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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崇宴弯着唇角,几乎在用哄人的语调跟他讲话,指尖又绕到他面前,轻撩了一下他刘海的碎发,“我关心你怕你着凉,怎么这个反应对我。” 现在贺子烊是连拍开他的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崇宴凑到他耳边,热气浮在他耳畔,密密麻麻带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还在发抖啊,真这么冷,要不回家吧,”崇宴的声音里都掺点笑,“嗯?贺子烊。” 他说话鼻音有点重,嗓音沙哑又沉,叫贺子烊名字的时候黏黏糊糊,像做完爱的清晨。 下一秒就看见贺子烊眼皮短暂地合上,密而卷翘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似的颤着,狠命攥着笔杆,身体绷紧有三四秒,再缓缓放松下来,额角已经起了一层细汗。 崇宴知道有人只是被叫名字就高潮了。 -------------------- 哥坏,哥玩小羊 8 =========== 人的羞耻心的边界到底在哪里? 崇宴走进自习室,重新锁上门,那之后贺子烊的心率就再也没能降下来过。崇宴所有的举动都是反常的,没课的周二晚上他从不会在图书馆待,即使所有的公用电脑都死机了他也不会来借贺子烊的找资料,更不要说关心贺子烊穿得太少,怕他冷了。 整件事很荒唐,但是贺子烊全然无暇关注。快把他折磨疯掉的是体内不停震动的小东西,今天带的那款他没连手机,因为不想把网上那人得知他又连蓝牙之后问他要异地操控的链接,就干脆用实体开关了。 开关在玩具露出的尾巴那一端,明明按一下就可以停止,但是他现在却怎样也无法做到。 玩具的直径其实很小,整个比两根手指粗不了多少,平常塞进去也确实没什么感觉,但这次截然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崇宴就坐在他身边的缘故,贺子烊的身体反应格外强烈,圆润头部旋动着磨蹭过的每一处都变成敏感点,灼热的甬道内壁吮吸着、包裹着硅胶表面,留在外面的那一截被紧紧挤在内裤里,向上翘起的尾端抵住分开的阴唇上端,大腿稍微动一下,都会让它碰到肿起的阴蒂。 贺子烊当然能听见震动的声音,这嗡嗡声响被他的心理作用再次放大,羞窘得快要疯掉。这太超过了……崇宴挨得那么近,虽然有音乐声做掩护,可是他应该也听到了吧。那他为什么一句话也不问?为什么不按他平常的脾气一探究竟,又为什么要突然摸上自己的后颈? 被泡在温水里反复煎熬,大概就是这个感觉。贺子烊想用手抓住桌沿借力,但这太明显,只好改成握着笔。笔杆那么细,没一会儿就被他手心的汗弄得湿漉漉,内裤里也同样是这样一片潮湿。 没有喷,但是在崇宴蹭着他的耳朵说话的时候就高潮了,来得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让人承受不住。 喜欢了这么久的人,看到他这副模样,还在他浑身的神经被磨到最爽的时候喊他的名字,贺子烊的心脏都快要从喉口蹦出来。 崇宴靠过来的时候身上有一种烟草和鸡尾酒的甜调混合的香,淡淡的,给人感觉像凌晨时分的爵士酒廊,不知道他今天用什么香水,显得气质很成熟,一闻好像就自动进入微醺状态。贺子烊能感受到黏糊的水液在从穴口往外流,痒痒的,漫过两瓣肉唇,沾到内裤布料上,被他大腿根的温度夹得很热。 又紧张,又湿透了。 眼眶已经酸了,好像有眼泪就要滴下眼角,小玩具的震动还在继续。幸好工装裤颜色深而且相对宽松,前面硬起还淌水的性器不会顶出形状,贺子烊不敢看崇宴哪怕一眼,匆匆捞起手机揣进裤子口袋,撑一下椅子,起身要去洗手间。 