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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能这么凶我。” 对上刘寒月含笑的眸子,晏殊忍不住怼他一句。 “或许外面那些人就是冲你来的。” 话落,她快速从刘寒月身上爬了起来,刘寒月也跟着坐起身慵懒的贴靠在车壁上,抬起修长的手指挑开车帘朝外面看了一眼。 “究竟是冲着谁来的,试一下便知。” 他放下帘布,一把握住晏殊的手腕,带着她冲出马车。 见他们出来,一群黑衣人瞬间朝二人冲了过来。 刘寒月好整以暇的站在旁边,眼睁睁看着那几名黑衣人同时朝晏殊挥剑刺去。 晏殊神色微变,这批杀手竟然真是冲着她来的? 顾不得多想,晏殊猛地挥出一把药粉,径直朝围攻她的几名黑衣人撒去。 几名黑衣人的眼睛沾染了有毒的药粉,瞬间感觉双眼一阵刺痛,在几人被药粉迷眼之际,晏殊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剑,朝最靠近她的一名黑衣人狠狠刺去,一刀刺穿了对方的喉咙。 她的目光朝阿福看去,那小子竟然以一敌三,连杀了两人,此时也恰巧朝晏殊看了过来。 “夫人小心身侧!” 阿福看到一名黑衣人飞身从侧面朝晏殊刺来,他大喊一声提醒晏殊,自己同时也朝晏殊飞奔而来。 然而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比他更快一步,只见一抹红色身影一闪而过,那飞身刺向晏殊的黑衣人被刘寒月一脚踹飞在地。 黑衣人狠狠摔在地上后狂吐了一口鲜血,他想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刘寒月已经闪身到他面前,挥出蛇鞭缠住了他的脖颈,用力向上一拉,那名杀手的脑袋直接被蛇鞭绞断,当场暴毙。 晏殊将几名中毒的杀手解决掉,阿福也已经护在她的身侧。 其余十几名杀手眼看就要被刘寒月的隐卫全部解决了,晏殊忙出声制止。 “留下活口!” 为首的和风手中长剑原本已经刺向了最后那名杀手的心窝,刘寒月及时挥动手中蛇鞭缠住了和风的剑刃。 刘寒月冷声吩咐:“把人带来。” 和风收起佩剑,恭敬的点头应下,拎起那名杀手的衣领将人直接丢到了晏殊面前。 “他们是冲晏姑娘来的,还是由您亲自审问吧。” 说这番话时和风的神情很冷,声音更冷。 他很不喜欢晏殊,主子越对她另眼相待他就越不喜欢这个女人。 她只是一个乡下农妇,也并非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怎么配得起主子的青睐? 可主子似乎真的喜欢上这个女人,甚至在书房里悬挂了一张与晏殊十分相似的美人图。 他承认,在看到书房内那张画像时,他的内心疯狂的嫉妒,甚至阴暗的期盼着那个女人能彻底从主子的世界里消失。 晏殊此时的心思都放在这批无故出现的杀手身上,并未察觉和风对她的敌意。 她看向那浑身是血的人:“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名杀手强撑着意识抬起头,冷冷的盯着晏殊。 “呵呵,你不配知道我家主人的身份,我……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出卖……出卖我的主人。” 话落,他的眼神闪过一抹决绝。 晏殊察觉到不妙,猛的上前掐住了他的两腮,另外一只手捏着一根银针快速朝他喉咙刺去。 银针刺下去时瞬间变成了黑色,一股粘稠的黑色液体顺着针孔缓缓向外流出。 那杀手神情微僵,双眼腥红的死死盯着晏殊。 他想张口咬舌自尽,但晏殊紧捏着他的两腮,牙齿根本动弹不得。 对上杀手逐渐绝望的目光,晏殊冷笑一声:“想死也要问问我答不答应!” 银针将带毒的血液全部逼出,血液从黑色渐渐变成了红色,晏殊确定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之后,吩咐阿福将人的嘴巴塞住,再点了他的穴道后直接丢到了马车上。 她则起身走到刘寒月面前。 “今日多谢了。” 虽然知道刘寒月特意接近她不安好心,可今日的确是他的出现救了她和阿福一命,这份恩情她要认。 刘寒月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微微前倾,弯腰与晏殊平视。 “我很好奇姐姐招惹了什么人,对方似乎一心只要你死。” 