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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太平绅士是一种源于英国,由港英政府委任民间人士担任维持社区安宁、防止非法刑罚及处理一些较简单的法律程序的职衔。主要职责为巡视如监狱等羁押院所,接受被扣留者的投诉,避免惩教当局对扣留人士施行法院判决以外的刑罚,同时可监理每次六合彩开彩搅珠以及联同香港赛马会代表负责监理开彩结果。获委任太平绅士的人可在其名字后加上“JP”字样,作为个人正式头衔的一部分,在香港是一种高贵身份的象征。 走进别墅里,寒生见到了师太、残儿和朱彪一家人,大家都很开心,吴道明吩咐王妈预备一席丰盛的午宴,为寒生等人接风洗尘。 寒生眼睛寻找着沈才华,“几天不见,长得这么快啊!”他瞥见了光着屁股站在地上的小才华,高兴地说道。 小才华没有理他,舌头不住地舔着嘴唇,黑黑的瞳孔一个劲儿死死盯在了老祖的怀中,那个皱皮女婴…… 第15章 婺源县国营养猪场。 为了迎接孟场长上任,农场食堂特意宰杀了一头生病的小公猪,全体职工会餐。孟场长在餐前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号召全体职工热爰本职工作,全心全意为猪服务,而且着重谈到了如何关心和爱护猪,尤其是母猪。 孟场长说道:“这些猪为城市里的工人阶级无私地奉献了自己的肉体和内脏,尤其是老母猪,将自己的子女一批批地送进了屠宰场,无怨无悔,因此,我们要改善猪舍的卫生环境、尽可能地让它们在有生之年活得舒适些、愉快些。甚至可以在猪舍里放一些本地音乐,例如黄梅戏《天仙配》等。” 职工们头一次听到场领导如此人性化的发言,顿时兴奋地议论起来,尤其是黄梅戏,本地人的最爱,董永和七仙女的爱情故事,那可是每一个人青春时期都曾有过的梦想。 “场长,我们放《天仙配》、会不会被人说是封建余毒呢?”有职工担心地问道。 孟场长坚定地说道:“大家可以想办法嘛。晚上放《天仙配》,让母猪们满怀着爱意进入梦乡,白天我们可以放革命样板戏,我们这里是三头公猪领导着几百头母猪,同样都是革命工作,没有贵贱之分。” 职工们尽管感觉到这样的比喻似乎哪里有些不大对劲儿,但还是为新场长的工作魄力纷纷鼓起掌来。 酒桌上,孟场长频频举杯,场面气氛热烈。 场里下午工作安排是给猪配种,大家趁着酒兴来到了猪舍前。 “孟场长,我先给您介绍一下配种的工作流程,咱们场的三头公种猪,担负着为五百来头母猪配种的任务。”场支部耿书记说道,他是一位老职工,在场里已经兢兢业业地工作几十年了。 “那公种猪岂不每天都忙死了?”孟红兵遗憾地说道。 “不是这样的,我们不能让它接触到母猪,否则不但浪费精液,而且公猪发飙还会咬伤母猪的。”耿书记说道。 “哦,那怎么办呢?”孟红兵兴致勃勃地问道。耿书记笑了笑道:“接下来,您就会看到了。” 配种员拿来一条板凳式的大木头架子,这就是取精器,上面铺了一张带毛的生母猪皮,母猪皮上又抹了些新鲜的母猪屎尿,散发出一股富含荷尔蒙的臊臭气息。 一个职工用绳子牵来一头处于发情期的肥母猪,隔着架子将母猪屁股朝内,那头身材魁梧的种公猪一见便立即兴奋起来,“呼”的一下子扑了过来,口中吐着白沬,气喘如牛,长长的猪鞭红彤彤地伸出来,但是由于有木架子相隔,它只能够流着口水俯跳在架子上,后腿不住地乱蹬。配种员手持一节消过毒的竹筒,敏捷地套在了公猪的阳具上,只听到“吱吱”声响,公猪的精液全部都射进了竹筒里。 孟红兵脸上发烫,口干舌燥地看着,感觉到胯间发烫,胀乎乎的。 配种员捧着竹筒来到孟红兵的面前,说道:“场长,您看,大概有三百毫升左右,够给二十多头母猪授精用了。” 有职工手持注射器过来,伸进竹筒抽出十多毫升精液,然后逐一注射进母猪的体内,不一会儿,二十多头母猪就都已经注射完毕了。 耿书记笑着对孟红兵说:“其实很简单,一次人工授精十来毫升,基本上可以确保母猪怀孕,母猪的平均孕期为一百一十四天,就是三个月三星期又三天,小猪就生下来了,工人阶级的餐桌上就可以源源不断地供应上猪肉了。” 孟红兵没有做声,一种凄凉的感觉莫名其妙地自心底油然而生。他扭头离开了猪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孟场长怎么了?”