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怕他们玩得过火:“你们不要灌得太狠……” “这就心疼上了?”岳子封说,“放心,今天肯定给你留个完整的带回家。” “……” 包厢门被推开,陆漫漫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屁股坐到霜序旁边,二话不说抓起她的手。 “呜呜呜好漂亮的戒指!” 说着拿起手机咔嚓一张,把照片发给“亲爱的妈咪”,她放下手机,长舒一口气:“你俩总算是和好了,搞得我都半个月没睡好觉了。” “你为什么睡不着?”霜序奇怪。 “我妈天天半夜三更不睡觉,站在我床头问我:你表哥跟霜序和好了吗?你怎么也不帮他们想想办法?他们俩还在冷战你怎么睡得着的?” 陆漫漫一脸幽怨地撑着自己两只眼睛,“你看我的黑眼圈。” 霜序也夸她:“好漂亮的黑眼圈。” “今天晚上要换我妈睡不着了。”陆漫漫美滋滋地抱住她,“以后你就是我表嫂了诶。你说缘分奇妙不奇妙,我做你嫂子没做成,谁能想到最后你变成我嫂子了。” 霜序还记得她跟陆漫漫第一次在这里见面的时候,不过过去半年,这中间她们都经历了很多事。 现在回头看,当时的心境怎会预料到,她会和那个最不熟悉的“哥哥的朋友”发生如此多的故事? 太子爷平日拽惯了,谁的面子都不给,就是时常跟他混在一起喝酒的这帮人,除了沈聿、岳子封跟左钟,其他人都挺怵他的,好不容易给他们逮到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贺庭洲今天心情大好,也陪他们玩,递过来的酒来者不拒。 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喝醉,因为要对环境保持绝对的掌控,这是已经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但今天破了例。 他被灌得烂醉,岳子封也没好到哪去,站在那摇摇晃晃地大着舌头说:“真菜,才喝多少就不行了。起来!我们接着喝!” 霜序在他背后伸手推了他一下,他就晕头转向地倒到了沙发上。 整个包厢都醉得七七八八,她弯腰去扶贺庭洲,他太重了,她没扶起来,刚要蓄力再扶第二次,一只手搂上她腰把她往下一带。 她跌到贺庭洲腿上,手在沙发背上撑了一把,低头才发现这家伙眼睛竟然是睁开的。 “你没醉?” “醉了。”他嗓音被酒精泡得犯懒,天花板的橙色灯光流泻进漆黑的眸中,映出一片暖融。 他懒洋洋瞧她,勾着她低低地叫:“老婆。” 霜序喝下的那些酒好像都流窜到了耳朵,被他低沉的声线磨得发烫。 “怎么不应?”他在她腰上捏了捏,“叫你呢,老婆。” “听见了。”霜序红着耳根说。 他又叫:“老婆,亲我一下。” 这次没等霜序反应,陆漫漫在后面重重地清清嗓子:“哈喽?表哥,他们醉了我还没醉呢。” “……” 贺庭洲的音色一下就切换成了另一种:“门在那,自己走。” “走啦走啦。”陆漫漫起身,“拜拜嫂子~” 霜序一时间还不能灵活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拜拜。” 她叫来会所的经理,送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其他人回家。 贺庭洲的确醉得厉害,这次不是装的,霜序扶着他离开会所,上了车,车门刚一关,她就被他压到座椅上,带着醺然酒意的吻落下来。 第233章 叫老公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密闭车厢将交错起伏的气息放大,一道沉,一道急。 霜序在密不透风的吻里几度喘不上气,揉捏她侧腰的那只手熟练又富有技巧,麻意从脊椎骨烧向每一根神经。 贺庭洲沿着她唇畔往下吻,炽烈湿热的鼻息滑过侧颈和敏感的耳根,在锁骨窝里逗留。 在他还想继续往下吻的时候,霜序双手并用地推他。 “嗯?”被打断的贺庭洲抬起头,一双黑眸被醉意浸透了,慵懒又似不解。 霜序没想到他喝醉了是这个样子,软声哄着:“别闹,回家再玩。” “玩什么?”他直勾勾望她。 装乖又装纯。 “……玩你。”霜序没好气地说。 他低笑了声,拉着她的手往他腰上放:“现在就能玩。” 