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期那次,打得你没还手之力。” 江淮宁的脸上寻不到半分生气的情绪,直视着他:“你不会有那样的机会。” “好听话谁不会说,我劝你别把话说得太满。”顾承冷哼,跨开一步,让开了位置。 江淮宁深吸口气,推开了那扇门。 坐在床边的陆竽闻声抬起头看向门口,身穿西服的江淮宁捧着花进来,头发梳得清爽又有型,露出精致帅气的五官,嘴角上扬的弧度那么好看。 “老婆。” 江淮宁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陆竽,把手里的捧花给她,玫瑰和百合完美糅合,一个象征爱情,一个寓意百年好合,用乳白色的绸带绑住花柄,方便新娘握在手里。 陆竽隔着头纱与他对视。 无需多言,两人的眼神缠绵又甜蜜,羡煞旁人。 “新郎看痴了吧。”黄书涵在后面笑着提醒,“别忘了还要找婚鞋,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够了。” 江淮宁强自按压下快要满溢的激动心情,稍微定了定神,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周,直奔挨着墙角放置的书架。 他从上至下一本本抽出书架上摆放的书籍,不到一分钟,他就从那本厚厚的英文词典后面找到了新娘子的水晶鞋,拿在手里晃了晃。 黄书涵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其他伴娘绞尽脑汁想的藏鞋位置,被他轻而易举找到,她简直开始怀疑人生了。 “怎么可能……” 董秋婉也惊了:“我们当中不会出现卧底了吧?” 她们一致看向坐在床上的新娘子陆竽,她最有可能当间谍! 陆竽无辜地摇头,就差举手发誓了:“别看我啊,真不是我透露的,我什么也没说。” 江淮宁才不管伴娘团有多惊吓,他一手拿着亮晶晶的鞋子,单膝跪地,另一只手握住陆竽的脚,动作轻柔地给她穿上。 “老婆,我们走了。”江淮宁说着,打横抱起他的新娘。 陆竽双手很自然地圈住他的脖颈,出房门时由于裙摆太大,着实费了一番力气——几个伴娘手忙脚乱地提起拖地的裙摆,免得被刮破。 陆延站在门口,脑子反应慢了半拍:“不是提前跟我说了,由我背姐姐上婚车吗?怎么没按流程来?” 其他人这时候才想起来,当地确实有弟弟背姐姐出嫁的习俗,谁让新郎抱起新娘的举动太过自然流畅,以至于许多人都忘了这一习俗。 等他们回过神来,新娘子已经顺利坐进婚车里。 从闺房到大门口这段距离,陆竽被许多前来喝喜酒的宾客大声夸赞漂亮,她羞赧不已,脸颊浮上来的红晕比腮红还要重。 这时候就要感谢头纱了,她的脸半隐半现,看得不那么真切。 为了容纳她身上这件华丽精美的婚纱,载着他们的婚车内部空间非常宽敞,几乎相当于一辆保姆车。 车前绑着鲜花气球和丝带,一路迎着风,驶向市里。 陆竽不敢随意乱动,唯恐婚纱会被压出褶皱,到时候站在台上就不漂亮了。她僵硬地坐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决定放下包袱,漂亮和舒适相比,还是后者更重要。 她靠在宽大的椅背上,身体刚放松下来,头纱就被人撩开一角。 陆竽一愣,正想教育江淮宁,懂不懂规矩,头纱是要在某个环节掀开,不能提前掀。然而下一瞬,江淮宁的指尖碰了碰她的唇。 她眼帘微垂,这才看清他拇指和食指捏了一颗糖。 陆竽顿了片刻,张嘴咬下他指尖的糖,舌头不小心舔到,他手指僵了一秒。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腔里融化、蔓延,是一颗柠檬糖。 江淮宁的手从头纱下撤离,偏头在她耳畔轻声道:“防止你晕车。” 陆竽抿唇一笑,现下车上除了他们,只有开车的司机。她不免好奇地问:“你是怎么猜到婚鞋藏在书架里的?” “你房间就那么点儿大,藏东西的地方很有限,稍微动动脑子就猜到了。” “那也不可能直接锁定书架吧?好歹在柜子和抽屉里找一找。”陆竽努嘴,“害我被怀疑是卧底。” 江淮宁自信道:“没办法,你老公聪明。” 陆竽:“……我摸摸看你脸上贴了几层金。” —— 乡下的婚宴结束于早晨。 另一边,五星级大酒店的宴会厅里被布置得繁花似锦,粉蓝色调的玫瑰混合着一簇一簇开得正盛的绣球花,从地面攀爬到墙壁,再延伸至天花板。千万条流苏灯串垂下来,柔和的灯光打在鲜嫩的花瓣上,置身其中,仿若踏进一座梦幻城堡。 