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我没有,我是正大光明的站在摘菜,顺带,听你们说话。” 这可不是偷听,这是正大光明的听。 司务长,“……” 他有些后悔来找姜舒兰了。 正事没说,自己搭进去不说,脸还丢尽了。 “你确定你还要纠结这些小事?”姜父靠在墙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你这病不治,不出三个月,就报废了。” “再无修好的可能性。” 司务长,“……” 若说,之前只有三四分信,这会已经是□□分了。 “干爹,请您帮我我。” 又一个叫干爹的。 上次那个叫干爹的还是那团长。 姜父,“别,我儿子多的是,不缺你这一个,你这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 “回去后,就开始清心禁欲,我给你开个方子,先照着回去喝药,喝十天后,给我反馈下效果。” 司务长有些为难。 有些习惯,是很难改掉的。 例如禁欲。 “改不掉?那就等着当太监吧,你这可比那团长的严重多了。” 一个是要不上孩子,但是将就着能同房。 司务长这,可就麻烦了。 这—— “成,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一定,好了,跟我一起进来,我去给你写方子,你不是找我家舒兰说事情吗?去吧。” 姜父走在前面。 司务长走在后面,他一进去,就看到站在墙角底下的两人。 一个是那团长,一个是周中锋,周中锋明显要走,但是那团长不同意。 所以,周中锋被那团长给拽住了。 “听完了?” 司务长其实没多大气,他心里藏着事。 “嗯?兄弟,我没想到你这么猛。” 那团长抬手拍了拍司务长的肩膀,“你牛啊!” 一夜七次,他想都不敢想。 司务长,“牛什么?牛着未来当太监?” 他算是明白了,这哪里是天赋异禀,这明明就是提前透支。 早知道这样,年轻的时候也不会胡来了。 想到这里。 司务长压低了嗓音,“这姜伯父,他是专业看男科的?” 这话一说。 那团长差点喷了出来,“不不不,你小瞧了对方,对方是看全科的。” “只是,男科方面比较拿手而已。” 那团长不知道,自己随口的这一句话,竟然让部队不少男同志,都来悄无声息的找到姜父来看病。 而且还把姜父专精男科的消息给放了出去。 姜父一下子成了大家口中的香馍馍。 姜舒兰其实在等司务长找她的,但是好久也没见到人,见到姜父进来了。 姜舒兰不由得道,“爹?司务长呢?他是得了什么病??” 后面进来的司务长,忙接过话。 “我没病,就是请叔给我开点药,给我降降火。”顿了顿,司务长看向姜父,“叔,我就爱苦的,越苦越好。” 姜父,“……” 这人怕是个神经病。 见姜父还想说话,司务长忙打断,“小姜是吧,我是来找你有正事。” “你之前提过的那个干蔬菜,是怎么做的?” 姜舒兰一愣,反问道,“干蔬菜?你是说脱水蔬菜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你知道怎么做吗?” 姜舒兰只听过弹幕说过,她哪里知道怎么做?但是恰好。 此刻,弹幕恰好上线。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脱水蔬菜怎么做。] 第122章 这话一落。 姜舒兰愣了下,下意识地看向弹幕。 [这个脱水蔬菜,我在家就做过。 我当时做的是胡萝卜,把买回来的胡萝卜切成丝,放在通风处控水半个小时后,放在烤箱里用一百二十度的温度,烘烤九十分钟。 出来的胡萝卜丝和刚切下来的一样。 不止不会变黑,连带着色泽都没变化,再次吃的时候,只需要加水泡开,就跟新鲜的没区别了。] [但是,我们这个时代是有烘干机呀,舒舒他们那个时代,哪里来的烘干机?] [没有烘干机,根本无法做脱水蔬菜,晒出来的蔬菜和脱水的蔬菜,区别还蛮大的。] [烘干机这个简单啊,你们忘记了,可以自己搭一个吗?用黄泥胚搭一个烤炉,四周封闭,然后把蔬菜送进去烤就行了。] [说得简单,烤炉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不要泼凉水了,你们忘记了吗?舒舒她是东北的呀? 