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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是还空缺着吗?” 秦凌枭周身一僵,面色骤然一白,“父王的意思,是让儿臣娶她?!儿臣不娶!” 武王脸上笑容缓缓收敛,“为何?” “父王息怒,儿臣知晓父王安排都为儿臣好,但……但……”最后心一横,说出了实话,“但安国公都不要的女人,儿臣也不要!” 秦凌枭与裴今宴本无恩怨,甚至说话都没超过五句。 但他为苏明妆空出正妻之位,苏明妆却转身嫁给裴今宴,还是栽赃、倒贴地嫁,岂不是说明裴今宴比他好? 如今顾翎羽喜欢裴今宴未果,他却娶来当个宝,不是坐实了他不如裴今宴? 武王冷哼,“那是因为安国公不需权势,等他需要的一天,两女他都不会放过!枭儿,你到现在还没认清自己身份?还不知自己需要什么?你记住,你的正妻之位,娶的并非女子,而是你的助力,你如此,太子如此,父王与皇上皆如此!” 秦凌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倒不是他多忠于爱情,除了正妻之位空缺,侧妃及妾室,他有几房。 他不介意联姻,但他介意娶安国公不要的女人!他堂堂武王世子,怎么能低一个落魄侯爵一头? “你是聪明孩子,本王相信,你能想通,”武王没再安慰,“继续,猜猜下一个入局之人。” 秦凌枭心中再不愿,也不敢与父亲闹脾气。 要知道,父亲光嫡子就有三人,庶子五人,他不愿娶父王安排的女子,而下面几个弟弟,怕是求之不得。 压下心中别扭,秦凌枭开始思考父亲提出的问题,但冥思苦想,却怎么也想不到,“难道是……公孙潜和梅筝?” 武王冷笑,“他们身份,不配入局。” 秦凌枭思索:公孙潜为太傅之子,梅筝为京兆尹之女,在京中也不算泛泛之辈了。 这样的身份,父王如此不屑,那便只有一人,“难道是……太子?” 武王点头,“正是。” 秦凌枭疑惑,“太子如何入局?” 武王看了自己不开窍的儿子一眼,随后笑着摇头,“你呀,你呀。你不觉得,苏明妆的容貌确实绝色吗?从前她声名狼藉便罢,现在仿佛突然开窍,谦逊好学、才貌双全,刚刚细作来报,说太子队伍能出奇制胜,全靠苏明妆,如今她也算是奇女子一名了,太子会不动心?” 秦凌枭之前被仇恨蒙蔽,只要提起苏明妆,便想到他空着的正妻之位,以及世人背后的奚落嘲笑,恨她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看她容貌美不美、品学好不好,是否有魅力。 如今静下来回忆一番,她确实……是他见过,最吸引人的女子了。 尤其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好似蕴藏了许多秘密,待人探究一般。 武王没再借机考儿子,自顾自道,“苏明妆栽赃安国公轻薄,令其名声扫地。刚成婚不到一年,又与锦王牵扯不清,再次名声扫地。太子对苏明妆动了心思, 若真抢走女人,让安国公如何效忠皇上? 即便安国公不发作,这样屡次三番戏耍,还有何颜面?顾翎羽被搅入此事,与国公府为敌,在心灰意冷之时,你伸出援手……呵,你不觉得,未来有不少热闹看吗?这不比看皇上最宠爱的侄子,自砸皇家联姻,更有趣吗?” 秦凌枭不觉得有趣,反倒是觉得一团乱,如他此时的心情。 突然,他想起一个问题,“请问父王,那锦王与苏明妆的计划,就这么终止?” “为何终止?”武王。 秦凌枭不解,“都闹得满城风雨了,还如何继续?哪怕苏明妆和锦王都矢口否认,瓜田李下,皇上和国公府也不会赞同两人再见面吧?” 