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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久。 接连三天,雨势依然没降。 舒母几人只能暂住在别的村民家,她有些不太习惯这种破旧的环境,浑身难受得慌。 可想到自己的小宝能在这里待一年,又觉得好骄傲。 她的小荷好坚强! 除此之外,王家村还多了一位从京市一路开车赶过来的人。 那便是徐母。 她五天联系不到徐弄清了,不得不开车过来看情况。 徐母的到来令人意想不到。 徐母也没意料到自己会在这里碰到舒荷的父母,还意外得知了徐弄清前几天帮的忙。 这可是大忙啊! 可不得携恩图报! 徐母是个精明的商人,见到舒父舒母第一眼,就已经起了打交道的心。 她也很谨慎,没有提起徐弄清救人的事,仅仅是当做交朋友一样,在这无处可去的雨天和人聊了起来。 聊生意,聊家庭,聊孩子。 徐母不知道的是,舒母在得知她将自己的孩子扔村里不管不顾时,就已经失了和她继续结交的心。 就算是徐弄清这孩子的母亲也不行。 救人的是徐弄清。 她可以给徐弄清好处。 他的母亲如果是好的,她也并不介意帮一把,可惜 心中有了隔阂,可面上舒母并没有拉下脸,只是态度淡了一些,但也算是句句有回应。 至少在外人看来,她们聊得很不错。 一切看起来都很温馨。 仿佛在往好的方向走着。 夜里,徐母也在别的村民家入住。 花了钱的。 舒荷这里,只有他和徐弄清两人,外加一条狗。 小福在夜里很乖,不吵不闹地趴在床边,伴着门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屋中一片寂静,昏黄的灯泡挂在墙边亮堂堂。 天很燥热。 舒荷刚洗完澡,乌黑的发丝湿漉漉的,正在往下滴着水。 他睁着晶亮杏眼,用毛巾擦头发,身上穿着短袖和短裤,短裤特别短,露出来的皮肤雪白一片,往床上爬的时候布料被微微牵扯开,露出柔软雪白的腿心。 “徐弄清。” 舒荷高喊,“快来帮我擦头发呀。” 徐弄清在隔间收拾东西。 闻言,他走了出来,昏黄的灯光下,舒荷身形纤瘦地盘腿坐在床上,他杏眼湿润,仰头看着这边,衣肩半露,皮肤雪白又纤薄。 徐弄清走过去,俯身在他肩上亲了亲,舒荷措不及防地呜了下,脖颈微缩,下一秒整个人都被徐弄清抱进怀里,手中半干半湿的毛巾也被对方拿去。 毛巾在柔软的黑发上轻轻擦拭着,力道适中。 舒荷偏头,靠在徐弄清的身上,想到即将要说出口的话,一时之间他又有些犹豫起来。 看起来,徐弄清没有做好一点准备。 他突然说分手,徐弄清会不会被他气哭啊。 哭了的话,主角还会心甘情愿给反派擦头发吗? 舒荷低着头,想了想还是闭着嘴,软睫低垂着,腮颊轻鼓,让徐弄清给自己擦干净再说。 徐弄清专注地为舒荷擦着发丝,又擦擦他的脸,上面也有发丝渗上的水珠。 擦完,徐弄清又凝神盯着舒荷看了片刻,俯身在他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亲,指腹按在他雪白微凉的后颈上。 舒荷敏感地颤动了两下。 他抓着徐弄清的衣服,微微仰着头,额前还有些湿润的发丝被人轻轻捋开,面前人贴近亲了他一下,又低头看他一眼,循环往复。 “徐弄清。” 舒荷的嗓音含糊地喊徐弄清的全名,唇瓣微抿,脸颊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 徐弄清低头看他,黑眸十分专注,好像移不开视线般:“嗯。” “雨停了,我就要走了。”舒荷说。 徐弄清说:“嗯,今天我和母亲聊了聊,也想告诉你,以后我去做生意,不会回村了,到时候我去找你。” “其实”舒荷欲言又止地停顿了一下。 他捻了捻手心,抓着徐弄清的衣服,鼓起勇气抬脸,注视面前人。 雪白.精致的面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毫无瑕疵,纤弱美丽。 徐弄清又想亲他。 甚至已经俯身。 舒荷却挡住他的唇,睁着的杏眼里倒映着男人垂眸疑惑看来的眉眼。 “我真正想说的是。”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短暂的接触,下一瞬,舒荷略带鼻音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我们分手吧。” 第26章 年代文里的娇气反派 26 我真正想说的是,我们分手吧。 这两句话如同什么恶毒的诅咒,不间断地回荡在徐弄清的脑海中,迫使他神情不明显地微微滞了一下,狭长眼眉抽动着。 