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还没回神,蹙眉可怜的嗯了一声,换来更加快速的摩挲和舔弄,只能勉强张开小口缓解,欲哭不哭的随着指尖和舌尖双重的撩拨吐气如丝,情欲横流,让一直凝视他的人更加把持不住,胸前挑动嘬吸的更加快速,到最后甚至叼着娇嫩的乳头轻轻嗜咬…… 安筠眼神放空,咬着唇微微放松挺直的腰板,靠在椅子里发愣:衬衫太硬,昨晚被吸肿的地方好像又有些胀和……磨,他不敢解开衣服检查,也不好意思拿手去摸,只能僵着,思绪不由自主又回到昨夜。 短时间内就要经历第二波,让他一时难以承受,只能拼命压抑忍耐,但抱着他的人不管,前面射不出可以用后面,那人抱着他悉心抚慰,大手变着方式揉胸磨乳,两处娇嫩被生生玩的涨大了两圈,最后抵在舌尖高速震动,啜泣着被送上又一波高潮。 “嗯……呃啊——!!” 接连两次剧烈的高潮让他控制不住的眼前翻白,湿软舌尖无力的吐着,被司徒眼间的发现俯身含住,同时身下大手分开饱满臀瓣,硕大肉杵嵌入臀缝,钻进诱人的嫩红蕊心。 肉穴经过两轮潮涌,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肉棒甫一进洞就被内里阵阵潮涌裹吸的无法动弹,不过几息便已经爽的胀大了一圈,将原本就支撑的勉强的人撑的眼前发黑。 最后安筠是被肏昏睡过去的,然后又在早上被肏的醒过来。 温暖的怀抱自身后拥着他,后穴依旧是强烈的饱胀感,粗长在一片滑腻中反复深捣研磨,动作并不激烈,甚至不会立刻把人插醒,只会慢慢的捅进抽出,让酥麻难耐顺着周身慢慢流淌,将人缓缓肏醒。 安筠被插的微微耸动,一时有点不辨时间,昨夜昏睡前的那次高潮仿佛还在身体深处,新的快感又堆积到山顶,他揪着眼前晃动的枕边,纤腰被强制按在身后坚硬的胯上不许乱动,可怜的臀尖随着劲腰摆动一阵一阵娇气的颤栗。 最后他终于受不住了,崩溃的揪着被子大哭,任由司徒怎么哄都哄不好,才让他加快速度,肉穴也拼命绞紧粗大,一起努力结束了这场原本更加漫长的晨间锻炼,还未完全苏醒的身体艰难的承受了今天的第一泡浓精。 安筠被烫的娇颤了很久,现在后穴里还含着一部分没有抠干净的浊液,也许是当时射的太深,也许是司徒故意的,那家伙表面上看起来很正经,其实小心思很多,等安筠发现的时候,两人已经穿戴整齐坐上小飞船了。 只有两个人的小飞船发生什么也不奇怪,安筠只能尽力夹紧屁股,除非真的流出来沾湿裤子,不然打死都不能说……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想到自己一上午都在想些什么,安筠脸上有些发热,耳根也有点泛红,一惊之下猛的站起来,又被后穴一阵失禁的感觉逼的一顿,扶着桌角缓了很久,直到外面传来第二次催促。 门外的声音抬高了一些,道:“在吗?安筠,一起吃饭去。” 是诺维,安筠之前待在办公室从不关门,以免要找他的研究员进出不方便,今天关了一上午本来就不寻常,如果现在又拒绝吃饭,让同事们怎么想?大家现在都以为他就是跟合法伴侣做了个迟来的标记,如果表现的太异常,可能会更让人多想…… 安筠叹了口气,确定没有表现出其他情绪,后穴里残留的精液应该也只有一点,并不会泅湿裤子,才尽量从容的拉开门,道:“走吧,”说完又靠近诺维,低声道:“正好有事跟你说。” 诺维差点没给他跪下,默默拉开距离——那位陆先生看着文弱,信息素居然这么霸道? 直到他们打好饭坐下来,诺维还在想这个问题,最后实在忍不住,好奇的问:“那位陆先生……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技巧,信息素这么厉害?”他一脸很想学的样子。 安筠眼神复杂,其实应该是肏的太多太狠的原因,只是这个理由他说不出口,只能恍惚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猛然回过神来,想起正事没说,才看了看左右,确定没人,道:“……不是他。” 