武王冷笑,“这不需你来费心,应该让锦王来费心才是,任务就是任务,不想死无葬身之地,就得完成任务。” 秦凌枭嘴角动了动,最后没说出话来——秦羽落到底是父王血脉,父王为何对他那般绝情? 或者说,在父王心中,根本没有亲情一说,只有权力? 而他也要……迎娶权力? …… 狩猎场最大、最豪华的帐篷,周围重兵把守,内外灯火通明。 帐内,不仅皇上、皇后在,裴老夫人、裴二夫人,裴今宴和裴今酌等人都在。 帐内一片死寂,气氛压抑。 皇后叹了口气,轻声道,“陛下,要不然我们先回宫,从长计议?” 明德帝面色铁青,阴沉道,“再等一会。” 皇上的话音刚落,就听帐外传来兵士的声音,“报!锦王和安国公夫人找到了。” 一瞬间,帐内仿佛凝固片刻,尴尬气息袭来。 皇后直接从椅子上站起,“人呢?” 吉公公从外面匆匆进来,面色焦急紧张,“皇上,皇后娘娘,他们马上就到!安国公夫人受伤了,听说是有人伪装成坤宁宫宫女,把安国公夫人骗走,打晕扔在山上!” 第417章 眼底涌过一些失望 众人大吃一惊! 裴老夫人和裴二夫人见皇后娘娘站起来,她们才敢随之起身,紧紧盯着帐篷门口,等着人进来。 不消一会,伴随着外面一阵不大的嘈杂,锦王先进了来。 却见锦王未着披风,只穿着夹棉锦袍,本瓷白的皮肤,此时被冻得青中带紫,眼角和鼻头也被冻得通红。 “侄儿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还没等他话说完,皇上便铁青着脸打断道,“苏明妆人呢?” 他无所谓锦王安危,他最担心的是裴苏两家的联姻!谁破坏这联姻,他绝绕不过谁! 秦羽落看了皇上一眼,眼底涌过一些失望,却未表现出来,“回皇上,马上会进来,明妆姐不肯在担架上,执意自己走进来。” 见众人吃惊,又道,“事情是这样的,傍晚时,明妆姐与安国公谈话,回来时却没见到玉萱姐,这时有一名酷似坤宁宫宫女的女子找到她,说玉萱姐为躲避公孙潜,换了个地方等她。明妆姐见是坤宁宫的宫女,便没多想,跟着去了,没想到被打晕带走。” 皇后吃了一惊,扭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嬷嬷宫女,“本宫的宫女?” 那几名宫女吓得扑通跪地,“娘娘明鉴,奴婢哪也去没啊!” “是啊!奴婢一直在娘娘身旁!” 皇上听说苏明妆是被打晕带走,倒是松了一口气,却没全松,“被打晕?” “是!明妆姐头部受伤,又因为在山上昏迷很久,搞不好有冻伤。” 裴老夫人一颗心被紧紧揪住,差点没冲出去,但皇上和皇后在,她便是再担心,也得忍着,不能逾越。 一旁裴今宴,早就自责得恨不得打死自己了——当时他只见明妆一人,不见习秋,怎么能让她独自离开?即便他抽不开身,也可以找个侍卫相送! 都怪他!明妆受伤责任在他! 玉萱公主不敢惹父皇生气,便甩开宫女,偷偷顺着帐篷墙角溜了到门口,准备出去看看。 刚走到门口,正撞见,在宫女的搀扶下,憔悴的苏明妆,穿着锦王披风慢慢进来。 玉萱公主何时见过好友这般凄惨?在她印象里,好友从来都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 眼泪哗地一下就流了出来,“明妆,都怪我!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没换地方,或者留个宫女在,你就不会被害了,都怪我!” 哇哇哭出来。 苏明妆失笑,“傻瓜,哭什么?你一走,恶人便去了,还能准确说出你刚刚的经历,说明他们在旁盯梢许久。即便现在不出手,回头还是会找时间出手。你不在更好,伤就伤我一人。” 后面的话,她没说——如果公主在,武王的人若还要下手,搞不好会伤害公主,万幸公主不在。 