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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同伙被判了几年不等。 尘埃落定,宋家两口子生生老了十岁。街道的邻居们都知道宋家的事情,总在背后指着他们骂。 骂他们没良心,把好好的日子作死了。 日子转眼入了秋,赵文勋小朋友都半岁多了。小家伙长得像爸爸,性格却不太像,特别爱笑,一笑眼睛就弯成月牙。 上个月刚长出两颗小米牙,变得爱流口水。 韩数抱着他,替他重新换了一条口水巾。 赵时律就在旁边,手里拿着那条换下来的口水巾,没有半点的嫌弃。 他生得冷峻,冰雕玉刻的脸,清冷的眉眼。在时居的员工心中,他们的总裁是一个严肃冷漠的上司。 谁能想得到他居家的样子。 一副奶爸的样子,给儿子换尿布洗屁股眉头都不皱一下。更别说泡奶粉哄孩子,得心应手十分熟练。 换好口水巾,韩数把儿子递到丈夫手中,自己则去手洗口水巾。 赵时律抱着儿子,父子对视着。 小孩子正是好奇的时候,在爸爸的怀里扭得跟个虫子似的,不停动来动去,小胖手指着外面,嘴里发着含糊的声音。 “想出去玩了?” 当爸爸的好笑地看着儿子,大手一抱,抱着儿子到外面玩。 赵远芳看到他们出去,忙出声阻止,“外面太阳还大,你别把他抱出去。” “奶奶不让出去。”赵时律贴着儿子的脸,好笑地说着。 小家伙听不懂,但是可能明白是不让他出去的意思,闹了起来。 韩数刚好洗完口水巾,走了过来,给小家伙戴了一顶太阳帽,“这下可以了。” “哦…哦…” 小家伙高兴地叫起来,一家三人出了门。 赵远芳看着他们的背影,会心一笑,对不远处的张大海道:“他们真般配,这一家三口出去,回头率得多高啊。不行,我得赶紧画下来。” 她兴冲冲地上了楼,开了画室的门。 张大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人没有跟上去,低下头温柔一笑。这样已经很好,能天天看着她,陪在她的身边,就足够了。 有了灵感,赵远芳的速度很快。 赵时律一家三口回来时,她的底稿已经打好了。 “妈,你这画的是我们?”韩数惊讶地问着。 赵远芳头也未回,“是啊,画的就是你们。我上次画展没办成,准备过段时间重新办一个,还在南大。” “那好啊,我们到时候一定去捧场。是不是啊,小火车,我们一起去看奶奶的画展,给奶奶加油,好不好?” 小家伙“哦哦”地应着。 画室里,已经有很多的成品,盖着布,妥善地放置着。另一边的画架上,还有一些未装裱的画。有孩子的,有他们的,还有一些风景画。 这些画中的人物,虽然都是背影侧影,却十分的传神。 韩数站在一副画前,这幅画上次看的时候还是半成品,现在已经完成了。就算是侧脸,她也能认出来画中的人是她和赵时律。 赵时律也看了过来,目光柔和地把视线从画上移到妻子的脸上。他怀中的小家伙也认出了画中的人是爸爸妈妈,好奇地睁大眼。 一会儿看看画,一会儿看看面前的爸爸妈妈,小脸蛋上满是困惑,似乎在好奇怎么会有两个爸爸妈妈。 然后看到自己的画,更是“呀呀”地叫起来。 韩数含笑看着儿子,目光不由得又落到那幅画上。画中的他们站在一棵树下,两人面面站着,画面美好静谧,情意能从画中溢出来。 男的俊美,女的娇秀。明明看着是他们,却又不是他们。男人目光含情,那种隐而不露的情意在眼眸中流转,女的微低着头,似羞还怯,嘴角微翘。 恋爱的气息透着油料传达出来,那种让人会心一笑,又说不出来的欢喜,在两人之间涌动。任谁都能从画中看出爱情的影子。 树是青梅树,翠绿的叶子,上面还结着青色的梅子。 “妈,这幅画叫什么名字,我好像忘记了。” 赵远芳抬头看去,笑了一下,“青梅。” 96 ☆、逗趣 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 多么美好的感情, 光是听着都能触动人心底深处那根温暖的弦。可是谁知道, 齐大非偶,并不所有一起长大的男女都能称为青梅竹马。 人性是何其复杂的东西, 尤其是心智还未成熟的人。慢慢萌芽的男女意识会让原本两小无猜的少男少女渐行渐远,甚至形同陌路。 他和她, 是称不上青梅竹马的。 她避他洪水猛兽。 如果不是重回一世,他和她不过是交叉的直线,向着各自人生的方向延伸, 不会再有交集, 背道而驰。 她微垂着眸子,似有所感。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 抓住她的手。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们是在同一个地方长大,然而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诚然,他属意她, 从未变过。 可是他知道, 她以前并不喜欢他。 赵远芳已经调好色开始着在底稿上, 灵感一来,顾不上儿子儿媳和孙子。 一家三口悄悄地退出画室, 替她把门关好。 赵时律一手抱着儿子, 一手牵着妻子。 “青梅竹马啊,听着都让人羡慕。”韩数任由他牵着,嘴里呢喃着, 跟着他一起上了楼梯,往三楼而去。 “我们就是。”他的声音斩钉截铁,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笑了起来,觉得自己有些钻牛角尖。