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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林慧看一眼走向打饭窗口的三人,吸吸堵塞的鼻子,低头安静吃饭。 三人很快端着餐盘走回来,林慧在陈文军坐下前拿起他的东西,放在自己旁边的圆凳上。 陈文军往她餐盘边放了个鸡汤瓦罐,罐口热气氤氲:“喝了它,小心烫。” 林慧推推镜架,温吞又温柔地说:“谢谢” 丁明一屁股坐在陈文军旁边,装模作样地咳嗽,林黛玉似地呻吟:“我也感冒了,也想喝爱心瓦罐,我皮厚不怕烫。” 陈文军特嫌弃他地低吼:“死开!” 丁明傻乐着往嘴里塞饭,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他一天能被舍友骂“死开、滚开”十来回,今天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林慧和陈文军大一就成了班对,平时少不得要被拿来当消遣的噱头,其中数陈的舍友尤甚,陈的舍友中又数丁明尤甚,她被丁明调侃的次数一多,就挺怕跟丁明打照面。 陈文军看着细嚼慢咽的林慧,问:“怎么一个人吃午饭,简梨呢?” 话中的某两个字戳到陈一柏的敏感点,吃着饭竖起耳朵。 丁明斜瞥他,了然一乐,心中老气横秋地咏诵: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茶饭不思,上球场争风吃醋。 林慧看向陈文军:“她说校门口有人找,没吃饭就跑走了。” 陈一柏马上问:“谁找她?!” 林慧答:“不知道,她没说。” 丁明惊异地追问:“你说简梨用‘跑’的去见找她的人?” 林慧垂眸避开他,嗯了声。 丁明搓着下巴故意自言自语给某人听:“是什么人值得简梨那么紧张用跑的去见?啧啧啧,她的爱慕者分布真广,专业一个,外国语一个,校外一个……” 陈文军嘶了他一句:“你能不能用饭堵上自己的嘴?” 丁明无辜地耸肩,见好就收,不然回宿舍后免不了挨一顿cei。 陈一柏不是滋味地吃着饭。 月前他约简梨出去谈心,没想到简梨看着软萌逗趣,心却那么硬,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对他没感觉云云,直接判他“死刑”,毫不拖泥带水。 他这才认识到事态的严重,想起陈文军对他的告诫,反思自己确实观察简梨观察得太久,就应该趁大一她刚上大学还傻了吧唧的时候把人先抓在手里。 现在好了,留来留去留到大二,让学校里的其他孙子有时间注意到她。 追的人一多,她就“乱花渐欲迷人眼”,分不出个好坏优劣。 原以为是外国语那个也在追简梨的孙子从中作梗,简梨受他蛊惑才拒绝自己,就把这笔账记到他头上。 听说上午的友谊赛这孙子有上场,他便也请求参赛。 比赛时故意犯规带球撞他、冲撞、推他……这孙子显然也知道他是谁,不甘示弱地犯规反击,闹到最后差点在篮球场上打起来。 刚才听林慧所言,搞了半天蛊惑简梨的另有其人,他寻晦气还寻错了对象。 既然不是北师大本土的孙子,会是哪里冒出来的孙子? 北邮?北电?中国政法? Chapter 7 今天周五,鉴于简梨下午还有两节课,和江安的友好会面只能点到即止,即使两人都有点难舍难分。 走出北师大,江安坐进开来的车中,单臂搭在车窗上探出半个身子,忍俊不禁说:“不然你现在就跟我走吧,我看你都快哭了,这么舍不得我?” “去你的。”简梨没好气地嗔斥,转而郑重叮嘱,“明天别穿制服来了,我们学校阴盛阳衰,姑娘们受不了‘制服诱惑’。而且你穿这么一身,走在路上跟个电灯泡似的,明天我们是出去压马路的还是马戏团出巡给人围观的?!” 对于她口中“北师大阴盛阳衰”的说法,江安在经过短暂的校园行后深有体会。 自打他踏进北师大,时刻有无数道如狼似虎的视线如绳索般捆绑在他身上,似要将他就地瓜分。 毫不夸张地说,他进北师大,好比老鼠进了猫窝。 