听见好友这么说,玉萱公主哭得更伤心了。 苏明妆没时间哄玉萱公主,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刚要跪地,却因腿脚不听使唤,整个人直直摔在地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见此一幕,皇上之前的怀疑,也荡然无存了——两人这般狼狈,如何有幽会的模样?他刚刚也是被气糊涂了,这荒郊野岭,若真幽会,也是找个帐篷。 而狩猎场的每一个帐篷都有人把守,帐篷外还有一圈兵士,不可能有人绕过兵士,进帐篷幽会。 外面天气寒冷,夜里山风更烈,谁能在野外幽会? 皇上再次松了口气,但还是留了个心眼,“来人,宣太医。” “是,皇上!”吉公公甚至都未吩咐下去,自己亲自跑到另一个营帐去请太医了。 苏明妆被宫女们扶起——她腿脚真不听使唤吗?确实不听,但也没有这么不听,她此时,有表演的成分。 在被扶起来的时候,她看见裴老夫人,却见其面色苍白,眼睛红肿,怕是刚刚偷偷哭过。但在皇上面前,又不敢太过宣泄情绪,只能担忧地看着她,令她心疼。 她突然后悔——狩猎节之前,她预感到肯定能闹出满城风雨,所以故意让父亲服用药物,把自己搞成重病的模样,不能来参加狩猎节,顺便也不让母亲,以及苏家人来参加。 她却忘了裴老夫人和裴二夫人,她应该让两人也称病不来参加的。 随后,另一道目光吸引她注意。 不用看也知道,会是谁。 她快速对裴今宴投去一抹安抚的目光,之后便起身回话。 皇上脸色已经恢复了过来,问道,“你刚刚说,你是被坤宁宫宫女骗了去?” 说着,看向皇后。 皇后立刻把所有带来的坤宁宫宫女叫了过来,让苏明妆辨认。 苏明妆盯着其中一名宫女看。 那宫女吓坏了,扑通跪下,“皇后娘娘明鉴,刚刚奴婢一直在娘娘身旁,哪也没去!” 皇后也是不解,“明妆,她刚刚确实一直在本宫身旁。” 苏明妆惭愧地垂下眼,“娘娘恕罪,是臣妇无能!那女子确实与这位宫女神似,想来是易了容。当时臣妇刚结束狩猎,体力透支得厉害,所以没仔细辨认……应该不是她,只是那人伪装成她。” 那宫女见嫌疑解除,吓得喘粗气。 秦羽落也道,“皇上,侄儿可以作证!侄儿也是被那宫女引去的!当时侄儿本要找玉萱姐和明妆姐,她突然出现,说带侄儿过去,然后侄儿就闻到一股怪香,紧接着失去意识。当侄儿醒来,发现自己已在山上,身旁是昏迷的明妆姐。当时明妆姐没穿披风,周身冰冷僵硬,应该是昏迷好一阵了。” 这时,太医被吉公公找了来,先给皇上皇后问安,之后查看病人情况。 苏明妆将发髻解开,拨开头发,很轻易看到头上有被重击后的痕迹。 太医立刻开药,下针,缓解淤血。 另一位太医则是给锦王诊脉,好在锦王身体除了受冻,并无其他迹象。 那太医猜测,应该是在室外用药,浓度不大,加之锦王醒来得也早,所以未留痕迹。 嫌疑,这才算是彻底解除。 太医简单处理完,皇后轻声问,“皇上,接下来怎么办?要不然,我们先回宫?” 皇上沉思片刻,道,“好,先回去,但你把顾翎羽带回去,一会朕要审问她。” 第418章 怎么就这么能沉得住气? 一个时辰后。 众人回到国公府。 按照道理,裴今宴应先护送皇上回宫,之后才能回府。但发生这种事,苏明妆受伤,皇上便下令,让其随家人回去。 回程时,他并未骑马,而是与苏明妆同乘一辆马车,当马车到达时,不顾苏明妆反对,用两个披风把她从头到脚地裹起来,之后连人带披风抱下了马车。 也不等其他人,抱着人便匆匆进入府门,一路到了雁声院。 雁声院的下人们听说主子回来了,急忙出来迎接,之后吓了一跳,却见国公爷抱着用披风裹着的小姐回来。 可怜的小姐,头都没露出来,只有穿着靴子的两只脚在外面。 