身穿枣红色丝绒旗袍的孙婧芳紧张地揉搓着双手,一再向丈夫求证:“他们马上就要到了吗?你看我的发型、妆容,有没有哪里不合适?这个口红的颜色有点重吧,我就说让化妆师别涂那么厚……” 江学文双手拢住她的手,出言安抚:“你已经问过我好多遍了。妆容发型没问题,口红颜色不重,正好提气色。咱们跟陆家早就是一家人了,今天就是走个仪式,没那么多条条框框的规矩。放轻松一点,现在这么紧张,待会儿上台辞职不得更紧张?” 安慰完妻子,转眼就听到酒店方负责统筹的工作人员说:“婚车到了,请各位宾客稍事休息,婚宴即将开始!” 江学文也有点紧张了,整了整领带,问妻子:“你觉得我今天这个领带和西服的颜色搭配吗?我怎么觉得颜色太浅了,显得有点突兀。” 孙婧芳掩着嘴笑:“你还说别紧张,你现在这是干什么?” 江学文尴尬得脸部肌肉都绷紧了,再次整理领带,嘴硬道:“我这不是紧张,我这叫……重视。” 陆竽的父母跟随婚车过来,进场前,也在争分夺秒检查衣着打扮。 江淮宁暂时跟陆竽分开,他需要先一步到台上,等会儿他的新娘会由岳父岳母牵着交付给他。 婚宴还没开始,胡胜东就被堵门游戏里那几杯酒喝蒙了,口袋里手机振动不停,他反应迟钝,一直没拿出来看。 终于能歇息片刻,他手伸进去摸了两下,掏出手机,发现不是自己的。 江淮宁没时间看手机,于是把手机放到他这里,由他暂管,以防工作室那边有什么突发事件。 胡胜东找到准备上台的江淮宁,晕头晕脑地把手机递过去,说话时牙齿好几次差点咬到舌头:“你的手机,响了……响了好久。” 江淮宁没急着接手机,看着他迷离的眼神:“你要不找个休息室先睡上一觉?” 他身体摇摇晃晃的,看着像是醉得不轻。本来他的酒量就不怎么样,五杯自家酿造的白酒掺啤酒下肚,够他睡上一整天。 “问、问题不大。”胡胜东摆摆手,努力睁大眼,“好兄弟的婚礼,我当然得围观全程,半途去睡觉像什么话。” 掌心的手机又在振动,胡胜东眯着眼去看屏幕,嘴上念叨:“这谁啊,打的还是视频电话,这么锲而不舍,我大腿都被振麻了。” 方才他没细看,这会儿凑近了,看清了“叶姝南”三个字,眉头登时皱了起来,酒也醒了三分之一。 他捋了捋大脑中的思路,说:“叶姝南的事情不是早就了结了吗?她爸妈承诺过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况且他们一家收了工作室赔偿的那么大一笔钱。” 胡胜东一想到叶姝南爸妈过来闹的场面就心有戚戚。他们第二回过来时,要不是赶巧有陆竽扛着,把人带走了,搞不好工作室跟y的会谈全搞砸了。 胡胜东顿了顿,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心胸狭隘了:“难道叶姝南听说你今天结婚,特意打电话来送祝福的?” 转念一想,哪里不对劲。 “要送祝福发消息打电话都没问题,搞什么视频电话?”胡胜东感到费解。 江淮宁从他手里接过手机,垂眸淡淡地扫了一眼,直接切断了视频通话邀请。 前几通打过来的视频电话因为长时间无人接听自动挂断,这一次明显是对方拒接了,那边收到提醒就消停了。 江淮宁点开微信,想要拉黑叶姝南。 她已辞职,手续全部办理完,不再是淮竽世界的员工,留着联系方式没必要。 他点进对话框的那一刻,叶姝南发来了一张照片,雪白的腕部垂在浴缸边缘,殷红的血从手腕内侧那道割开的口子流出,染红了缸中清澈的水。 随后,叶姝南发来一条消息。 “江淮宁,来世再见。” 写给江同学的告白书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第375章 那小子让我很嫉妒=== 见江淮宁脸色骤然变冷,胡胜东预感不妙:“叶姝南给你发什么了?” 江淮宁没回答他的问题,立刻给叶姝南打去电话,意料之中,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他眉头蹙得更深,当机立断拨打报警电话,简明快速地跟接线员说明情况,提供了叶姝南的家庭住址,提醒他们出警时最好带上救护车。 旁听完江淮宁和接线员的对话,胡胜东眼里再无一丝醉意,大脑彻彻底底清醒了,嘴巴张大能塞进一颗鸡蛋。 “你说叶姝南割腕了?” 江淮宁面色没好转,懒得再开口描述,直接把手机拿给他看。 胡胜东定睛看清那张血腥的照片,浑身的血都冻住了似的,脸色比江淮宁的还难看:“叶姝南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特意选你举办婚礼的日子闹这一出,还拍照发给你看,这也太疯狂太可怕了。