搭这种土灶台,只留下前门一个口子,然后中间留一个大肚子出来,等把整个土灶台都烧热后,把柴火都撤出来,再在铁皮上面铺着控水后的青菜,放到土灶台肚子里面,关上门,不出一个小时,青菜就成了脱水蔬菜,这种做法的意义和烘干机是没区别的。] 这条弹幕发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只有我觉得,高手在民间吗?] [我有了猜测。] [我也是。] [总感觉这个大佬,又预判了舒舒的预判。] 姜舒兰看完最后一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是大佬预判了她的预判,而是她在抄作业。 她看完所有的弹幕,感觉就最后一条弹幕是最靠谱,也最实在的。 他们确实是没有烘干机,而且她也不知道什么是烘干机。 但是对方所说的那个土灶台,她倒是知道。 他们在东北长大的孩子,家家户户做大席面儿的时候,都会在院子里面搭土灶台。 这个,她算是从小看到大。 所以,姜舒兰在思虑再三后,便朝着司务长回答道,“我大概知道怎么做脱水蔬菜,但是我从来没做过,我需要先做个试验,如果成功的话,我便可以把法子交给你。” 这话一说,司务长眼睛一亮,“那你做实验的时候,我能看吗?” 他觉得周团长娶这媳妇是真厉害,似乎天底下没她不会做的事情。 姜舒兰想了想,“没问题。” 接着,她便起身,她肚子极大,这般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整个肚子都跟着晃动了起来。 旁边的黎丽梅下意识皱眉,“我姐姐受不了累。” 本来就是双胎,还七个月了,哪里受得了累? 面前这个司务长,不是强人所难吗? 这话一说,姜舒兰朝着黎丽梅低声道,“丽梅——” 黎丽梅有些委屈,她是为姐姐好。 姐姐总是这般,对谁都这般好,偏偏自己受累。 旁边的司务长也意识到自己的莽撞,他忙补充,“没事没事,小姜这边你负责说,我来做就好了,把体力活都交给我。” 姜舒兰看了他一眼,思忖片刻,便点了点头,她确实不能用力。 接着,姜舒兰便拿了一张纸出来,简单的把一个土灶台的样子。 她记得弹幕说过,是直接把铁皮上放蔬菜,然后放到灶膛里面。 这也就意味着,这个灶膛和传统的还不一样。 传统的是上面烧火,下面扒灰。 而这种,似乎是没有扒灰的地方? 只用一个烧火的地方,把黄泥灶膛烧热后,把柴火撤出来后,在把青菜这些放在铁皮上放进去,贴着烧热的地面来放。 之后,把灶膛门口给堵着。 这样,整个灶膛内部就是高温烘干了。 似乎这就是一个简易的烘干机? 姜舒兰不得不感谢自己,高中时候的物理和化学学得不错,不然也想不到这里来了。 把一切都想通了之后。 姜舒兰迅速在纸张上补齐了灶膛的后半截样子,并且特意点出。 “爹,司务长,你们看下这个,我要的这个灶膛,直接贴着地面建,要用老黄泥,下面不用留扒灰的地方。另外,这个灶膛尽量建大点,尤其是灶膛肚子,要足够我放进去一块铁皮,用来烘干蔬菜。” 之所以喊姜父,那是因为姜父有一手好泥匠的手艺。 这基本上是东北男人都会的。 盘炕,建房,垒灶膛。 姜父更是其中好手。 只是,姜舒兰这话一落,整个弹幕都跟着宛若死寂。 不知道是谁最先反应过来。 发了一个。 [卧槽,卧槽,卧槽。] [果然是,大佬预判了舒舒的预判。] [一模一样,长见识了。] [所以,这些大佬还发啥弹幕啊,直接去写剧本好了,他们写出来的剧本肯定好看。] [只有,我觉得是舒舒不对劲吗?] [哪里不对劲?] [每次都那么巧,会不会有一种可能?] [细思极恐。] [好了,你们别胡思乱想了,一看就是新来的,不要大惊小怪了,这样只会显得无知。 难道之前那么多次,你们都没看吗?这种事情对于舒舒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好吗?] [有老人吗?给大家科普下,舒舒的外号叫什么?] [老天鹅的亲闺女!] [对,没错,舒舒就是老天鹅的亲闺女,别说一个简单的土灶台了,就是她以后上天,我都不稀奇好吗?] [瞧你们那没见识的样子,就只是一个土灶台,就把你吓懵了?那以后舒舒要是找到个金矿出来,那岂不是把你们吓死了?] 这话一说,原先还冒头的弹幕瞬间安静了下去。 尤其是新人们更不敢说话了。 倒是老人们跃跃欲试。 [舒舒,快给大家上一课,让他们见识下,什么叫做老天鹅的亲闺女!] [没有烘干机算什么?我们舒舒无所不能!] 前面的弹幕,让姜舒兰下意识地提起来了一颗心,后面的弹幕却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她觉得弹幕背后的那些人,真是高看她了。 她哪里有那么厉害啊! 一切,不过是因为她能看到弹幕而已,她是因为弹幕而厉害。 而不是本身而厉害。 只是,这话姜舒兰不能说,也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她最大的秘密。 在她发呆了看弹幕的时候,姜父和司务长已经把姜舒兰画的草图,拿了过去仔细看了起来。 两人都是其中好手。 姜父本来就会一些泥匠手艺,而司务长更是食堂出生,当初食堂的那几口大灶膛,都是他和人一起搭建起来的。 所以,这会看到姜舒兰这个灶膛的时候,倒是不难。 只是—— 司务长和姜父对视了一眼,“小姜,你确定这个灶膛下面不做扒灰的?” “灶膛肚子要做——”他比划了下,“这么大?” 他从来没见过这种怪异的灶膛。 姜舒兰点头,“是,就先做这种。”顿了顿,她也没把话说死,“我也没做过,只能说先做个测试,如果这种不行,我们在来换别的类型的。” 这话,让司务长还想说些什么。 姜父却直接道,“好了,就按照我闺女说的做,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 他其实,想说的是,是不是有当太监潜能的人,都这样麻烦? 婆婆妈妈的。 只是,这话到底是没说,给司务长留了几分面子。 这下—— 司务长想到之前姜父的那一张嘴,瞬间跟着安静了下去。 倒是,姜父在院子里面丈量了下,最后决定在西北角建立,“舒兰,你看看建在这里行吗?” 院子西北角的位置,是一个空地,当初想说种点果树的,这不季节不对,一直给耽误下来了。 姜舒兰约摸了下宽度,她点头,“成——” “就建这里,爹,建这个土灶台要用老黄泥,越老的黄泥越好,黏度越高,越容易持久的保温。” 当然,这不是弹幕说的,而是姜舒兰之前学校的老师讲课讲的。 这—— 海岛上的老黄泥可不好找。 这边土地,偏沙质一点,种出来的红薯,都是直接扒出来,就能抖掉沙子的那种。 这可把姜父给拦住了,他下意识地看向司务长。 司务长也为难,他想了好一会,一拍脑袋,“我知道,我知道哪里有老黄泥,我这就去。” 说完,就要去找工具去挖和挑了。 姜父眼疾手快,把家里的一担篮子递给他,“两篮泥,应该是够的。” “另外,用完,要把篮子洗干净了。” 司务长,“……” 想他这个职位,能这般使唤他的也没谁了。 见司务长不说话。 姜父忍不住横眉,“怎么?不情愿?” “我告诉你,像你那个病,白天里面不把一把子力气用完了,晚上精力旺盛够你好受的。” 这话一说。 司务长就尴尬了,“叔,叔,我的亲叔啊,您别说了行吗?我现在就去挑泥巴!” 多少给他留点脸啊! 这里面不止是有姜舒兰,还有黎丽梅啊! 前者孕妇,后者小姑娘。 他这张老脸,丢不起这个人。 等司务长离开后。 黎丽梅和姜舒兰对视了一眼,一脸好奇地问道,“姜叔,司务长这是得了什么病?” 姜父一顿,随意含糊道,“懒病,让他多出出力气就好了。” 黎丽梅,“……” 看她,像个傻子吗? 第123章 偏偏,姜父还一本正经,“我没骗你,不信,你去问司务长去?” 黎丽梅,“问就问。” 旁边姜舒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好了,丽梅,跟我过来一起摘点菜,我们一会做个实验。” 黎丽梅别的不说,她最是听舒兰话不过的了。 当即也就不吭气了。 姜舒兰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黎丽梅直接跳到菜园子里面,先是拔了几个青萝卜,接着又摘了一筐子长豆角。 一边摘,一边忍不住道,“姐姐,你家这菜种得可真好。” 一点虫子都没长。 不像是他们家的菜园子,那豆角都快被虫子给掏空了。 姜舒兰心说,能不好吗? 铁蛋儿和雷玉宝两个人,每天睡醒的第一件事就去菜园子里面抓虫子,抓了虫子问大黄。 甚至有时候,还会把大黄给放到菜园子里面,让它自己去觅食。 这不就是专业对口了? 他们家菜园子里面的虫子,没有能活着见到第二天太阳的。 