诺维期待的眼神换成没听懂:“什么?什么不是他?” 安筠其实挺坦然的,指了指自己的腺体,压低点声音道:“不是他,不是你想的那个人。”说完盯着他,见诺维终于蹬大眼睛,才给了他一个“终于明白了吗蠢货”的眼神,叮嘱道:“所以姓陆的那边,别说漏了。” “啊?”出轨啊?诺维下巴差点脱臼。 安筠继续淡定吃饭,司徒把信息素留的这么深,研究所这边根本瞒不住,但好在这里认识陆文轩的人不多,只有一个诺维,所以只要叮嘱这一个就行了。 “别说出去。”安筠再次强调。 诺维把差点掉下来的下巴安回去,还是有点不信:“你这……”倒不是说不能出轨,那位陆先生确实不行,早分早好。但以他对安筠的了解,就算他要跟陆分手,也只会选择离婚,出轨?出轨可以找他啊,外面的野男人多不靠谱。 诺维撇撇嘴,目光飘到他脖子上,又有点无奈。同为Alpha,他比安筠更懂,现在安筠身上的信息素那么霸道,明明名不正言不顺,还一副昭告天下的样子,这种直白的威慑背后,不仅有浓重的占有欲,还有权力。 那个人地位绝对不低。 诺维吃了口冰淇淋冷静了一下,半晌道:“那你是……准备离婚?” “嗯,但不是因为这个。”安筠想了想,打开个人终端找到之前得到的录像,递给他:“是因为他出轨了,这是晚宴那天的录像,但事实上至少在三个月前,他们就已经发生过关系,当时我们刚刚结婚。” “啊?这……”诺维又没想到。 安筠笑了下:“不过当时我没注意。” 那你也真是心大!诺维摇摇头,欣赏了下视频里的另一个人,觉得跟同事比起来非常不显眼。不过Alpha出轨有时候没有逻辑,他也就不过多做评价了,只真诚的祝福道:“恭喜你,避免了一个人渣。” 安筠也不客气:“谢谢。” 诺维的关注点在另一个地方:“说起那天晚上,我记得你当时还……”他确定那晚安筠被陌生的Alpha信息素刺激到直接进入了发情期,说明至少在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被标记过,所以:“……是那天吗?” 安筠没有理他,但这种事情没有反驳等于默认。 诺维见他不太抵触,八卦之魂暴涨:“是那个突然进入易感期的将军?银色军团的?”他想了想,笑着吃瓜的表情突然一变:“不对啊,易感期的Alpha很危险,你会被……”肏死的吧? 剩下的半句话在安筠的冷眼中吞了回去,但诺维还是不太放心:“嗨,反正……就是那个意思,Alpha易感期很危险,控制不住攻击欲、破坏欲,这种时候匹配度很高的Omega虽然可以安抚他们,但很大可能会被直接强暴,更严重的会丢掉性命,你……” 猜的大差不差,Alpha果然都一个尿性,安筠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还好,我不是坐在这里吗?”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差点被做死在床上的。 诺维谨慎的打量了他一遍,确定他现在情绪稳定,看不出什么创伤,才放心的继续叽叽歪歪:“不要太纵容他,Alpha这种生物最擅长得寸进尺,你让他留的味道太重了……”他坐在这里压力好大。 但这种事哪是安筠能做的了主的,他除了能用积分安慰自己,毫无办法:“……” 诺维反应过来把自己也骂进去了,赶紧找补:“呃嗯,其实你家那位已经很不错了,我易感期的时候都想反社会,他们长期处于备战状态,体能溢出会让他更暴虐,而且很多刚刚标记完的Alpha都不愿意让自己的Omega下床,他还能同意你来上班,不错不错。” 诺维一边评价一边点头,到最后已经替自己为什么不如这位找好理由了:“你们俩信息素匹配度应该不是很高吧?” “……”这又是个无解的问题,安筠:“如果两个人匹配度达到99%……” “那不可能,”诺维立马否定:“理论上AO的匹配度甚至能达到100%,但实际上到90%就已经可以闭着眼结婚了,出轨的概率很小,以后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比他更能让你满足,不需要追求99%。” 