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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好,便甩锅给驸马一职。” 秦羽落一愣,随后直接笑出来,挑起大拇指,“有道理!进可攻退可守,明妆姐有大才也!” 苏明妆失笑,“见笑,多谢夸奖。” 两人又下了一会棋,秦羽落猛然想起之前的问题,“刚刚你专门留在那,看他们两人下棋,就是想确定公孙潜对玉萱姐的态度?” “对。” “因为公孙潜愿意陪玉萱姐下棋,所以你发现他态度改变,进而推测到他要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 “是,也不全是。” “?” 苏明妆耐心为其解释,“公孙公子是否喜欢玉萱公主,并非我推测,而是直观看出来的。” 秦羽落疑惑,“这……除了他态度温和一些,我并没发现其他。” 苏明妆伸手一指棋盘,“看,我们两人下的棋,和他们两人下的棋,有何区别?” 秦羽落看向棋盘,凝眉思索,“我没看出什么区别。” 他没说的是,区别没找到,相同之处倒是找到了——都是一方对另一方有压倒之势。 苏明妆挑眉,“怎么会没区别?公孙公子与公主的棋局,都是他哄着公主、让着公主。但你和我的棋局,真是处处下死手,丝毫不放水。” “……”秦羽落汗颜,急忙解释道,“不……不是,明妆姐你听我的解释,我没下死手,我……只顾着追问他们的情况,没留意棋局……要不然我们重新下一盘,这盘不算?” 心中无比懊恼——那清高顽固的公孙潜都知道哄着女子下棋,他怎么就忘了这君子风度? 明妆姐的棋艺确实比玉萱姐好一点,但也只好了那么一点,他没用心下棋,也赢得很轻松。 他还是太单纯了! 悔啊! 苏明妆笑着摇手,“开玩笑的,把这盘棋下完吧,左右我也快输了。” 秦羽落额头冷汗都出来了——他怎么能让明妆姐输? 随后开始用心下棋起来,想办法引导明妆姐赢了自己。 苏明妆眼神闪了闪,低声问道,“你们最近进展如何?” 她未明说,但两人都知她指的是什么——解决两人隐患的筹备之事。 秦羽落见房内无人,表情认真下来,低声道,“我与裴大人商量,让沈元夫妇以火灾为由金蝉脱壳,虽然这方法不算高明,但在不出京城的情况下,算是最好的脱身方法了。” 苏明妆了然,“费心了。” 金蝉脱壳的方式,不外乎沉船、坠崖、火灾等等。 其他方式都需天时地利人和,但只有火灾,可以足不出户地实行。只是难点是,找到可做替身的焦尸,以及安排脱身后的伪造身份。 秦羽落用更低的声音道,“实际上,即便今日不见面,我们也会去找你商量此事。沈元的新身份已经伪造好,你找时间私下与沈元见一面,告诉他,随时等消息。 一旦通知他行动,三两日就必须实施。毕竟年龄、身形相似的尸体不好碰,一旦找到,尸体也等不了太长时间。” 苏明妆知晓,尸体存在腐烂的问题。 哪怕先制作成焦尸,也不能耽搁太久,仵作能判断出焦尸的形成时间。 好在现在为冬季,温度低,尸体存放时间长,也能多给众人一些准备时间。 苏明妆沉声道,“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就回学士府!” 秦羽落一愣,面露疑惑,“不是明妆姐,你不害怕?” “我怕什么?” “……尸体……焦尸,正常女子就算不怕,脸色也得变一变吧?” 苏明妆了然,心里想——她在梦里都死过一次,自己的尸体都见过,还怕什么焦尸? “可能是我们筹谋太久,期待已经盖过恐惧了吧。”她想办法圆了一圆。 秦羽落总觉得自己无法信服,但又想不到问题出在哪,最后也只能作罢。 他小心翼翼地看去,“明妆姐,你……别嫌我唠叨,但我真想知道,若是一切完成后,你还会不会和我绝交?” 苏明妆哭笑不得,“你怎么总介意这个?隐患都解决了,我们还有联系的必要?” 秦羽落收回了表情,面色严肃,“当然有必要!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之人,当初若没有你提出合作,我还不知熬到何时,才有出头之日。我可以与任何人绝交,唯独不能和你绝交。” “……” 苏明妆欲言又止,最后轻笑出声,“别担心,我不会再与你绝交。” …… 玉萱公主输了两盘棋后,再受不了了,她破罐子破摔地扔下棋子,“够了,本宫不下了!” 公孙潜也急忙放下棋子,“好,那就不下了。” 玉萱公主一愣,面色疑惑地看向他,欲言又止。 公孙潜表面镇定,实际上桌子下面,也是紧张地拢了拢手指,“殿下若有疑问,直说就是,在下知无不言。” 第495章 喜欢现在的生活 玉萱公主一股脑地问了出来,“你不是应该拒绝吗,怎么又来了?