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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她;但权贵圈子、了解两人脾气秉性的,可无一人相信! 这不是在博美名,倒好像是作恶名。 苏明妆也不知要如何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异梦境,“抱歉,我知道自己罪大恶极,我也知晓你之前在刑部立功、凭一双火眼金睛擢升殿前司,我逃不过你的法眼!但我真的不想说……我会尽力补偿,你别再问了好吗?” 裴今宴对女子的反应,倒是惊愕。 可以说,自大婚之后,她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他意料之外。 不让他问?当然没问题,他可以自己看。 裴今宴收敛眸光,沉声道,“我同意你的要求,但我也有个要求。” “好,您说!” “只有我能公开交易之事,你不能泄露交易内容,包括对你身边人、以及你父母。能否办到?” 苏明妆先是不解,但很快明白了男子的初衷——出嫁前,她诬人清白、人品卑劣;大婚后,她忍气吞声、状似洗心革面;现在又提出交易,说要博美名。 从外人角度看,她时晴时雨、轻浮善变,谁又能保证,过几天她不会又变成人品卑劣? 裴老夫人的情况是不能受刺激,这种给予希望、又破灭希望,从失望到绝望,岂不是最大的精神刺激? 这种刺激的伤害性,远远高于几句言语攻击。 至于不能对外人讲,是因为天下无不透风之墙,只要有第三人知晓,就有可能消息泄露。 裴老夫人身子再弱,也是国公府几十年的当家主母,只要有那么一丁点消息,都会捕捉。 裴今宴他……是真的孝顺啊!她要和他多学习,她也要这么孝顺自己的父母。 想到这,苏明妆看向男子眼中,多了一些敬仰,“能办到!” “……”裴今宴——这女人的眼神,怎么突然很怪? 他警惕起来,因为从前那些倾慕他的女子,每次见到他,都用类似这种眼神。 难道……苏明妆绕了一圈子、演这么一场大戏,说到底还是为了他? 他不得不提防,立刻起身,走到小凉亭一侧台阶,“好,交易定了,就看你表现。”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 男人一走,苏明妆便浑身虚软地跌坐下来,一张明艳动人的脸上,满是如释重负和惊喜。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有安国公帮忙,我名声肯定能好起来!以后不会被排挤,也不会被冷落了!我一定要加油干!” 不过,下一瞬间,小脸又垮了下来,“望江楼改行的话……要改成什么呢?” 第044章 绝了她的心思 裴今宴离开凉亭后,疾步奔回书房,才敢松一口气。 小厮青谷看见,急忙跟了进来,关切问道,“将军您走得这么急,是有什么急事吗?” 青谷年方十八,自六年前始,便与另一小厮南风,一同跟随裴今宴,主仆三人算是一同长大。 因为裴今宴不愿用丫鬟,这青谷和南风便负责贴身照顾主子起居。 而裴家男儿郎到底与其他官宦子弟不同,不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无论梳洗还是叠被,皆亲力为之,有时闲暇有余,还自己打扫房间。 主子亲力亲为,对生活也无苛刻要求,所以小厮们任务不重,却偷不到懒, 因为裴今宴要求小厮们每天要读书练武,还隔一段时间抽查一次,读书练武不过关,是要被赶出主院的。 所以在主院伺候的下人,哪怕是打扫院子的,都能用扫把比划一下,附庸风雅地吟上几句诗。 也正是因为裴今宴的“独特喜好”,所以主院下人都能独当一面。 自裴老夫人旧疾复发,裴今宴便让南风和青谷去协助管家,打理府内事务,以及一些账目。 