国公爷行色匆匆、一身杀气,众人也不敢问,只能问后追上来的习秋,发生了什么。 习秋苍白着脸,连连摇头——她也不知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只说让大家快些烧水,熬一些姜汤水,众人去便去做了。 房间内。 裴今宴把苏明妆放在床上,打开披风。 苏明妆“重见天日”后,入目,便是男子担忧的眼神。 想来自从她出事,他眉头紧锁便未放开过,所以眉心生生被挤出一个川字。 苏明妆笑着,伸手去按他眉心,“年纪轻轻,若挤出皱眉,如何是好?” 裴今宴暗暗咬了咬牙,一把将她压在自己眉心的手拽下,顺手握在手心,“你还有心思关注这个?你……算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苏明妆推开男子,坐了起来,无奈道,“和你说了多少次,我们都没错,即便我避开了这次,还有下次。谁能做到时时刻刻无懈可击?” 裴今宴一拳打在床上,“难道我们就这么被动挨打,永不反抗吗?” 苏明妆耐心安抚,低声道,“最起码也得把当务之急解决了吧?例如得把锦王的事解决,刚刚在马车上,怕隔墙有耳,我没敢说他秘密,等一会安顿下来,叫上堂弟,一起说给你们听。” 裴今宴惊愕,“他告诉你了!?” “是,他认为经过此事后,搞不好武王会终止这下流的任务,以后我与他应该很难见面,便提前把一切告诉我了。” “……” 裴今宴心情,突然很复杂——大半是高兴的吧,毕竟之前每次想到她和锦王见面,都酸得要死。 如今说两人不见,他又惶惶不安,因为他知道,武王不会轻易放弃。武王终止了这个计划,定还有其他计划。 极有可能,是个更麻烦的计划。 那武王到底有完没完? 皇上和武王到底何时才能决出胜负? 在两人决出胜负之前,难道他们这些人,都要当成棋子被无情玩弄,任人宰割? 就在裴今宴的愤怒越发不受控制时,门口传来雅琴匆忙的报告声,“裴老夫人来了,裴二夫人来了。” 苏明妆急忙推开裴今宴,向门口看去,却见两位老夫人面色担忧、急匆匆进入。 “明妆,你怎样了?” “你头还疼吗?腿怎么样?你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看看,今宴,你进去。” 苏明妆急忙道,“母亲、婶母,你们别担心,我确实受冻,但没表现的那么严重,我刚刚故意演戏的。” 两人如何相信? 苏明妆无奈,只能让裴今宴先回避了。 裴今宴离房间,在房门外的厅里看见了裴今酌,姑且不说,只说房间内,苏明妆脱了衣服给她们看。 裴老夫人仔细检查,确定没被冻伤,这才让她穿回衣服。 苏明妆将两人拉到床沿坐下,目光愧疚道,“很抱歉,未来……我们国公府的名声,怕是不好了。所以我有个提议,婶母能不能带母亲到扶虞城住上一段日子,避避风头?” 两人目睹发生了什么,自然能预料到未来谣言如何。 严氏犹豫片刻,盯着女子双眼,沉声道,“孩子,这问题我只问一次,绝不会问第二次:你与锦王,到底有什么吗?” 苏明妆坚定回答,“我与锦王没有男女之情,只是有时候必须要那般表现。所以外面传闻也不全算谣言,但我可以发毒誓,今生今世,我绝不会背叛裴将军。” 霍薇满肚子疑惑,“你这样……还是因为你们的计划?” “对!”苏明妆点头。 “……”霍薇叹了口气,“你们几个,年纪不大,怎么就这么能沉得住气,这么大的事也敢……算了,我不问了。” 严氏柔声安慰道,“我本就很少参加什么活动,外面传言如何,我听不到,所以也不用到扶虞城去。想来,你与今宴和今酌,要细聊吧?我们便不久留了,今酌在外面,你是让他们进来,还是你出去?” 苏明妆起身,“我出去和他们说。” 。 厅堂。 