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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心眼。如果……如果能略有薄产,再有个官职在身那就更好了……” 第398章魏太后刁难 长乐恍然大悟:“你直接说想要我哥那样的不就行了吗?” 谢妙仪也有些惊讶:“你看上玄青了?” 半夏当场黑脸:“没看上。太凶了,我害怕,我喜欢脾气好的。” 长乐:“……” 谢妙仪噗嗤笑出声:“好吧,大概知道了,我会让人给你留意着。” 按照半夏的要求,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摄政王手底下那些个出身寒门的七八品小武官。 家底薄、无倚仗,与半夏倒也还算相配。 家中人口也不会太复杂,她这个大大咧咧的性子能应付得来。 再多陪送些嫁妆,还有谢妙仪夫妇看顾提携,小夫妻俩的日子应该能过得红红火火。 不过,像这样的小武官愿意娶半夏这样奴婢出身的女子,多半都是冲着高攀王府来的。 要真能好好待她倒也无所谓,就怕又来个周帷这种既要又要的。 谢妙的其实有点愁,决定等萧昀得胜归来后,好好与他说道说道这件事。 另一方面,她也不忘吩咐孙嫂子到外头找几个媒婆说了半夏的情况,又说了她的要求,先慢慢相看着。 毕竟婚嫁这种事缘分很重要,一旦缘分到了,其他的好像都没那么重要。 安排好半夏的事,谢妙仪又去问长乐:“长乐你呢?有没有心上人?” 长乐很迷惑:“暗卫也可以嫁人吗?” 谢妙仪:“如今我才是你的主子,我说可以就可以。” “哦,那我没有心上人,也不想嫁人。” “为何?” “……就是不想。” “……” 谢妙仪的本意是希望长乐能过得好,并不是要随便指个人将她嫁出去。 既然长乐自己不愿意,确实没有强人所难的必要。 谢妙仪只能告诉她:“你忠心耿耿陪在我身边那么久,如今我也算是熬过来了。我身边的人,也逐渐有了好归宿,我只是希望你也能好好的。不愿嫁人没关系,如果有一天你有别的打算或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告诉我。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如你所愿。” 长乐自然是感激不尽。 不过成婚这事儿,她确实完全没有兴趣。 自幼被卖到王府做暗卫,长乐似乎早就失去了正常生活的能力,相夫教子更是天方夜谭。 她最大的梦想就是攒下足够多的银子,再买座大宅子。整天什么事情都不用做,有人伺候着躺在家里吃吃喝喝。 谢妙仪:“……也行。我已经让人给你和半夏准备好嫁妆,其中就包括宅子和银子。如果你哪日想离开王府的话就告诉我,有这些东西傍身,就算日后不成婚也能多一份倚仗。” 接下来几日,孙嫂子陆续从外头拿了几幅画像回来给半夏相看。 基本都是末流小武官,也有在各王公府上当差的侍卫。 可惜半夏跟谢妙仪一样,第一反应都看脸。 这些小五官一个个五大三粗还黢黑,她一个也没看上。 谢妙仪:“……” 武官不都长这样吗?就连她家王爷也没白净斯文到哪里去。 不知不觉就到六月十五,萧昀出征两月有余。 谢妙仪依旧和之前一样,一大清早起来就按品级装扮好,进宫向太后娘娘请安。 她本以为这一次和前几次一样,魏太后依旧不会见她。 没成想在门口站了半个时辰以后,竟有人出来请她进去:“太后传摄政王妃觐见。” 谢妙仪敛衽施礼,低眉顺眼地跟在宫人身后进了寿安宫。 魏太后和之前一样高坐凤位,却是撑着头靠在一边。双眼微阖,似是睡着了。 谢妙仪赶紧屏息静气地站到旁边,不敢出声打扰。 整个寿安宫里静悄悄的,仿佛针落可闻。 一动不动站了小半个时辰,谢妙仪的腿渐渐有些酸。 可太后未醒,她依旧只能安安静静地低眉敛目,不敢发出半点动静。 外头日头渐盛,殿内也渐渐燥热起来。 谢妙仪两腿开始打颤,浑身也忍不住难受起来。 