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哼,等彻底在侯府站稳脚跟,彻底拿到谢氏的万贯家财,她一定会报今日之辱。 死老太婆,周帷,玉竹,通通去死…… “我知道,我都知道。”毕竟是心心念念十几年的白月光,周帷又开始怜惜她。 “我好痛啊,我实在是太痛了。所以那日,才会胡言乱语伤了你。周郎,你能不能原谅我?”赵素兰乘胜追击。 那抹高高在上的月光,仿佛又回来了。 而且,从孤傲冷清变成了温柔小意。 全心全意信赖着他。 周帷叹口气,转身将赵素兰拥入怀中:“我知你前几日是因为丧女之痛受了打击,所以才会胡言乱语。说那些话,只是为了气我。如今鸿儿已经醒过来,娇娇也已经好生安葬。过去的就过去了,你们母子俩依旧是我最爱的人。咱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赵素兰将头埋进他胸口,哭的不能自已:“可是娇娇走了。我真的很想再要个孩子,很想再回到从前的日子。” 周帷心疼她,咬牙切齿恨道:“都怪谢妙仪那个贱人。如果她将娇娇和鸿儿收养在名下好生教导,哪里会有今日的祸端?如果不是她一走了之躲清闲,府里一团乱麻,咱们的孩子也不会出事。” 赵素兰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这好像……不关夫人的事。” 周帷理直气壮:“她身为当家主母,照顾好我恩人的遗孤难道不是应该的吗?那个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可是……鸿儿还没有过继到她名下。”赵素兰也懒得替谢妙仪说话,只关心谢家的万贯家财。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你的意思是?” “我算是看出来了,那个贱人铁了心不想收养鸿儿。既然如此,那她就去死吧。她娘家远在千里之外,又身后无人。待她死后,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将鸿儿过继在她名下。放心吧,我都已经计划好了。用不了多久,就是她的死期……” 两人在房内浓情蜜意,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抹身影悄悄消失在窗边。 第208章杀了,都杀了 第二日下午,侯府发生的一切都经由孙源之口传到谢妙仪耳中。 她大失所望:“什么?周鸿竟然没死?” 早在很久之前,谢妙仪就已经在谋划除掉周鸿。 比起其他人,这小畜生才是真正的阴狠毒辣。她抚养了他整整五年,视如己出。呕心沥血教他读书写字,帮他纠正恶习,出钱出力为他请封世子。 结果在她奄奄一息时,这小畜生成日里以折磨她为乐。 扇耳光,拽头发,踹肚子都是最基本的。 周鸿要是哪天来了兴致,还会用匕首在她身上划开一道道口子,试图剥下她的皮。 谢妙仪早知周鸿残暴,喜欢虐杀小动物。所以五年来管束很严,但凡发现一点端倪,就会狠狠责罚。后来,他似乎收敛了很多。不再虐杀小动物,也不再随意打杀身边的人。 直到受害者变成自己后,她才意识到,他从来没有改正过,只是在赵素兰的帮助下隐藏起来了。 所以重生后,谢妙仪并不打算因为他是个孩子就放过他。 天生的坏种。 小小年纪满手血腥,要是顶着侯府世子的名头平安长大,不知要祸害多少无辜。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在得知周帷之前就已经勾结水匪想杀害谢承泽,已经开始计划吃绝后之后,她决定釜底抽薪先杀周鸿。 当然,是借刀杀人—— 她抚养过周鸿五年,深知这小畜生生性残暴,但凡有狸奴在他眼前出现,他绝对会不管不顾追上去,直到追到手,虐杀了为止。 于是,谢妙仪让春燕去给玉竹出主意,又让尤管家在暗地里补漏查缺。 双管齐下,用狸奴将他引诱至死地。 没想到,最后死的竟然是周娇。 谢承泽终究是个坦荡的人,有些心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可惜了那小姑娘。” 谢妙仪淡淡道:“不可惜,都该死。只是可惜,两个野种没有一块去死。” 周娇看起来软软糯糯,天真可爱,只会跟在周鸿身后当跟屁虫。 实际上,她小小年纪已经深得赵素兰真传。 周鸿很多做派,都是她在旁边怂恿。 而且前世,谢妙仪明明还剩最后一口气,周娇竟扑到周老夫人怀里嘤嘤哭泣:“祖母,这个坏女人好可怕,她竟然瞪祖母您,是不是对您有什么怨言死不瞑目?咱们赶紧给她埋了好不好?埋在棺材里,免得她再回来害人。” 也就是因为这一句话,她才会被活埋。 谢妙仪猜测,周娇应该是看到她手动了一下发现她还没死。 为避免节外生枝,怂恿周老夫人尽快将她装进棺材。 她前世的死,有周娇一份。 今生阴差阳错要了她的命,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而已。 谢承泽看出谢妙仪眼中的恨意,默默岔开话题:“不要紧,一次不成还有下次。