配种员诧异地问耿书记。 耿书记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孟红兵的脑海中不时地浮现出那头公种猪口吐白沬的亢奋神态,还有那些受精母猪脸上怅然若失的无奈表情。它们太可怜了,自己一定要想法子改变这一切。 “哈哈哈,小兵,想不到你对工作这么有责任心。难得啊,干革命工作就是要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祝祺,工作态度方面,小兵可是比你强呦!”黄乾穗一面饮酒一面笑着说道。 “姑父,我想搬到养猪场里去住。”孟红兵说道。 “什么,那怎么行?养猪场里吃住条件都是很差的。”孟祝祺表示坚决反对。 孟红兵求助的眼神投向了黄乾穗。 黄乾穗看在了眼里,说道:“我倒是不反对,年轻人多吃一点苦并不是什么坏事。美国当年的国务卿杜勒斯就把和平演变的希望放在了中国第三代人身上,小兵能有这样的觉悟,我很欣慰,我们国家就需要像你这样子的接班人。小兵,你尽快写一份入党申请书交到你们养猪场党支部,要写得深刻些,比如为什么放弃优越的条件,到艰苦的第一线,等等。” 孟红兵见姑父已经答应了,高兴地说道“好,我搬过去以后马上就写。” 次日,新场长为了工作搬到养猪场里睡觉的消息不胫而走,职工们深受感动,纷纷向党支部表示要以孟场长为学习榜样,努力做好本职工作。 入夜,孟祝祺漫步于猪舍之间,那三头公种猪依旧对他横眉冷对,满怀敌意,他远远地绕了过去。 母猪们见到孟红兵,纷纷站立起来,摇晃着短短的小尾巴,眨动着大眼睛,满脸堆笑地簇拥着他,当然是隔着木围栏。 孟红兵爱怜地摸摸这个的脑袋,拍拍那个的额头,说道:“瞧你们,个个年轻貌美,体态丰满,可惜被禁锢在这里。岂不知,自古红颜多薄命,早晚难逃上餐桌的命运啊!” 孟红兵叹息着瞥见立在墙角的木架取精器,上面还铺着那张涂了猪屎的猪皮。他默默地走了过去,轻柔地抚摸着那张皮,叹道:“人类为什么如此残忍?连母猪最起码的生理需求也要剥夺?” 他闭起眼睛,轻轻地俯身在木架上,幻想着自己仿佛就是那头嘴里冒着白沫的大公猪,浑身热血沸腾了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亢奋充斥了全身…… “场长,是你吗?”猪舍外面传来了问话的声音。 孟红兵从恍惚中缓过神儿来,回头望去。 “孟场长,您在干什么?”值班饲养员惊讶地问道。 “哦,我在体验生活。”他回答道。 “大门口有人找您。”值班饲养员告诉他。 孟红兵恋恋不舍地从取精器的木架上下来,走出猪舍,来到了养猪场大门处,看见来人是县医院的荆太极院长,骑着一辆自行车。 “小兵,我到黄主任家为你复诊,原来你搬到养猪场来住了。”荆太极说道。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孟红兵自信地说道。 “那也要确诊一下,不然黄主任那儿没法儿交代。”荆太极笑着解释道。 孟红兵住在一间单身宿舍里,房间内十分简单,一张竹床,一桌一椅而已。 荆太极先用听诊器听了听孟红兵的胸膛,确定心肺都没有问题,再检查他的颈部并让其活动四肢关节,一切也都正常。 “我要检查一下你的新蛋蛋发育情况,这几天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太极说道。 “哪里?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一种崭新的体验。”孟红兵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一面脱着裤子,一面喋喋不休地叨咕。 荆太极仔细地端详着,嗯,的确是比正常人的睾丸大了一倍还多,手指捏上去坚实度也要硬一些。他用指尖拽起阴囊皱皮,以手电光线透过,发现红色的毛细血管和输精管都已经长好,没有发生任何排斥现象。奇怪,这寒生果然有些道行,民间真有高人啊。 但是可以肯定,这决不是人类的睾丸! 寒生,一个普通的乡村赤脚医生,他到哪儿能搞到人的睾丸?自己亲眼所见那对蛋蛋可是红扑扑新鲜得很呢,绝非死人的,再结合孟红兵突然间性情大变,喜欢上了养猪场,荆太极怀疑孟红兵体内移植的是猪的睾丸。