晏殊也很纳闷,这些杀手虽然武功不俗,但和天机阁刺杀江辞的那几批杀手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她将自己的罪过的人仔细筛选了一遍,最终还是想不到究竟是谁要取她的性命。 而且最可疑的是,她才刚来信阳府对方就能找上来,说明想杀她的人早就暗中盯上她了,最起码对她的行踪是了如指掌的。 “我也很想知道,那名刺客我就先带回去审问了,今日你救我一命,救命之恩我记下了。” 刘寒月玩味一笑:“难道不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吗?” 晏殊略带嘲讽的目光看向刘寒月。 “刘二公子扮久了女子,不会闲来无事也和闺阁小姐一般喜欢看画本子吧?这么不切实际的梦还是少做为妙” 第404章 未婚妻 刘寒月已经摸透了晏殊的性子,她表面上看着温柔无害,骨子里实则很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不会轻易被外界左右自己的决定。 这样的人是很难轻易相信任何人的,所以想要接近她,首先就是要让她卸下防备,在这一点上,江辞比他有先天的优势。 想到此,刘寒月故作失望的轻叹了一声。 “姐姐真是好生无情,好歹刚刚我可是救了你两回呢,既然你不愿以身相许,那我们各退一步,每隔三日我会派人去接你来侯府为我针灸如何?” 晏殊沉思片刻:“可以,不必劳烦你们侯府的人来接我,届时我自己过去就好。” 刘寒月见她终于答应帮自己针灸,眸底闪过一抹喜色。 以身相许虽然不可能,但经常见面来日方长,只要闯入了她的生活早晚有一日就能闯入她的心,他等得起。 “好,那三日后我在府中等着姐姐。” 话落,刘寒月转身吩咐南枝。 “带几个人亲自护送晏姑娘回府,务必将人平安送到。” 刘寒月话音刚落,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冷清的声音。 “不必了,我来接她回家。” 晏殊猛然抬起头朝不远处看去,只见江辞翻身下马快步朝自己走来。 原本对今日被刺杀之事没觉得有什么害怕的,但不知为何,看到江辞的那一刻,她的眼眶莫名一热。 “抱歉,我来晚了。” “你怎么来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江辞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我回到家中没看到你,赵嬷嬷说你去了刘府,我便想着天色晚了来亲自接你回家,今日让你深陷危险是我的疏忽。” 此事对他也是一个警醒,看来今后不能再让她孤身一人出门了。” 江辞越想越怕,今后必须给她安排几名隐卫暗中保护才行,今日的事情他不想在发生第二次。 晏殊的脑袋在江辞怀里蹭了蹭,顺便将眼眶的湿热也蹭没了。 “我没受伤,还好在路上遇到了刘二公子出手帮忙。” 江辞冷眸朝刘寒月看去,对方双手环胸,一双桃花眼也正在盯着他。 二人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敌意。 “刘二公子的救命之恩江某铭记于心,改日必当备下厚礼登门拜谢,天色已晚,我们就先告辞了。” 刘寒月冷笑一声:“本公子救的人是她和你有何关系?江公子以什么身份替她谢我?不过想来若今日是江公子被人刺杀,我应该会站在一旁好好看戏。” 江辞并未将刘寒月的挑衅放在眼里,他勾唇淡淡笑了一声。 “在下替自己的未婚妻道谢可有资格?” 晏殊猛然抬起头朝江辞看去,什么未婚妻? 她何时多了这么一层身份? 江辞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颊,伸手将她的手腕抬起,露出那只白玉手镯。 “阿姝收下了我母亲祖传的镯子,这可是母亲让我交给未来娘子的。” 晏殊:…… 当时江辞送镯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他只说这只镯子是前皇后留给他的念想,让他送给心仪的女子,可没说是送给未婚妻的。 她严重怀疑自己被这厮套路了。 刘寒月眸光微冷,视线朝晏殊看去。 “姐姐,三日后可记得我们的约定,我在侯府等着你。” 丢下这句话,刘寒月带着自己的人转身离开。 江辞眸色深沉,垂眸看向怀里的人。 “三日后的约定?” 晏殊嘿嘿一笑:“先离开这里,路上我们慢慢说。” 江辞压着心头的一股怒意,吩咐幻樱留下等着信阳府衙的官差过来处理地上的尸体,他则带着晏殊先上马离开。 