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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锋便接话,“说了,老爷子晚上吃你的土豆饼吃撑了,这天热,烤鸭放不到明天,便让孩子拿回家了。” 有了这话,姜舒兰才松了一口气,“那雷师长岂不是亏大了。” 用土豆饼换烤鸭。 “我给钱了。”接着,周中锋想到,雷师长那强行收钱的一股憋屈劲儿,忍不住笑道,“谁让他没管住自己的嘴呢。” 烤鸭可是雷师长的配给儿。 雷师长虽然没来食堂,但是得到消息,便让警卫员过来打了家里三个人的份,结果,小张和吴同志都没怎么吃。 雷师长一个人干掉了五张饼,剩下的一张留给俩孩子打牙祭。 他不撑谁撑? 这哪里还有胃去吃烤鸭哦? 南方的鸭子在海边长大,从小散步在沙滩上吃虾米贝壳长大,养得膘肥体壮不说,还肉质鲜美,一点都不柴。 要不,周中锋也不会从雷师长嘴巴里面,虎口夺食,直接拿钱给抢了过来。 大人们说话真着急,俩孩子有些地等不住了。 “那这烤鸭我们可以吃吗?” 铁蛋儿小心翼翼地问道,他好想吃啊! 闻着就好香。 姜舒兰闻言,便止住话,打开油纸包看了下,是这边南方的烤鸭,烤到两面金黄,满身流油,烤鸭喷香扑鼻。 她直接撕掉了两个鸭腿。 “去洗手,洗完手过来吃。” 铁蛋儿和雷云宝顿时高兴坏了。 洗了手,接过去就抱着啃得满手油。 看着两孩子吃得香,姜舒兰也没忍住咽了下口水,催促周中锋。 “咱们快些回去,我再去蒸几张素面饼,切两根黄瓜,咱们黄瓜面饼沾大酱,卷着烤鸭吃,那才是一绝。” 这话说得,周中锋也有些饿了。 明明下午六点才吃的饭。 四个人回到家,姜舒兰飞快地钻到厨房,用着葫芦瓢,舀出半碗面粉来,和面擀面。 最后把面饼都擀成饺子皮大小的原型状,面皮上刷上清油,一张叠一张,一摞十张,足足叠了三摞。 一共是三十张面饼,稍微晾一下湿气。 姜舒兰便在篦子上面铺着一层白色棉布,把三叠面饼平摊放进去,然后蒸到十分钟灶膛熄火,用锅盖在闷两分钟。 便可以起锅。 此时,面饼张张都是白色的,看起来又软又细。 等全部起锅的时候,俩孩子已经等不及了。 而周中锋也将两根黄瓜劈成了一段一段的,放在旁边备用,烤鸭也被片成了片,摆盘极为漂亮。 “好了?” 他刚擦完手,便问道。 姜舒兰点头,直接用筷子把篦子给端了起来,“走走走,开吃了。” 这话一落,两孩子都跟着欢呼起来。 忙往外面堂屋跑,拉凳子,摆桌子,家里没一个闲人。 不一会东西就备齐了,一大盘子的金黄滋滋冒油的片烤鸭,一盘子切黄瓜条,刚从藤上摘下来的黄瓜又绿又嫩,切开了后一阵黄瓜的清香,还有一碗东北大酱。 还没摆齐,俩孩子就开始咽口水。 姜舒兰直接道,“我给你们卷,你们学着点。” 先把烤鸭放在面皮上,然后在摆放两根沾着大酱的黄瓜条,她包了一个后,周中锋便会了,直接又包了三个。 四人一人一个。 谁都没说话。 直接开吃。 姜舒兰一口下去,先是面皮的软糯香甜,接着是黄瓜的清脆清香。 最后便是烤鸭了,烤鸭实在是太香了,金黄色的皮,滋滋冒油,下面一层乳白色的肥油,接着瘦肉,先是皮脆,又是油香,接着就是肉有劲道。 在配合着黄瓜的清香。 姜舒兰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这可真好吃。” 只是,大家吃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顾不上说话的时候。 外面门被敲响了。 砰砰砰,一声比一声急切—— 第68章 这敲门声,像是把木门都要给像是撞碎了一样。 这下,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姜舒兰和周中锋对视了一眼,齐齐放下了手里的面饼卷烤鸭。 都跟着站了起来,迅速出了门。 姜舒兰走到一半,还不忘朝着俩孩子交代一声,“你们吃,不用管。” 话落,不管俩孩子是什么反应,直接跟了出去。 铁蛋儿和雷云宝面面相觑。 “好像出事了?”铁蛋儿低声道,孩子的情绪其实是很敏感的,当敲门声响起来的那一刻,老姑父和老姑的脸上的笑容都没了。 雷云宝吮了吮手指,直接站了起来,“我们也去看看。” 话落,眼珠子又不落转地黏在了烤鸭上,真的好好吃啊。 想了想,和好吃的烤鸭比起来,还是老姑更重要。 