姜舒兰站不住太久,她索性拉了一个躺椅坐在院子内姜母给她洗了一盘水果,荔枝黄皮还切了一个番石榴。 又炖了一碗燕窝。 这是到下午开始垫肚子的时候。 姜舒兰双生子饿得快,她一边吃,一边还不忘指挥,“爹,那个灶膛尽量离咱们菜园子远一点,不然菜都被烤熟了。” 姜父差点怼出去了。 但是一看这是闺女,又生生地忍住了,心想,这要是儿子敢这般指挥他,看他不去削他。 也就是闺女能这般大张旗鼓地使唤他了。 他点了点头,“成,我知道,你就安心养胎。” 眼看着姜父这边插不上手,她又开始对着黎丽梅说了,“丽梅,豆角摘完了,拿过来我摘成段。” “娘,你以后把豆角都给洗一遍,在放起来控干水。” 这一张小嘴叭叭个不停。 周中锋进来就看到的这一幕,全家人包括黎丽梅,都被舒兰给使唤的落转。 他忍不住笑了笑,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手里也不知道何时提了个青椰子,砸开了口,插着一个麦管,递给她。 “歇会?” 说得挺久,约莫着嗓子也渴了。 姜舒兰从躺椅上慢慢起来,她忍不住嗔了一眼周中锋,“我这不是在歇着嘛!” 瞧着这话说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真不是她不干活,家里现在把她当个瓷娃娃。 恨不得都喂嘴里的那种。 周中锋蹲了下来,把椰子还真送到她嘴里,“尝尝?” “刚摘下来的,他们说孕妇喝青椰子好。” 基本上家里,每天都能保证姜舒兰喝两个椰子。 姜舒兰嗯了一声,抱着椰子就吸了起来,椰子水带着淡淡的清甜味,很是舒服。 “你开完会了?部队怎么说的?” “干海货厂和果脯厂都会正常建立,就在咱们海岛,目前来说,大家分工合作。” 顿了顿,周中锋扶着姜舒兰站了起来,还忍不住看了一眼她那大肚子,强压住担忧。 “就是干蔬菜这一块,还不确定,司务长那边说来找你。” 他的意见其实,不太想舒兰插手。 她现在主要是以养胎为主,不太适合操心了。 后面的姜舒兰就知道了。 姜舒兰咬着麦管,一股青草味,扑面而来。 她思忖道,“脱水蔬菜,不必开厂,干蔬菜不像是干海货厂和果脯厂,干海货厂若是建立起来,后期不止是能销到西北去,甚至全国都可以铺货,那个果脯也是,这年头没啥吃的,买个水果又贵,咱们海岛这么多水果烂掉,不如把货铺出去,连带着爸妈那边也能收益,但是干蔬菜厂却不一样,全国除了西北那几个地方,大部分都能种蔬菜,这个实际的价值并不高。” 说完,她看了一眼院子内的那一处空地,当即一指,“在那个地方,建三个土灶台,足够给爹娘那边供应蔬菜了。” 蔬菜是小范围的,从头到后面都只是为西北基地而建立。 但是干海货厂和果脯厂,却不一样。 西北基地是他们的开始,但远远不是结束。 不得不说,姜舒兰的眼光真的很独到,甚至比许多男人都超前。 周中锋眼里闪过一丝赞赏。 “我和你想到一起去了,所以我没提建立蔬菜厂,但是海货厂和果脯厂却可以势在必行,若是一旦建成,不止能给军嫂们提供岗位,连带着当地老百姓也可以参与进来,更甚至,销售出去的海货和果脯,还可以提高老百姓的收入,连带着我们部队也能扩大军需。” 这已经不是一举三得了。 而这一切的想法,都是面前这个挺着七个月肚子的小孕妇想出来的。 周中锋心想,赵团长平时不着调,但是有一句话却说对了,那就是他娶了姜舒兰,何止是娶了一个媳妇啊! 这简直就是娶了一个智囊团。 交谈间。 司务长便满头大汗地挑着一个担子进来了,那担子下面挑的不是别的,正是老黄泥。 瞧着那老黄泥极黏,沾着他裤腿上都是。 他一进来。 黎丽梅立马从菜园子里面跳了出去,拦在了司务长面前,大喇喇地询问,“司务长,姜叔说你生病了,你哪里病了??” 司务长刚放下担子,接过周中锋递过来的一搪瓷缸水。 才喝了一口。 就一下子喷了出来。 噗嗤一声。 喷了黎丽梅满脸。 黎丽梅,“……” 黎丽梅顶着满脸的口水,柳眉一竖,眼里闪着怒火,“司!务!长!” 咬着牙,喊出来这三个字。 可想而知愤怒了。 司务长调整了下,想给她擦吧,结果被黎丽梅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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