魏太后似是察觉到她的不适,终于缓缓睁开眼睛将目光落到她身上,不咸不淡道:“摄政王妃来了怎么也不叫醒哀家?” “太后娘娘恕罪……您近来为前线战事祈福已经好几日不曾安寝,奴婢是看您难得小憩片刻,这才自作主张不敢打扰。怠慢摄政王妃都是奴婢的罪过,请娘娘责罚。”她身边的大宫女立刻跪下请罪。 魏太后依旧不冷不热:“糊涂东西,摄政王在前线为国征战。哀家身为一国之母,理应照顾好王妃。今日的事若是传出去,知道的是哀家年纪大精力不济,不知道的,还以为哀家故意苛待摄政王妃,苛待边关将士们家中妻儿。来人,将这糊涂东西拖出去乱棍打死。” “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太后娘娘饶命……”那宫女大惊失色,吓得急忙磕头求饶。 “糊涂东西,你还有脸求饶?跟在哀家身边这么多年,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若是让外人知道摄政王妃在哀家宫里受了委屈,你让外人如何看待哀家。拖出去,即刻杖毙……” 谢妙仪看着这一幕,突然就想起当初在畅音楼时,魏珩也是这般以退为进,把徐芸儿推给叶青菀的。 不愧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行事手段竟一模一样。 她有点想笑又不能笑,只能顺着魏太后的心意上前一步,福身行礼:“娘娘为国祈福日夜操劳,确实应该好好保重身子。今日是臣妾贸然来访惊扰了太后,请太后恕罪。这位姑姑也是心疼太后的身子,所以才犯下此等无心之失。您如今身子不好,身边需要有个贴心的人伺候。臣妾斗胆求太后网开一面,给这位姑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太后拧着眉又训斥了几句,才轻拿轻放道:“摄政王妃果然是个懂事的,今日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饶过这奴婢一条贱命。” 谢妙仪与那宫女自然只能磕头谢恩。 魏太后若无其事从另一名宫女手中接过自己的爱宠,一下一下抚摸着金丝猫柔软的皮毛,漫不经心道:“摄政王妃有心了,每逢初一十五都进宫来向哀家请安。只是哀家身子不好,一直没留王妃说话,倒是怠慢了。” 谢妙仪恭敬垂首:“太后言重,能向娘娘请安,是臣妾的荣幸。” 魏太后突然叹气:“难得你有这份心。摄政王离京两月有余,你在府中还习惯吗?可有人欺负你?” 看似是好意的话,却让谢妙仪心中警铃大作,谨慎回答:“谢太后娘娘关心,臣妾一切都好。” 魏太后继续叹气:“毕竟是哀家养大的孩子,自从他离京后,哀家也是日日挂念,日日抄经祈福。希望菩萨能看在哀家一片诚心的份上,保佑此战大捷,保佑摄政王早日平安归来。” 谢妙仪隐约猜到她的目的,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太后娘娘一片诚心,菩萨一定会保佑娘娘,保佑大盛,保佑王爷的。” 魏太后放下手中的金丝猫,语气带着一丝倦怠:“可惜哀家近日为摄政王祈福,夜夜不得安寝,心力交瘁。今日身体不适怕是抄不了了,也不知道菩萨会不会怪罪。” 第399章太后娘娘真是好大的威风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谢妙仪自然明白她的言外之意。 恭敬垂首温声道:“太后娘娘对王爷的厚爱,臣妾代王爷谢过娘娘。只是娘娘凤体要紧,若是因抄经累坏了身子,臣妾夫妇二人万死难赎。臣妾虽愚钝,也想以娘娘为表率尽一份绵薄之力。若是太后娘娘不嫌弃的话,可否恩准臣妾代娘娘抄经祈福?” 她此次进宫,原本就是为了缓和萧昀和魏太后之间的关系。也知道她针对自己,就是心里憋了口气。 那么势必要让她将这口气出掉,才会有心平气和说话的机会。 如果这位太后娘娘出气的方式就是让她抄佛经的话,谢妙仪觉得没什么问题。 比起京都内宅里那些杀人不见血的手段,这算是很温和的。 但是…… 至于该怎么抄嘛,就是她自己说了算了 。 