侧身的动作使他腰侧的肌肉都绷紧起来,拉出极具欲感的线条,霜序手指触上去便往回缩:“现在不玩。” “那你想什么时候玩?”他问得认真。 霜序把他往另一边的座椅推:“老实点。” 不知是她用力过猛,还是他喝醉了人都变得柔弱易推倒,霜序不过推了一下他就猛地一下倒过去, 头不知道在哪咚地磕了一下。 霜序吓了一跳,急忙探身过来去摸他后脑勺:“撞到了吗?” “嗯。 ”贺庭洲说,“帮我揉揉。” 霜序也不知道他到底撞了哪一块,干脆哪里都都揉了揉,手指安慰地按摩着头皮。 贺庭洲的手便又趁机滑上她腰,双手扶住她细韧腰肢,寻到她的唇贴上去,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亲。 霜序到底又败在这样过分缠绵的吻法里,顺从地沉入他的节奏。 今夜无风,夜色如水般温柔。 后半程他老实多了,从后面圈着她,下巴懒洋洋挂在她肩上。修长手指从她掌心一路滑下来,穿过指缝扣住她。 没安静多久,他又叫:“老婆?” “干嘛?”霜序仰头看他。 他眼尾浸着几分轻佻的笑:“我叫我老婆,你应什么?” “……烦人精。” 从会所到太和院,哄了他一路,下车时霜序的手还被他抓着。 她先下车,把他拉下来,对驾驶座的老徐说:“徐叔,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看到他们两个和好,老徐也深感欣慰,“恭喜你跟贺总啊!祝你们两个同心同德,百年好合!” 霜序正要说谢谢,她头顶落下一道轻懒嗓音:“同喜。怎么不给我随礼?” 老徐一愣:“这个……”他们俩结婚结得让人措手不及,他哪来得及准备红包。 霜序推了贺庭洲一下,笑着说:“他喝多了,你别理他。” 让老徐下班,早点回去休息,霜序牵着手里的醉鬼往家走。 几层台阶都没走完,她的胳膊就被往后一拽,人转了半圈撞进他怀里,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吻住了。 贺庭洲搂着她边吻边往里走,万岁从里面开了门,摇着尾巴在两人腿边当绊脚石。 一段路走得跌跌撞撞磕磕绊绊,吻却早已变了节奏,从温柔的缠绵转成强势的攻城略地,贺庭洲扣着她腰,长驱直入的舌带着野蛮的侵略性。 车上他还有所收敛,到了家,就像把猎物叼回了自己的地盘,可以肆无忌惮地尽情享用了。 被打断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既快又热烈,熊熊之势不可抵挡。 霜序被他放到桌子上,衣襟被他用牙齿咬开了,她在迷乱里尚存几分理智,用手去挡:“别在这,狗看着呢。” “他自己会回避。”贺庭洲将她双手往背后一缴,用腿将她并拢的膝盖顶开。 万岁仿佛真的听懂了,依依不舍地在旁边绕了几圈,自己懂事地跑回狗窝,一头扎进去。 霜序抬脚踢他腿,贺庭洲捉住她脚腕,掌心沿着那截骨肉停匀的小腿游走上去,滑到膝弯,捞着腿将她拖过来。 泛滥的清潮在灯光下无所遁形,这一刻霜序彻彻底底地属于他了。 贺庭洲嗓音被欲色浸上一层沙涩的质感,在她唇上流连地碰了碰。 “新婚快乐,老婆。” 霜序抱住他脖颈,吻上去:“新婚快乐。” 贺庭洲等了几秒:“还有呢?” “还有什么?” “叫老公。”贺庭洲说。 这两个字莫名令人羞于启齿,霜序不懂他怎么叫得那么顺口,撑开眼皮瞄他一眼,做了一下心理建设才叫出来:“老公。” 叫得太敷衍,毫无感情,贺庭洲不满意:“没带波浪号,重新叫。” 霜序眼睛都放大:“说话怎么带标点?老公,波浪号?” 贺庭洲笑起来,胸膛轻微的震动从紧贴的身体传过来,哄她:“甜一点。” 要求那么多,霜序懒得伺候:“甜不了。我是苦瓜。” 贺庭洲眉梢轻轻一抬,也不跟她多费唇舌,托起她两条腿将她抱起来,穿过客厅往楼上走。 霜序为了不掉下去只能努力攀住他,脚尖绷紧到了极限,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你……放我下来!” 贺庭洲说:“叫老公。” 她抿紧嘴唇不配合,贺庭洲继续往上走,很快她就呼吸急促,被逼得不行了就叫他名字:“贺庭洲~” “这不是会带波浪号吗。” “……你放我下来。” “叫老公就放你下来。” 他太恶劣,故意折磨,霜序玩不过他,只能求饶地叫了一声:“老公……” 贺庭洲把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扣着她腰深深地抵进去:“好乖,我的贺太太。” 