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这时从厨房里端着两个白色盘子走出来。 仲希然蓦地挂断电话,心里有点慌。 祁斯年把盘子放餐桌上,朝她走过来:“说我坏话了这么紧张?” “没。”仲希然把手机扔到沙发另外一头,“夸你来着。” 祁斯年坐到她旁边,她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下。 他看她:“躲什么?” 仲希然低头看了眼,说:“怕你扯掉我身上的毯子。” 祁斯年意味深长看她一眼:“那有什么好怕的?” “......” 仲希然洗漱完换好睡衣重新出来,祁斯年已经坐到了餐桌上。 烤过的面包做的三明治格外香。 仲希然一连吃了三个小的,她吃到第四个的时候有些勉强,咬了一口就觉得有些撑了。 她眼巴巴看向祁斯年。 祁斯年:“没多少,吃完。” 第191章 仲希然撒娇:“真吃不下了。” 祁斯年抬眸。 仲希然伸手把三明治举到他嘴边:“老公帮我吃。” 祁斯年顿一下,看她。 仲希然语气好像在刻意逗他,“我们本来就是夫妻,那老公帮我分担一下,也是理所应当。” 祁斯年有些无奈,但被她这句自然而然叫出口的“老公”弄得有些着了魔,还是接过她手里的三明治,替她吃完了。 仲希然得逞,忍不住眉眼弯弯。 她以前怎么都没发现,祁斯年这么好说话。 祁斯年吃完早饭11点才换好衣服出门。 仲希然把他送到门口,想起他之前说的“加一个流程”的话,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 祁斯年眸光微深。 仲希然好像有点儿受不了他这目光似的,把他推出门,自己靠在门上,上扬的嘴角根本就止不住。 门外,祁斯年扯住领带笑了下,才抬脚迈进电梯。 姜正还是第一次从祁斯年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他平日都冷着脸,心情极好的时候也不过是翘个嘴角,弯一弯唇,但是今天,他简直是肉眼可见的春风得意,脸上每块肌肉都好像在笑。 姜正觉得这是个好时机。 车子开了几分钟后,他抓紧时机汇报了法律部那边的一个漏洞。 “祁总。”姜正说的时候仍旧有点儿紧张,“之前那个20亿的跟供应商的合同法务那边审错了,有个条件对我们不利,但现在已经加急回追合同快递了,应该可以截断。” 祁斯年有印象。 他点点头:“不算大事,不用紧张。” 他说的是实话,合同金额虽然大,但供应商哪里敢跟祁氏叫板,就是祁氏要重签合同他们也只有答应的份儿,除非以后完全不想跟祁氏做生意了。 但以前发生这种事,他绝不会这么轻飘飘。 祁斯年察觉自己过分宽纵,又补了句,“该罚还是要罚的。” “明白。”姜正一面说,一面偷偷用藏在腿下的另外一只手往群里发消息。 「祁总今天心情巨好!!!!!!」 一排感叹号飘过,办公室里接到消息的人纷纷开始动作,甚至开始排号往祁斯年办公室预约时间。 · 霍新不知道昨晚醉了多久,醒来时头疼欲裂。 他躺在沙发上,好似一滩烂泥。 门开了,二秘许静走了进来。 她沉默地把地上酒瓶全部收走,又拉开窗帘。 阳光突兀地照到霍新脸上。 他沉声:“拉上。” 许静垂眸看他:“霍总,晒点太阳......” “我叫你拉上。”他看向她,眼里全是血丝。 许静顿一下,只好重新拉上窗帘,进了厨房。 煮好了粥出来,霍新又拿出一箱啤酒,坐在地上一瓶接一瓶地喝。 许静看他片刻,只好向康继求助。 康继刚处理完公司云盘因为漏洞产生的风波,马不停蹄地赶过来。 推开门看着颓废的霍新,给许静说:“这里交给我。” 许静点点头,又看了霍新一眼,才走出去。 康继看着霍新:“你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是做给谁看?” 霍新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他亲眼看到了视频,她怎么主动吻他的,好似一刀一刀在割他的心脏。 他声音透着沉痛:“就算是要拒绝我,她需要做到这个份儿上吗?” 康继深吸一口气:“他们结婚了。” “我知道!”霍新沉声,“不用你提醒我。” 他告诉自己,仲希然是被迫的,不愿意,就算真做过也没什么,只要她不愿意,那些都可以不算数。 康继冷静地说:“因为你知道她不是为了做给你看的。” 他拿出手机,点开下载的视频放到霍新眼前,“看清楚了,亲成这样,她喜欢上别人了,懂吗?” 我假死退圈后,未婚妻疯了 ----------------- 故事会平台:阳光故事会 ----------------- 被爆出曾下海当男模后,我拨通内线电话紧急公关。 却不小心接通了未婚妻秦舒的办公室。 “别闹。” 秦舒的声音柔媚入骨,“弄脏了办公桌我怎么跟清洁工解释?” 