魏太后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乖巧柔顺,惊讶的同时故作为难:“这如何使得?如果让人瞧见了,还以为哀家故意苛刻你。” 谢妙仪柔声道:“臣妾一介内宅妇人无知蠢笨,难得太后娘娘不嫌弃,能为娘娘您分忧是臣妾的福分,何来苛刻一说?” 魏太后「推辞」再三,终于「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既然王妃一片好心,哀家也不好再推辞。只是王妃也要注意身体,切莫太过劳累。来人,带摄政王妃去佛堂。” 谢妙仪行礼告退,被宫人带到了旁边的小佛堂。 佛堂内供奉着好几尊菩萨,香烟缭绕,檀香阵阵。 魏太后惯用的笔墨纸砚早已备好,皆是上品。 谢妙仪仔细挑了半天,最终不动声色从厚厚一大摞经书中挑出其中一本比较特殊的,跪坐在蒲团上开始抄。 她心无旁骛,笔走龙蛇,一个个娟秀的小楷跃然纸上。 抄写经书本是枯燥乏味之事,但她却格外专注,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不知不觉就到了午膳时间,小佛堂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只有沙沙的笔墨声。 倒是魏太后自己坐不住了,问贴身宫女:“摄政王妃可有什么动静?” 宫女:“回娘娘,王妃正在认真抄经。” “没别的?” “回娘娘,王妃进佛堂之后就开始抄经,连口茶水都未曾喝过。” 魏太后冷笑:“还是个能忍的。哀家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又过了两个时辰,佛堂里还是没动静。 魏太后又问宫女:“摄政王妃可曾要过吃喝?” 宫女:“不曾,王妃依然在抄经。” 魏太后突然有点恨铁不成钢:“摄政王那般护着她,她竟还这般能忍,果然是个厉害的。” 宫女不敢吭声。 反倒是她自己默了默,沉着脸不情不愿道:“给她送壶热茶,送几样好克化的点心,再换个松软的蒲团。让她吃完歇会儿再抄,她要真在哀家宫里有个好歹,哀家反倒成恶人了。” 谢妙仪还真没想到魏太后竟然会来这一出。 看着那壶热气腾腾的热茶和几样松软的点心,她无奈勾了勾唇。 萧昀说的很对,这位太后娘娘就是嘴硬心软。 看起来是铁了心的要搓磨她,实际上,又变着法的让她休息,还给她送吃喝。 从这件事情上也看得出,魏太后的气应该已经出了一半。 谢妙仪干脆趁热打铁,随便吃了几口之后拿起笔继续抄。 不知不觉日薄西山,寿安宫里灯火辉煌。 魏太后的晚膳也摆上了桌。 她没什么胃口,下意识看向佛堂的方向:“摄政王妃抄的如何?” 宫女恭恭敬敬道:“第一卷已经抄完了,正在抄第二卷。” 魏太后:“???她抄的什么经?” “《妙法莲华经》。” “???谁给她挑的经书?” “她自己挑的。” 太后娘娘只说让摄政王妃抄经,没说抄什么经。 宫人们不敢自作主张,只能让她自己挑。 “好你个谢氏……”魏太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将手中的茶盏砸在桌上,几乎咬牙切齿:“去请摄政王妃过来用膳。” 这些年她逐渐信佛,小佛堂内有不少佛经。 有很多祈福的佛经都只有几千字,谢妙仪偏要挑一本将近七万字的《妙法莲华经》来抄,怪不得一直抄到现在。 别说今天抄不完,她就是不吃不喝抄个三天三夜也抄不完。 原本让谢氏抄经,纯粹就是因为不喜欢她,想让她吃些苦头。 她挑这么一本经书来抄,摆明了反将她一军。 这要是传出去,就等同于告诉世人,魏太后欺辱刁难摄政王妃。 摄政王在前线浴血奋战,他的新婚妻子却被魏太后扣在宫中不吃不喝‘抄经祈福’。 任谁听了,只怕都会觉得是她魏琼欺人太甚。 没想到这女子看起来柔柔弱弱,心机竟如此深沉。 小佛堂里,谢妙仪听闻魏太后召见,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 跟着宫女回到正殿,魏太后正正襟危坐。 