这样一想也不馋了,跳下椅子,迈着小短腿就往大门外去。 门口。 一拉开门,入目便是猴子那着急的神情,气喘吁吁,“副团,出事了。” 这话一落,周中锋脸一沉,“你慢慢说。” 他是个情绪极为稳定的人,这种情绪也会感染的,连带着猴子之前的着急和迫切也跟着缓解了几分。 猴子慢慢平复了下情绪,“是这样的,橡胶林不是请了海岛热带大学的专家组过来吗?本来定的是三天后过来,但是没想到,他们提前来了,而且在没有任何知会的情况下,直接去了橡胶林观察情况——” “正是因为这个,当地的人急眼了,他们双方当场打起来了。” 专家组是部队拖了大代价,才从海岛热带大学请来的,而当地居民,周中锋一直主张前期一温和为主,所以对于橡胶林,他并没有采取强硬的措施。 因为他们的对象是老百姓。 这就意味着,他们不能强硬起来,一旦强硬,造成的后果是不可估量的。 部队的炮火是针对敌人的,而不是针对老百姓的。 猴子这话一说,周中锋脸色也跟着沉如水,“我现在过去看看。”顿了顿,交代姜舒兰,“你别过来了。” 这种情况下,他怕起了冲突,会伤到姜舒兰。 姜舒兰压下心里的担忧,她嗯了一声,“你注意安全。” 周中锋颔首,随着猴子,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下面。 姜舒兰站在原地,许久都没能回神,一直到两个孩子跑了出来,“老姑,老姑,你没事吧?” 吃得满嘴流油,白净的小脸,也跟小花猫一样。 姜舒兰不想在孩子们面前展露情绪,她想了想,“你们自己在家可以吗?我要去隔壁苗婶婶家。” “我们也一起去。” 俩孩子跟跟屁虫一样,姜舒兰走哪里,他们跟哪里。 姜舒兰点头,去五斗柜里面,把提前捡出来的一小盘面饼黄瓜条以及片烤鸭端了出去,敲开了那家的门。 “小姜吧?你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你。” 苗红云一边拧头发,一边跑过来开门。 姜舒兰嗯了一声,眉目间带着忧愁,跟着一块进了屋子。 一进屋子,那老太太鼻子灵,一下子就闻到了,“我是不是年纪大了,怎么闻到了首都那边面饼卷烤鸭的味道?” 这话一说,跟猫一样,嗅着鼻子。 饶是满腹心事的姜舒兰也忍不住乐了,把盘子递过去,“还是您老太太鼻子灵,可不是,我这正好端了一盘过来。” 不多,拢共才六个面饼,六块片鸭,也就是让那家人每人打牙祭的功夫。 不为其他的,在他们家院子菜还没正式起来的时候,全靠那家这小菜园支援着。 那老太太一看这,眼睛一亮,“哎哟喂,我这都多少年,没尝过这个味了?” 自从和养子一起从首都来到海岛,她也就在梦里闻到过这种味。 午夜梦回时,不知道多少次闻着味,刚要吃到嘴的时候,就醒来了,引得一阵叹息。 背井离乡在外面,可不就是这样,连家乡的吃食都成了做梦。 “我娘,不知道多少次跟我提过首都那边的烤鸭卷面饼,你也知道海岛这边条件,不容易啊,终于吃到了,小姜,我替老太太谢谢你。” 人年纪大了,没有多少活头了,能满足一点是一点。 这样,就是哪天走了,也不会留下遗憾。 姜舒兰摇头,就见到那老太太熟练地包起来烤鸭,先是黄瓜条沾大酱,有包着烤鸭,细细地卷,卷的形状也特好看。 这才,放在嘴里尝了尝,一脸的满足,“嗳,就是这个味,小姜,你这面饼做得地道。” 这边好多卷饼,他们是用烙的,那种烙太硬,卷烤鸭的饼,就得这种软糯香甜,冰冰滑滑的。 这才是地道的烤鸭卷饼。 姜舒兰忍不住笑着夸,“老太太这舌头是真厉害。” 只是,笑到一半,想到被临时喊走的周中锋,以及这次橡胶林工作,就是他来主持。 姜舒兰不由得叹了口气。 苗红云一看这,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得岔开话,“娘,您先慢慢吃,我带小姜去院子里面拔几颗葱。” 那老太太摆手,“那你去,我给你留着。” “俩孩子也跟着我,我给你们俩小子,一人卷一个。” 笑眯眯的,极为慈祥。 俩孩子咽了下口水,都很懂事,“那奶奶,我们在家吃了,不吃了。” “那不行,长者赐不可辞,今儿的那奶奶就给你们上一课,虽然这东西,你也是你们端来的,但是这该教的,那奶奶教你们。” 老太太一辈子没有生养,就收养了那团长一个儿子,好在也赌对了。 这养子极为孝顺的,自己来海岛开垦建设,还不忘把她这个没用的,成分差的老子娘也给带过来。 俩孩子对视了一眼,齐齐地没有说话。 屋外。 