男人坏笑,“多亏了你爆出明泽的黑料,才把我耍大牌和缺席剧组围读的热搜压了下去,我得好好补偿你啊!” “那你快点儿,我还得接明泽下班,他抑郁症刚好些不能开车。” 我给经纪人发了条信息。 “我答应你,退圈好好养身体,但必须华丽落幕。” “好,后天我会给你安排一场假死。” 1 话筒里的男女还在持续缠绵。 男人喑哑的嗓音充满诱惑,“没想到明泽哥年轻时也挺放得开啊!” “少贫嘴。”秦舒嗤笑,“这次我牺牲明泽来帮你已经违背了我们的誓言,下不为例。” 我看着微博热搜上不堪入目的照片。 纯穷的那年,秦舒的父亲背负百万债务,若是还不上全家都得被砍死。 我不下海当男模,秦舒就得去夜总会做小姐。 从出道前我们就已经是情侣,我不忍看她人生就此毁掉,用了三年还清她家的所有债务。 后来新星大赛我们同时出道。 一步步走来的辛酸,秦舒明白看在眼底。 当年她捧着全部积蓄,跪在狗仔面前买回来我的照片,如今竟成了刺向我的利刃。 喘息声渐止。 秦舒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男人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舒姐这么帮我,就不怕明泽哥抑郁症复发又闹自杀?” 半晌沉默。 秦舒略显心虚地开口,“不会的,这件事最多一周就能解决,我会把影响降到最小。” “如果真的影响到明泽哥了呢?” “那我也会陪着他,就像三年前那样。” 三年前,我因为得罪资方被全剧组排挤,更被导演持续殴打。 因此患上抑郁症,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 秦舒知道后,立马停掉所有工作进疗养院陪我,从不下厨的她竟也学会了做营养餐。 半年前我复工,她坚持每天接送我去公司。 男人叫冯禹,也是大半年前刚冒头的新人。 秦舒很照顾他,我也看在未婚妻的面子上,把一部份工作分给他。 冯禹的事业慢慢有了起色,却在早两天突然被爆出来缺席剧组围读。 我原想找人帮他公关,没曾想要公关的却成了我本人。 不堪入耳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我终于忍不住咳嗽两声。 传来秦舒惊恐的呼叫。 而后便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明泽你…” “你看到热搜了吗?”我努力压着情绪,“楼下堵满了媒体,我觉得有点不舒服。” “没事吧?”秦舒的声音变得焦急,“你赶紧吃颗药,然后拉上窗帘,切断外线电话什么也别管,我现在立刻接你回家。” 五分钟后,秦舒带着我从杂物间的偏门离开。 像往常一样,她先是检查了我的药盒。 在确定我今天有乖乖吃药后,又把车里的温度调高,车窗留缝。 “冷不冷?” 秦舒握着方向盘,腾出右手给我掖好领口。 指尖温凉,带着若有似无的咸腥气,让我忍不住皱眉。 “怎么了?” 她伸手贴了贴我的额头,“没发烧,是出现躯体症状了吗?” 我摇摇头。 把从副驾座下摸出来的方型塑料包装,不动声色地塞回去。 “我心情不好而已。” “是因为热搜的黑料吗?” “嗯,你知道是什么人爆料的吗?” 秦舒眼底闪过心虚,不自然地撇撇嘴,“不管是什么人,我都一定会把这件事压下去。” “这几天你就先在家呆着,等风头过去再复工。” “我会处理好这个烂摊子,你要信我。” 说罢,秦舒紧紧捏了捏我的掌心。 汽车停定在别墅门口。 与此同时,手机收到来自冯禹的信息。 “明泽哥,我知道你听见了。 真男人就出来谈谈,别像个娘儿们只知道用抑郁症来当借口。” 2 内线电话是冯禹故意接通的。 信息我没回。 秦舒扶我在沙发坐下,拿起浴巾一头扎进浴室。 纵然她心虚至此,可我还是在脏衣篓里再次闻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属于冯禹的味道。 哗啦啦的水声穿透耳膜。 秦舒高声喊我,“明泽,我刚刚开车前给你点了外卖,估摸着快到了。” “你先吃点东西再吃药,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吃两片。” 话音未落,门铃响了。 从外卖员手里接过包装袋,全是我爱吃的家常小炒。 得知吃辣可以舒缓情绪,秦舒愣是克服了对辣椒过敏的症状。 看着碗里的辣椒,我此刻只觉讽刺。 扒拉了两口只觉索然无味,便把剩饭打包好放进冰箱。 秦舒今天洗澡没敷面膜? 我下意识从冰箱取出一片,走上三楼浴室拿给她。 却在路过书房时,看见被风吹落在地的文件。 眼看着快要下雪,我匆匆去关了窗。 捡起文件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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