你还真想做驸马?你是京城有名的才子,我是不学无术的公主,而且你当了驸马,对你以后的仕途没什么好处,你不知道吗?” 公孙潜尴尬地轻咳一声,垂下眼,“回殿下,下官知道。” 玉萱公主见他还端着,怕他不说实话,便对众人道,“你们都出去。” 宫女太监们听命,纷纷离开房间。 玉萱公主焦急问道,“好了,现在房间里没人,你也不用顾忌身份,与我实话实说。你和京兆尹的女儿不是一对?你跑来当驸马,她怎么办?” 公孙潜一惊,“殿下听下官解释,下官与梅姑娘只是普通友人,并无男女关系!下官不敢欺君!” 是的,皇后为公主挑选驸马,会提前考察备选者的感情状况,若有心仪女子,不会拆人感情,让其来做驸马。 玉萱公主疑惑,“但当时……你们表现得就是一对啊。” 公孙潜再维持不住儒雅,神情慌张,“殿下真的误会了!当日长乐节,我本不想参加,但几名友人相约不好拒绝,在鸳鸯湖碰头时,才发现梅姑娘来。 而且除了公开的活动外,我与梅姑娘从未私下见过面,公主若是不信,可以派人调查!如果我有半句谎言,可按欺君之罪入刑!” 玉萱公主见公孙潜这般坚决,也不得不信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公孙潜内心懊恼不已——早知如此,当初便是直接扭头离开,也不应和她们拉扯不清,引公主误会。 但当时,他哪能想到,公主竟与传言天差地别?哪能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被公主救下性命? 刚开始他对这门婚事是厌恶的,哪怕皇后对母亲暗示说,本朝驸马与他朝不同,只要他做了驸马,就能得皇上信任与重用。 无人知晓,他在翰林院很焦虑,论学识,他并非第一;论手腕,他不如人家;若出身,他也没有太大优势。 入仕之人,谁不想高官厚禄?仕途昌达?一展抱负? 所以皇后对母亲许诺后,他才被母亲说服,打算看看情况。 但真正入宫后,他才感受到这种为利折腰的屈辱。 后来的一段时间,他内心痛苦,烦闷之际,有朋友邀他参加诗会散心,才有了鸳鸯湖一事。 再然后,便是狩猎节。 当时他见素来名声不堪的京城双珠的,一个骑术过人,一个射艺精湛,内心被震撼之余,悄悄拿起弓箭。 谁知因为用力太猛,拉断弓弦、惊了马,马匹在山间狂奔。 他骑术还不错,若在平地惊马,他不会太慌。问题是在山间,疯马不断在树间穿梭,许多次,都险些连人带马撞向树干。 一旦撞上,凶多吉少。 就在他绝望之时,却见一抹紫色身影冲了上来——他试想过无数可能,例如自己撞得脑浆迸裂,或有高手相救,唯独没想到,是她救他。 再后来。 他得救后,到了山下帐篷。 帐篷只有一只,所以公主也在其内休息——公主也是惊吓过度,一张小脸惨白惨白。 他许多次想鼓起勇气说些什么,但莫名其妙的自卑和羞耻,让他张不开嘴。 狩猎节结束后,他回到家中,彻夜难眠。 他反思自己从前是否人云亦云,毫无主见地轻信传言:苏学士之女明明才华横溢、玉萱公主明明直爽勇敢,他为何偏偏认为两人不堪? 就算从前两人不堪,但谁能保证她们一辈子那样?所谓迷途知返、往哲是与,不正如此? 随后的日子,他发现自己着魔了。 无论是读书还是写字,无论用膳还是安寝,脑海中总是出现玉萱公主的面庞。 尤其是,公主骑马来救他时,两人四目相对的画面。 一名弱女子,明明自己被吓得花容失色,但眼神却坚定勇敢,那一双眸子又黑又亮,比他从前见过任何一枚瑰石还美。 棋盘的对面。 玉萱公主内心是既疑惑又崩溃,“不是,上一次见面,你不是还不待见我吗?现在为什么……为什么……这样?” 公孙潜心有触动,不答反问道,“公主难道忘了,您对我有救命之恩?” 他为何触动? 因为他没想到公主竟是这般功成不居、不矜不伐之人!这是何等境界!他从前也只有在书中看过,全然没想到,世上真有这般拥有圣贤精神之人。 “啊?”玉萱公主尴尬,“你……是父皇的子民,我这当公主的,自然要救。” 心里想:当时她刚学会骑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在山林狂奔的危险。 当时头脑一热就冲出去了,中途想停下,又不好意思。后来救人成功,回到山下营帐中,吓得她半天没缓过神来。 因为那次被狠狠吓了一次,现在她对骑术的兴趣都没那么大了。 当然,她也是好面子的,不能说! 公孙潜看着女子赤红着脸、面色娇羞,再回忆当时救他时的勇敢,觉得公主越来越可爱。 “我能冒昧问公主一个问题吗?”公孙潜心情暗暗揪住。 “……什么问题?”玉萱公主心虚地拿起茶,喝了几口。 公孙潜紧紧盯着公主,“您……对我的印象如何?” “……”玉萱公主险些没被茶水呛住,她放下茶碗,“这……那……还行吧。” 