晏殊被他环抱着,整个人只能禁锢在江辞怀里。 “说说吧,你和他三日后有什么约定?” 晏殊道:“今日刘寒月的确救了我一命,他提出请我到府中为他针灸,救命之恩不好拒绝,我便答应了下来。” 江辞听后眸色越发阴郁,刘寒月不过是想借助针灸的幌子接近小狐狸,他的心思还真是昭然若揭。 晏殊见江辞突然沉默下来,她侧过身环抱住江辞的腰身。 “我知道刘寒月有意接近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无论他有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轻易接招的,只不过今日他救我一命是事实,我不想欠他的恩情便答应了每隔三日帮他针灸一次,若你担心的话可以安排人暗中保护我。” 江辞环在她细腰间的手臂缓缓收紧,有些无奈的俯身到她耳边低语。 “真想将你藏起来,省的总被一些心怀叵测的人惦记。” 晏殊心知他是对此事吃味了,便柔声劝道:“你应该相信我,既然当初答应和你在一起,在我们没有分手之前我是不会喜欢上别人的,这是对伴侣最基本的尊重。” 江辞冷眸看她:“怎么,你还想分手?” 晏殊干笑两声:坏了,不小心暴露了心思。 “这不是假设嘛,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江辞气恼,在她的耳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不必假设,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他很了解自己,一旦认定的人或事就不会轻易更改,他更清楚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替代他的小狐狸,所以哪怕是争是抢,是用尽卑劣的手段,他也要将她永远困在自己身边,任何人都休想越这雷池一步。 第405章 书院风云 书院 今日是江辞、温玉堂、晏淮二人拜师的日子。 江辞、温玉堂是裴大儒亲自举荐进入的书院,二人今日来书院后便直接被带去了梅园内,平日裴大儒都在梅园这边授课传教,如今加上江辞和温玉堂,裴大儒门下也只有五名学子。 虽然这五人可以得到裴大儒的亲自教导,但却并不算是裴大儒的入室学子。 目前裴渊门下暂无亲收弟子,不过有传言说裴渊曾相中过一名学子,只是那学子最终不知何故并未拜入他的门下,此事似乎在裴渊心里留下了不小的惋惜。 晏淮因之前从未读过书,这次则直接被分配到了知语堂,知语堂这边大多都是十岁左右的学子,年纪最小的才六岁。 当看到同窗都是一群小毛孩儿后,晏淮心里着实受了不小的打击,他暗暗发誓要努力读书,争取尽快离开这个童子班。 与他们一同进入书院的还有刘昀昭和蔡文杰,他二人没能进入裴大儒的梅园,却也因文采出众被仅次于梅园的君子轩相中。 刘老爷与白鹿书院的院长曾是同窗,所以在安排住宿问题时,刘昀昭在院长那边疏通了一下关系,将他们五人安排在一间房屋内。 江辞虽然有床位但晚上并不打算在这边住,所以房间内目前只有他们四个人。 晚膳过后,晏淮回到房内时,刘昀昭、蔡文杰二人目前还没回来,温玉堂已经先一步去澡堂沐浴了。 晏淮从衣柜里拿出一身换洗衣物,放入干净的木盆内就起身出了门。 澡堂内很大,里面用木板隔开了数十个小隔间,里面给学子们提供热水,但需要学子们自己动手打水。 晏淮将木盆放在隔间占好了位置,提上水桶很快打了洗澡水回来,恰巧有几个学子迎面走了过来。 其中一人的目光不怀好意的瞥了晏淮一眼,对身边的同伴道:“看到那小子没,就是他被分到了知语堂和那一群小屁孩儿做了同窗,哈哈哈,我看他那样子之前肯定没读过书,也不知走了什么门路竟然被塞到了咱们白鹿书院。” 为首的少年轻蔑的打量了晏淮一眼。 “看他这一身穷酸样也不像是哪家的世家公子,这两年咱们书院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什么阿猫阿狗都往书院里领。” 晏淮停下脚步,目光朝那说话的几名学子看去。 他们身上穿着书院统一的青色襕衫,虽看不出身份高低,但从其他几人对为首那青年的恭维来看,这群人里最有身份的应该就是他。 晏淮又朝那为首的青年仔细打量了一阵,对方看模样应该在弱冠之年,身材中等,国字脸,嘴角还长着一颗黑色痦子,一双眼睛散光无神,给人一种骄纵轻浮之感。 