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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随后有个大胆地猜想,“难道是,你与伯伯都不想复国,所以往后拖着?” 沈元,“是,我们就好比赶鸭子上架子、身不由己,我做梦都希望,监督我们复国的家丁能放弃,他们不放弃,我被威胁,也没办法放弃。” 苏明妆依旧不解,“他们不放弃又能如何?难道他们有办法复国?” 沈元摇头,“没有,正是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又不肯放弃,所以我们才这样僵持着。” 声音一顿,失笑道,“这群人,真的太高看自己、小看复国,听父亲说,曾祖父与曾曾祖父,都雄心勃勃,但一番折腾,也没什么浪花。好在父亲身体不好,那些人也没办法,便拖到我这一代。” 苏明妆回忆起梦中,庞大苏家轰然倒台,她百思不得其解,却没想到,原因竟是这般荒诞! 一群所谓内臣,为一己私利,做着开国功臣的美梦,一代一代行这种荒诞之事,最后却连累了无辜的苏家! 苏家这么多代,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最后被世交所害! 第485章 好似小怨妇一般 这一次,换成了沈元疑惑,“明妆,你是怎么知道内情的?” 苏明妆思忖片刻,认真回答,“有可能是监督你的某个家丁,实在受不了威胁,又不敢轻易反抗,所以投靠了武王。武王准备通过揭开你的事,害父亲、害苏家。” “什么?!”沈元震惊,脸色大变,“这……这……我没想过会这样,我……我不想害义父,也不想害你们!我发誓,我只想平平淡淡、安安全全地过一生!义父,妹妹,你们相信我!” 说着,声泪俱下。 苏学士要把跪地的沈元扶起,“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向前看,找寻办法吧。” 沈元不肯起,紧紧拉着苏学士的手,颤抖着痛哭道,“义父救我!” 沈元是苏学士一手养大,和自己亲儿子一样,如何不心疼? 也是红着眼圈道,“你且起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苏明妆问道,“沈大哥,我有个疑问。” “妹妹你问。” “你还有其他亲戚吗?” 沈元回答,“没有,我这一支是一代单传,实际上,我父亲甚至想直接绝后,谁知父亲身体那么差,还是不小心有了我……你知道的,我们看似自由,却被人钳制。” 苏明妆点头,“你的妻子,都是什么身份?” “是他们挑选买来的,只要生出儿子,便立刻去母留子。” 苏明妆倒吸一口气,“这也是你现在与嫂嫂还未有子的原因?那这件事,嫂嫂知情吗?” 在她印象里,沈元与夫人的感情很好。 沈元内心挣扎,“按照道理,我不应把这件事告诉夫人,毕竟她只是……开枝散叶的工具,但她对我极好,许多次我崩溃时,都是她耐心陪我。我不忍心她被利用后清除,所以告诉了她。至于有孕一事……咳,即便没法喝避子汤,但总是有办法避免的。” 在妹妹面前,说房事,沈元尴尬得脸红。 苏明妆倒是没羞涩,她心思都在分析各种信息上,“也就是说,嫂嫂是站在你这边,是吗?她会不会出卖你?” “不会!我们两人同舟共济十几年,如果她想出卖我,早就出卖了。” 苏明妆点头,“那你愿意出卖她吗?” 沈元大吃一惊。 苏学士也震惊,突然觉得女儿莫名陌生,因为他完全猜不到女儿在想什么。 苏明妆见父子两人面色惊恐,急忙解释,“你们别误会,我并非让沈大哥出卖嫂嫂,只是想知晓他的底线罢了。” 