霜序已经发不出来完整的声音来,他低头吻着她,爱不释手,整颗心都化成一池蓝色纯净的水,想将他的美人鱼藏在里面。 等她在阳光照耀时跳出水面,扑他一身湿淋淋的水。 * 沈聿落地旧金山时,燕城时间凌晨零点,当地时间早晨八点。 十多个小时的飞行,从燕城到美国,像是一场横跨五年的逆行。 当地分公司的负责人已经在接机大厅等候,恭敬地接过他的手提箱:“沈总,车已经安排好了,我先送您回酒店休息。” “不用了。”沈聿要来车钥匙,“我想自己走走。” 霜序住过的那套公寓还保留着,沈聿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空置半年的浮尘。 房子里的东西都还在原位,她回国的时候很多都没有带走,兴许是两次被抛弃的经历伤她太深,她去哪里都是轻装简行,对她来说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少之又少。 房子许久没有让人打扫,桌子上积了一层灰尘,沈聿走进来,皮鞋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清晰可闻。 他站在客厅里,感觉到一种荒芜的寂静。 他想要接回他的小九,但他来迟了五年,她已经不在这里。 她回到了九千公里之外的燕城,但没有回到他的身边。 第234章 你跟别的男人跑一个试试 沈聿是在五日后返回燕城的。 贺家与沈家商定了日子,一起谈婚事。 这两个孩子结婚结得一鸣惊人,证领了,婚礼还是要办的,该走的过程不能少。 贺郕卫特地从军区赶了回来,他几十年作息规律,早晨不到七点就已经起床,打了一套军体拳锻炼身体,洗完澡开始挑衣服。 这是两家人第一次正式会面,但因为他生了一个不把他当回事的好儿子,以至于他这个爹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儿子结婚了的人。 婚都没订,这就要商量婚礼了。 见面不能失礼数,多少年没有这么仔细地审视过自己的衣柜了,贺郕卫挑选了半个小时,没挑出满意的,叫来老林帮他参谋。 这种活儿老林也不擅长啊,看看他那个清一色不是军装就是中山装的衣柜:“您这衣服也没什么区别啊。” “谁说的?”贺郕卫伸手一指,“这件是蓝色,这件是深蓝色;这件是黑色,这件是炭黑色,都稍有区别,你要仔细看才看得出来。你看这件,有刺绣,去年新做的。” 老林说:“这件好看,显得人年轻。” 贺郕卫拿在身前比了比:“我穿这个,是不是太花哨了?” “这……”老林指指旁边黑色那件,“这套比较庄重。” 贺郕卫打量几眼:“结婚是喜事,穿这么沉闷的颜色,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不满意?” “要不您穿军装呢?既显得正式,又不怕不得体。” 贺郕卫觉得不妥:“这是亲家见面,又不是首脑会晤,我穿军装去摆什么架子。” 老林实在是不会了,正跟他一起对着黑压压的衣柜发愁,门口响起一声轻哂。 “我结婚,又不是你结婚,你打扮个什么劲。”贺庭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倚着门框说,“他们家一共就两个女人,都有老公,你打算迷死谁?” 贺郕卫抄起旁边的鞋拔子作势要抽他:“臭小子!你爹的玩笑你也敢开。” 贺庭洲往后一斜,躲过去:“穿灰色那套。天天臭着一张脸,把你儿媳妇吓跑了,我这辈子就只能跟你相看两厌了。” “……” 付芸专门给霜序订做了一条新中式旗袍,请了燕城最好的匠人,加班加点赶制出来的。 这身旗袍是专门为她设计,精致珠绣与水青色刺绣织成古典温婉的图案,珍珠流苏从颈后垂下,高贵又灵动。 她长发盘起,露出形状修长的天鹅颈,从楼上起来时,付芸满意得不得了:“我就说这条旗袍衬你,真漂亮。” 她把霜序拉到沙发上,拿出一套首饰。 26颗鸽血红宝石与白钻镶嵌而成的项链,还有配套的红宝石戒指与耳环。 付芸说:“原本想把我结婚时那套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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