孙源,两个孩子发生这种事,周帷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孙源忙将昨晚偷听到的话说给兄妹俩听。 谢妙仪当场怒极反笑:“好啊,竟被我猜中了,他打的果然是这个主意。” 谢承泽面色凝重:“如此说来,那群刺客确实是周帷派出来的。周帷是堂堂侯爷,朝廷命官,也不是傻子。你给府里留下那么大一个烂摊子,他应该早就发现事情不对。知道你已经起了疑心,他们母子也再也控制不了你。所以打算釜底抽薪,让你永远闭上嘴。反正到时候你人都死了,就算他将周鸿强行过继到你名下,你也不会跳出来反对。” 谢妙仪冷笑:“是啊,我人都死了。届时,他再勾结匪徒害死你,害死爹娘,那个野种,可不就名正言顺成了谢氏最后的血脉。”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死错了人。女孩想继承我谢家的家业,还是有些困难的。” “无论如何,这次我不会再容忍他。在怀上孩子之前,本想留他条活路。既然他要自己找死,那我就成全他。” 之前没有动手,是因为谢妙仪觉得周帷没那么快下手。 既然他已经下手,她不可能将自己和家里人置于危险的境地。 谢妙仪打开荷包,取出一瓶早就调制好的药粉:“玉竹不是一直想要男子服用后,让女子更加容易有孕的药吗?我成全她。周帷不一直在我面前说他不行吗?我也成全他。周鸿怪我占了他娘亲的位置,妨碍他们一家团聚,我统统一并成全……” 她是真的气狠了,杀红了眼。 送走孙源后,依旧眼眶通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去死,周帷去死,赵素兰去死,周鸿去死,所有想害她的人,想害她家里的人,通通都要死。 “好了,已经没事了。周帷伤害不了我,也伤害不了你……”谢承泽轻轻搂住谢妙仪,拍着她的背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渐渐冷静下来。 兄妹俩又密谋了一番,直至日暮西山,谢妙仪才起身离开。 刚出房门,就撞见魏璃兴冲冲提着一只食盒从外头进来:“谢公子,我亲手烤的红薯。虽然烤糊了,也赏个脸尝尝……” 话说一半突然看见谢妙仪站在屋檐下,她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急忙心虚地背过身去:“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谢妙仪一脸莫名:“这是云公子的院子,在里头养伤的说我兄长,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你在这才奇怪吧?” 魏璃越发心虚,下意识将食盒藏到身后:“如果我说我是来报恩的,你会相信吗?” 谢妙仪:“???报什么恩?” “就……谢公子在山洞里为了救我被野狼撕咬,又将我从谷底背出来摔的浑身是伤。我为了报恩好好照顾他,不过分吧?” “被野狼撕咬?浑身是伤?”谢妙仪已经知道谢承泽和魏璃在山洞里时曾被野狼袭击,所以他才会弄得那么狼狈。 但谢承泽说,衣服上那些血都是狼血,他并没有受伤。 在她提出要为他疗伤时,还含糊其辞说什么兄妹之间也要避嫌,回头让随从处理就好。 谢妙仪竟不知,他伤的那么重。 魏璃无奈叹口气:“他肯定是怕你担心,所以才没告诉你。谢公子身上被撕咬出好几处伤口,背着我爬山时又磕磕碰碰。住进文殊庙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原来,兄长伤的这么重。 可是在她面前,他依旧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来回奔波替她传信。 他总是这样,无论自己多艰难,总会拼尽全力保护家里人,保护她。 谢妙仪张了张嘴,半晌才艰难地开口:“他……他现在没事吧?” 魏璃骄傲拍拍胸脯:“当然没事了。我身边的婢女会些医术,我魏璃带在身边应急的药也都是最好的。放心吧,烧早退了,伤口也开始结痂。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再将养几日就会好的。” 谢妙仪深深一礼:“多谢魏小姐。” 魏璃浑不在意摆摆手:“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欠别的人情。他救了我,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话虽如此,谢妙仪还是深深看她一眼,意有所指道:“四姑娘已经开始议亲了吧?孤男寡女,还是避嫌的好。我兄长身边有亲随在,会有人照顾他的。” “你说的对,大家闺秀名节为重,我以后不会再来了。”魏璃肉眼可见的失落,不情不愿放下食盒转身离去。 向前走了几步,她突然回过头:“妙仪啊,你兄长不想让你知道他受伤,是怕你担心。反正他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就权当不知道,免得他忧心。” “啊?多谢四姑娘提醒。”道理是这样的没错,问题是,这话从魏璃嘴里说出来未免太奇怪了。 “这就对了嘛。”