安筠几乎死心:“那如果呢?” 诺维想了想,坚定的道:“那他们应该立刻去民政局领证,犹豫一秒都是犯罪。” OK,安筠完全死心。 晚上自然还是回司徒那边,自从在诺维那里侧面了解了99%意味着什么,他就完全躺平了,现在只有积分能安慰他被玄学锁死的一生。 之后的半个月两人都是这么过的,白天各自处理正事,晚上一起吃饭休息,视司徒的心情和安筠的状态做与不做,很多时候安筠都觉得如果不是他真的不行了,这家伙随时都能发情,根本不需要信息素,真的牲口。 “呃——” 安筠支撑不住上半身,软软的伏在被子里,下半身小腰凹陷,臀尖高高翘起,被人掰开臀瓣,舔进幽深的粉穴,这样湿软灵活的触感,无论经历多少次不会适应,他受不住的勾起脚尖,忍不住叫出声:“啊——不要……好,好深唔——嗯呜……不要,不唔……” 但他虽然受不住的软语求饶,却没有真的推拒,因为司徒明天就要走了,无论两个人之后要怎么发展,这最后一笔肥美的积分,他一定要挣! 而且刚刚餐后闲话,不知怎么又聊起那个联合研究项目,司徒告诉他上次送完他回研究所,他们还顺道去见了他们所长,老先生想要个特殊的战场环境做实验,初步构想是在银星要塞设一个试验场。 这不是刚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吗? 安筠十分心动,逃避不是办法,他要按上一世的路线亲自去……“呜啊——”后面软舌越舔越深,完全扰乱了他的思绪。 安筠浑身泛起要命的酥麻,情潮从头顶席卷至足尖,身体的每一寸都仿佛被舔透了,让他再也想不起其他,只能随着深入的舔舐可怜呜咽:“唔啊……别,别再……哈啊——嗯……” 他这样听话,出乎司徒的预料,他托着纤软的小腰,感受小腹一抽一抽的抖动,舌尖挑开媚肉顶进软穴里,划着圈循序渐进的搅动舔吸,弄的那里不断收缩,柔软的身子拼命夹紧,一叠声的惊慌哭叫。 “啊嗯,够……唔够了,唔——你放……放开,嗯……不要……呃啊!那里,嗯不……” 但司徒要他喷,他将人翻过来,摆出更方便品尝的姿势。大手掰着颤抖的腿心,舌尖用力顶入潮软淫穴中心,刺激的内里情潮涌动,受不住的抽搐挣扎,再强硬顶住最敏感的那一点飞速点颤。 震动足足持续了数分钟,安筠拼命的仰起头,眼角大滴大滴泪珠滚落,纤细的脖颈几乎悬空,娇臀更是止不住的勾起,在舌尖下簌簌狂颤,抽搐着喷出大股温热的汁液,被堵在穴口的唇舌尽数卷入口中。 啧啧嘬吸的声音成了内室唯一的声响,安筠就这样无声的崩了很久,十指痉挛将手下软被揉了又揉,才终于挺着身子泄完这一波,软若无骨的松懈下来,白嫩的身子泛起层层粉晕,垂着眸子不愿抬眼。 经过这段时间,司徒已经知道他这是在害羞——没办法,老婆觉得那里太脏,总是不愿意让他多吃,但司徒自从舔过一次就很享受舌交的快感,将老婆品尝的丢盔弃甲,娇躯狂颤的哭着喷水这种事,光是想想都让他硬的发疼。 现在吃到嘴里自然满足,也不强求人跟他缠绵对视,只搂着人细细抚慰,然后抬起他泛红的膝盖抵在肩上,下身蓄势待发的硕大顺势埋入,破开刚刚高潮过的软穴,将怀里的人撑的再一次失控,眼泪止不住的簌簌滚落。 “啪啪啪——” 肉棒尽根插入,肉体拍打声由慢渐快,逐渐成卧室里最大的声音,司徒做的时候喜欢猛肏不爱说话,而安筠则是已经说不出太多的话,断断续续的哭求声被顶的稀碎,几乎语不成句:“不,不要……嗯、嗯——” 舌奸过后终于腾出嘴,司徒边捣边哄:“明天,我……就要走了,你……不想吗?” “不,嗯……轻、轻一点,啊——!!” “轻不了,这里呢?” “唔嗯,太……啊太……嗯——” 一夜抵死缠绵,安筠几乎怀疑司徒想在他走之前把他做死在床上,哭喘求饶逐渐的越发无力,一直忍不住胡乱抓挠的指尖也逐渐无力,软软的瘫在被上,偶尔被肏的狠了,那粉嫩的近乎透明的指尖才会虚弱的抽动几下,艳绝又淫靡。 