谢妙仪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魏太后这才开口,不冷不热道:“摄政王妃好大的本事,替哀家抄经祈福,竟挑了本最厚的。怎么,这是想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哀家苛待你?” 谢妙仪低眉顺眼,既无委屈也不敢顶撞,只是谦卑柔顺地磕头请罪:“王爷和将士们在边境刀剑无眼,臣妾在府中也是日日忧心。如今有幸能替太后抄经祈福,只想尽量多尽一份绵薄之力,希望菩萨保佑王爷和将士们能平安归来。此事是臣妾愚笨思虑不周,请娘娘责罚。” “行了行了。”她如此谦卑恭谨反而衬得她像个恶人,魏太后心中烦躁:“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先陪哀家用膳。免得传出去,外头的人还以为哀家故意磋磨你。” 眼看着她站起身,谢妙仪赶紧上前搀扶。 魏太后顿了顿,倒也没有拒绝。 两人来到正殿,谢妙仪扶着她坐下,自己却没有任何要落座的意思。 魏太后皱了皱眉:“你也坐吧。” 谢妙仪忙恭敬垂眸:“谢娘娘恩典,但臣妾年轻不懂事,正是学规矩的时候。斗胆再求个恩典,请娘娘恩准臣妾旁边伺候。” 这是魏太后之前的说辞,当时萧昀没给她台阶下,最终闹得不欢而散。 如今,谢妙仪重新把这个台阶递出去。 魏太后略感意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有再勉强。 谢妙仪便垂手立在一旁,亲自布菜添汤,举止恭顺得体,丝毫不见半分逾矩。 在宫女魏太后的示意下,她盛了一碗汤双手奉上:“娘娘请用。” 魏太后接过汤盏,淡淡道:“哀家听闻,你出身江南?” “回娘娘,臣妾是江州人士。”谢妙仪垂眸,语气恭敬。 魏太后用了几口,便放下汤匙,似是不经意地问道:“摄政王待你可好?” 谢妙仪闻言,神色微不可察地顿了顿,随即柔声道:“王爷待臣妾极好。” 魏太后看着她,目光意味深长:“哀家听闻,当初你还住在长庆侯府时便与摄政王相识?你二人很是投契,私下常有往来?虽是先皇遗命,陛下赐婚,到底有旧时的情谊在,果然是与众不同。” 这个问题太过尖锐,谢妙仪垂下的眼睫微微颤了颤。 却依旧保持着恭顺的姿态,低声回道:“王爷忧国忧民,时常微服出访,资助贫寒举子。臣妾义兄今科探花林怀瑾曾受王爷恩典。机缘巧合之下,臣妾也有幸与王爷有过几面之缘。”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魏太后心中的怒火再次被勾起:“果然是个伶牙俐齿的可人儿,怪不得能勾得摄政王魂都没了。既然摄政王妃如此懂事又有心学规矩,那就留在宫里好好学学,顺便替哀家抄经祈福。” 话音刚落,突然听见殿外一声冷笑:“太后娘娘真是好大的威风。” 第400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后? 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少年大步踏入殿内,正是当今圣上萧琅。 魏太后微微蹙眉:“皇上怎么来了?” 萧琅径直走到谢妙仪身边,语气关切:“婶婶受委屈了。” 谢妙仪赶紧行礼:“臣妾拜见陛下。” 萧琅示意她免礼,冷冷看向魏太后:“母后,皇叔为守我大盛疆土征战在外。您却将他的王妃留在宫中学规矩。逼她抄一整天的佛经粒米未进,还让她伺候您进膳。这要是传出去,知道的说母后您重规矩。不知道的,只怕要说母后您心胸狭隘,为一己好恶磋磨边关将士家中的妻儿。您这么做,也不怕寒了天下百姓的心,寒了边关将士的心。” 他这话可谓说的极重。 魏太后不由的沉下脸:“皇上,慎言,哀家乃是你的亲生母亲,一国之母。” 萧琅气得狠狠踹了一脚面前的桌子:“魏太后,原来你还知道你是朕的亲生母亲,是一国之母。