之后,又恢复严肃面色,“沈大哥,你老实回答我,如果通过牺牲她,来拯救你,你可愿意?” 沈元想也不想就回答,“不愿意,如果牺牲,那就两人一起死。我活在世上孤苦无依,除了义父,便只有夫人了!她若是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苏学士听义子所言,内心也是震撼不已——这就是……真正相爱之人?宁愿殉情,也不苟活? 他从前以为,这种感情只在诗句里、想象中才存在,或者是裴家人那种祖传古怪性格。 却没想到,就是他身边之人、他的义子,竟也这般。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夫人,想起最近一段时间共患难的点点滴滴,突然很后悔当初纳妾之举。 夫人为他生了三子一女,各个出息,如果他没纳妾,就守着妻子和孩子生活,该多好? 苏明妆又仔细问了一些信息,之后便准备告辞离开——她心中虽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到底还是内宅妇人,没有任何可调动的势力。 最后,还是要与盟友商量。 更何况锦王未行动,一直等着她,两边要么不行动,要么便一起行动,以绝后患。 苏明妆告辞要离开,当出了书房时,却惊讶的发现——沈元的随从,竟追来了。 暗暗捏了一把汗——还好她没太多聊,父亲和义兄在一起时间长,倒不会引人怀疑,但如果她你在的时间过长,可能就有些麻烦了。 苏明妆回了主院,与母亲打了个招呼,便带人回了国公府。 …… 是夜。 英武院。 三盟友再次见面——锦王冒着风险,趁夜翻墙出王府,前来赴约。 书房内,温暖如春,灯光明亮。 某人眼神哀怨,一直盯着苏明妆,那眼神好似被负心汉甩掉的痴情娘一般。 直把苏明妆看得心虚。 她尽量忽略锦王哀怨的眼神,轻咳两声,正色道,“裴大人,关于沈元的事,你告诉他了吗?” 裴今酌回答,“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王爷了。” “好,那我就开始说了,我昨天晚上回学士府,今天见到了沈元。” 裴今酌星眸微瞪,眼神充满了期待。 锦王依旧眼神哀怨,好似没听见苏明妆的话,好似小怨妇一般。 “……”苏明妆。 终于,苏明妆败下阵来,无奈道,“锦王殿下,您有没有听我说话?” 秦羽落,“明妆姐你好狠心,说绝交就绝交!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那个谣言,现在都没人信了,整个京城也没人提什么谣言,你还要对我避嫌吗?” 打败谣言最好的方法,是另一个谣言。 之前苏明妆和锦王公然牵手的谣言被人津津乐道,但自从顾翎羽与安国公珠胎暗结这么劲爆的谣言传出来后,苏明妆和锦王的牵手谣言,很明显就不够看了。 而且苏明妆和安国公两口子,每人一个谣言,一个比一个离谱,众人虽然津津乐道、嚼舌根嚼得喜悦,但也有心智被侮辱之嫌。 加之后来官府严惩传播谣言者,大家也就逐渐认为,两者都是谣言,而非真的了。 而且比这种男女之情谣言可炸裂的,是党派之争的传言! 京城,天子脚下,哪一家的兄弟的亲家的表亲的侄子的什么七拐八拐的关系,都能与官场搭上边。 许多消息,多少能传到民间,所以百姓们也都知道当今皇上和武王不对付、安国公对皇上忠心耿耿,大家也都认为,武王的人肯定是要害安国公的。 这也给编排安国公两口子谣言,做了解释。 秦羽落红着眼角,“谣言都破了,明妆姐为何还要和我绝交?不绝交行不行?” 第486章 这孩子,是多大怨念? 裴今酌也是疑惑地看向苏明妆。 苏明妆尴尬地轻咳两声,“好,不绝交。” 秦羽落又问,“那之前,你为何坚持和我绝交?” 