理智告诉她,此时应该说一些赞美之词,这样的词汇,她前些日子背下来不少。 但此时此刻,她偏偏不想说! 公孙潜倒是没失望——从前他对公主多有怠慢,又因为长乐节被误会,公主不厌恶他就不错了。 “那,公主可有喜欢的男子?”他问。 玉萱公主尴尬,“……没有。” 心里想:如果有喜欢的,早就和母后说了,还轮得到你? “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子?”他又问。 玉萱公主一愣,脑海中竟然隐隐约约出现一个身影——如果她与公孙潜的事定下来,是不是就要开始准备大婚了? 婚前,应该也不方便再与男子同进同出了吧?以后不能再和他一同到国公府读书,甚至很难相见。 婚后,她是否要像明妆那样,忙于家事,盼望一天,只盼望个男人? 她突然喜欢现在的生活——每日欺负一下萧质子,再一同到国公府去……若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 —— 这一章,写了删、删了写,废稿无数,终于抠出来了。 上一章末尾最后几句话,稍作修改,有兴趣的姐妹看一眼,没兴趣的继续看,也能接上。 给大家添麻烦了,抱歉,o(╥﹏╥)o 第496章 到底在悲伤什么呢? 纵使不学无术,但玉萱公主依旧知晓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以及父皇的底线。 父皇为了以后的对决,现在拉拢官员,俨然红了眼,连裴将军这样的功臣都能拉出去联姻,更何况她这公主? 喜欢什么样的生活? 她有资格选择喜欢的生活吗? 想到这,玉萱公主沮丧地垂下眼,“我们继续下棋吧。” 公孙潜发现公主情绪低落,忐忑问道,“是刚刚我哪句话,惹公主不快了吗?” “没有,该你了,请落子。” 同一时间,另一边。 国公府。 严氏讲罢《六韬》中的一篇,“萧皇子,关于攻守篇,您可还有疑问?” 却发现,年轻人正愣着神。 严氏心生惊讶——学策略与兵法,关乎萧皇子未来前程、乃至生死,其无比重视。平日里都如饥似渴一般地学,恨不得把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牢牢背住,今日为何这般失神? 萧景深被点名,急忙收回思绪,之后惭愧道歉,“……抱歉,二师父,弟子走神了。” 严氏见萧质子脸色不好,眼神也有些涣散,关切问道,“是身体不舒服吗?把你手给我,我看看你的脉象。” 萧景深急忙解释,“不用,二师父别担心,弟子……只是昨夜没睡好,并无身体不适。” 严氏了然地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之前我便对你说过,我教你的东西,多为粗劣基础之物,你把原文背下来,其他的简单了解一下就行,不要用背太多。” 萧景深知晓二师父误会了,误以为他没睡好,是因为课业繁重。 其实他走神并非因为没睡好……当然,昨天睡得也确实不多,但也并非因为课业。 他惭愧垂眸,低声道,“弟子记得了。” “……”严氏。 经过这几日的接触,严氏逐渐了解萧质子,也知道,无论他表现得多顺从,一扭头,还会按照自己决定之去做,固执得很。 严氏很了解固执之人,知道劝不动,便也没再劝,“既然今日状态不好,要不然,便先回宫吧?” 萧景深刚要拒绝,但随后如想到什么,抬眼,“弟子听二师父的。” 严氏笑着点了点头,柔声叮嘱道,“收拾东西回去吧,今日早些休息。” “是。” 萧质子与勇公公便整理好了书本,离开知春院。 又过了一会,霍薇从外面回来。 一进来,却见严氏在厅堂里,疑惑问道,“不是给萧皇子授课吗?你怎么出来了?让他自己看书?” “没有,萧皇子昨夜没休息好,今日频频走神,我便先让他回去了。” 霍薇吃惊,疑惑道,“走神?那孩子还能走神?” 严氏苦笑,“是啊,教他这么久,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他走神,甚至还怀疑他生病,想为他诊脉来着。” 霍薇点了点头,“可能是太辛苦,身体吃不消了,这段时间,他清早过来,整整学一天,晚上才回宫,中途我们让他休息,他都不肯。我们两人轮流教,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他一人。” 联想到萧质子的遭遇,严氏深深叹了口气,眼神有掩饰不住的悲哀,“多好的一个孩子,命为何会这么苦?东越国皇帝和皇后也是狠心,自己的孩子,说舍弃就舍弃。” 霍薇叹息,“是啊,若皇上肯放过萧皇子,我都想把萧皇子留在我们家了,正好我们家人少,让他留下给我们当儿子。