做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来,你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朕这个皇帝?这个又有何颜面面对天下人,面对边关将士?” 他力气太小,想学萧昀掀桌没掀成。 反倒是放在桌沿边的碗碟受到震动,全都噼里啪啦碎在地上。 魏太后气的浑身发抖:“皇帝,谁教你这么对哀家说话的?” 眼看着事态即将失控,谢妙仪连忙上前一步跪在萧琅面前:“皇上,你误会了,太后娘娘从来不曾为难臣妾。今日是臣妾主动进宫请安,也是臣妾主动提出想为王爷和边关将士们抄经祈福。只是臣妾素日不信佛,家中并未供奉佛堂。太后娘娘念臣妾一片诚心,所以才让臣妾在佛堂抄经。” 萧琅刚刚在门口亲耳听见魏太后发难,这些话他一个字都不信:“正经抄经祈福,哪有将人关在佛堂里从早抄到晚还粒米未进的?” 谢妙仪解释道:“陛下,自从王爷离京后,臣妾日夜忧心。可是我一介弱质女流,实在是什么也做不了。今日承蒙太后娘娘垂怜有机会为王爷抄经祈福,是臣妾贪心,所以才特地从经书中挑选了晦涩难懂的《妙法莲华经》。臣妾本想着,想让菩萨看到我的诚心,谁知竟引的陛下误会。都是臣妾的错,求陛下明鉴。” 萧琅依旧火气很大:“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不让人吃饭。关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把人放出来,还让你站在旁边伺候。难道要让天下百姓都知道,我大盛将士征战在外,魏太后这个一国之母,就是这么对待他们家中妻子的?” 谢妙仪哭笑不得:“皇上这是从哪听来的流言蜚语?太后娘娘午后特地派人给臣妾送容易入口的点心,又怎么会故意不给饭吃?娘娘还怕臣妾累着,连蒲团都特地换上松软的。只是最近天热,臣妾实在没什么胃口,也懒得动弹而已。” 萧琅上前一步将谢妙仪扶起,语气冰冷:“婶婶不必替她求情!她今日如此对你,明日便会如此对其他人!朕身为皇帝,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今日之事,朕定要为婶婶,也为天下所有将士的家人讨个公道!” 宫里都传遍了,魏太后故意磋磨摄政王妃。 只怕这会都已经传到宫外,已经闹得朝野人尽皆知。 他这个皇帝要是不表个态,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魏太后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被挑起,指着萧琅手指颤抖:“哀家可是你母亲!这么跟哀家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后,还有没有人伦规矩?” 萧琅毫不退让,直视魏太后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朕敬您是母后,但您今日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心寒!朕身为皇帝,要以天下为重,以江山社稷为重,岂能徇私枉法!朕身为人子自然是管不了你,但是列祖列宗在上,还请母后到祖宗面前好好学学如何做好这个一国之母。” 这竟是要罚她跪太庙的意思。 她活生生在宫里熬了二十多年才有今日的地位,竟然还要受此奇耻大辱。 魏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忍无可忍颤抖着抬起手,扬起巴掌,用尽全身力气便要朝着萧琅的脸扇下去。 “皇上!”谢妙仪惊呼一声,几乎是本能地扑到萧琅面前,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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