今天青谷忙完,刚一回来,就见主子急匆匆跑进来。 要知道,主子自幼早慧沉稳,鲜见这般慌乱,所以青谷不放心。 裴今宴深吸一口气,平静口吻,摆了摆手,“我没事,你下去休息吧。” “真没事?” “没事。” 青谷服侍主子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主子反常?“那小人给您沏一壶安神茶吧。” 裴今宴本要拒绝,但突然又改变想法,“好。” 一刻钟的时间后。 青谷捧着安神茶,进了书房,见主子没看书、也没忙其他事,就这么坐在桌案后,怔怔盯着镇纸,不知想着什么。 轻手轻脚把茶碗放下后,又稍微等了会,见主子确实一直没留他,便悄悄退了出去。 书房昏暗,寂静无声。 人也是一动不动犹如雕像,唯一还在动的,也许便是桌上灯台的火苗,和安神茶上幽幽冒出的白气。 过了不知多久,裴今宴收回思绪,眼神也镇定下来,将茶拿来,慢慢地喝着, 一边喝一边想——虽然还看不出那女人的目的,但为谨慎起见,还是尽量与她保持距离,绝了她的心思,待一年后能和离,便找个理由结束这段荒唐的婚事。 …… 翌日。 临近午时。 艳阳高悬,金銮殿外,汉白玉石阶地面,被阳光照得刺眼。 刚结束大朝会,身着庄重朝服的文武百官们,按顺序、恭敬退出大殿。 待步下石阶、走到宽阔广场时,才散开。 有的三五成群,低声交谈;有的独自前行,步履匆匆。 大内侍卫们手持兵刃,在广场或守卫或巡逻。 裴今宴也正巧带着一队侍卫巡逻到殿前广场,正碰上下朝的官员们。 不比普通侍卫,巡逻期间不得左顾右盼、与人交谈,公知裴今宴是可以的,如有必要,还可以停下和官员们说上几句。 只是非必要,不会真停下聊天,毕竟人家还在差事上,即便有私交、要闲聊,也是等晚上大家解带归第后,找个酒楼一边吃酒一边聊。 适逢,苏学士正和几位同僚走着,边走边谈,他们都是一些文官,聊的也都是编纂之事。 正好碰上裴今宴带的一队侍卫。 几名官员停下脚,觉得裴将军遇到岳丈,定是要上来问候一句的,苏学士不得不跟着停了脚。 但令人尴尬的事出现了——那裴今宴,别说上来与岳丈打招呼,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带着侍卫走了过去。 “……” 人走了,留下一片尴尬。 一位李姓官员急忙圆场,“咳……裴将军真是兢兢翼翼、一丝不苟啊!有这样严谨的将军守护,咱们方能安枕而卧啊。” “是啊,是啊,真是个好将军!” “裴将军年纪轻轻,便如此少年老成,沉稳持重,难怪陛下那般器重,以后也定能仕途宽广。” 苏学士则是扯出了一抹尴尬不失礼貌的似笑非笑,加紧脚步,匆匆离开。 。 下午。 学士府。 苏夫人和两个儿媳正聊着天,便听下人来报,说大人回来了。 婆媳三人也顾不上闲聊,急忙简单整理仪容,匆匆迎了出去。 为公爹问安后,两名儿媳便离开,回了自家院子。 苏夫人则是跟随苏学士进入房间,一边走还一边小声问道,“大人,您今天这么早回来,是有什么急事吗?还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 苏夫人这么说,不仅是因为苏学士回来得太早,还有便是苏学士一张脸铁青! 苏夫人琢磨着:难道大人和同僚发生冲突?这也不太可能啊,大人的差事比较闲,就修修书、教教学生,身旁同僚也都是自己人,有多大事,能冲突起来? 如果不是冲突,那就是身体出了状况。 现在已七月,天气逐渐炎热,难道大人中暑了?她要不要让人取一些冰块、熬一些解暑汤? 苏学士回来后,也不脱官袍,直接重重坐在软塌上,狠狠拍打两下软塌上的炕桌。 有丫鬟及时送来茶,苏夫人接了茶,让下人退下去, 她则是小心翼翼把茶放在炕桌上,自己也坐在软塌的另一边,满脸关切地小声询问,“大人,到底出什么事了?” 