出了院子,苗红云看了一眼屋内在跟俩孩子讲课的婆婆,忍不住压低了嗓音,“你是在担忧你们家周副团吧?” 姜舒兰点头,她过来,本就是为了打听消息。 她想着,苗红云到底是老嫂子,可能比她知道的事情多一些。 苗红云叹了口气,“你问我,还真问对了,我家老那也被喊走了。” 顿了顿,她低声道,“不过,老那走的时候,还跟我娘说,这几天可能部队要忙,不一定能赶回来吃饭,让她多听我话,那会我就知道了,这事情绝对少不了。” 若不是大事,自家男人又怎么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笑呵呵跟那老太太说,回来争取给她带好吃的。 老太太年纪大了,许多事情他们两口子都瞒着她,但是那团长能瞒着老太太,却瞒不过苗红云。 听到这话,姜舒兰心里更是一沉,她没说话。 “说是外面请来的专家组和当地居民起了冲突,你们说这些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来了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莽撞的去了,那橡胶林是什么?那是老百姓的命根子,他们去了就做观察,就去砍,这不是神经病吗?” “难怪,当地人和他们起冲突,要我看,没把他们往死里面揍都是好的。” 苗红云这也是气急了,有些口不择言。 不怪她气,自家男人和周副团他们,熬了多少个夜,才勉强把双方尖锐的局面,控制到一个平衡点的? 这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局面,被专家组的人一来就给打破了。 这下好了,今晚上,不知道多少个嫂子们都跟着睡不着觉。 他们当军嫂的,最怕这种突发的状况,而且对象还是老百姓,当兵的顾忌太多,到最后受伤的只能是他们自己。 姜舒兰听完,揉了揉眉心,“现在只能等结果了?” 苗红云点头,“是啊,咱们除了等,也没有其他的法子。” “要是能够有人通风报信就好了。” 当然,这也只能是想想,部队有部队的规矩,她们就是对方家属,也不能破坏。 周中锋随着猴子,一路去了下面的橡胶林,甚至,路上还遇到了抄近路过去的那团长。 两人一碰面,那团长便问,“都知道了?” 周中锋点头。 那团长踢了一跤椰子树,颇为生气,“这些专家们脑袋有坑吗?提前来,偷偷来就算了,来了也不找我们,直接去橡胶林,把人家橡胶树给砍了,这搁着谁,谁能受得了?” 老百姓把橡胶树当做自己的根儿,那可是能换钱的宝贝。 能保持到目前这种双方不冲突,进行继续谈判的情况,还是部队来海岛以后,口碑一直很好。 从来不欺负人,反而相当大部分,帮助当地的渔民,营救海难。 更甚至,到了收获的季节,他们这些当兵的还会主动去帮当地人去做农活。 这是多年下来,双方已经达成的基本信任。 但是这信任,被专家们一来就给打破了。 周中锋的面色有些寒,情绪倒是还是冷静的,“去了再说。” 橡胶林外。 银白色的弯月已经挂在枝头,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像是给橡胶林上的叶子,都给披上了一层银纱。 只是,此刻却没人能够欣赏这美景。 一行五六个专家们,被当地人给绑了起来,还直接绑在了那橡胶树上,而那橡胶树被他们看开的位置,正汩汩地流着牛奶一样的橡胶液。 此刻,专家们正在愤怒地咆哮,“你们快放我们下来,我们是部队起来的专家,是专门来研究橡胶树的。” “你们这样私自把我们绑在橡胶树上,这是违法的行为,我们是可以去告你们的。” 他们都是大城市来的专家,对于海岛这边,他们起初是不愿意来的,但是部队给的报酬实在是丰厚。 这才过来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预料中的欢迎仪式并没有,反而刚进橡胶林,砍了一个橡胶树做研究的时候,他们就被绑起来了。 还被绑在橡胶树那伤口上面,那伤口正在流着奶白色的橡胶液。 若是在绑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他们会全部都被粘在橡胶树上的。 这橡胶液干了以后,就像是胶水一样,到那时候想把他们在放下来,不脱成皮那都是幸运的。 听到专家们这话,当地人也跟着冷笑一声,为首的是一位五十岁的男人,他正是当地这一片居民的族长。 他姓黎,是黎族人。 