那对成活的猪睾丸分泌出大量猪的雄性激素,导致了其性格上的变异。 寒生丢在病房里的那瓶不明液体,已经过医院化验室反复的检验,里面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微量元素和某些胶原物质,还有十余种酶类,资料文献中都查不到与其相同的分子式结构,也许是还未被科学所发现证实的东西,总之,这个寒生身上处处透着一种极其神秘的东西。 “怎么样,没问题吧?”孟红兵说道。 “嗯,没有发生排斥反应。”荆太极点点头,然后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现在还惦记着兰儿吗?” “兰儿,惦记她干什么?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吸引人的地方,你再看看这些母猪,一个个憨态可掬,赤身裸体,浑圆的屁股,尤其是乳房,每位都有十来个呢。兰儿算什么?只有区区两个,哼,简直小儿科!”孟红兵不屑一顾地说道。 荆太极心中暗自惊愕,这家伙已经完全变态了,没想到这猪蛋蛋这么厉害,那种荷尔蒙竟然可以改变人的思维。 沉吟了片刻,荆太极决定这一切暂时都先保密,不给他们家人说。自己先要找到寒生,配方搞到手再说,当然,能够设法掏出寒生脑袋里的所有东西最好,必要时,也要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荆太极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出了养猪场。 第16章 英国著名作家柯南道尔的名著《福尔摩斯探案集》中有一篇名为《魔鬼草》,讲的是一个想谋取他叔父遗产的侄子,把一种名为“魔鬼草”的致幻植物丢在他叔父卧室中的壁炉内,使他在迷迷糊糊之中看到有一群群的“魔鬼”向他扑来,最终把他吓死。 这实际上用的就是致幻植物,以前人们都认为这是作者虛构的,但后来证实,在非洲确实生长着一种能令人致幻的“魔鬼草”,而柯南道尔曾到过非洲游览,可见探案内容是有一定依据的。“致幻植物”指那些食后能使人或动物产生幻觉的植物,有些植物因含有某种有毒成分,如裸头草碱、四氢大麻醇等,当人或动物吃下这类植物后,可导致神经或血液中毒。中毒后的表现多种多样:有的精神错乱,有的情绪变化无常,有的头脑中出现种种幻觉,常常把真的当成假的,从而做出很荒谬的行为来。中国西南边陲人迹罕至的地区,也有类似的植物生长。 深夜,荆太极一丝不苟地在_己房间内配制着“祝由散”,这是一种古老的源自祝由科的幻术,原料是云南的原始密林中生长的一种叫做“蛤蟆菌”的毒蘑菇和一种野生乔木的果实“小韶子”,外表很像荔枝,俗称“魔鬼果”。据说山民家里的猫误舔了“蛤蟆菌”表面的黏液后,眼睛里的老鼠忽然间会变得身躯十分硕大,因而失去捕食老鼠的勇气,这种现象在西方医学上被称为“视物显大性幻觉症”。而“小韶子”则能使人把梦幻当成真实,感觉天地都随着自己的意志移动,飘飘然,口若悬河,但恢复知觉后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这个“祝由散”的秘方是荆太极的师父,鄱阳湖峡谷里的王婆婆传授给他的,并给了他“蛤蟆菌”和“小韶子”每样一小包。对付寒生一家人应该是足够用了,他想。 最后,他将已按比例配制好的“祝由散”倒进一张糯米纸中,然后折成了一个扁扁的小纸包。 最好是投入寒生家的水缸里,糯米纸遇水则化,药粉无色无味,效力可以持续数个时辰,如果这缸水一直在使用,寒生一家人就可以持续被药力所困了,自己想得到什么就唾手可得了。 荆太极伸了下懒腰,心满意足地钻进了被窝里,哈欠连连。明日将会是漫长的一天。 次日清晨,荆太极安排好医院的事情后,自己开着那辆破救护车朝南山村驶去。 救护车停到了南山村东庄园的大门前,荆太极跳下车,拎着一包糕点走进了大门内。笨笨站在院子中间,警惕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不是县医院的荆院长吗?”朱医生从房间里出来,诧异道。 “哈,朱医生,我是特意来找寒生的,告诉他一个好消息。”荆太极满脸堆笑地说道。 “哦,寒生出诊去了,不在家中。”朱医生曾从兰儿那儿听说过这个荆院长也是孟家的帮凶,所以对其并没有好感。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以等他。”荆太极说道。 朱医生表情冷淡地告诉他,寒生可能还需数日才能到家。 荆太极心道,这么不巧,转念一想,先从他们身上下手也好,总之不能白跑一趟。 “哈哈,没关系,我们可以进去谈吗?”他说道。 朱医生请荆太极进了客厅,沏上茶水,然后静静地等待着他开口。 “寒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已经治愈了孟主任儿子的高位截瘫并给他移植了睾丸,这简直是医学界的奇迹。今天,我特意来告知喜讯,那对睾丸在临床上已经获得了完全的成功。顺便嘛,捎来几盒糕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荆太极赞叹着说道。 “哦,知道了,东西还是请拿回,我们朱家给人治病从来不收礼。”朱医生淡淡地说道。 荆太极轻轻一笑,岔开话头说道:“你们朱家不但医德高尚,而且祖传医术出神入化,不知祖上是何方高人?一直世居婺源吗?” 朱医生摇了摇头,说道:“朱家世代布衣郎中,只是在乡下瞧些病而已,实在不值一提。” “哦,那寒生的医术从何处学来?十来岁的年纪,本应是在读医科学生的年龄,但是他不仅治愈了世界五大绝症之一的‘渐冻人症’,而且还懂得器官移植,攻克了异体排斥反应这一医学界的旷世难题,莫非他有什么奇遇吗?”荆太极巧舌如簧,步步紧逼。 朱医生本是实在之人,平生耻于说谎,此刻闻言脸色一红,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寒生是我的徒弟,教了他几手,无奈其学艺不精,让院长见笑了。”门外走进人接上话茬儿说道,却是吴楚山人。 荆太极站起身来,口中说道:“失敬,您是……” 吴楚山人淡淡一笑:“我是兰儿的父亲,吴楚山人。” “哦,唉呀,您就是吴楚山人啊,不好意思,兰儿的事荆某没能处理好,正想着什么时候前来登门谢罪呢!”荆太极脸上流露出诚恳的表情。 “哼,”吴楚山人愤然说道,“荆院长,你和孟祝祺父子合谋欺骗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子,似乎太不讲究江湖道义了吧?” “对不起,当时确实是孟红兵看上了你们家的兰儿,但他不过是一个废人,只是贪图嘴上占点小便宜而已,我对兰儿姑娘的工作能力还是看好的,如果她现在仍愿意来医院上班,我还是接收的,而且可以办理正式招工手续。当初嘛,主要是因为你们的户籍所在地不在婺源,所以正规招工的手续很难办,现在不同了,你们全家已经正式落户本地,不存在什么问题了。”荆太极恳切地解释道。 吴楚山人脸一板道:“现在孟家少爷有了新的蛋蛋,已经不是一个废人了,你们到现在还想再一次欺负兰儿吗?” “不,他现在依旧是个废人。”荆太极冷冷一笑道。 “此话怎讲?”朱医生严肃地望着荆太极说道,“你刚才不是还说移植完全成功了吗?” 荆太极嘿嘿笑道:“移植是成功了,可寒生却是搞了两个猪睾丸放进去了。” 朱医生愣住了,这件事寒生回家后从来没讲过。“猪睾丸?这怎么可能?”他怀疑地说道。 “孟红兵现在已经搬到养猪场去住了,他的思维也已经发生了变异,可以这么说,孟红兵已经不再对女人有任何兴趣了。”荆太极说道。 “难道对母猪产生了兴趣?”吴楚山人说道。 “何止兴趣,那简直就是一种狂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现在就是一头成年公猪。”荆太极的语气中带有一种肆虐的快感。 “这……”朱医生心里面有些惶恐,如果真的如荆院长所说,寒生给人换上了猪的蛋蛋,这样的做法是有违医者之道的,不管是恶作剧也好,无心之过也罢。 “哈哈哈,”吴楚山人开怀大笑起来,“这真是善恶终有报啊。孟家少爷作恶多端,此生就已轮回畜生道了。” 荆太极微笑着望着吴楚山人,心下寻思着,寒生是你教的或是有其他奇遇,今晚还怕你们不说出来? “二位不必客气,我自去方便一下。”荆太极径自站起身,走出门去。 朱医生面带忧虑地说道:“山人,寒生如此做法可是不符医者之道的啊。” “朱医生,天意如此,何必自责呢?