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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跟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 霜序捂住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 沈聿怎么会喜欢她呢? 如果他喜欢她,为什么跟别人订婚? 如果他喜欢她,为什么从来不告诉她,冷眼看着她独自挣扎? 太晚了。 曾经埋藏在心底的少女心事早已在时间的长河里荒芜,已经太晚了。 陆漫漫叹息地抱住她:“不要难过,小九。你哥不告诉你,肯定是因为不想失去你。” 贺庭洲回到大院,一进门就见贺郕卫脸色不善地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撑着膝盖,手边隔着一支应急棍。 他拎着外套走进来,瞥了眼那棍子,微哂:“喊我回来挨揍来了。” 贺郕卫站起身,二话不说抄起棍子就往他身上抽。 贺庭洲侧身后仰躲了第一下,紧跟着第二棍就挥过来,他抬臂格挡,那一棍结结实实敲在他手臂上。 贺郕卫常年在军队,作息规律饮食清淡,训练一日不落,年过五旬体质比岳子封那种脆皮都结实。这一棍子下去,贺庭洲小臂一整根骨头瞬间就麻了。 他啧了一声,反手握住棍子往外一抽,夺过来丢给旁边的警卫员老林。 “就这一棍,多了没有。” “你还挺横是吧!” 贺郕卫其实还是收了力道,他要是真用全力打,这兔崽子手臂都得折一根。但贺庭洲猖狂的态度让他的火气噌噌往上冒。 “前两天沈长远实名递交了一份检举材料,举报郑鸿祎在某省任职期间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超过百亿,滥用职权包庇郑祖叶杀人,这事你是不是参与了?” 贺庭洲揉着手臂,往沙发上一坐:“棍子我都挨完了,你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虚伪了。” “当年那案子被郑家掩盖得死死的,要是没有你帮忙,沈聿能查得这么清楚?这么大的事你跟我商量了吗?” “这点小事我自己就办了,用不着劳你大驾。” “你现在能耐了是吧!说对郑家开刀就开刀,你当那老爷子是吃素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挑起战争,要是一次不能致命,后患无穷!” “所以你是嫌我下手不够狠?”贺庭洲说,“他老人家今天心梗发作进ICU了,怕他死不了你可以去拔了他的管。” 贺郕卫看见他那副混蛋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舆论持续发酵,沈长远这封实名检举材料更是直接点了一把火,在双重压力之下,纪委也已经成立了专项调查组,今天郑祖叶他爹郑鸿祎已经被秘密带走了。 郑家好几个在体制内任职的后辈都被停职接受审查,连带着一些由老爷子一手提拔起来的官员、与郑家过从甚密的宋勉之,都受到波及。 这次事件可以说在燕城整个圈子都引起了大动荡,成与不成,几大家族多年来鼎力的局面都会重新洗牌。 郑家根基深厚,老爷子一辈子积攒下的人脉与势力轻易撼动不得,一旦开战,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 要对付郑家,首先得拔除老爷子那几个得意门生,这事他至少筹划有段时间了。 贺郕卫气就气在,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一点不知会他。 他出手对付郑家,率先挑起了争端,郑家穷途末路,难保不会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思对他下手。 第201章 谁的女朋友谁接 “我看你真是为了一个女人昏了头了,你看看你为了她闹出多少风波?这是沈家跟郑家的恩怨,你掺和什么?上赶着给沈家当枪使!” 贺庭洲不以为然:“别把自己撇这么干净,郑祖叶是冲谁,你不清楚?” “你跟他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过来了,最近频频起冲突,哪一次不是为了那丫头?” 对贺郕卫来说,最要紧的莫过于他的安危。