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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当场。 他没有心思应付宾客,只记得沈迢说了一句。 “你要快点过来掀我的盖头哦。” * 沈迢推开婚床上象征着早生贵子的果实,也是有些担心,想起来自己现在也不是一个人随意动作的时候。 他的腹中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那截窄仄的腰锁在腰封里,依旧平坦,像是诗词里无数人赞叹过的尺寸,双手一握,尚不能盈满。 但不多时,就会因为孩子鼓起来,将软嫩细瘦的肚腹弄得圆滚发鼓。 沈迢拆掉嫁衣上收紧的腰封,手奇妙地搭在上面。 他有些无措,也有些惊惶,更多的则是摸不到实处的虚幻感。 很平,说明这个胎儿也小小的。 可是他的娘亲也那样小,一辈子数到头,做了爹娘口中十二年的宝贝,又当了四年的娇小姐。 除了有那么点聪明,沈迢还没有懂得太多人情世故,总觉得自己也需要长几年,那时候才不算孩子。 这样一个要被哄着的爱娇鬼竟然在今天出嫁,更是做了娘亲。 沈迢拆不了头饰,便半趴在床上,胸口压着软枕。 他蹙着眉,觉得胸口压起来不若往常那般舒坦,反而胀鼓鼓,似是塞了两团水包堆在身子与枕头之间。 酸痒的腿根绞得迟缓,湿透的内衬贴在滑腻的腿根上,黏糊糊的。 不太舒服,但沈迢实在有些累了,自言自语地闭上眼睛,“唔……就勉强睡一会……” 盖头悄然遮在鼻尖,手臂压着他的脸颊,一弯丰润的唇瓣挤得嘟起来。 带着花香的口脂不见踪影,是鲜妍靡红的本色,沈迢已经将其吃得干干净净。 柔软的舌尖堆在牙齿上,被他吐着气轻咬。 不够端庄,万般娇气的新嫁娘逸散出隐约的香气,把那点孩子气的纯稚浸泡在色味中,显出已然淫弄熟透的本质。 他无意间磨着腿,身子无端发抖,腿心又冒出湿湿热热的水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沈迢被头饰压得太重了,这才迷迷糊糊从梦中转醒,眼前出现一道极近的人形。 他翘着湿乎乎的嘴,舌尖沿着漂亮的唇形舔,弄干净了莫名多出的水痕,微甜,走到喉咙时,咽喉的嫩肉会忽地烧起来,不一会整个身子跟着发热了。 沈迢睫毛一卷,人依旧晕着,甚至刚醒过来,却似乎又欲转头睡去。 好一会才发觉,原来眼前的人正是明盛。 而那张盖头不翼而飞,头顶的发钗晃动,正在被明盛轻柔地拆卸而下。 流丽的发丝打着卷,被一柄从沈迢手中借来的木梳理顺,每一次都会流畅地一梳到尾。 除去一袭红艳艳的嫁衣,沈迢恍若一位才从春睡中苏醒的贵族小姐,脊背上披散着发丝,脸颊上带着薄薄的粉意。 沈迢蹭着细软的枕头,支着手臂坐起来,晃着身子伸手,勾在没有什么酒气的人身上,头往宽阔的胸膛上一靠,终于觉得舒服了些。 他略微矜持地打了一个哈欠,眼尾眯得发湿,软乎乎地叫着;“长赢……” 叫完人,整个人趴在夫君的身上,拿迟钝了些的鼻尖轻嗅,一直嗅到笑着的唇边。 “不臭,嗯。” 说罢,轻轻点点头,贴着人的脸磨蹭。 当即被已经迷得要死的明盛张嘴,用牙齿咬在鼻尖上,再用舌尖舔了舔吃干净一点合卺酒的唇瓣。 “呀!” 沈迢终于清醒过来,他刚叫出声,便让明盛裹着带了甜酒的舌头钻到口中。 清淡的甜味刚入口还润泽美味,流到喉管里却热得要命。 明盛从唇吻里挤出字词,带着暧昧湿润的淫色,“我的那杯分了稚月润口,稚月的这杯也分给长赢一些,是不是?” 红嫩的舌尖被勾出来,嘀嗒着酒液涎水,顺着矜持的下巴尖流到端庄的衣襟里。 娇贵的美人不住地轻哼,睁着雾气蒙蒙的眼珠,靡红的嘴唇撑开,叫淫邪强势的舌头猛地占据进去,不断地溢出饥渴的汁水,从被迫扬起的喉咙里尽数灌吃进去。 