拧开门锁之前,好像听见身后崇宴一声似有若无的笑。 太狼狈了。把厕所隔间的门关上之后,贺子烊才终于喘息着松一口气,手用力撑着门板,另一只手把工装裤的皮带抽开。 黑皮带,很细,但手抖着,银色金属扣那关好久都过不去。他颤着嘴唇喘,等到裤子掉在地面,手摸进内裤就先去粗暴地揉自己的逼。 手心压着玩具的尾巴,顶着阴蒂狠狠磨几下,再揪着外面那端抽插在体内的那部分,胡乱找自己的敏感点。震动频率还是没变,可刚才那种让人几乎抓不住神智的快感却再也没了,贺子烊用指腹搓揉着水热的屄肉,闭眼想要回忆起崇宴在自己耳畔的声音。 他说了什么来着,要不回家吧,贺子烊?后颈上的触感仿佛到现在还没消下去,崇宴用一只手就能把他的脖颈捏住了……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暴力的那种吗,会掐别人脖子玩窒息吗?贺子烊想着,一面把玩具从穴里抽出来,换吮吸的那头贴在自己阴蒂上。 找几下没找准位置,真贴对地方了又坚持不了多久。这种机械的、太过规律的震动比手指要狠得多,毫不留情,贺子烊从来没能完整抗过一分钟,维持站姿的时候就到得更快,也许只有三十秒,膝盖就打着颤站不住,要往前面跪。 幸好崇宴没跟来。 贺子烊刚高潮完的思绪乱糟糟,心里还惦记着自习室里的崇宴,想自己不能在卫生间耽搁太久,不然崇宴该怀疑了。他刚才注意力全集中在如何不让自己当着崇宴的面喘出声,没工夫思考别的,乱分析一通,只得出一个结论。 崇宴也许看出来他羽绒服里面是真空了。 不然崇宴捏他脖子干嘛,不就是想笑话他吗。 贺子烊把玩具拿出来,把自己收拾干净,再到水池旁边鬼鬼祟祟把玩具洗了擦干,放进自己带拉链的羽绒服口袋里。这时候再去看手机,对方已经发了好几条消息。 「会死?怎么个死法。」 这条应该是在贺子烊没离开自习室之前就发了,但贺子烊当时没来得及回,现在也不打算回。 「真被你室友发现了?」 「哎,他知道你的这个账号吗?他直的弯的啊?」 「这么久不回消息,我真的会以为你的逼都被他摸一遍了啊。」 在说什么屁话。贺子烊对对方有点越界的问题感到有些烦躁,打字过去:「你问这么多,你暗恋我室友啊?」 对方回得很快:「随便问问嘛,不能说算了。」 「他喜欢什么类型我不知道,但肯定讨厌双性网黄,不可能看我账号。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敢在公寓录视频?」 对面发来一串省略号。贺子烊还是第一次见他也有不知道怎么回消息的时候,想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对面这个人大概一辈子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不喜欢双性网黄吧。 「视频就不录了。」 贺子烊没打算接着往下透露更多,在快走到走廊尽头时发这最后一句,关上手机。羽绒服内芯贴在赤裸的皮肤上,滑顺的触感一开始很不习惯,后来却闷得整个人好热。热潮卷到脖颈,汗干了以后又冷,贺子烊只想快点回家。 今晚对面爱看什么视频就看什么视频吧,贺子烊反正是不敢拍了。 再次进了自习室,把电脑和笔记本匆匆忙忙收到包里,没等崇宴他就走了。崇宴也不拦他,论文显然已经查完了,看他要走还心情颇好地模仿法国同学口音和他说法语的拜拜,眼睛在帽檐阴影里眯起来,像把尾巴藏起来的狐狸。果然说什么关心都是假的,还赚了贺子烊自习室剩下的一个小时。 之后一周贺子烊前所未有地断更了。理由很简单,怕崇宴再察觉到什么,谨慎点总没错。不过没和粉丝解释,和他聊天的那位当然也不知道,有点失望地问贺子烊是不是心情不好或者生活里遇到什么事,如果不录视频的话就去健身房放松放松好了。 的确好久没去了。相比之下崇宴跑健身房跑得勤多了,非常自律,还配合增肌或减脂餐一起。