郑祖叶那小子太阴损,沾上就是祸患,跟他较劲,就算赢了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以前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现在一次两次为沈家的人出头,难免让贺郕卫多想。 “他们两家积怨深重,沈长远上次被他们陷害,厉兵秣马,就是等这一天。你就没怀疑过,那丫头为什么跟你在一起?你就没想过,这是沈聿布的局,人家拿你当棋子呢。” “我倒希望是他布的局,省得天天还得防着他撬我墙角。”贺庭洲说,“你要是对她有意见,趁早收一收,我不爱听,你的意见也没那么重要。我爱她,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你这辈子能不能抱到孙子,全看她乐不乐意,自己看着办吧。” “你爱人家,人家爱你吗?” 贺庭洲翘着二郎腿,答得笃定又嚣张:“她爱死了。” “你这就是自信过剩,她从小就喜欢她哥哥,说爱你就爱你了?你跟她才认识多久,比得上人家十几年的情分?” 这话让贺庭洲脸色肉眼可见地寡淡下来:“谁说比不上?我和我妈比不上你的家国大义,现在我又比不上沈聿,这辈子我就不能赢一次吗?” 一把尖刀狠狠戳到贺郕卫心窝子里,他呼吸都滞了一瞬。 他知道贺庭洲一直介怀当年的事,这是他们父子俩之间永远过不去的坎。 “这两件事怎么能相提并论!” 贺庭洲眸底闪过一抹浓郁的讽刺:“这两件事当然不能相提并论。因为我不是你,我不会为了任何理由放弃她。” 贺郕卫被他的态度气得也想心梗:“你为了她,连我这个爹也能不认?” 贺庭洲嗤笑:“我当你会拿什么吓死人的筹码来威胁我呢,不认你那还不简单。我要是哪吒我就削骨还给你,不过现在都新社会了,那玩意挺疼的,就不走那个流程了。明天你记得自己出个声明登个报,宣布我们断绝关系,中秋节我就不回来吃饭了,你自个儿团圆吧。” 他起身拎起外套,走得毫不留恋:“回见,贺上将。” 贺郕卫看着他潇洒又散漫的背影,感觉自己真的要心梗了。 * 沈聿赶到蓝夜时,霜序跟陆漫漫两个人已经大醉。 两人一边一个倒在桌子上,嘴里呜哩哇啦不知道地在聊什么,你一句我一句,聊得还挺热闹。 有保镖在四周看守,倒是没有人敢过来骚扰。 霜序醉得厉害,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来。 她从沈家离开之后,付芸哭了很久,沈聿回去看到她红肿的眼睛,一问,才知道两人说过些什么。 她知道了。 那瞬间沈聿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只是本能地开车出来找她。 保镖把电话打给他,告诉他霜序小姐喝醉了,只是沈聿没想到她喝得这么醉。 原本想跟她说的话也没办法说。 沈聿让保镖把陆漫漫带走送回陆家,陆漫漫晕乎乎地挥手:“拜拜。” 霜序含含糊糊地回应一声“拜拜”,阖着眼皮枕在手臂上,不知是因为酒劲上脸,还是曾经哭过,眼皮透着一点轻微的红。 沈聿很轻地唤了一声:“小九,我带你回家。” 她听见了,把脸埋进胳膊里,呢喃着什么,沈聿俯身,才听见她说的是:“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回家?还是不要他? 他伸出手正打算去抱她,保镖忽然响亮地喊了一声:“贺先生。” 沈聿回头,看见贺庭洲走进来。 贺庭洲刚从大院过来,挟着一身被贺郕卫惹出来的低郁,瞧见他,冷幽幽一句:“路过?” 沈聿道:“她喝醉了,我来接她。” 贺郕卫的话历历在耳,贺庭洲这会看他不顺眼:“那就不麻烦你了,谁的女朋友谁接。” 沈聿今天也并不想再让,他还有很多话想和霜序说。 “庭洲,她在成为你女朋友之前,首先是我妹妹。” 贺庭洲哂了声,大方道:“你今天要是来接妹妹的,我让你带她走。” 他锐利的眼盯着沈聿,“你是吗?” 这个问题,沈聿没有回答。 至少在今天,不是。 夜已深,酒吧正嗨到顶点,燥烈的舞曲操控着舞池里的红男绿女放肆摇摆,空气里一片糜烂酒气。 喧嚷声到了两人四周却自动避让,无形的对峙。 霜序似乎是被他们的说话声吵醒了,直起身来,睁开醉意迷蒙的眼睛回头。 她没有看到沈聿,目光触及贺庭洲的身影,身体便本能地朝他的方向倾斜,张开手臂:“抱抱。” 就如春来冰融,贺庭洲周身的冷气一瞬间就收了,抬手将她搂到怀里。 霜序已经醉得头重脚轻,从高脚椅上下去时,一脚好像踩不到底。 贺庭洲把她抱起来,她就没骨头似的靠到他怀里。 