沈迢才来记得说一个‘热’,将漂亮的嘴巴当做口穴的舌绞着稚弱的原住娇客,明盛的唇包住那张可怜的小嘴,近乎奸淫地在内里抽捣出黏腻的汁水,舌尖亵玩着软嫩的颊肉。 等到明盛将舌头抽出来,自己吻痴的妻瘫软着身子,喔成圆洞的嘴里,顺势滑出了软腻的嫩尖。 对方被激烈的深吻和合卺酒灌得失神,眼角扑满了色气的晕。 嫩乎乎的喉咙都叫舌尖勾着淫狎过一边,夹着内衬的腿紧紧并缩,忍不住翘了屁股,只觉得下面跟着一道休眠的淫屄也热起来。 根本不会喝酒的人浑身都热起来,过度的吻催得酒液融在骨血里,已经晕得半梦半醒。 沈迢促促地急喘,舌尖吊着甚至忘记了收回,清纯的眼珠流出潮热的汁水。 他半依着明盛,青稚清妩,又淫又美。 光是呆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就足够人意淫,盯着俊丽的面目强打出精水,噗噗地射在他的身上。 微醺的小妻子翕动着鼻翼,娇气无比,将唇边下颌的涎水都蹭在愈发危险的夫君身上。 沈迢神思停留在挨亲的时候,酸痒的腰腹坠坠的,说不清是想要挨肏,还是在提醒。 他捉到一段隐约的碎片,结结巴巴的,话也说不清,“我怀了,怀了宝宝……不可以再喂我喝酒,知、知道么?” 沈迢以为自己在撒娇,甚至觉得末了生出了娇横。 可他湿漉漉的眼窝越来越水,愈发软腻,舒长的细眉低垂着,怎么也不像是在使唤人,叫听的人不舒服。 反而从稚嫩的纯情里渗透出另类的诱惑力,变成了勾引,只想立马撕了沈迢的衣裳,举着鸡巴边磨流水的阴穴边问湿成一片的美人,是不是怀孕的处屄挨肏也不可以?毎鈤浭新晓说?酒??⒊九壹⑻350 明盛也真的这样做了。 他将自己的衣装褪尽,又剥光了浑身娇软的小月亮,华美的衣裙凄惨地丢在床底,一经掀开,全是挤满指印的皮肉。 直把对方从纯洁的新嫁娘,变成了淫乱的熟妇。 明盛舔着唇,那里还残留着一些沈迢的滋味,他无比饥渴,馋得胃袋都缩紧起来,只一点却怎么也不够。 他的手揉上雪艳的乳团,指头已经能陷在迷人的软肉里。 那里愈发坠胀,不穿束衣,在外边径直套上衣裳,只会叫人看见鲜嫩的曲线。 也是,他漂亮的小月亮嫩嫩,却要做娘亲了。 明盛的目光移到尚且看不出异样的窄腰,不受控制地升腾出扭曲的嫉妒。 他挤着嗓子,近乎有了愤恨,引诱着晃神的沈迢,蛊惑着对方说出自己爱听的话。 “可今天是我跟稚月成亲的日子,这件事更重要不是么?” 明盛恋恋不舍的收开手,拨弄着昨日射空后怎么也硬不起来肉根,将两弯粉玉似的腿顶在肩上,显出湿透的肥软肉阜。 一道淫美的桃缝充了血,更是饱胀丰腴,胖乎乎的挤开靡色的唇吻,在颜色的唇边滴漏出汁,散发出魅惑的雌穴淫香,一股股地洋溢出发情淫骚的色味,不断吸引着雄性的嗅觉。 明盛举着鸡巴,那根凶悍的肉茎又肥又长,盘结着筋线,更显的恶质丑陋。 它从迈入洞房起便硬得发肿,精囊满溢着要想狂喷给爱妻的精水,只等真正肏烂那个怀孕的嫩屄,最好…… “好烫……啊……” 他轻笑着把淫邪的东西紧紧贴上去,逼得肩上的脚趾也缩绞在一起,身下的雪肉发颤,沈迢可怜又情色地叫着,湿腻的粉屄‘噗’的挤出水来,溅在花蒂、腿根,流到肿起的屁穴里,好似它也记吃不记打一般,跟着发骚了。 “长赢把稚月的屄肏坏好不好,一直肏到子宫里,把鸡巴住进去……那明明是我该进去的地方,稚月,怎么会这样偏心?” 沈迢瞧着漫溢出邪性的明盛,熏红的面颊渐渐显露出一些可怜,他有时清楚明盛就是孩子的父亲,有时又恍惚忘了。 于是他戚戚的,充满了带着色欲的隐忍。 “不行,”不知如何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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