魏璃先一脸欣慰,随即幽幽叹道:“他这个人啊,周到细心,处处为别人着想。就算受了伤,都要藏着掖着不让人瞧见,真是个傻子。” “????”这话怎么更不对了? “做他妹妹一定很幸福吧?” “……” “那做他的夫人,是不是也会很幸福?” “???” “我……我……我我就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也不可能看得上他。我魏璃堂堂高门贵女,就算要嫁,也得嫁个天潢贵胄。比如摄政王那样的,又比如忠勇侯世子那样的。我就随便问问啊,你千万别多想,还有谢承泽……千万别多想……我看不上他的……你们谢家什么门第?我们成国公府什么门第?我魏璃什么身份?谢承泽也配高攀我?……”魏璃终于察觉到谢妙仪的沉默,碎碎念落荒而逃。 “……”谢妙仪看着她的背影,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件事。 前世的魏璃并不是出嫁之后突然转了性,而是很多事情,其实她心中都有数。她也并非真的骄纵无度,就是嘴硬而已。 不过既然她心里有数,谢妙仪反而不好再说什么。 罢了,报恩就报恩吧。 魏璃知道自己的身份,应当会有分寸的。 谢承泽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更不会害人害己。 谢妙仪叹口气走出小院,路过隔壁院子时,突然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第209章收买人心 这好像……是林怀瑾的住处? 谢妙仪脚步一顿。 犹豫片刻,她最终还是走了进去,伸手敲门。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才终于有微弱的声音传出:“请进。” 谢妙仪推开门走进去,发现屋子里冷得像冰窖。 林怀瑾虚弱地躺在床上,原本清瘦的模样更加消瘦。 “原来是云夫人,失礼了。”看清她的模样,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虚弱,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起来。 谢妙仪皱眉走过去:“林公子,你是不是身子不适?” 林怀瑾赶紧抬手示意她离远一点:“夫人别过来,小心过了病气。” 谢妙仪只好停下脚步:“林公子,你是不是感染了风寒?屋里这么冷,怎么也不烧个炭盆?” 林怀瑾咳嗽几声,尴尬道:“有几位南方来的学生适应不了京都的气候,自入冬后就一直在咳嗽,所以我将您之前送的炭火分了出去。没想到,自己也染上风寒。” 谢妙仪哎呀的一声,忙转头吩咐长乐:“是我疏忽了,最近天这么冷,需要烧的炭火肯定多。最近事忙,竟忘了给林公子多送些炭火。今日天色太晚了,明日一早,你从库房里取上一些给林公子送过来。再拿些银子交给庙里的师傅,请他们多备一些炭火给各位公子。” 林怀瑾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抱歉,给夫人添麻烦了。” 谢妙仪柔柔一笑:“哪里的话?是我疏忽了。我略懂些医术,如果林公子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我看看?” 林怀瑾赶紧拿起一块帕子盖在手腕上,又拉起袖子捂住口鼻,才恭敬道:“劳烦夫人。” 谢妙仪是个制香师,医术非常一般。 不过,普通的风寒倒也能勉强诊得出来。 从脉象上看,林怀瑾确实是感染了风寒。 而且,正如她之前所猜测的一样,将来大名鼎鼎的林探花,是真的…… 很虚。 肾虚,体虚,气血虚,各方面真正意义上的虚。 谢妙仪斟酌片刻,委婉道:“林公子……有些体虚。” 林怀瑾坦荡荡:“在下自幼家贫,很少能吃上饱饭。为了凑进京赶考的银子,更是节衣缩食。在文殊庙虽说能吃得饱饭,但庙里只吃素。” 谢妙仪点点头收回手:“林公子放心,你只是普通风寒。正好我兄长谢承泽也在隔壁养伤,我开个方子,让他的随从下山抓了药,每日顺道熬好给你送过来。” 林怀瑾苦笑:“夫人如此大恩大德,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谢妙仪笑着安慰他:“举手之劳罢了。反正我兄长也要吃药,熬一副是熬,熬两副也是熬,林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安抚好林怀瑾后,谢妙仪又折回去,将事情告知谢承泽。 谢承泽原本就有心结交寄居文书庙的穷举子们,只是最近几天一直卧病在床实在没那个精力,自然没什么意见。 当即命随从拿银子下山采买,顺便再请几个大夫带足药材上山,给包括林怀瑾在内所有生病的举子都好好诊一诊。 有病的治病吃药,没病的,那就趁机结交一番。 谢承泽常年行走江湖,为人豪迈爽朗,仗义疏财,知交好友遍布天下。 就连那黑店里的女掌柜和鸡鸣岛的女海盗头子,都对他颇有好感。 论管结善缘,谢妙仪相信他能做得很好。 不过回到梅林别院后,她还是吩咐半夏,每日给谢承泽的饭菜多准备一份,让拿饭的随从一起带回去送给林怀瑾。 