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爱蜂蜜、螃蟹公主的礼物~ 感觉一到假期,我就上了全天候的昏昏欲睡buff 写了两千字趴在桌上睡着了,怎会如此,明天起来修修 --- 以下正文: 第二日,等到日头渐亮,该是洗漱晨读的时候了。 周边的学舍陆续出现走动的声音,拐角的那间仍是不声不响。 仿佛那节亮到天边泛白,才将将熄灭的烛火只是被人点起来,中途入睡后又忘了。 实则门里边乱成一团,被褥卷亵衣,灰扑扑掉在地上。 还有一件明显沾着脏污的衣裳,正搭在床边,落在最上边。 这些物件充斥着奇异的气味,弄得能揉到人身子里。 就算隔着一扇门,也能隐约感觉到不同寻常,从透光的缝里,飘出来丝丝湿热暧昧的淫腥。 可除了每天等在门口送水整理,待主人开门的仆从,没有谁会趴在学舍的门缝边,支着鼻子趴在上面深嗅。 不过是路过时,无端觉得,面上忽地热了一阵。 学舍的两张床里,底子精秀的一张空无一人。 上边还有水印湿痕未干,凝固结块的白斑盖住绣纹,要是有谁进来瞧了,都会看得脸红。 另一床被褥隆起,竟是拥着两人,一道窝在上边。 其中一人伸出来手臂,压着怀中的人,让他们能紧紧贴在一起,光是凑着脸过去,鼻尖就能抵磨着,叫呼吸也融了。 原来是昨晚结束,明盛随手抽了件里衣,给昏沉瘫软的人擦了身子,抱着一起睡到了自己掀开的床铺里。 沈迢闭着眼,整个人窝在明盛的臂弯里,面颊上仍散不开晕色,在雪白的底上涂了好些粉。 “呜……” 他眉头浅浅挤着,显得有几分委屈。明丽的眼窝里还湿漉漉的,鼻尖发红,嘴唇肿着吹出条缝。 睡着时沉缓吸气,听起来些许阻塞,也似还在被插着开苞的穴淫弄,轻悄地发出咽声,正不住地抽噎。 肌肤太嫩了,下巴留着一枚指印,艳艳的烙在雪白的皮肉上,像是涂岔了的口脂。 让没有睡意,一眨不眨瞧着他的人松了手。 指节从蓬乱的发里穿进,梳刮好鬓角的发丝,指腹沿着发润的颊腮,一直抚到那枚指印上。 拇指捏在那里,与那印子分毫不差。 明盛盯着自己的手,刨土刨伤过的指节不怎好看,搭在沈迢脸上,倒像是在玷污,轻易显露出不相配的意味。 那张翻涌着靡色的面目,笼罩着一层催熟的淫气。 实在过于漂亮,甚至应该说长得清逸纯美,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叫这人小菩萨。 这清纯的脸湿红无比,让明盛这么一捏,下唇翻出些红嫩的肉,又有种不堪摧折的情色脆弱,看着实在可怜,让人忍不住再多欺负一些。 被家里人娇养长大的小少爷,可能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一生被人宠着捧着,但除了缠绵病榻,竟还有另一种吃苦的方式。 就连后面那枚嫩嫩的,没有挨肏义务的屁穴,昨夜让粗硕肿胀的鸡巴开了苞。 可那实在是太淫色了。 受尽淫辱的处女地简直像是失禁般,插得滋滋作响,翻卷着靡红的肉花,挤出清亮的水液。 内里痉挛发骚的肠肉抽绞压紧,吸出肉棒好多精水,在撑开的环口那里刮下满满的白汁,把肿起的肉嘴挂满了浓白的精水,将自己整个泡养在雄性的腥味里。 最后沈迢实在受不住,抽泣着摆手,掌心不住地贴在明盛身上,无力地仿若踩爪。 让酥软的屁穴吸爽的孽根抽出来,张大的马眼蹭着红亮的肉花,却是往前边抽搐潮喷的嫩批里塞进蕈头。 将小小嫩嫩的处屄插得溅出淫水,透得缝都撑白了,这才松了精口,抵着死命绞嘬的淫肉射精,一股股顺着嫩膜漏进去,糊了苞口满满的粘稠白水。 幼嫩的美人敞着腿,细窄的腰落在他人的手里,扭着身子想要逃,抖着腿怎么也脱不开。 