晏淮打从心里瞧不起这种仰仗家族身份作威作福的富家子弟,故而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 这种二世主多半是人傻钱多,被一群臭虫整日恭维的已经找不着北了,和这种人计较实在没必要。 家人送他来书院是想让他用功读书的,不是来和这种蠢货争论长短的,想到此,晏淮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准备提着水桶走人。 见晏淮对自己满脸不屑,向来被人高高捧着的闵巍顿时不乐意了。 “他那是什么眼神?” 闵巍颇为不悦的拿手中的折扇指着晏淮, 站在他身旁的学子拱火道:“五哥,他好像用很轻蔑的眼神看你啊。” “哼,一个穷鬼竟然敢瞧不起本少爷?” 闵巍顿时觉得自己的颜面受到了挑衅,这白鹿书院谁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的,今日若被一个穷小子落了颜面,他今后在这书院里还怎么混下去? 越想越气愤,闵巍捡起地上一块石子儿便朝晏淮头上砸去。 晏淮见石子儿朝自己砸来,拎着水桶极其灵敏的闪身躲开,水桶里的水却撒了不少出来。 晏淮强忍着怒火看向挡住去路的几人。 “你们别欺人太甚了。” 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不想与这些蠢货计较,可现在看来他们根本不想放过他。 闵巍冷笑一声,抬脚走到晏淮面前。 “你小子知道本少爷是谁吗?” 晏淮漠然道:“你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一个道理,好狗不挡道!让开!” “你……你竟然敢骂本少爷是狗?你一个土鳖穷酸书生真是不知死活,本少爷今日就要让你好好看清楚,得罪本少爷是什么下场!”闵巍气的青筋凸起,他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而且还是被一个他最瞧不起的穷鬼挑衅了。 言罢,闵巍大喝一声,挥舞拳头就朝晏淮砸来。 晏淮快速闪身避开了闵巍的拳头,闵巍出第一拳落了空,身子狼狈的朝前趔趄了几步。 当众出丑,闵巍越发气愤,他回转身抬腿就朝晏淮心窝踹来,晏淮冷冷瞥了他一眼,用力抬起右手的一桶冷水,在闵巍踹过来时将水桶口对准了他,借助闵巍这一脚,水桶一阵剧烈摇晃,一桶水全都朝着闵巍身上泼去。 “噗!” 闵巍被当场泼了一桶冷水,在这种天气下浑身湿透,冻得他浑身哆嗦,牙齿也开始上下打颤。 “臭……臭小……小子,你找……找死……死!来人,给我把他……抓……抓起来狠狠……的打,今日谁要是……把……把这小子打死了,本……本少爷重重有赏!” 身为信阳知府家的五公子,他闵巍在白鹿书院向来是横着走,何时受过这种鸟气? 何况闵巍也并非真的气疯了,而是有自己的判断,这新来的臭小子穿着一身廉价的棉衣,一看就不是什么有身份背景的人,这样的人就算今日被活活打死了,最多也就是赔些银子了事。 他爹就是信阳府衙门最大的官,就算打死了这小子,也自会有人帮他善后。 今日为了自己的颜面,他必须让这小子横着抬出白鹿书院不可。 第406章 南风馆 温玉堂洗好澡从隔断走出来,就看到一群学子在议论着什么,他好奇的走了过去。 “我刚刚亲眼看到的,那小子一个人被五六个人围殴,带头的可是咱们书院有名的恶霸闵巍啊,落入这混世魔王手里怕是凶多吉少了。” “据说前不久闵巍在外面和别人争抢一个小倌儿,结果把对方给活活打死了,哎,被他盯上不死也会掉层皮的。” 温玉堂听到这里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今日听同窗说起过,书院内有几个仗着家世好作威作福的富家子弟,平日里这些人没少欺负家境贫寒的同窗。 而这个闵巍的大名最是臭名昭著,温玉堂听了几句嘴,觉得此事与他无关,便想早些回去温习课业,刚要转身时人群里有一个人的话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哎,听说那小子今日才刚来书院读书,看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闵巍最是踩高捧低、仗势欺人,遇到这种身份不如他的都会往死里整。” 温玉堂脸色顿时一沉,冲进人群里一把扯住那人的衣袖。 “你可知被打的人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那小子被分到了知语堂去了,好像闵巍他们就是因此事嘲讽了那小子一番才打起来的。” 