苏学士又生了好一会闷气,这才又拍了下炕桌,道,“还能因为什么?因为那裴今宴呗!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今天下了朝,我与几名同僚正走着,迎面碰见裴今宴。 原本我不想理会,但李大人他们停了脚,我只能也停下,还对裴今宴使颜色,让他过来打个招呼。也不用多,招呼一下就行! 那裴今宴分明看见我的眼神,愣是扭头走了,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好歹还是他岳丈!真是气死我了!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苏夫人听后,也是愣了半晌,之后尴尬,“抱……抱歉……是……妾身的错……” 当初女儿闹着要嫁安国公,起初大人是反对的,她当然也反对。但她心疼女儿、拗不过女儿,便只能努力说服大人。 而现在……那裴今宴竟让大人当众下不来台。 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定还会见面……可怎么办? 想到这,苏夫人鼻尖一酸,心中对夫君更是愧疚。 苏学士见夫人低头抹泪,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给面子就不给,你哭什么?面子值几个钱?我现在,倒是担心明妆啊。那裴今宴就是一副顽固不灵的模样,在人前都不给我这岳丈颜面,背后能对明妆好?明妆……还不知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第045章 突然顿悟 苏夫人哭得更凶了。 苏学士头也更大了,哪还顾得上生那孽婿的气,只能安抚妻子。 “行了行了,别哭了。事已至此,哭也解决不了问题,你选一些吃的喝的穿的,给明妆送过去,别让她生活上受委屈。明妆的性子你也知道,就是个小孩子心性,吃点好的、穿点好的,可能就开心了。” 苏夫人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 想着,叹了口气,擦了脸上泪痕,“大人,您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们生明妆时年纪太大,这孩子落了什么毛病,怎么总像长不大似的?” 苏学士气得吹胡子,“落什么毛病?你别瞎说!再说,我们生她时,也不是七老八十。有些七老八十的还能生呢!比如现在归乡的吴尚书,七十二岁都能让妾室有孕。更何况,谁说明妆长大不?前几天回门时,不是比之前懂事多了?” 苏夫人这才想起,前些天女儿回来,整个人大变样,既懂事又端庄,高兴得她一夜没怎么睡好。 而且连她几个嫂子都说,明妆婚后懂事了。 还有,前些日子明妆接手安国公府的赔本买卖望江楼,给大儿媳写的信。 大儿媳都拿给她看了,无论是措辞还是行文,都是一副聪慧闺秀的模样,看得她直掉眼泪。 是了,是了,女儿肯定是没落毛病。 甚至,苏夫人还偷偷地想着——之前安国公不喜欢明妆,是因为明妆性格还未成熟,如今成熟了、能干了,配之明妆那一等一的容貌,安国公定会回心转意! 想着,苏夫人顾不上伤心,急匆匆跑去准备礼物,让人送国公府去了。 。 两个时辰后。 雁声院的小厨房里,丫鬟们正在准备晚膳, 炊烟袅袅,为这一方小院,增了许多烟火气。 王嬷嬷进了房间,见小姐还趴在窗台沉思,老半天一动不动,心疼地埋怨道, “小姐,如果实在想不出,就回去和大少夫人商量商量,或者把几位少夫人都请来,一起商量。总不能自己硬想,累坏了身子怎么办?” 苏明妆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甚至眼珠子都没动过,语调丧丧的,“那怎么行?