他却对这所高校非常满意:都是姑娘,直接从源头上防范简梨萌生朝三暮四的思想,同时降低产生情敌的概率。 江团长还是太年轻了,北师大小哥哥的分布带有明显的专业差异性,不巧简梨就读的数学学院就是北师大阳气最旺盛的风水宝地。 数学专业中妹子的稀缺程度仅次于文学专业中男生的稀缺程度,所以经常能看到北师大的小仙女们来数学学院朝圣。 江团长这种“心上人就读姑娘多的大学,情敌就会相应减少”的盲目乐观的心态,在他深入了解北师大的男生分布后就会被打破,让我们拭目以待。 “知道你皮薄,明天不穿这身衣服就是。”弯起双指夹夹她的琼鼻,启动车子,“走了。” 简梨捂着被他夹过的鼻子,举起旺仔小馒头冲性感的车屁股挥舞两下子,想笑又憋着笑,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性。 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微信:我贵气逼人的鼻子岂是尔等可以碰的,你不想活了! 江安在路上等红灯时回她:有本事你可以碰回来,我让你两只手。 简梨低着头往回走,眼睛黏在手机上:你应该让我双手双脚。 江安把手机按在支架上,跟她语音聊天:“让你双手双脚?你怎么不干脆叫我躺着不动让你为所欲为?” 他从语音中发出的声音有一种特殊的、低沉的磁性,说的每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投入简梨的心湖,晕出一圈圈涟漪。 于是把他发过来的语音全都收藏起来,打算深更半夜的时候躲在被窝里让耳朵意个淫。 简梨同志,收敛点变态的自己,有些东西听多了会怀孕。 在今天之后的时间里,两人把见面时没发完的骚,呸,没挥洒完的热情延续到微信上。 即便一个有公务,一个要上课,聊得有一搭没一搭,却谁也没想要把话头掐了。 闲聊时,通过江团长有意无意的透露,简梨得知了他几个基本信息: 一个是他的年龄――28岁,配20岁的简梨,虽然没到老夫少妻的程度,年上总是妥妥的。 换个说法就是他上大一的时候,她才上小学五年级,怎么想怎么禁断,不知道她好不好这口? 另一个是他的家庭,父亲是哈尔滨人,年轻时一直在北京军区服役,娶了个北京土著兼当时他的军长的女儿当老婆,即他的母亲杜兰。 也就是说,不管是江家一脉还是他母亲一脉,家族图谱皆是绿油油的一片。 而军门世家总有些寻常人家不可理解的、顽固的潜规则,谈婚论嫁时怕她会有心理负担。 简梨听他在语音里说这些家族史听得晕陶陶的,心想:我们这才哪儿跟哪儿呀就提谈婚论嫁,谈个恋爱没必要这么严肃吧。 看看,这就是20岁稚嫩小女人和28岁成熟男人看待问题时的思想代沟。 江团长是以结婚为前提准备谈这个恋爱的,简梨虽然没想要耍流氓,但才20岁的她绝没有江团长的思想觉悟和深度。 她现阶段只是个坠入情网的傻逼,江团长的年纪、家庭背景等等在未来可能会给他们的关系带来怎样的隐患,对现阶段的她来说都不在考虑的范围内。 爱情有四个时期――甜蜜期、幸福期、吵架期、成熟期,且让他们渡过前两个时期,在那之后才是历劫飞升的时候。 后话,暂且不表。 再提一句,这天晚上,简梨还真干出“听着男人声音睡着”这种不害臊的事,她算是栽了。 翌日,北京城的天空分外蓝。 许是昨晚听着男人的声音睡着,某人一觉醒来显得特容光焕发,舍友笑问她是不是做春梦了,她特自豪地说是的! 坐在镜前哼着歌细细描抹自己的脸,舍友们一看,懂了:原来不是做春梦,是佳人有约。 在她背后相互挤眉弄眼,没逼问她要跟谁出去,因为都以为是陈一柏。 陈一柏从大一就看上简梨这事儿,在他们专业内部人尽皆知。 月前陈一柏表白被拒,简梨为他的面子和自尊考虑,回来后谁都没说,想让这件事慢慢淡化,以为只要自己跟他保持距离,慢慢的大家就会明白他们俩就是小葱拌豆腐的同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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