他们一起长大,彼此都参与了对方的成长过程,最后还结了婚生了子。 在别人的眼中,他们就是青梅竹马最好的诠释。 “没错,我们就是青梅竹马。是不是啊,小火车?妈妈是青梅,爸爸是竹马,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赵文勋小朋友可不知道父母在说什么,不过听到妈妈温温柔柔的声音人,他是很给面子地跟着笑起来。 “看看,我儿子都这么觉得,那我就不客气了,把这个词笑纳了。” 她语气松快,娇好的面容更显温婉。白到发光的肌肤,盛水含情的眼眸,无一不是最动人的样子。 “青梅竹马生的儿子是什么,是树还是竹子?芝兰玉树,高山修竹,我们家文勋长大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就凭儿子这长相,还有这家世,以后定然是个妥妥的高富帅。 赵时律的手紧了紧,将她小手握得更紧,嘴角勾起来。 “你的专业没白学,咬文嚼字的功夫不错。” 她一听,扬起眉,起了兴致。 “你知不知道,我以前还觉得我们系出来的,除了当个老师秘书文员什么的,好像不太好找工作,技术含量太低。可是后来我发现,我们这个专业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很有用处的。” “嗯?”他眼神扫了过来,一脸兴味。 “比方说和别人理论的时候,就是耍嘴皮子的时候,我发现还是很有用的。似乎我在和别人吵架的时候总能占上风,所以你以后不要惹我,否则我会骂得你毫无招架之力。” 她得意地挑了一下眉,捏了一下儿子的小手,“是不是啊,小火车?” 赵时律把她一带,揽住她,“我不会和你吵的,你以后有什么心里不舒服的,尽管骂。” “那多没意思,吵架的乐趣就是有人回应。你当个哑巴葫芦,我一个人骂得口干舌燥,只会越来越上火,太划不来了。” 她仰着脸,看着他,“所以,你一定要顶嘴,这样我才有成就感。” 他无奈地看着她,伸手揉乱了她的发。 赵远芳的画展时间定在一个周末开始,就在南大的图书馆一楼,为期十天。画展定义为公益性质的展出,如果有画作卖出,所得款项全部捐给山区。 画展展出的第一天,是个大晴天。 空气中透着秋的干爽,不冷不热,是最适宜的出行时节。 做为家人,赵时律和韩数当然会第一时间支持赵远芳的事业,夫妻两人早早就准备好了,带着儿子驱车来到南大。 南大是韩数的母校,算起来,她有十多年没有回来过了。粗壮的法桐,来来往往的校友,虽然全是陌生的脸孔。可是那种感觉和记忆中一样,似乎从未消褪过。 图书馆距离南大正大门不远,是南大标志性的建筑。 此次画展,南城和赵家有些联系的人家基本上都收到了入场券。赵家在南大颇有盛名,收到邀请的人都会来捧场。 作为主办方的儿子,赵时律自然是事事走在人前。 首先就出了五百万,买了那副青梅图。然后又出了一百万,买了儿子的侧颜萌睡图。论画技功底,赵远芳的画当然不是值这个价钱。 她之前并无名气,也没有办过画展。这还是第一次,就算画技再高,也属于初出之辈。 但是对人不对画,又有做慈善的名头,只要是进场的人或多或少都买了一两幅画,几千到几万乃至十几几十万不等,都是一份心意。 这些画展出后完后,就会送到买家的手中。 看到别人这么捧场,赵远芳很高兴。 她望着一幅旧楼春江的画,出了神。 韩数站在她的身后,“妈,这幅画我没有见过,这画的是哪里?” “这啊,就是时律他爸的家乡。这幢小楼,我曾经生活过,时律也是在那里出生的。那时候一幢三层的小楼里住了十几户。一家做饭,其它人家都能闻到饭菜味。楼道又窄又旧,你公公个子高,总是弯着腰走路。” 那个阳光的男人,现在想起来,还是一样的鲜活。 她眼里带着回忆,思绪飘得很远。 你看到了吗? 你最大的梦想就是办一个画展,如今我替你做到了?画展是在我们的母校南大举办的,这一切都是你曾经追求过的。 赵远芳穿了一件改良牌的旗袍,她静静站着的样子,娴静美好。 韩数知道,在婆婆的心中,那段感情无疑是最珍贵的。这个画展,是公公生前的愿望,现在婆婆替他实现了。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别人很难理解。 “妈,你要是怀念,不如找个时间故地重游。” 赵远芳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不了,我怕伤心。我可以在记忆中怀念那个地方,却没有勇气踏足一步。” 这样的情怯,韩数能理解,就像她前世里自阿婆去世后,再也不愿意回到朱雀巷一样。那种怀念又胆怯的情感,旁人无法体会。 她突然有些明白婆婆为什么执着于过去的感情,不愿意接受别人。 人的一生中,总有一些执念。那些执念藏在心中,美好得让人心醉。哪怕是一丁点的伤害,就会打破这种美好。 与其说是对那段感情执着,不如说是对自己曾经付出过的真情执着。 “赵总!” 有人看到了他们,过来打招呼。 赵远芳转过头时,已经收敛了所有的情绪,脸上堆着笑。笑吟吟地和来人打招呼。过来的人是柳太太,柳太太的身边,是刚回国的柳佳宁。 “我真是想不到啊,赵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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