另外,还要准备一份滋补的药膳,什么人参黄芪当归枸杞,乌鸡乳鸽猪肘子换着花样炖。 林怀瑾实在太虚了,不好好补一补,开春之后哪有力气上考场? 他不像前世一样高中探花,日后如何能成为谢家在官场上的人脉? 又过了两日,谢妙仪亲手做了些糕点到文殊庙探望谢承泽。 还没进小院,就看见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栅栏外犹豫徘徊,时不时朝里头张望。 “璃儿?”她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 “啊?”心魏璃吓一跳回过头,顿时涨红脸结结巴巴解释:“你可别多想啊,我……我……我就是想来看看谢公子的伤怎么样了。就看看,纯粹看看……你要是觉得我对他有意思的话那可就错了,我……我魏璃金枝玉叶,岂是区区一商户子能高攀得起的?” “……” “你真的别多想啊,如果不是阴差阳错救了我。谢承泽这样的人,我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虽然他长得很不错,脾气也很好,总是很温和。不会像摄政王那样动不动发脾气,更不会像我哥那样天天板着一张死人脸。而且风趣妥帖,跟他聊天很开心。还有啊……谢承泽博学多才,又去过很多地方见多识广,跟他说什么他都能接上话,但是……我就是跟他聊聊天,就聊聊天……” 魏璃越说越心虚,最后直接落荒而逃。 谢妙仪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她震惊地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最后无奈叹口气:“造孽啊。” 谢承泽这是造孽啊,这才刚来到京城,就欠下一桩风流债。 不过这种事情,谢妙仪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插手。 她无奈摇摇头正准备推开门走进去,身后突然有人喊她:“夫人。” 谢妙仪回过头,见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迎面而来,赶紧行了个礼:“不知公子是?” 那个书生急忙还礼:“我是来找承泽兄的,不知夫人是什么人?如果你们有话要说的话,在下改日再来。” 长乐心直口快:“那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告辞。”书生转头就走。 “???” 谢妙仪满腹疑惑走进去,还在院子里,就听见爽朗的笑声:“好好好,承泽兄果然与我英雄所见略同。来,林某以茶代酒,敬承泽兄一杯。” 是林怀瑾。 谢妙仪更疑惑了。 推开门走进去,果然见林怀瑾也在。 旁边烧着炭盆,两人席地而坐,正在下棋。 黑白纵横间旗鼓相当,显然正下到关键处。 林怀瑾见到谢妙仪,忙起身行礼:“云夫人。” 谢妙仪不解:“你们这是?” 第210章那种药 谢承泽道:“不明显吗?下棋啊。” 林怀瑾豪迈一挥手:“我与承泽兄一见如故,正切磋棋艺呢。” 谢承泽笑道:“林公子以棋盘见天下,目光如炬,在下自愧不如。” “承泽兄这话就谦虚了,你我英雄所见略同。” “全仰仗林兄指教。” “哪里的话?昨日那篇策论,还是承泽兄指点的在下。” “所见略同而已,谈不上指点。” “不不不,承泽兄见多识广,这两日在下涨了很多见识。” “不过是多走过几里路,有些粗俗的见闻而已,难得怀瑾兄不嫌弃……” 谢妙仪:“????” 谢承泽像是终于发现谢妙仪的存在,赶紧让她坐下:“妹妹啊,我与怀瑾兄一见如故。你有这样的朋友,怎么不早介绍给为兄。” 林怀瑾:“云夫人秀外慧中,谢公子为人豪迈,不愧是兄妹俩。能与二位相识,也是在下的幸事……” “……” 二人一通解释,谢妙仪总算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简单点说,就是谢承泽请大夫帮林怀瑾治病,又让随从熬好药送过去。 谢妙仪从梅林别院送了饭菜过来,他也邀林怀瑾过来一起用。 没想到,两人一见如故。 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从京都风花雪月谈到塞外大漠孤烟。 就连下盘棋,都能棋逢对手各有见解。 简直是相见恨晚,恨不得能立即磕头结为异姓兄弟。 谢妙仪:“……” 很好,多智近妖的林探花,也被谢承泽拿下了。 “说起来,还要多谢云夫人关照。”林怀瑾突然站起身,郑重其事弯腰行礼:“夫人为我请医问药,还亲自准备膳食为我调理身子。如果没有您,我的病情只怕越来越重,最终小命难保。夫人对我无疑是救命之恩再造之情,您日后若有任何差遣,林某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谢妙仪莞尔一笑:“那就请林公子……金榜题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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