每次练完都像孔雀开屏,十张自拍里找不出两张穿了上衣的,要穿也是无袖背心,手臂肌肉看着像来教健身的教练。 这种露得很多的照片他在朋友圈不发,贺子烊再清楚不过,朋友圈里崇宴要当正经学长,但在ig发的时候还要打tag,看上去像每天早上睡醒都不知道枕边人叫什么的类型。他俩的ig互关,还是刚到英国的时候崇宴抢过贺子烊的手机自己操作的,三年了贺子烊没给他点过一次红心。 不过背地里早就对着崇宴的举铁视频手冲过无数次了。 贺子烊也不爱当舔狗,要是崇宴真是异性恋或者有对象,他必然是第一个跑路的。坏就坏在崇宴确实一次都没有带人回过他们公寓,跟性冷淡似的,贺子烊都不知道他生理需求都是怎么解决的。有一种说法叫留学生的GPA、睡眠和社交基本属于不可兼得三角,崇宴明显就是把社交放弃的那一类,同学家开的home party一般都不去,除了上课,在学校里通常见不到他人影,而且每次有什么关系看上去稍好点的对象,也不超过一两个月就断联了。 周五中午来健身房,人居然还挺多,氛围很不错。贺子烊这阵练背,简单热身以后是高位下拉,分开腿坐机械前面长凳的皮垫上,拉了还没有两组,就听见背后一声点评。 “你这姿势有点问题吧?” 贺子烊有片刻晃神,顺着声音回头往后望,果然对上崇宴的视线。这人穿了件米色短袖,灰运动裤,站他身后抱着胳膊盯他动作,要是不解释,别人可能还都以为崇宴是他请的私教。 真烦,这家伙怎么最近阴魂不散的?忘了周五他也会来了。 和崇宴一起锻炼是挺好,回去还能多点做梦素材,但在他只穿了一件薄卫衣和短裤,每次抬臂卫衣下摆还会被迫往上提的时候遇到崇宴,就一点也不好。 训练机械前面就是落地镜子,贺子烊怕他发现自己的脐钉,和小腹上的纹身。 怕什么来什么,崇宴先用手捏他肩膀要他放松,但越碰他贺子烊就越紧张,后背在卫衣里狠狠绷着。 崇宴笑他为什么这么僵硬,被贺子烊瞪回去。他瞥一眼那黑色软凳,看贺子烊屁股后面空出来的地方还挺多,居然就这么贴着他后背坐了下来。 贺子烊平常站着的时候没发觉,怎么一坐下来,崇宴就把他整个身体都挡住了,像从身后把他环在怀里。那阵熟悉的香水味又来了,隐隐还有崇宴身体的热量,他的前胸蹭着贺子烊的背,碰碰贺子烊的手腕要他抓上杆子。 贺子烊简直都没法思考,呼吸急促,做最后的挣扎:“不用你教,我自己练自己的不行啊?” “肩沉得都不对,你这样回家要斜方肌酸。” 崇宴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在他耳廓边,又不是非常刻意的,只是距离实在太近,他嘴唇就在贺子烊耳尖的位置。一等贺子烊把手放上去,就也跟着展臂握上金属杆,手挨在贺子烊的两边。 他戴了块运动手表,ultra的型号表盘那么大一个,在他手腕上像常规款。贺子烊没好意思看镜子,担心自己看硬,就抬眼盯着扒杆,崇宴挺认真地替他讲解动作要领,他却被自己的心跳声吵得什么也听不见。 就这样拉了十几下,贺子烊是真一点也受不了,崇宴的呼吸每一下都沉沉撩在他后颈,现在那处皮肤烫得像高烧。他的臀肉就在崇宴胯前,崇宴再稍微往前坐一点,就要顶到他臀缝。 身后人是云淡风轻一点反应没有,贺子烊的穴已经开始往外滴水了。宽松的运动短裤里露着白软腿根,被拍下来绝对是双人健身擦边视频。 拉着拉着崇宴就不带着他了,让他自己做动作,而把手放到他肩胛骨下方一点的位置,摸着他让他感受发力的部位。贺子烊的背肌绷紧又放松,大概是崇宴觉得摸起来很有意思,手又往前面绕,撩开贺子烊的卫衣,手指自下而上探进背心,抚上小腹。 “操……”贺子烊腰侧一抖,压着嗓子骂他,“你这是当教练还是占我便宜呢?” 崇宴笑了一声:“摸摸看你还有没有腹肌了。” “别他妈性骚扰。” 贺子烊扯开他的手腕,慌忙要拉住卫衣下摆站起身,肩膀就被崇宴用力按下去,动弹不得。崇宴的指尖绕着他腰线蹭了一圈,最后停在肚脐上方,低头在他耳边问了一句。 “你怎么还在这儿打了个钉啊,贺子烊,”仍然是漫不经心的语调,视线在镜子里直直对上贺子烊的眼睛,“跟我最近看的一个色情博主好像。” 9 =========== 崇宴在这里遇到贺子烊当然不是巧合。 去健身房的主意是他提的,时间点也是他看似无意地建议的。他们学校附近有两个健身房,贺子烊跟他都办了其中一个的月卡,学生优惠,第一个月5磅,第二个月19.99磅,各种器械都很齐全,贺子烊只可能去那里。 上次在自习室,崇宴本来就没想做太出格的事,也并不是真心想要贺子烊录视频给他看。离走廊就隔一道磨砂玻璃门还是风险太高,他胆子还没那么大,虽然贺子烊应该在这方面比他更小心谨慎,不需要他多余的关心。 看着贺子烊在自己面前忍着高潮的样子很有意思,一种单纯的捉弄人的爽,跟以前冬天把雪球扔他外套领子里没什么区别。这种乐趣无关性欲,至少一开始崇宴是这样为自己开脱的。 直到他坐在高位下拉机械的椅子上,从背后环住贺子烊,把手探进他的衣摆。 一切就是从这里开始变得错误起来的。 贺子烊好软,这是崇宴脑海中所能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在视频里怎么看不出来他的腰有这么敏感,摸一下就要发颤,几乎是浑身一激灵,身体不自觉地前倾,想逃离崇宴箍在他腰上的小臂。 黑卫衣衬得他皮肤比平时更白,此刻下摆垂下来遮住崇宴伸入的手,旁人如果不是长时间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只会当崇宴是在正经教他动作。实际上那只手的指尖已经摸上小巧的银色脐钉,在脐眼里打转,细微的痒让贺子烊的呼吸开始加快,嘴唇微张,吐出热息。 也太不会演了。听见“色情博主”四个字的时候,贺子烊仿佛大脑都停转了,身体却条件反射般立刻开始警戒起来,像想扎人的小刺猬,用力去掰崇宴铁一样锁着他的手臂。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爱好呢,”崇宴想笑,不给他推开自己的机会,微微垂颈把下巴搁在贺子烊肩窝,几乎是完全环抱住他,声线懒懒的,“什么时候打的啊,疼不疼啊?” “你看片就看,往我身上套什么意思,”贺子烊反应很快,挑着眉梢,“也就三四个月前吧。” 谎话张口就来的骚货。要是三四个月前打的,崇宴在看他视频之前就该发现他有脐钉了。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崇宴没着急反驳他,淡淡地噢一声,手指在肚脐上方停留了片刻,再慢慢向上探。 这就不属于摸摸腹肌的范畴了。崇宴一只手搭在贺子烊右边大腿上,另一只手揉上锻炼过后已经充血鼓胀的胸肌,手掌把一侧胸肉包裹住捏了两下,指腹抵着乳尖,轻轻蹭过。 闹着玩也没有这样的,崇宴摸他胸的手法太色情,贺子烊好像彻底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了。双手在身前撑在椅子表面,乳粒上触电似的一阵瘙痒,下一秒就被崇宴用指尖狠狠掐住了,在食指和拇指之间夹玩。 疼,但更多是紧张,紧张下面又是爽。崇宴把那粒乳头轻轻往外扯,手背在卫衣里面顶出不明显的形状。 “崇宴,“贺子烊眼睛都不敢抬,恶狠狠掐着崇宴的手腕,声音哑着,咬牙切齿,“你到底想干嘛。” 贺子烊像说脏话一样念他的名字。 崇宴下身忽然就有一股烫得吓人的火气窜上来,冲动暴戾的情欲代替理智支配了所有。 “脐钉都有了,怎么没打乳钉呢。” 崇宴在他耳边低声问,但没想要他回答,陈述语调,没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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