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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的攻势,一只冰冷的手搭在舒荷后颈,舒荷被凉得眼睫不住轻颤,雪白小脸泛了红。吮吸交错,侵占欲混着滚烫的气息猛烈袭来,他大脑发懵,震颤,精神世界好像只剩下潮湿和滚烫,以及,那死死纠缠着他的舌头。 “砰。” 有人朝这边开了一枪,似作警告。 舒荷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呼吸都停了刹那,结果楚川亭这个靶子跟没事人似的,好像笃信他们不会动手,手环到了舒荷纤薄的背后,想将他完全贴在自己怀中,更深切地亲吻。 舒荷短而急促地呼吸,连皮肤都泛起薄红,他无聚焦地抬了下水润的杏眼,像在辨认楚川亭的方位。 然后,在那潮热温度如燎原之火迅速蔓延,彻底要将舒荷淹没时,舒荷抬起自己紧绷的手。 “啪。” 他唇瓣轻启,唇面湿润而晶亮,被吻得呼吸不稳,小胸脯极速起伏。 打完人,连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呆呆地被楚川亭抱在怀里,眼睛放空。 被亲懵了。 楚川亭的反应和楚川柏不太一样,他动作停了下来,黑眸先是有些晦涩不明地盯着舒荷看了一会儿,然后才问:“你是不是也这么打过楚川柏?” “” “你的初吻是他吗。” 楚川亭嫉妒得心火灼烧,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莫名其妙来了一句:“再打我一巴掌。” 听到这句话,舒荷眼睛艰难聚焦。 他动了动嘴,嗓音艰涩:“你们都是变态。” 楚川亭泛红的眼眶已经逐渐变得正常,他垂眸没有接这个评价,气息沉压压地按着舒荷的手腕。 舒荷轻喘,柔软绵长的呼吸落在楚川亭面上,透着香甜,楚川亭眼神又深了,就听见舒荷声音软闷地开口:“我已经打了你一巴掌了。” “这不算。” 情趣的巴掌只能让他爽到。 舒荷:“你不讲道理!” 楚川亭伸手碰了碰唇上被舒荷咬过的位置,轻嗤,“像你说的,你那么讨厌我,那打我一巴掌怎么了?我又不还手,让你泄气你还不乐意?” 比楚川柏还变态! 轻喘着,舒荷用力去推楚川亭,要从他怀里出来,地上还有子弹打过的痕迹,飘着点硝烟的味道。 楚川亭松开了他,舒荷站在地上,双腿都有点发麻,尾椎骨也酥酥的,他不太适应地揉了揉自己的唇,低头看着子弹的坑小嘴一瘪。 “你不怕死吗。” 楚川亭站了起来,“怕。” 他抬眸看向不远处持枪的几人,“但我不怕楚川柏。” 舒荷:“为什么哦。” “他不会杀我的。”楚川亭这副笃信的模样,好像其中有什么大的秘闻。 舒荷被好奇驱使,情不自禁往下追问,结果楚川亭瞥他一眼,来了一句:“你在意我,他就不会杀我。” “” 舒荷踩了踩地上的树叶,腮颊鼓得像气泡鱼。 还以为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底牌呢! “之前在宅子里的时候,他两次想杀我。” 楚川亭嗓音平静,“是你制止的,你让我怎么信你那些所谓的真相?” 无法沟通。 怎么说他都不信。 舒荷郁闷得厉害,好半晌他才捂了下发烫的脸,闷声闷气说不管怎样,以后都别再联系了。 “有什么以后再讲。” 现在,楚川亭垂眸滚了滚自己发痒的喉咙,走到舒荷面前,盯着他颈侧道:“我易感期来了。” “” 鉴于易感期,楚川亭获得了暂时进入楚宅的权利。 舒荷找人借了抑制剂,然后哐当扔给他,本来想走,但又觉得楚川亭上次易感期表现那么正常,这次估计也一样,他根本不用害怕。 于是舒荷停下脚步,转身。 他抬了下尖细的下巴,杏眼还浮动着朦胧水意,“以后别联系了,我是认真的。” 将针扎入血管,楚川亭表情都没变。 可他垂着眸,似乎听不到舒荷的话,舒荷朝他走近两步,小声道:“打完针你就走吧。” 楚川亭将针拔出来。 他抬了下黑眸,眼睛没什么聚焦地落在实处,舒荷感觉这幕似乎有些熟悉。 忽一阵天旋地转。 直到被楚川亭拉进怀里,他跌撞地惊慌扶住这只有力的手,才发觉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熟悉。 楚川柏来易感期,也是这幅恍惚的样子,眸底总是浮着难耐的躁动。 