以前没发现她是这样的人。” 叶姝南给人的形象一直以来是落落大方、知性优雅,必要时候果敢利落。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偏执、疯狂,甚至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她人没事吧?”胡胜东愣愣地问。 江淮宁:“你不是都听见了,我第一时间报了警,让警察带救护车过去,剩下的就要看天意了。” 胡胜东不禁胆寒:“万一她再出什么事,不得要她爸妈的命。到时候她爸妈更不会放过我们工作室、放过你了。” 江淮宁抿唇,不置可否。 胡胜东替他发愁,怎么这般荒唐的烂事也能叫他摊上:“我知道女人遭遇这种事会受到很大的心理创伤,可能一辈子都难以走出阴影。可她不能总赖着你啊,谁还没有自己的生活了,哪能时时刻刻围着她转?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她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们在说谁?” 一道声音冷不丁插进来,胡胜东正处在凝神思考的阶段,被吓得肩膀抖了下。 谢柠双手背后,眯眼审视她男朋友:“在说什么悄悄话,怎么我一出现你就露出心虚惊慌的样子。” 她是昨天下午跟伴郎团的几位成员坐车从北城过来的,住在酒店里。这家酒店有几层被江淮宁包了,房间随便住。 服务人员方才过去通知她,婚宴快开始了,她才换好衣服现身。 隔着一段距离,她瞥见两个男人神色凝重地说着什么,受好奇心驱使,她轻手轻脚地过来偷听。 铺了厚实的红地毯,鞋子踩在上面没发出丁点声音。 她来晚了一步,他们的话刚好讲完了,她没偷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依稀听见她男朋友说“她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胡胜东白着脸叫了她一声姑奶奶,求饶道:“我这哪里是心虚,分明是被你吓到了。” “你不心虚怎么会被我吓到?” “……” 跟一位“哲学家”辩论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胡胜东选择从头开始坦白,他指着江淮宁语含同情地说:“叶姝南割腕了,临走前拍了张照片发给他。”顿了下,出于好心提醒,“照片你还是别看了,那一滩血沿着浴缸流进水里有点恐怖。” 谢柠对他们工作室的人员很熟悉,她当然认识叶姝南,也见过很多次。事实上,在大学里就听说过她的名字了。 闻言,她轻撇嘴角:“要闹早就闹了,何必等到今天,不就是想以此为要挟,逼迫江淮宁放弃婚礼。恐怕自杀是假的,破坏婚礼才是真的。” 听她分析完,胡胜东咂了咂舌:“那照片怎么说?” “这年头谁还不会p图了?”谢柠露出鄙夷的神色。 叶姝南的事情她了解过,没有遭受实质性的侵犯,她很聪明,一开始假意顺从罪犯,为自己延长了获救时间。后来被发现打电话求救,激怒了罪犯,承受了对方的一顿暴打。江淮宁出现得及时,叶姝南没有进一步被侵害。 遇到那种穷凶极恶的人,能得到一个这样的结局已是万幸。 她遭遇的心理和身体上的创伤总有一天会在漫长的时光里被抚平,不该被她拿来当作伤害别人的资本。 江淮宁和陆竽何其无辜,凭什么要承受她无止尽的骚扰。 “江先生你在这里啊,一切准备就绪,该你上台了。”穿西服的酒店工作人员步履匆匆地走过来。 “好的,马上。” 江淮宁收起手机,递给胡胜东。 谢柠穿了件鸦青色的吊带连体衣,酒店内的冷气有点凉,她套了件白色西装。双手抄进裤兜里,劝江淮宁管理好表情:“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你可别给新娘子添堵了。” 满堂宾客,面带祝福的笑容,注视着台上的新郎。 现场的乐团就位,小提琴手穿着黑色燕尾服,在灯光幽暗处用琴弓拉出第一个音符,钢琴师随后跟上,之后是大提琴、萨克斯、吉他、阮咸的声音混合进来,组成一曲婉转悠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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