侍寒生回来后我们问清楚再说。”山人安慰道。 荆太极出了房门朝厢房走去,一眼瞥见了灶间屋顶上的烟囱,瞧着四下里无人,便溜了进去。灶间大门一侧靠墙放置着一个大水缸,里面盛满了清水。 荆太极嘴角露出了笑容,环顾左右,口中轻声嘀咕了一句:“走错路了。”随即转身离去,就在这转身的一瞬间,他已经将那包“祝由散”丢进了水缸内。 糯米纸迅速地溶解了,药粉散入清水中,片刻,踪迹皆无。 回到客厅内,荆太极遂向朱医生和吴楚山人告辞,说道:“荆某先行告辞,我回去医院查阅一下明年初的招工计划,今天晚些时候再来告知你们。” 荆太极坐上驾驶室,发动汽车,驶离了南山村。 今夜,夜深人静,村里的老表都已入睡后,我那时再来,静下心来,好好地盘问他们。 想着,荆太极嘴里哼起了家乡四川的青衣小调,唱着唱着竟然跑到了黄梅戏《天仙配》的调子上去了。 最先出问题的是笨笨的黑狗女友,兰儿给它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黑妹”,怀孕的黑妹经常会口渴,它饮用了兰儿从水缸里舀出来的清水。 黑妹的眼睛中出现了幻觉,站在面前的笨笨突然身材变得高大无比,就像是一头大水牛一般,原来那英俊的面孔变得肥大和臃肿,黑妹原来熟悉的笨笨那双弯曲而忧郁的眼睛,如今竟然如铜铃般瞪着它,咧开的口中流着一条巨大的口涎,正伸出两片硕大的嘴唇来吻它……黑妹发慌了,惊恐地退缩着到了墙角,眼睛死死地盯着一步步逼近的笨笨,口中发出了恐惧的低鸣声。 兰儿听到黑妹的叫声有异,赶紧跑出来看。 “笨笨,你干什么?好好玩儿,别吓唬黑妹。”兰儿训斥了笨笨两句,将它赶到了一边去。 看看天色已经黄昏,应该要做饭了,于是她来到灶间,开始淘米煮饭,这回用的是水缸里的水,而中午吃的泡饭则用的是桶里剩余的那半桶水。 晚饭照常是米饭和青菜,荷香身子依旧还很虚弱,吃完饭后就早早地回房休息去了,朱医生和山人则坐在客厅里面喝茶聊天。 “爹爹,你好像胖了,人也长高了。”兰儿揉了揉眼睛说道。 吴楚山人笑了,说道:“傻孩子,爹爹这般年龄,怎么还可能长呢?” “兰儿倒真的是长大了呢,比前些日子又高又胖。”朱医生插嘴道。 “祝由散”的药性先从没有武功的人身上慢慢地发作起来。 “嘭膨嘭”,大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兰儿转身朝院子里走去,轻轻抽开门闩,拉开了大门。 “啊!”兰儿发出了一声惊呼,门前站着一个身子异常高大的人,头大如斗,眼似铜铃,手如蒲扇,自己甚至不及那人的腰高。 兰儿惊叫着后退数步,那高大的人嘿嘿笑着跨进门内,耳边响起那“巨人”脚步落地的“咚咚”声。 “爹爹!”兰儿惊恐万分地叫喊起来。 吴楚山人闻声而起,一个箭步已跃至庭前。 “哈哈,吴楚山人,我送招工表来了。兰儿怎么了,难道不认得荆某了吗?”荆太极哈哈笑道,心想,看来他们已经着道了。 第17章 “哦,原来是荆院长,你回去吧,招工我们不去。”吴楚山人断然回绝道。 荆太极嘿嘿一笑,说道:“不急嘛,我们医院也需要像朱医生这样的老中医,他在房间里面吗?” 说罢,竟然径自迈入客厅,吴楚山人没有理睬他,走到兰儿身边。 兰儿依旧是惊恐万分,步子向后退去,口中嗫嚅道:“爹爹,你怎么变得那么高大?” “高大?”吴楚山人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兰儿,你是不是病啦?” “啊!”兰儿瞥见笨笨巨大的身躯从狗窝里钻出,像一头黄色的大水牛似的,“爹爹,笨笨怎么变得同水牛一般大?” “你等等,我去喊朱医生。”吴楚山人也突然感觉到自己眼皮有些发紧,眼前兰儿的身影似乎也在扭曲变形。 “莫非是中毒?”山人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脚步已经迈进客厅。 朱医生站在墙角,正神情紧张地与荆太极对峙着。 吴楚山人疑惑不解地问道:“朱医生你们……” 朱医生神情恍惚的目光落在了吴楚山人的身上,怯生生地问道:“你们都是谁?怎的身材如此高大?” 至此,吴楚山人确认全家人已经全部中毒了。 “你们家里出了什么事?”荆太极的面色古怪至极。 