接差事的是我,怎么能推给人家呢?再说,我未来要做的,可不止望江楼一个产业,还会接很多,难道还各个都推给嫂子们?是我出嫁,还是她们出嫁?” 王嬷嬷一愣——什么?除了望江楼,还会接别的产业?或者说,小姐要接手整个国公府的产业?成为真正的当家主母? 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王嬷嬷激动得差点当场晕死过去——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现在小姐长大了、懂事了,回头再努努力,孝敬下公婆、讨好下夫君,这日子不就顺过来了吗? 裴家是出了名的情种,人口关系简单,裴老夫人是个心思细腻的善人,不会刁难小姐,加之小姐娘家实力雄厚,无论怎么看,这日子都是顶顶好的! 但看着愁眉不展的小姐,王嬷嬷又心疼,突然灵机一动,“小姐,刚刚夫人送来好些布料,奴婢看了下,有很多都是京城时下流行的花色,奴婢找丁裁缝为您做两条裙子吧?” 苏明妆现在满脑子都是望江楼的事,哪有心思考虑什么裙子? “不用,我的裙子够多了。” “那都是两个月前裁的裙子了,之前小姐可是每个月都要裁两条新裙子的。” 苏明妆听后一愣,眉头缓缓皱起,疑惑道,“前些日子回门,已经带了不少东西过来,这才没几天,母亲为何又送这么多东西?可说什么缘由?” “夫人送东西,哪需要理由?” 苏明妆却警惕起来——不对!若是日常送东西,不会这么多、这么全。 这次送的东西,足足有四辆马车。 “难道是因为,国公府把望江楼交给我打理,我写信向大嫂求助,大嫂把信给母亲看了?倒是可能!母亲看了信后,以为我在这里过得不好,所以才送东西……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了。” 想到这,鼻尖一酸,她又想母亲了。 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和离、马上插上翅膀,飞回父母身旁,再也不离开。 她吸了吸鼻子,将酸楚咽了下去,“是啊,从前我每个月裁两条裙子,现在若一条不裁,母亲定会担心。那就裁一条吧,只当让母亲放放心。” 王嬷嬷笑道,“行,那奴婢明日将薛裁缝请来。” “不用,她那应该有我的尺寸,让她随意裁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肯定得重新量一下小姐的身段,再根据面料、花色,问问小姐的意见,才能量体裁衣啊。” 苏明妆无奈,“用那么麻烦吗?” 声音一顿,如想到了什么一般,猛地抬起头。 王嬷嬷被吓了一跳,“小姐您怎么了?您可别吓唬奴婢!” 苏明妆一双美眸睁得极大,好像看见了什么心悦之物,激动道,“对呀!我之前在想什么?什么胭脂铺、米粮铺,既然望江楼的目的是为了接纳、接济旧部,就应该根据旧部的品行‘量体裁衣’才是!我不应该闭门造车,我应该在他们身上找灵感,决定做什么买卖。” 说着,起身道,“王嬷嬷,我们去一趟望江楼吧。” 王嬷嬷吓了一跳,“什么?现在?但晚膳还在准备,您还没用晚膳呢。” 苏明妆挤了挤眼睛,俏皮一笑,“嬷嬷莫不是忘了,望江楼就是酒楼,我们去望江楼还能饿着?趁着现在望江楼没闭店,我们快去看看,早一日想出办法,也早一日解决望江楼。” 她没闲着,一边说,一边已经自顾自地找一条朴素的裙子套上。 当然,这朴素也是相对的。 她从前锦衣玉食,穿的戴的堪比一国公主,每条裙子拿到成衣店都可做镇店之宝,所以那“朴素”的裙子,也如同仙女霓裳一般楚楚动人。 王嬷嬷无奈,“奴婢理解小姐的心思,但……要这么急吗?” 苏明妆正色道,“当然急了!很急!”她一定要在婚期满一年内做到,然后和离回家! “是,小姐。”王嬷嬷见小姐这般有上进心,也燃起了斗志。 