苏明妆板下了脸,“还有完没完了?要么绝交,要么别问,你选哪个?” 秦羽落恢复成小媳妇的模样,“不问了!以后我再也不问了,明妆姐息怒!” 裴今酌余光看向锦王,见其雪肤吹弹可破堪比女子,五官也是精致得雕都未必能雕出来。 谁能想到这般美貌少年,身世竟离奇复杂,是他这种成长经历良好之人,所无法想象的。 如今再回想自己因为不想参加武科举而闹脾气,让父母担心,只觉得矫情得很。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锦王的把柄马上解决,他既不用瘸腿、又不用参加武科举。 想到这,裴今酌视线看向女子,目光带着感慨和感激——他们两人得偿所愿,或多或少,都是因为她。 收回视线,又看向锦王。 却见锦王插科打诨后,垂下眼,浓密的睫毛盖住眸中的精明和疑惑。 是啊,两人都想不通,明明为毫无保留的同盟战友,为何苏明妆对锦王一直抵触,耿耿于怀。 被锦王搅局,苏明妆险些忘了自己说到哪,“我继续说了。” 随后,便把沈元之事说了出来。 两人听后,也是连连称奇。 秦羽落失笑,“原以为,我就够悲惨,没想到像我这样的可怜虫,还有很多。” 他指的是,从小便被控制。 苏明妆沉思片刻,道,“是啊,沈大哥与锦王的遭遇,却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甚至怀疑,武王是从沈大哥这件事上得到灵感,才用身世来操控锦王。” 沈元最恐惧之处,是只要暴露身份,无论他本人态度如何,都会被清除。 锦王也如此,只要他暴露武王之子的身份,皇上根本容不下他。 提起武王,秦羽落便恨得咬牙切齿,他才不管自己是谁的儿子,他要杀武王!他一定要杀了武王! 苏明妆能体会到锦王心中恨意,也是暗暗叹了口气,“我们继续来商量沈元的事吧,这样也能早一些解决锦王的隐患。” 秦羽落收回思绪,裴今酌也看去,沉声问道,“关于沈元,你可有什么提议?” 实际上,苏明妆在学士府时,脑海中便蹦出个想法,试探问道,“我确实有个不成熟的想法:能不能……让沈大哥与其夫人金蝉脱壳?当然,我知这想法天真,在层层包围下,谈何脱身?更何况,脱身后能去哪里?用什么身份?” 一声叹息。 裴今酌却道,“我赞同。” 苏明妆一愣,吃惊地看去。 她隐约能猜到,锦王要用什么方法解决隐患,她以为他们会用同样的方法解决沈元。 “会不会比较麻烦?会不会牵扯到锦王之事?”说着,担忧地看向锦王。 秦羽落失笑,“明妆姐无需负担,我们两件事只是需要同一时间解决,抛开时间,彼此并无关联。所以无论你成功与否,都连累不到我;同样,我的事操作起来也未必成功,即便失败,也连累不到你。” 苏明妆松了口气,“那样就好。” 裴今酌看向女子,其明艳面庞残有病容,眼下也有着青色,猜想她定为苏家之事,彻夜难眠。 便道,“情况我了解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 秦羽落也道,“天色不早了,明妆姐你回去吧,待我们初步定下信息,再请你来商量,只要你别和我绝交就行。” “……”还有完没完? 苏明妆心存感激,也知两人对她下逐客令——是啊,他们即将要商议、计划的,绝非纸上谈兵、不疼不痒,犹如演戏一般的交斗,极有可能是惨无人道的屠戮。 她这名女子留下,确实不方便一些。 苏明妆感激看向两人,随后起身姿态标准的屈膝女礼。 秦羽落急忙道,“明妆姐,你这是做什么?” 苏明妆起身,一字一句地认真道,“谢谢你们,如果没结识二位,我真不知要如何拯救苏家。” 裴今酌正色道,“堂嫂不用这般客气,我们三人本就同盟,各司其职,通过这合作也有各自之收获,可谓互惠互利,所以无需表达感谢,坦然一些对合作更有利。” 