舒荷噌地抬起脑袋,还没冒出来就被人用脸紧紧抵着脖颈,湿润的唇齿卡在他颈侧的位置,气息滚烫黏腻,如同过了电流似的,逼得舒荷动都不敢动了。 浑然不明白,明明上次易感期还正常的楚川亭怎么这次会变成这样。 “你、你别咬我” 声音有点发颤。 楚川亭思绪朦胧回笼,他垂着眸,盯着面前这截雪白诱香的皮肤,喉结一滚。 “宝宝。” 他开口,嗓音有些沙哑,难藏欲.火。 “好想标记你。” 舒荷抬手挡住自己的脖颈。 柔软的手擦过楚川亭滚烫的唇,他一抖,直接被人牵住手吻在指尖上。 “我是Beta” 舒荷掉了眼泪。 “嗯。” 楚川亭亲吻舒荷的手。 手都是香的,他垂着潮湿黏腻的眼睛,吻着舒荷的指尖,又似有些难耐地咬了咬。 像标记腺体那样,咬他的手指。 舒荷坐在床边,已经不知道怎么动弹了,他眼睛失焦地看着自己的手,从指尖,到指骨,到指根,一点点被人染上晶亮的水润。 很痒。 楚川亭哪里都不放过,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潮热的绵密像刚入夏的天,躁动不安。 涩气糜艳的一幕,极具视觉冲击。 过了不知道多久,舒荷热得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额发湿漉,呼着软软的气,眼睛没什么聚焦地看他。 楚川亭用纸,一点一点擦过他手上的水渍。 抑制剂生效了。 他的理智回了笼。 舒荷将手抽回来,匆匆去洗手间,楚川亭脚步迟钝地跟着他飘过去,倚在门口,水龙头哗哗流着冰冷的清水。 舒荷将手放在水里,水流从指尖落下,浇得肌肤有些发红,身后人在这时兀自开口:“你不能不把我当成Alpha。” 舒荷又洗了洗脸。 “我没比楚川柏差多少。” 楚川亭想到哪说到哪,“很久以前,我的信息素和他一样,压制不住,每次易感期都生不如死。” “那时候我还小,信息素没给我带去好处,反而让我被各种声音挟持,我的母亲,认为我有这种信息素是好事,可以从楚家捞到好处,所以从小就逼着我讨好我父亲,讨好楚川柏,让我这个私生子融入这个家。” “我很烦,就给自己打了很多针强效抑制剂,那会儿差点死了。” “可惜没死成,不过还好信息素残废了,也算好事,我没有野心,用不上这个。” 楚川亭看着舒荷脸颊湿漉漉回头看自己的模样,似要再说什么,又闭了嘴。 他上前,拿过毛巾给舒荷擦脸,清水将舒荷的鼻尖弄得有点泛红,眼睫毛也湿漉漉的,他偏头小声追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 楚川亭柔软地擦过舒荷泛红的眼皮,毛巾拭过他额前乌黑的湿发:“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至少易感期来的时候,我应该是比楚川柏要得体些吧?” 这个有什么好比的呀。 舒荷没觉得他要得体多少。 兄弟俩易感期都黏糊糊的。 半个小时后,管家来请楚川亭离开。 楚川亭把玩着抑制剂的包装盒,无可无不可地起身,他走到门边,垂了下眼眸,忽而回头看舒荷。 这一眼很漆黑,因易感期而涌上的疯狂和不理智已然潜伏收敛,变得如水沉静。 他问舒荷: “你有什么想要我做的?” 舒荷怔了一下,圆润的杏眼抬起,迎上那双似是知道他有所图谋的黑眸,迟疑地翕声道:“我希望你能事业有成。” 楚川亭捏了捏眉心,灰影落在眉弓,一同隐去的还有那年轻的背影。 离去前,他告诉舒荷:“我会如你所愿的。” 楚川亭离开后,接下来半个月舒荷都能听到系统告诉自己,说阈值程序每天突破新高,越来越红了。 如果不出意外,五年内楚川亭就能达到想要的高度,当然,系统也说: 舒荷摇头。 他也不知道。 楚川柏半个月没出现了,他问管家,结果管家也不是很清楚的样子。 舒荷还是照常过,每天浇浇花,浇浇菜叶子,又是半个月,这天管家早早起床敲他房门,舒荷抱着枕头开门,茫然地揉着眼睛时,听到对方说:“先生现在在医院,小少爷,您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舒荷迟钝地应了一声,懵懵地去洗漱,等站到楼下他才反应过来,楚川柏手术做完了! “叔,手术成功吗?” 舒荷撑着餐桌问管家,管家欣慰地笑,先说先生看到他这么关心他肯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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