开个祠堂,把他姓也改了,改成裴。” 严氏哭笑不得,“别胡说,人家可是一国皇子。” 霍薇笑着点头,“对对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家小容不下。”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享受难得的清闲时光。 …… 午膳之后,公孙母子告辞出宫——这种相亲活动时间往往不长,就是一两个时辰,再用个午膳便结束。 公孙母子离开后,皇后午休、作陪的娘娘们也回宫,苏明妆被公主留了下来,两人去了锦绣宫。 刚一回来,苏明妆便把锦绣宫的宫人请了下去,与玉萱公主单独说话,“你怎么了?自崇文楼出来,你情绪便很低落,我问你、你也不回答,是我们刚刚不在时,公孙公子说什么冒犯你的话了?” “没有,你别瞎想,”玉萱公主挤出一抹微笑,摇了摇头,“可能是累了吧,我挺好的,而且看样子,公孙夫人对我印象也不错。” “……”苏明妆——当然不错了,从崇文楼回坤宁宫后,公主表现得就无比乖巧,异常尊敬公孙夫人不说,还嘘寒问暖。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担心! 公主的一举一动,都反常得很。 “你是不是不喜欢公孙公子?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一般父母多少都会参考儿女的意向,你与皇后娘娘好好说说?” 玉萱公主苦笑,“别人不知内情,难道你还不知?父皇和母后安排公孙潜为驸马,定有其原因,也多半是朝堂上的安排。我是一国公主,既然享受了荣华富贵,便早晚有一日要还回去。” 说着,摇了摇头,“算了,只要他们同意,我没意见。” 苏明妆突然想起梦中,公主远嫁他国和亲。想来,公主当时也没反抗,乖乖远嫁了吧。 “你喜欢公孙潜吗?” “不喜欢。” “公孙潜应该喜欢你。” “我知道,你们离开后,他和我说了。说狩猎节那日,我救他,让他改变了对我的看法。” 玉萱公主见好友担忧的神情,失笑出来,“为何愁眉苦脸?公孙潜书香门第、斯文儒雅、风评也很好,这门婚事不算坏。” 苏明妆点头,“我知道,只是我觉得你不高兴……你讨厌他?” 玉萱公主摇头,“之前有一些排斥,今日他袒露心声,从前他对我的不敬,我也就不介意了。” “以后,你有可能喜欢上他吗?” “不知道。” “那你在悲伤什么?”苏明妆不解地问道。 玉萱公主伸手,捏起自己白嫩的面颊,“我表现得很悲伤?是啊,既然已接受联姻,对方还是各个方面无可挑剔的男子,我应该高兴才是,到底在悲伤什么呢?” 第497章 感情,更微妙一些 苏明妆尝试着为公主解开心结,“难道是,觉得葬送了爱情?还未喜欢上一个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嫁掉?” “不是,别人不了解我,难道你还不知?我对男女之情,没什么兴趣,”玉萱公主慢慢摇头,“可能因为自幼见几位皇姐和亲的和亲、联姻的联姻罢,我很早就知道,我的婚事没有自由,也就断了念想。” 说着,看向好友,有气无力地揶揄道,“如果你是男子多好?或者我是男子,你为女子,那样我们联姻……算了,苏学士不会同意与天家联姻。” 苏明妆却依旧不解——既然早就想开,心态坦然,又为何伤心? 或者,公主只是理智上想开,实际上还有不甘?但她实在了解公主,知晓公主性格洒脱决绝,一旦认同之事,便立刻执行,绝不犹豫彷徨。 例如说读书练武,一旦答应,便会去学,行动力超然。 玉萱公主抬眼,看向奢华的房间,幽幽叹了口气,“明妆你知道吗,我人生最开心的时间,就是最近这一个月。” 苏明妆中断思绪,“最近一个月?我们两人天天见面?但与之前,有何不同?” “不同,”玉萱公主凝眉,仔细回忆,“从前我们两人到处游玩,但热闹一番后,回宫便觉得索然无味、内心空虚。当时,我只以为自己贪玩,所以只要空虚了,第二天再找一些游戏填补便好。 但最近一个月,我每天天一亮便兴匆匆地起床,梳洗完毕、用完早膳,叫上萧景深去国公府。或者听二师父讲兵法文学、或者随大师父练习枪法、或者偷偷溜出知春院,去找你聊天玩耍。 累则累矣,但晚上沐浴躺在床上休息,又觉得充实得很,几乎头沾枕头的瞬间,便沉沉睡去,第二天清晨又精神抖擞……如果这样的生活,可以永远下去,该多好?” 苏明妆仔细分析着公主的话,“也就是说,你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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