真的是晏三哥,温玉堂脸色越发阴郁,焦急追问道:“他们把那人带去哪儿了?” “似乎是离开书院了,眼下我们也不清楚闵巍会把他带去哪里。” 温玉堂端着木盆快速朝寝室跑去,当他回到屋内时刘昀昭和蔡文杰也刚回来不久。 “刘公子、蔡公子不好了,晏三哥得罪了信阳知府的儿子闵巍,眼下晏三哥被闵巍那帮人带出了书院。” 刘昀昭、蔡文杰听后神情均是一沉。 “那闵巍在信阳府的名声极差,仗着他爹的身份作威作福、恶贯满盈,落在他手里的人下场会很惨,我们必须尽快把晏淮救出来才行。文杰,你快去请院长过来主持公道,玉堂,你速速将此事告知暮白兄和晏姑娘,我现在就去找我姐夫,他好歹是信阳府的主薄,和闵府也有些交情。” “好。” 三人分头行动,温玉堂一路跑去了江辞的宅院。 于此同时 信阳府最大的南风馆后院内,满身是血的少年被两名馆内的侍从粗鲁的丢进了柴房内。 片刻后,一个搔首弄姿的男子带着几名小厮走了进来。 他从小厮手中接过烛灯,扭着细腰缓步走到了少年面前,蹲下身,抬手挑开少年散落的长发,仔细端详了一番。 “不错,这少年生的很标志,给他清洗干净换身衣裳,今晚咱们潇湘馆内来了几位贵客,等会儿将他送去天字一号房去。” “是!” 两名小厮走上前,想要将少年从地上抬起来,就在此时陷入昏迷的少年猛然睁开眼睛,抬手一把抓起身旁的一根木棍,朝其中一名小厮脑门上狠狠敲了下去。 晏淮在书院与闵巍几人交手,他学功夫时间尚短,再加上和闵巍在一起的那几人都学过功夫,最终他被闵巍的人背后偷袭一棒子打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被闵巍那个畜生送到了这里,听刚刚那男人的一番话,这里似乎是供人消遣的南风馆。 晏淮目光里一片冷色,敲晕了那名小厮后,他又快速抬腿狠狠踹向另外那名小厮,一脚将人踹飞出去。 趁此机会,晏淮抱起身后的一堆干柴,用力朝门口的几人砸了过去。 “啊!”为首的娘娘腔吓得惊叫一声。 无数根木柴狠狠砸向了他的身上,害的他狼狈的闪身躲避。 晏淮趁机冲出柴房,来到院中时便听到那娘娘腔大喊大叫。 “快来人,给我抓住那小子!” 晏淮忍着浑身剧痛朝着南风馆的大门口狂奔而去,当他冲入一楼大堂时,这里宾朋满座、喧闹异常,他的出现就像个异类,瞬间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砰!” 一只茶盏摔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晏淮快速朝那桌客人看去,便对上了一双阴冷的眸子。 “臭小子,还真是小看你了。”闵巍冷哼一声,粗鲁的推开身旁陪酒的小倌儿。 原本他想直接弄死晏淮,结果发现这小子是个犟种,刚刚在书院被他们五个人围殴,他竟然还能让他们身上都挂了彩,闵巍越想越气,恨得咬牙切齿,他觉得不能让这臭小子就这么死了,他要狠狠的折辱他一番,让他尝尽这世间最羞辱人的法子,于是敲晕晏淮之后连夜将他送来了南风馆。 这里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闵巍亲眼见识过这里调教小倌儿的手段,那臭小子不是犟种一个吗?让他尝尝被男人玩儿的滋味儿,这可比一刀杀了他好玩多了。 晏淮在对上闵巍的视线后,眼底腾的升起一簇怒火。 他快速朝闵巍冲了过去,伸手抓起旁边桌上的茶壶,高高举起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闵巍的头上砸去。 “哐当!” 闵巍此时毫无防备,这小子明明被打的浑身是伤,竟然还有力气打他? “血,血啊,杀人了,快来人啊,这里杀人了。” 站在闵巍身旁的小倌儿吓得花容失色,尖着嗓子大声呼喊了起来。 闵巍被一茶壶开了瓢,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流淌而下,糊了一脸。 他感觉眼前一阵晕眩,整个人狼狈的摔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捂着伤口,目光腥红的朝晏淮看去。 “给我抓住他,本少爷要将他碎尸万段!” 与闵巍一起来的几人回过神儿来,立刻抄起家伙朝晏淮围了上来。 这时,那娘娘腔也带着一行打手赶了过来。 全场客人此时也没兴致听曲逗弄小倌儿了,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却依旧笔直挺立的少年。 