舒荷感到按在自己颈后的那只手力道重了些许,他别开头,挥开徐弄清的手,俨然一副不许他再这么亲近自己的模样。 徐弄清的手被拂得僵在了一侧。 他缓慢地想,或许是听错了字。 是他把别的字听成了分手。 他们的感情这么稳定,怎么可能忽然就走到了分手的地步。 荒诞。 徐弄清抬起黑眸,复又别开视线不与舒荷对视,也不准备再继续方才的话题,权当是自己听错了意思,他声线低哑地说道:“到时候我会经常去找你,我们不会异地恋,我” “你听不懂吗?”舒荷蹙起漂亮的眉打断道,“我说分手,分手!” 霎时间,徐弄清的喉口顿时像被什么狠狠遏制住了。 他骤然看向舒荷,舒荷却眼神飘忽,唇瓣轻抿着,微微往后挪了角度。 他不安地绞弄着手指,点头道:“我是认真的。” 昏黄的灯泡下,徐弄清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少年,黑眸里仿若被灯泡映出了微润的光,他沉默了许久,才竭力道:“为什么?” 为什么分手? 为什么这么突然要分手? 舒荷一开始准备了很多虾仁猪心的台词,可真到了该演这场戏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些难听的话实在难以说出来。 可不说出来,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舒荷看见徐弄清有些泛红的眼眶。 徐弄清似是在克制,情绪始终紧绷着,他见舒荷不答,上前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死盯着他重复一遍:“为什么?” “很多原因。”舒荷鼓起腮颊去甩他的手,觉得这个距离不太安全,于是又娇纵道,“你别拽我。”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从前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徐弄清此刻不仅不听,反而还猝然朝他逼近,几乎是有些发了狠地将他拽进了自己怀中。 舒荷措不及防,跌撞进徐弄清胸怀,他睁大眼,唇上很快传来了熟悉的触感。 再无平日里的沉稳寡淡,徐弄清发了狠地亲他,好像这样才能抚慰心口的焦躁,他的动作又急又凶,舒荷被亲得有点呼吸不上来,脑袋晕晕的,唇瓣湿润得微张,小舌若隐若现,吐露出的柔软芬香也尽数被男人吞没在咽喉里。 听到动静小福陡然清醒,在床边看着这幕吠叫,“汪汪!” 叫声尽被无视。 舒荷的腰身被男人宽大的掌心扣着,身子微微紧绷,纤薄背脊挺直,哪怕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漂亮的弧度。 他几乎整个人都有点用不上力气,手脚并用去打徐弄清都没有用。 本就宽大的衣服被这么一阵折腾,右手肩上的布料彻底松垮地堆在了纤细的手臂上,露出来的雪白肩颈也隐隐泛上了红。 刚洗完澡,身上除了体香还尽是沐浴香气,都不用贴着皮肤嗅闻,便能将人勾得失神堕落。 徐弄清就像土狗小福,舒荷被他又亲又咬,唇瓣都酥麻了,只能颤着可怜的声线,用柔软的气息一句又一句去吐出那些难听的话。 “我要分手很难理解吗?” 他仰着修长脖颈,脸颊上都是湿润的泪珠,睫毛湿漉漉的,整个人像一只炸了毛的三花猫,又凶又急地说:“你又没钱又没本事,谁知道你以后到底能不能成事,我看是不能,我为什么要跟着你耗。” “当初我就说过,没钱的人是没有老婆的,你要做生意,你打拼多少年才成事啊?十年?要我跟你十年吗,十年我都得应付爸爸妈妈不谈恋爱吗。” 徐弄清喘息着,眼眶猩红。 他不知何时停下了对舒荷的强迫,怔在原地看他。 纤弱漂亮的少年勉强拎起肩上的领子,指尖透着粉白。 “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们以后能一直在一起吗?” 舒荷指尖攥着衣服,短促地呼吸,有点缺氧的大脑随着一句又一句的话音落地,逐渐缓过来劲儿。 可他脸还是红的,眼尾也飞着一抹薄薄的红晕,眼睫湿漉漉垂着,看起来可怜透顶。 舒荷倔强地继续说台词:“等雨停了我就走了,我家在京市,而你在水安市做生意,中间隔了那么远,你说你来找我,三天一次还是一周一次?” “因为这些吗。” 徐弄清嗓音嘶哑,眼眶泛红地看他,“因为这个分手吗。” “不止。”舒荷情绪上来了又掉了滴眼泪,他攥着身下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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