只能乖乖夹着嫩屄把肥硕的鸡巴头咬得死紧,花蒂都忍不住抽动起来,将一泡精吞得点滴不剩,贪得像是房中术学得熟练的丰腴人妻,膜还在,嫩嘴已经满是精味了,滴答答淌着粘稠的雄汁,把骚甜的色相盖得一干二净。 挤开细润腿缝的肉茎情不自禁,胀起来贴着肥嫩的肉阜上。 明盛蹭了蹭沈迢润红的鼻尖,唇磨着那细嫩的肌理。 夹着淫味的软肉落到不住滚动的眼皮上,明盛的嗓子滑出痴缠的音调,轻声地呼气,问着:“稚月怎么醒了也不睁开眼睛?” “沈家的仆从都快要到了……” 明盛缩在被褥之下的掌狎昵地揉捏着,一把扣住逐渐绷紧的软腰,将人往自己怀中压,软腻的乳肉夹在之间,颤动着翘起还硬着的奶尖。 很会躲避的小月亮,就应该锁在怀里,哪里也去不了,这样才能乖乖的,变成诚实的样子。 沈迢抿起唇尖,睫毛颤颤的,只一下,眼尾便更湿了些。 他张开一双泛红的眼睛。 它们永远都闪着动人的水晕,湿漉漉的,不会干涸,以投出清润的月影。 沈迢哑着声,像是要哭出来,听到人耳朵里,就知道他经历过的事绝对不单纯,反而情色得很。 他抖着喉头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算好了,问这些做什么?我们现在还能见人么?” “我、呜,我今天怎么出去……” 沈迢这样娇气的人,别说是挨了半夜的奸淫,光是用手指奸出汁来,大半天都是恍惚的,脚踩地上只能发软踉跄。 人是走不动了,屋子也还没收拾。 要是有谁进来,他们现在这样的身份,落到别人耳朵嘴巴里,除了艳色低俗的编排,什么都不会多。 说什么来什么。 外边走动的响声更多更密了,大部分学子收拾洗漱好已经出门赶课。 而此时传来叩门声。 两名仆从立在此间学舍的门口,沈迢惯会赖在床上不愿起来,总拖着时间。 于是这时他们才抬了水过来,要准备让里边的人洗漱整理。 其中一个开口便是:“少爷,水到了。” 沈迢浑身一紧,两腿间又夹着根东西,酥麻的肉阜挨了烫,抽缩地颤抖,可怜地溢出水,叫硬气起来的人软了下去。 他无措地睡在明盛的胸膛上,折起来的足缩着脚趾。 外边每敲一次门,沈迢便收缩一阵臀胯,下巴哀怜地靠着,似乎想不出来怎么说话,光想着躲起来应付。 他不禁发抖,手臂攀在明盛的肩上,唇近乎撒娇,贴着磋磨着自己的恶徒,轻轻地摩擦那截热烫的颈子。 却像是被烫着了,怎么也说不清话,下意识叫着亲近的称呼,红红的嘴嗫嚅着:“长赢……你、你回话呀……” 明盛拨开细碎的发丝,将那张发水的脸剥开再抬起,整个揉在自己的掌中。 他从中瞧见了多么复杂的情潮。 惊慌的,怨怼的…… 还有易碎的,快要消逝的亲昵,与颤动的,无法言说的情绪。 沈迢像只单纯小兽,认不出舔舐自己的明盛到底是什么东西,被抓在手里,总觉得就算逃也不必太远,不要总是抖着黏湿的皮毛,让往日骄傲蓬起的绒凑在一起就行了。 似乎相信着明盛虽然可恶,但并不会真的吃了自己。 明盛着魔的瞧着,为了刻骨的认知欢欣,漆黑的眼瞳翻涌着黑潮。 他唇角溢出古怪的笑,还是沈迢熟悉的,并不熟练的真意。 门外出现了新的声音,将想要再度敲门的仆从拦下。 “两位暂且一停,世子让我告诉你们,今日暂时不必来了,两位主子准备休沐。” “方才我已经在鹿苑那边告假,水盆就放在门口便好。” 那边说完,便是木桶放在地上的声音,细轻的步子随之走远,出来阻拦的那一个也跟着没了声息。 天边晕出紫粉,学舍里的人都离开得差不多了。 只除了提前告假过的一些人。 沈迢荡出波纹的眼转到明盛脸上,他心中一时百转千回,身体却窝着无法大动。 只得抿了抿嘴,收拢丰润的唇瓣,显出一些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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