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物,在知道他过年没地方去时央求爸妈带上他一起去旅游。 其实她对他的好也是建立在爸爸妈妈有能力帮他的基础上,如果她家经济条件一般,爸妈也不会有余力去照顾蒋赟。 那个少年,现在已经长成一个二十岁的年轻男人,二十年人生里,真心对他的人真的很少很少,所以,他会珍惜好不容易获取到的每一分善意和照顾,再想着法儿地去回报。 他从来,不会理所当然地去享受别人对他的好。 为了不让章老师和杨医生失望,他拼命学习,尽己所能地保护章翎,天天骑车送她回家,刮风下雨毫无怨言。节假日去她家,他跟个家政工人似的帮她父母做事,口头禅就是:叔,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萧亮曾经那样欺负他,在向他求援跑接力时,他不顾自己刚跑完3000米,一口就答应,就因为萧亮传递出的那份罕见的班级归属感。 姚俊轩曾经误会是他去举报作弊,他一点不记仇,不仅救下对方,还在上高二后,帮对方抄下一份份附加题,就因为他觉得,是自己占了姚俊轩的位子。 对于武术表演,他其实很排斥,章翎知道,但在她说出节目计划时,他半句推诿都没有,让怎么练就怎么练,听话得像一条小狗,就因为那是她的要求。 没有人教他要怎么做人,他一直在摸索着学习,学习说“早上好”和“晚安”;学习说“谢谢”和“对不起”;学习给在乎的人送礼物、请吃东西;学习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轻易说脏话;学习怎么和人友好相处,用心聆听别人的想法;学习将心比心,换位思考;学习在心中立一个小小的理想,不再得过且过,朝着目标不断努力…… 他甚至学会了争取和放弃,在本该肆意张扬、冲动嚣张的年纪,他已经学会克制自己的感情。 章翎回到家,同样放暑假的章老师在准备晚餐,看到女儿回来,问:“今天下班这么早?” “嗯,下午去外面办事了,办完就没去公司。”章翎放下包,走进厨房,问,“爸爸,妈妈今天回来吃晚饭吗?” 章知诚说:“应该回来的,晚上没班,怎么了?你找她有事?” 章翎说:“我想找你俩开个会。” 章知诚:“啊?” —— 八月中旬的一天下午,在沈阳某个闹市区的派出所里,几个醉汉正分为两派,互相指着鼻子破口大骂。家属还没来,当班的民警们忙着安抚劝架,刚劝过这一边,那一边又开始发酒疯,这边的立刻跳起来,冲上去就要打。 有个女警被人推了一把,差点摔跤,被人拉住胳膊才稳住身体。 她回头一看就叫起来:“你来得正好!快把他们分开!” 两拨人加起来有近十个,你推我搡,互相骂娘,弄得接警大厅跟菜市场一样吵闹。 “干什么呢?!”一声怒喝像平地炸雷般响起,“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儿撒野,是不是想吃牢饭啊?!” 两拨醉汉都被震慑住,一齐住手,看向那个穿着警用夏装制服的男人。 这人身材高大挺拔,面容非常年轻,头发剪得很短,是毛茸茸的深咖色,五官立体深邃,鼻梁高,眼睛不大,目光却很凌厉,对视久了能让人腿软。 有个醉汉看清他肩膀上的肩章,嘎嘎嘎地大笑起来,过去往他胸口一推:“就一拐!原来是个小毛孩儿,你吼啥呀?神气啥呀?你家领导都没说话呢!” 年轻警员挡开他手,厉声道:“别动手动脚啊!你这是袭警知道吗?” 醉汉更乐了,摇摇摆摆地又去撩他肩章:“一拐,一拐是最低的吧?还袭警?小毛孩逗谁呢……” 话音未落,年轻警员已是一个利落的擒拿手把这人给反身扣住了,醉汉吓得嗷嗷叫:“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警过来拉开他俩,拍拍那小警员的背,皱着眉说:“去去去去去,吃你的饭去!别成天在这儿耍威风!” 蒋赟没吭声,瞪了那醉汉一眼后才大摇大摆地离开,这拨人被带过来时他正在吃午饭,吃到一半听见外头吵吵嚷嚷,餐盘一推就跑出来帮忙。 蒋赟走回小食堂,一看桌子就傻眼了,大声叫:“我的饭呢?我还没吃完啊!” 小食堂里的胖大姐正在抹桌子:“这都2点多了,还没吃完?你是不是要吃到下午5点去?” 蒋赟辩驳:“孙姐,我早上出警,1点多才回来的!那个……还有饭吗?我饿着呢。” “没了,都收了。”孙姐指指收拾好的几个不锈钢餐槽,“你饿的话去泡个方便面吧。” 蒋赟垂头丧气地走出食堂,打算去刘姐那里问问有没有吃的。 他在这个派出所见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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