很快, 苏明妆、王嬷嬷,又带了雅琴和云舒,四人离开雁声院,向国公府大门而去,门口已停有习秋准备的马车。 但她们却没想到, 当到府门口时,不仅看见了习秋和马车,还撞见了刚回府的安国公,裴今宴。 第046章 怎么来了这? 府门外。 刚出大门的苏明妆,迎面撞见了刚回府的裴今宴,一瞬间场面僵硬尴尬。 苏明妆反应得最快,屈膝浅浅福了一礼,“将军回来了?” 裴今宴想点个头敷衍,猛然又想起前一天他的猜想——他现在不确定女子心中秘密,是真想挽救名声随后和离,还是换一种策略讨他欢心。 他已经在这个女人身上栽了一次,不想再栽第二次,哪怕有自作多情之嫌,也要防患于未然。 想到这,裴今宴未给她眼神,冷着一张脸,将缰绳交给了门房。 苏明妆见状也是如释重负,准备登车,王嬷嬷暗暗瞪了不识好歹的男人一眼,心中咒骂——小姐都已经这般低三下四,他还想要什么? 很快,主仆四人进了马车车厢,习秋则是负责赶车,一辆豪华马车载着五名女子就这么离开。 裴今宴正要进府门,却突然顿下脚步,疑惑地看向马车离开的方向。 门房不解,“将军,您看什么呢?” 裴今宴剑眉微锁,“她们乘坐的,不是府上马车?” 门房便答道,“回将军,不是。因为我们受裴二夫人命令,不听苏小姐使唤,所以她们自己买了个车。平日里把马寄养在东侧驿站,需要用车时,才牵回来套车。” “她们这是要去哪?” “这……小人不知,她们没说。” 国公府门前是一条不算宽的路,此时傍晚,来往行人不少,所以马车走得不快。 裴今宴眉头越皱越紧——天马上就黑了,几名女子出去,如何安全?京城虽有巡逻,但如果真遇歹人,把人囚了,短时间也很难找到。 想到这,裴今宴决定暗中护送她们一段,“把缰绳给我。” “啊?哦……是,将军。”门房急忙把马又牵了回来。 裴今宴翻身上马,之后控制着马速,不紧不慢地跟着那辆马车。 原本, 裴今宴以为她们这是要回学士府,所以他打算目送马车到学士府后,再折回去。 却没想到,马车出了胡同,上了长安大街,竟向皇宫的方向而去。 这是……要去见玉萱公主? 但就他所知,皇上得知苏明妆栽赃他轻薄,是玉萱公主和身旁宫女所为后,龙颜大怒,直接把玉萱公主送到云顶避暑山庄以作惩罚,归期未定。 他以为皇上那般愤怒,少说也得关公主到秋季,没想到这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放回来了? 果然皇上对玉萱公主够溺爱。 就好像苏学士对苏明妆的溺爱一般,他不信,苏学士会信苏明妆的鬼话! 明知苏明妆说的是假话,却依旧逼着他负责,真是……惯子如害子!苏明妆这般无法无天、娇惯任性,就是苏学士一手造成的! 他开始后悔昨天在殿前广场看见苏学士时,没过去说两句话了。 呵,打问安招呼?做梦! 他恨不得去骂那老匹夫一顿! 裴今宴就这般一边愤怒地想着、一边不远不近地跟着。 却突然, 马车停了。 裴今宴一愣——还未到皇宫,怎么停了?这里也不是学士府,难道她要见什么人? 随后,裴今宴顺势一看,再次愣住——这里……不是望江楼吗? 另一边。 马车停了后,苏明妆便在雅琴的服侍下,下了马车。 她刚一下马车,瞬间周围安静了下来, 众人惊艳目光齐齐看向女子,好像不是从马车里出来一名女子,而是从天上下凡一位仙女一般。 苏明妆察觉到周围人目光,皱了皱眉,低声道,“嬷嬷,下次提醒我,出门戴帷帽。” 几人大吃一惊——小姐这是要戴帷帽?不是,小姐从前不是最喜欢惊艳全场、艳压群芳吗? 别说戴帷帽了,甚至还想故意弄出点声音,吸引周围人注意。 小姐这是怎么了? 苏明妆低着头,快步进入望江楼。 几名路过的年轻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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