苏明妆点头,“是,你说得对。” 她拯救了苏家,锦王自救性命,裴今酌也施展抱负、肯定自己生命的意义。 三人本是平等的互惠互利,若她再感恩戴德,无形中仿佛需要两人多做一些,来照拂她,反倒是一种道德上的绑架。 锦王绽放笑颜,“是啊,一条船上的人无需感激,只要明妆姐别和我绝交就行!” “……”苏明妆。 裴今酌,“……”这孩子,是多大怨念? …… 齐膳楼。 雕花大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然而,周遭气氛却尴尬与沉闷,令人如坐针毡。 只因这场并非普通宴席,而算是相亲宴。 雕花大桌的正位坐着两名贵妇人,都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一人穿着深黛色织金锦缎长裙,金银丝线绣着繁复华丽的牡丹图案,领口与袖口镶着雪白狐毛,气势雍容中,带着凌厉。 另一人是一袭琥珀色长裙,绣着祥云暗纹,低调又沉稳,眉宇坚定。 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武王妃和前来赴约的顾夫人。两人身旁,各自坐着子女——武王世子秦凌枭,和顾元帅之女顾翎羽。 武王妃与顾夫人座位挨着很近,顾翎羽也离得不远,只有秦凌枭远离三人,坐在圆桌的另一侧,好似事不关己一般。 武王妃满面笑容,热情招呼着,“顾夫人这大忙人能来赴宴,真是蓬荜生辉,满座皆喜啊。” 却全然不提,这几天她日日让人送上请柬,都被顾夫人以各种理由婉拒。 武王妃虽只是亲王王妃,但北燕国情况特殊,其实际地位与影响力不容小觑,连母仪天下的皇后,都要给其面子。 顾夫人急忙解释,“王妃息怒,实在是……” 还没等顾夫人尴尬地解释完,武王妃便笑着打断,“什么息怒不息怒的?你们家常年在铁卫关,你这突然回来,定有不少亲戚要走。我们上回便说好了,只是随便见见面,不是什么正宴。有时间,就出来见一见,没时间便算了。” 见武王妃这般放下身段、表现诚意,顾夫人也是心有触动。 再想起皇后那边,顿觉心寒——苏家一施压,皇上就立刻放弃赐婚。而武王妃却这般放下身段、礼贤下士。 谁有诚意,可见一斑。 第487章 觉得痛快得很 这还不算。 真正让顾夫人同意赴宴的原因,是昨日皇后娘娘召她入宫,竟隐晦的提议,想撮合翎羽和皇族子弟。 皇后是什么意思?补偿?因为皇上无法赐婚,所以补偿一个其他男子? 真以为她女儿嫁不出去? 翎羽在铁卫关,多少封疆大吏为自己嫡子上门求亲?多少青年俊才对翎羽倾心不已? 到现在她都想不通,女儿为何放着那么多青年俊才不要,非看上这么个执拗古怪的安国公! 昨日从宫中回来,她就越想越气,碰巧又收到武王妃的请柬,她也是头脑一热,就冒然同意了。 后来冷静下来,却为时已晚——若一直婉拒,武王妃挑不出理,但如果同意了却又反悔,便有戏耍人之嫌,便是说出去,也是她理亏,所以今日只能硬着头皮带女儿来赴宴了。 后来进入雅间,见到器宇轩昂、龙章凤姿的世子,又觉得……可以让女儿接触着看看。 固然,元帅想秉持中立,不愿被卷入双方争斗之中。 但中立是双刃剑。 若顺利的话,保得周全;若不顺利,不小心得罪了上位者,搞不好会被清算。 而且即便没被清算,最终胜利者也只会器重辅佐他上位的功臣,轮不到中立官员,甚至会边缘化中立官员。 那么,元帅为何想中立? 一者是为了明哲保身;二者是因为利益不够大——投靠与不投靠没什么区别,何必承担那风险? 但如果女儿真的嫁给世子为正妻,大战爆发,武王得胜,那世子便是太子;世子妃便是太子妃。 