晏淮打伤了闵巍,解了心头之恨,在娘娘腔追过来之前一脚踢翻了身前的桌子,随即纵身跃上另外一张桌子,桌前的客人惊吓的起身躲开,晏淮身手敏捷的不断在现场掀桌子、砸东西,整个现场越发的混乱。 第407章 恰似旧人来 趁着现场混乱之际,晏淮瞅准时机朝门口跑去,眼看就要逃离这里时,身后突然有两道身影从人群头顶上飞过,径直朝他而来。 “砰!” 其中一人一掌拍在晏淮后背,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五脏六腑像是被撕裂一般,一股腥甜在口腔内翻涌。 “噗!” 晏淮吐出一口鲜血,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朝前方滚去。 那二人飞身落在他的跟前,抬手粗鲁的抓住晏淮的衣领将他拎起来丢回那娘娘腔面前。 娘娘腔呵呵冷笑两声:“敢来潇湘馆砸场子的你可是头一个,今日砸坏的东西把你小子卖了都赔不起!哼,把他给我抬去后院。” “是!” 两名龟公领命抬起昏迷的晏淮就要离开。 闵巍从地上爬了起来。 “慢着,这小子打伤了小爷,今日谁也别想留他。” 那娘娘腔谄媚一笑,走到闵巍跟前。 “五公子,咱们这潇湘馆是开门做生意的,今晚因为您这事儿砸了潇湘馆的场子,您身份尊贵奴自是不敢向您伸手要赔偿,可这笔损失总是要找人赔的。” 闵巍用帕子捂着伤口,憎恨的瞪了晏淮一眼,随即讥讽的瞥向娘娘腔。 “这人是本小爷带来的,本小爷说带走你还敢揽着不成?” 娘娘腔心里暗自冷笑,砸了潇湘馆的场子不给赔偿还想将人带走,真当这潇湘馆是随意任人拿捏的地方了? “五公子可莫要为难奴了,奴在这潇湘馆里也只是混口饭吃,今日这么大的损失没有人补偿的话,奴可不好向东家交代啊。” 这信阳府的人谁不知潇湘馆背靠永定侯府? 那位神出鬼没的东家鲜少出没,外人也不知他究竟是何身份,但潇湘馆在信阳府屹立多年,暗处一直受到永定侯府的庇佑,所以世人便猜测这潇湘馆的东家很可能是刘彬养在外面的小倌儿。 刘彬自打妻子去世之后便再未续弦,后宅连个妾室和通房都没有,寻常男子都做不到的事,更何况是手握大权的永定侯了,所以外人开始私底下谣传刘彬是断袖。 之所以不娶妻不收妾氏通房,是因为他根本不喜欢女子,说什么夫妻情深不过是博的虚名罢了,暗处还不知道怎么玩呢。 刘彬自是听到了这些传闻,却并未当回事儿。 他的态度看在外人眼里便是默认了,所以潇湘馆东家和刘彬的风花雪月二三事在信阳府传出了各种版本。 闵巍犹豫片刻,终是觉得就这么放了晏淮难解心头之恨。 “哼!那是你的事,今日这人小爷必须亲自处决了他。” 话落,闵巍从小厮手中抽出一把剑,径直走向昏迷的晏淮,挥手就刺了下去。 “敢打伤小爷,你这个狗东西去死吧!” 千钧一发之际,二楼一支箭羽“嗖”的射出,径直射向了闵巍举剑的手腕处。 “啊!”闵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二楼一行人快速冲到楼下,十几名侍卫将看热闹的人群推开,一名锦衣玄袍、面容俊美的男子快步走到晏淮身旁。 “真的是他。” 刚刚在二楼听到楼下一阵吵闹声,他好奇朝下面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被潇湘馆的龟公们追赶。 那娘娘腔眼见今日的贵客似乎看上了晏淮,忙扭着腰走到贵客面前。 “这位爷是看上这小倌儿了?可真是巧了,这小倌儿啊今个儿才到咱们潇湘馆,这品貌绝对是一等一的好,身子保准也是干干净净的,若爷喜欢他,奴这就吩咐人将他洗干净送到您房里可好?” 萧焱没有理会娘娘腔,伸手将晏淮横抱起,那两名龟公想出手阻止,被萧焱阴鸷的目光吓得缩回了手。 “滚开!” 那娘娘腔眼看这位贵客生气了,吓得急忙侧身让开了道路。 他感觉自己若再继续阻拦的话,自己的小命当下就交代出去了。 萧焱抱着昏迷的晏淮快步朝门口走去,吩咐跟在后面的青云等人:“将那几人全都抓起来。” 他要弄清楚晏淮为何会被卖到南风馆来。 “是!” 萧焱抱着晏淮离开潇湘馆不久,另一批人也策马赶来,为首的正是江辞和晏殊二人。 在温玉堂跑回江府告知晏淮出事后,江辞便立刻派无明等人去了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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