吴楚山人虽然身负武功,但是也抵挡不住千古奇药“祝由散”的药性,在他的眼里,荆太极的身材在一寸寸地长高,最后似乎脑袋都已顶到了天棚之上,正在哈着腰同自己讲话,凑在眼前的那张诡异的脸足有木脚盆一般大…… “你是谁?”吴楚山人问道。 “我是寒生啊,您怎么连我都不认识啦?”荆太极说道,同时神情轻松地坐在了椅子上。 “寒生?你什么时候从香港回来的?咦,孩子,你怎么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呢?”朱医生闻言冲了过来,仔细打量着荆太极,心痛地说道。 荆太极心中暗道,噢,寒生原来竟去了香港,看来朱家的秘密还真不少呢。 “老爹,我是去了香港,但是我忘了,我到香港去干什么了,您还记得吗?”荆太极引诱着说道。 朱医生有些不满意地说道:“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能够给忘记了呢?给患者看病要专心致志,你这样粗心大意可不好。” 荆太极想还是直切主题的好,免得兜圈子,于是他面色异常诚恳地说道:“老爹,我把治病的方子都给忘记了,这让我怎么给人家治嘛!您和师父两人再给我说说好不好?”他的眼光望向了吴楚山人。 山人心中恍惚地在琢磨着。师父?谁是他的师父,是我吗?不对呀…… “寒生,我不是你的师父,而是你的岳父。”吴楚山人板起了脸更正道。 “寒生,《青囊经》只有你一个人看见过,我们都不知道啊。”朱医生在一旁突然说道。 《青囊经》?早已失传的三国华佗的旷世医书?荆太极感到自己的胸膛喘不过气来…… 原来是失传了一千七百年的《青囊经》重出江湖! 荆太极心中禁不住战栗起来,怪不得寒生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多匪夷所思的治病法子。老天有眼啊,让我荆太极知道了这个秘密。 “可是《青囊经》我忘记放在哪儿了?你们知道的话快点告诉我吧,我还等着赶去治病呢。”荆太极迫不及待地说道。 朱医生皱着眉头,疑惑地说道:“咦,你不是藏在狗窝里,连同草房一起烧掉了吗?” 似一盆冷水自头上浇到了脚下般,荆太极的心一下凉了半截。烧了?举世无双之宝,中医旷世奇书,就这么烧了? “谁烧了?”荆太极自言自语道。 “房子是孟祝祺烧的。”吴楚山人说道,一面精神恍惚地思索着,自身的内功在抵抗着药性,感觉到头痛难忍……《青囊经》?寒生的医术是来自《青囊经》?寒生竟然是神医华佗的传人…… 荆太极心里大声咒骂起来,孟祝祺,这个愚蠢的王八蛋,你真是头蠢猪,和你儿子一样。 看来只有从寒生身上下手了,他冷静下来如是想。 “我不是寒生,你们再仔细看看我是哪个?”荆太极换了种声调,话语中夹杂着四川口音。 朱医生定睛细瞧,果真不是寒生,“你是谁呀?”他问。 “我是来瞧病的病人,千里迢迢从四川来哩,硬是辛苦得很呦。”荆太极按住胸口,显示出那儿在疼痛的样子。 “真的是病人啊,可是寒生出门了,一下子回不来。”朱医生歉意地说道。 “他啥子时候转来?我等起在,要得嘛?”荆太极暗自发笑,这“祝由散”的确是神奇,简直是妙不可言啊! 朱医生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估计起码要一个月呢。” 坏了,一个月,时间太长了。荆太极沮丧地想,现在自己巴不得早一天得知《青囊经》上的所有秘密。 “他到香港啥子地方?啷个才能找到他嘛?”荆太极问道。 朱医生迷迷瞪瞪地望着他,没有下文。 “快说嘛,晚了我的病就不得行了。”荆太极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好像是香港九龙城寨客家寮。”朱医生想起来了。 “得嘛。”荆太极松了一口气,揩了下额头上的汗珠。 看来必须亲自到香港走一趟了,《青囊经》乃是中华民族的瑰宝,岂能让寒生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独占?自己带上“祝由散”,见机行事,哼,我荆太极定将《青囊经》搞到手,之后再杀了那小子灭口,世间可就唯我独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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