待太子登基,太子妃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若说以后入宫做个妃子,对顾家可能没什么吸引力,但,如果是皇后呢?! 顾夫人不得不承认,这门亲事若成,是他们顾家高攀了。 顾夫人身子微微靠近武王妃,低声道,“请王妃听臣妇解释,自上一次见面,臣妇便写了信回铁卫关,但京城到铁卫关路途遥远,还未等到回信。 这等大事,实非臣妇这等妇人能做主,不等到元帅回信,不敢贸然做出决定,怕唐突了王妃,所以最近几日才失礼婉拒。” 武王妃依旧笑盈盈,小声道,“夫人放心,我非但不生气,反倒是高兴,因为夫人确实把我们的事,放在心上了。” 顾夫人怔住——武王妃的高傲,是出了名的,却没想到,竟能对她这般和善,这是多大的诚意? 顾夫人想着,便红着眼角,拿起酒杯,“王妃宅心仁厚、宽容大度,臣妇折服,臣妇愿自罚三杯,以表歉意。” 武王妃也端了酒杯,“都说了别这般客气,只是个便饭而已。” 随后,顾夫人喝了三杯,武王妃喝了一杯,宴席继续。 顾翎羽低着头,形同嚼蜡。 桌对面的秦凌枭依旧事不关己,全程未动筷,偶尔饮上一杯,其他时候便神游发呆,不知在想着什么。 当天赴宴回去, 顾夫人便又写了一封信,只是与上次单纯传递消息比,这一次的信,字数更多,加了许多自己的意见。 。 三日后。 顾翎羽又一次来到齐膳楼。 只是这一次,是她个人应梅筝之约。 如今已是冬季,天气寒冷,大家都减少了户外活动,要么在茶楼酒楼里见面,要么便干脆去彼此家中做客。 顾翎羽来得早一些,在雅间里等了一会,喝了半碗茶,才见梅筝带着两名丫鬟姗姗来迟。 今日梅筝穿着一身玫红色裙子,衣领带着一圈薄薄的兔毛,显得她整个人俏皮可爱。 只是笑盈盈的脸上,眼神却好似没多少笑意,“翎羽你来得好早,久等了吧?” 顾翎羽抬眼,一边放下茶碗一边道,“没有,我也刚到不久。” 丫鬟们服侍小姐脱了披风,梅筝在顾翎羽身旁坐下,之后压低了声音,“我听说,昨天你也来了这里?还是赴武王妃宴?” 顾翎羽的心,沉了一下,眼神有了警惕,“你听谁说的?” 梅筝,“啊,这个……你别误会,是听掌柜说的。这家酒楼的掌柜,是我们家管家的亲戚,所以我经常来。” 顾翎羽心中暗暗不舒服,“原来如此。” 梅筝眼神闪了闪,“还有世子?” 顾翎羽知晓这梅筝定打听到昨天赴宴者身份,也懒得被一点点套话,直接道,“对,昨天我随母亲,应武王妃与世子之邀。” 说完,便观察梅筝的脸色,却见,梅筝听后面色僵了僵,眼底闪过妒意。 梅筝废了好大力气,才不让自己失态,干笑两声,“之前我倒是没听你提起,顾夫人与武王妃有交往。” 顾翎羽自是能听出她语调中的酸意,却想起,从前两人所谓的交好, 当时梅筝时不时给她透露一种信息:两人一见如故,只可惜她常年在铁卫关不能回京,让梅筝甚是想念,就这样不知不觉,她对梅筝有了一些内疚之意。 所以每次回京,她都会拿出一些时间陪梅筝。 却没想到,自己一片真心,换来的却是利用! 她不知锦秋节,梅筝约她参加,是否提前知情,但敢肯定,后来梅筝绝对是煽动她、利用她! 甚至,她之前对裴将军有朦胧好感,却未点破,若没有梅筝的逼问,也许她就这么糊涂地过完新年,回了铁卫关,也就没了后面的事。 想到经历种种侮辱,想到漫天谣言,顾翎羽内心便翻江倒海。 若非梅筝是官家小姐,她无法用武力报仇,她现在就把其打到满地找牙! 看着梅筝嫉妒得脸上几乎挂不住笑意,只能端起茶碗,借着喝茶来掩饰,顾翎羽便觉得痛快得很。 “你想知道,武王妃为何约母亲前来吗?”顾翎羽唇角勾起一抹阴险笑意。 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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