下人们送上姜汤水和茶水,便退了出去。 苏明妆在裴今宴的要求下,灌了一大碗姜汤水,这才能说话。 她先把锦王被武王拿捏的把柄说了出来,兄弟两人听后震惊,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久久难以回神。 好一会,裴今宴僵硬地端起茶碗,喝了半碗茶,这才找到声音,“……也就是说,锦王并非是老王爷的儿子,而是……武王的儿子?” 苏明妆点头,“应该如此,这也能解释,为何从前老王爷妻妾成群,却未有子嗣,偏偏后来病入膏肓,与锦王生母在一起不久,其生母便有孕了。” 裴今酌惊得嘴唇都白了,“难怪同为亲王,锦王竟被控制。因为只要这秘密被揭开,无论锦王是否投靠武王,皇上都容不下他!毒!真是毒!锦王除了毁掉能证明他身世的人证和物证,与武王划清关系,否则这一辈子都要被武王威胁利用!” 声音一顿,再次疑惑,“但如果按你的推测,在锦王生母入锦王府之前,就有武王的人潜入,煽动老王爷;后来锦王出生后,整个锦王府被大换血,都换成武王的人。难道这么多年,皇上就没发现吗?武王是如何做到瞒天过海?难道武王势力远在皇上之上?” 裴今宴犹豫片刻,沉声道,“皇上的实力,怕是没你们想的那么强。” 第419章 不留下来吗? 闻言,苏明妆和裴今酌齐齐看去,两人了解裴今宴,知晓其不是随意发言之人,只要他说出,几乎就有万全把握。 裴今宴搭在腿上的双手,无声地攥了攥拳,好似挣扎一番,“明妆,你还记得我们成婚第二天敬茶仪式,我并未回府陪你参加吗?” 苏明妆点头,“记得。”别说敬茶仪式那天,包括后来的许多日子,他都在宫中未回。 她隐约记得,他曾草草提过一次,说在排查三司的人员。 裴今宴道,“具体的内容,牵连到宫内机密,我不方便说,我大概告诉你们出了什么事:宫中出几件怪事,皇上交给我调查,我发现那些事并非表面那般简单,便顺藤摸瓜,从三司中,找到许多可疑人物。 这些人,身份极为隐蔽,因为并非是武王安插,而是先皇在世时,动了换太子之心,又怕当时还为太子的皇上有反心,专门安插的一些人。先皇驾崩后,这些人便顺势归属了武王。 而当时我的任务,便是把这些人挖出来。当然,当时一同加班的并非我一人,但很少人知情,他们以为完成的是其他任务。” 苏明妆听后,后脊梁发凉,“有没有一种可能……并非皇上实力不足……当然,皇上也许真的不够运筹帷幄。而真正运筹帷幄的是先皇?先皇在皇上还未登基之前,就已安排好了一切?例如知晓老锦王与皇上感情深厚,定会全力协助皇上,所以在锦王府安插了人手?” “……” 这一点,裴今宴和裴今酌两人从未想过! 苏明妆声音微微颤抖,“还有,老锦王为何健康时便妻妾成群、却无子嗣?为何后来身体急转而下?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先皇自己怕无法成功更换太子,担心以后武王也争不过皇上,便提前在锦王府安排人手。 这些人听命于武王,只要武王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开始行动?所以,不是皇上是否有实力,而是这些潜伏的人埋得太久、太深,资深到令人不敢怀疑的程度?” 裴今宴缓缓点头,“不无道理。” 这时,一直没怎么发表言论的裴今酌道,“我想纠正一点。” “什么?”苏明妆问。 “你刚刚说,不是皇上实力多少的问题。我想说,恐怕正是皇上实力的问题——我入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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