贺庭洲的眼神温柔得实在让人很难和他结合起来。 “好乖。” 他单手像抱小孩似的把霜序抱起来,右手拿起她的包,径直从沈聿面前走过。 保镖为他拉开门,沉重的门慢慢闭合,包厢里静谧下来,沈聿仿佛站在一片沼泽地里。 她是很乖,没人能不为她心软,沈聿比谁都清楚。 这是第多少次,贺庭洲从他面前把人带走。 贺庭洲抱着人穿过酒吧大厅,高大英俊的男人和前后守卫的保镖,一路上不知引起多少注视。 喝醉的霜序像一团软绵绵的玩偶,手臂环着他脖颈,脑袋枕在他肩上。 出门时被冷风一吹,脸还往他颈窝拱了拱,带着酒气的鼻息全都扑在他脖颈。 于是那点沉郁被扑散得干干净净,就算是颗石头也得化成水。 坐上车,贺庭洲把她抱在腿上。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霓虹从窗外流泻而过,偶尔映亮她的脸庞。 她醒着,但是异常安静,睁着眼睛,目光不知落在什么地方。 第202章 不让你非礼就哭? “想什么呢。”贺庭洲问。 霜序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袋像是放空,又像塞了很多理不清解不开的思绪。 贺庭洲抱着她,拂开她耳边垂下来的碎发,摸摸她脸颊,轻轻吻一下她眼皮,爱不释手。 她嫌被他打扰,蹙着眉把脸深埋回进颈窝。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灼热的嘴唇擦过他侧颈皮肤。 那酒意变成一把软齿钩子,从贺庭洲神经末梢勾过,他在她腰上惩罚似的掐了一把:“别勾我。” 她被他掐疼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娇气的轻哼,挣扎着挪了挪屁股。 贺庭洲仰头靠到座椅上,垂下来的眸色幽幽淡淡:“故意的?” 她也不知是真醉假醉,睁着一双水润润的眸子懵懂而茫然地看他:“嗯?” 她喝醉了比平时还好骗,贺庭洲瞥她一会,问她:“要不要亲亲?” 她摇头:“不要。” 贺庭洲威胁:“说要。不然把你丢下车。” 她就改口了:“要。” “那自己亲。” 贺庭洲老神在在地靠着座椅,她只犹豫了短短一秒,就主动将唇送上来。 贺庭洲慢悠悠回应着她,原本只是哄骗醉鬼占点小便宜,谁知她亲了一会,似是觉得不尽兴,双手撑住他肩膀直起身来调整姿势,分开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 他抬着眸子瞧她,她舔了下湿润的嘴唇,手心捧住他脸颊再次吻下来,舌尖灵巧地从他唇缝勾过,继而闯入他口中,主动去碰他舌头。 贺庭洲怎么都没想到她今天喝多了这么热情。 吻着吻着,手摸到他领带,扯松了拽下来,又不老实地开始解他衬衣扣子。 贺庭洲也不阻止,任由她解:“干什么呢,这位醉鬼女士。” 霜序眸子里沁着一层朦胧的水意:“想要你……” 贺庭洲喉结锋利的凸起缓慢滑动一下,像个哄骗小白兔的大灰狼:“要我什么?” 她迫切地想要确定什么,证明什么。 但究竟要证明什么呢?她自己都不知道。 说不出来,她干脆去做,手往下一把按上去。 贺庭洲眸色倏地深下来,把她手腕扯开:“谁又给你酒里下药了?喝多了就非礼我,哪学来的坏习惯。” 一只手被抓,她另一只又伸来,被贺庭洲一起捉了扣住。 她眼睛里的水光又深了一层,湿漉漉地望着他,贺庭洲舔了舔牙,心头被小猫爪挠得作痒:“不让你非礼就哭?” 她也不知是真的因为他不让碰就委屈,还是掌握了眼泪是对付他的秘密武器,那汪水越蓄越多,渐渐漫出眼眶,挂在睫毛悬悬欲坠。 然后她一眨眼,那颗圆滚滚的水珠就掉下来,砸在贺庭洲虎口,带着烫意。 他还有个狗屁原则,认输认得彻彻底底,把她的脸按到怀里,屈指敲了两下隔断玻璃。 老徐会意,将车停靠在深夜空旷无人的马路边,他马不停蹄地下车,弃车而去。 人走了,贺庭洲才松开禁锢她的手。 密闭的车厢里两人再度吻在一起,情欲燃烧起来是很迅速的事。 兴许是酒精烧得,霜序身体里的血液快速流动,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贺庭洲扶着她腰,另一只手掌沿着她柔滑的腿侧抚上去。 她胸口起伏得很急,仰起纤长的脖颈,贺庭洲吻上去,牙齿碾过咽喉脆弱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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