就这样被顶在床上换着角度和姿势抽插,身下淅淅沥沥溢了一床淫水,终于让司徒射出来之后,安筠感觉他整个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但这些还远没有结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二天要走,他要把接下来的这几个月都做完,安筠感觉自己又被抱了起来,半硬的阴茎抵开臀缝,就着先前射进去的湿滑轻易顶入。他拼命的踮起足尖,也只能堪堪踩在他的脚上,然后就这样就着后入的姿势,一路走一路抽插,走到了窗边。 被顶在玻璃上的时候,安筠感觉自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湿热的掌心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留下一串凌乱的掌纹,还有他喷在玻璃上的雾气,都让他眼前一片模糊:“呼唔……嗯……啊——” 但就算没有这些,安筠也已经眼神涣散看不清了,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这时候再追究是谁先散的信息素已经没必要了,两个人的喘息声汇成一道,司徒掐着手下软腰强制他撅起屁股,同时一遍遍在他颈后耳边啄吻:“安安……安安……” 但他这个姿势远远不是只想做到这一步。 肉腔中粗硕的硬物也捣弄的越发有力,硕大的龟头几次顶在宫口附近,虎视眈眈的等待那里被肏开,柔软的生殖腔早已被插进去过一次,但终生标记的过程可能Omega一辈子都无法适应,即便安筠此时已经神志溃散。 一直以来情动难耐多过痛苦的面上终于显露出无尽的痛苦,绵软的双腿被顶的完全悬空,挣扎着绷紧,肉杵破开宫口,硕大的龟头本能的胀大,卡住柔软细嫩的生殖腔,在里面成结,同时徘徊在后颈腺体边的犬牙终于咬入。 信息素和精液同时注入。 以及一声咬着东西发出的含混的:“老婆……” 安筠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都被肏透了,后穴失禁般涌出大股清澈的汁液,直到整个成结的过程结束,阴茎半软的撤出来,顺着大腿蜿蜒而下的淫水依旧没有流完。 要被插坏了! 昏过去之前,安筠捂着鼓鼓的小肚子,颤颤的想。 保持这个速度行吗 毕竟我比较粗长 ( ????? ) 5 艰难用药,被舌奸喉口疯狂玩弄后穴光着屁股挨打 抱着临走前再挣一笔的的心态,那晚做到最后,即使被抵在窗边残忍的肏进生殖腔,再次崩溃的体验终身标记的感觉,安筠也没觉得多难接受——挣点积分嘛,不寒碜。 终生标记的过程当然不太美好,狰狞的龟头插进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迅速胀大成结,滚烫的浓精大股浇进肉腔里,如果不是被强行按住叼着后颈腺体,即便安筠当时已经身软如泥,也难保不会被刺激到想逃。 不过那种颤栗到让人害怕的情潮实在太过了,无论是高潮时的痛苦还是难耐,在那之后回想时都仿佛隔了一层,只有在当时,用最亲密的方式结合,信息素彻底交融,才能体会到那样至极的快感。 安筠浑身颤了颤,从睡梦中惊醒。 终身标记时强烈的痛苦过了那个点就有点记不清了,周身黏腻已经被人清理干净,也没有人再压着他耸动,周身温暖静谧,只有身体还些食髓知味,怀念般的夹了夹甬道,酥酥麻麻的余韵漫过全身。 太舒服了,安筠懒懒的眯起眼睛,酸软的身体未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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