和大家不一样,他穿着的是白色土布衬衣,外面罩着一件蓝色马甲,而头上包着的是同样色系蓝色的头巾。 此刻,他黝黑的面容上,一脸怒气,“你还去告我们?你们私自闯入我们的橡胶园,还砍伐我们的百年老树,你还去告我们?你们在去告我们之前,我们先要把你们给告了。” 砍树确实是这些专家们的意外之举,这些橡胶树实在天大了,基本都是百年以上的,这才起了研究的心思。 所以,一位年轻的专家,当即反驳道,“我们砍树,是为了做研究,不然你以为部队请我们过来是为了做什么?” 这位年轻的专家姓陈,叫陈志刚,他是头发花白那位老人的得意门生,此次海岛之行,他是跟着来学习的。 只是,没想到一上海岛,就遇到了这么大的难题。 “我们不稀罕你们研究,你们给我滚。” 黎族长处在暴露的边缘,手上的青筋跟着暴起,要不是强忍着,那拳头已经砸在了陈志刚的脸上。 陈志刚是大学生,这个年代极为金贵大学生,还是徐老的得意门生,走哪里都是别人捧着的,没想到来到一个山旮旯的地方。 竟然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他当即也来了火气,“老师,我们走,我看海岛这边本都是一群不开化的野人,我们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讲的?一群野人,我们还给这种人做研究,简直就是丢了我们专家组的脸。” 别的专家组被邀请去了,哪个不是被当地人好吃好喝捧着的,在看他们。 来了没人接,到了橡胶林刚一动手,还被别人给绑着了。 这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 那老专家脸色也不好看,只是他比年轻人多了一分沉稳,“老乡,我们来只是为了做研究,没有坏心思,你们先把我们放下来。” 这般把人绑在橡胶树上,谁都受不了。 更何况,他这种快六十岁的老头子了。 黎族长没有任何表示,而是回头看向身后的族人,“放了你们?你问问我身后的这些族人答应吗?” “不答应,他们砍我们树,就是断我们财路,断我们财路,如同杀我们父母,这种人放了他们,可能吗?” 清一水的族人,几乎是齐齐地都在反对。 这下,专家们的脸色也变了,“那你们想怎么办?” “把他们浸猪笼,浸猪笼。”这边的本地人还保持着传统的处罚方式。 浸猪笼几乎是他们这边的习俗了。 虽然不会直接要了人的命,但是半条命怕是要去得了。 这下,专家们都慌了,“你们去给我喊部队的人,我们要找部队的人,我们不跟你们这群不开化的野人交流。” 这话,算是彻底惹怒了黎族人。 他们当即拿着手里的木棒,敲打在地里面,敲得梆梆梆作响。 “抓起来,浸猪笼。” “部队来了,也不行。” 大家伙儿彻底怒了。 “你们敢,你们敢动我们,我们会部队的人拿木仓崩了你。”陈志刚慌乱极了,有些口不择言。 而周中锋,那团长他们过来,就听到这一句话。 当即脸色一沉,对视了一眼,看着前面即将暴动的当地居民。 周中锋当即高喝了一声,“我们部队的人,不会拿枪去指着老百姓,永远不会。” “我们部队的战士,守护的便是海岛的每一位老百姓,老百姓是我们的亲人,我们的木仓对准的是敌人,从来不会对准自己的亲人。” 不得不说,周中锋这话实在是太及时了。 原先拿着木棒就准备暴动去打专家们的老百姓,在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安静了片刻。 齐齐地看向周中锋,眼睛里面闪着光。 那是大家信任部队战士们的光,那还是信任的光。 周中锋这话,虽然安抚了老百姓,却一下子得罪了在场所有的专家们。 他们的脸色当即一沉,带着几分愤怒。 陈志刚更是作为发言人直接质问道,“你谁哪个部队的?哪个团?哪个营的?叫什么?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们是你们部队的领导特意,从大城市请来的专家组,是你们部队的座上宾,现在我们个人的安全受到了威胁,你们身为部队的主人翁来了之后,不仅没有帮助我们,反而去帮助这一群未开化的野人一起同流合污? 试图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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