安明早到京城,他来接我去谢家。” 尹姝惠愣住,“搬走?你不怕沈总发现?” “总该要面对的,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想到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桑浅浅心头五味杂陈。 可若她不狠心,真等阮晓蝶出手,或许会更残忍。 ...... 翌日是周六,尹姝惠不上班。 她早早起来,亲自下厨为桑浅浅做了早饭,两人正吃着时,门铃声响起。 “肯定是时安来接你了。” 尹姝惠起身跑去拉开门,骤然如被点了穴道般,呆住了。 竟然,是沈寒御。他,他怎么又来了? 第440章 不必说了 尹姝惠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讷讷说不出话来,回头看向桑浅浅。 桑浅浅手里的筷子,已然不受控制地“啪嗒”掉在餐桌上。 她尽可能保持平静,然而,心里已然是惊涛骇浪。 沈寒御漆黑的眸落在桑浅浅身上,目光像是一张暗沉绵密的网,紧紧地锁住她,让她浑身都不自在,更无处可逃。 他一步步走到餐桌前,几乎是咬着牙,嗓音喑哑道:“你果然在这里。” 昨夜他醉得不轻,虽然只是凭着本能上楼去找人,可到底忽略了很多细节。 一早醒来时,回忆起昨日上楼时,在那间亮灯的房间里看到的种种,譬如,那杯冒着热气的水,沈寒御就直觉不对。 从尹姝惠给郭木杨打的电话来看,尹姝惠至少在楼下呆了小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一杯早就倒好的水,怎可能还跟刚倒出来时一样滚热。 房间里,必然还有另一个人。 而细想想,以他的寻人能力,几乎找遍京城,都没能找到桑浅浅的下落。 可唯有尹姝惠住的小院,他从未查过。 甚至,从未怀疑过。 然而他也并非绝对的肯定,今早来这里,只是想再确认一遍,可没想到,门一开,就看到了桑浅浅。 桑浅浅低垂着头,心里不是不慌的。 她是做好了面对沈寒御的准备,但,不是现在。 “桑浅浅,你是不是从来都是这样,遇到事情,就只会逃避。” 见她不言不语,沈寒御眸子里隐忍冰冷的怒意翻涌,“上次一走就是五年,这次若非我找到你,你还想要躲多久?” 桑浅浅抿唇,低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太过苍白的解释,连桑浅浅说出来,都只觉得无力。 她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可这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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