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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开之后,霜序坐在车里,从储物箱拿出一颗糖。 那是给贺庭洲准备的糖,他喜欢在开车的时候吃糖。 她剥开糖纸,糖吃到嘴巴里才发现是柠檬味,酸得很。 贺文婧的电话打过来,她接起,听筒里传来贺文婧笑盈盈的声音:“你下班了吗?什么时候过来呀?” 她茫然地看了看日期,不记得跟贺文婧约过什么事情。 “贺阿姨,今天有什么事吗?” “今天是我跟你叔叔第一次牵手第99天的纪念日,我在家办了一场舞会,邀请了一些朋友来玩,你下班了就过来。” 纪念日过得这么细的吗? “今天我就不去了吧……”她还想趁今晚再去找贺庭洲一次。 “你肯定要来的呀,你可是庭洲的舞伴。” 霜序一顿:“庭洲哥要去?” “那当然,他都答应了。” “可是他没邀请我。”贺庭洲会参加这种舞会就够稀奇的,他根本没跟她提过,难道邀请了别的舞伴? “你们两个还用邀请那么见外啊。”贺文婧理所当然地说,“除了你还有谁能做他舞伴?” 以前当然不用邀请,但现在他都不跟她说话,她哪里知道今天有舞会,难不成靠心电感应吗? “哎呀!”贺文婧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我忘了你们两个最近在吵架了,那个,你就当我没说吧。” 她一副心虚敷衍的语气,急忙挂了电话。 霜序眉心拧起来。 他闹脾气就算了,要是带别的女人去参加亲姑姑的舞会…… 她发动车子,一脚油门。 陆家别墅灯火辉煌,大厅里衣香鬓影,舞会的客人都是与陆家往来频繁的燕城名流,自然也都认得霜序。 她一进门,便斩获不少目光。 “小九!”陆漫漫从二楼栏杆上探出身,朝她挥挥手,提着裙摆跑下来,“我表哥还没来呢。” “我还没问。”霜序说。 “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陆漫漫拿了杯香槟给她,“你们两个和好了吗?” 霜序摇摇头,喝了口香槟,说:“他在跟我冷战。” “我表哥真幼稚,都几岁了还玩冷战。等下他来了你们好好聊一聊,你哄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这次是真的很难哄。 霜序看看四周,今天的客人贵妇千金居多,更像是贺文婧的闺蜜party,贺庭洲一贯不爱赏脸这种场合。 “他真的说会来吗?” 陆漫漫笃定地说:“当然啊,我妈刚给他打过电话,他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这种舞会他要是来,肯定不会一个人来,霜序心里已经开始有火苗自己燃烧起来了。 他要是真的带了女伴,那她这几天受的冷脸算什么? 陆漫漫陪她说了几句话就跑了,霜序拿着香槟,找了个安静的沙发区坐下等候。 一边盘算着,等会见到他的女伴,是要给他一巴掌还是泼他一杯酒。 等了二十多分钟,舞会已经开始了,也没见到贺庭洲和他女伴的影子。 她看了眼时间,起身打算去找陆漫漫,正好碰上几个保养精致的太太。 礼貌打过招呼,寒暄几句,有个太太冷不丁问起:“听说你跟贺家那位分手了?” 一句话把霜序问得怔住:“你听谁说的?” “外面都在传呢,好像是岳家那个说的吧。” 他们只是吵架,冷战了几天,为什么会有人传他们要分手?岳子封肯定不会在外面乱说话…… 是贺庭洲的意思吗? 她手指捏紧了杯柄:“我们没有分手,只是有点分歧。” “那我怎么听说他都好几天没回去了,也没回大院,别是在外面……” 沾上贺家太子爷,任何事都备受关注,他们俩吵架,总会有风声泄露出去的。 霜序声音有点冷了:“饭能乱吃,话别乱说。” 对方仿佛已经笃定她只是嘴硬不肯接受现实了。 “年轻人嘛,分分合合很正常的,一段恋爱能顺顺利利修成结果的才是少数。” 其他太太纷纷附和:“他那性子一看就不是个长情的,感情好的时候热乎,把你看得跟眼珠子似的,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爱你,劲头一过,你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墙头的一抹蚊子血罢了。” “他能跟你在一起这么久已经很难得了,你要知足。” “男人嘛,变心都是一瞬间的事,以前那个叫什么姝的女人,跟了他两年,还不是说踹就踹了,现在连他面都见不到呢。” “男人不见你,就是冷暴力要分手的意思,你可千万别上赶着去找他,女孩子还是要识趣一点,该放手就学会放手,可以没爱,但不能没了尊严。” “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分手也没什么,天底下的男人多的是。” “对对对,我有个侄子喜欢你很久了,正好他今天也来了,我叫他过来给你见……” 舞曲轻扬欢快,一对对男女旋转跳舞,裙袂飞扬,霜序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好像她跟贺庭洲分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还劝她要自尊自爱,她都不知道该说这些太太们嘴太碎还是热心肠。 她实在听不下去,放下杯子转身想走,毫无防备地撞上一堵肉墙。 眼前一片精贵的西装面料,不用抬头就已经辨认出熟悉的冷杉气息。 贺庭洲指骨搭着她腰,冷锐如刀锋的眼睑一掀,那几位太太立马噤了声。 “叫吧。你哪个侄子,叫过来我见见。” 第228章 你不是想跟她分手吗? 四周的空气都瞬间降至零下四十度,他颀长的身形站在那像棵冰树,轻轻一晃就扑簌簌往下掉冰渣。 刚才说话的太太一脸讪讪:“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不是想跟她分手吗?” 贺庭洲声线幽冷:“我怎么不知道我想分手,我晚上梦游找你谈心告诉你的?” “那你连面都不见,别人当然会这么想了,你以前可不舍得这么对她。” 霜序隐约听出点味儿,这听着怎么像是帮她说话的? 贺庭洲面无表情道:“回去告诉上面那两位偷看的女士,别再跟我玩这些花样。” 几个太太见状忙不迭撤了,霜序一抬头,看见贺文婧跟陆漫漫两颗脑袋飞快地从二楼缩了回去,因为毫无默契还撞到了一起。 四周不少八卦的视线往他们两个身上瞄。 霜序抬眼看贺庭洲,他乜她的眼神要多冷淡有多冷淡,唇线也让人觉得凉薄。 他现在要是丢下她走人,真就坐实分手传闻了。 安静在两人之间持续一阵,霜序问他:“你舞伴呢?” 贺庭洲幽幽说:“这不是在这守株待我呢。” “……” 贺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诡计多端,两头骗。 贺庭洲搂着她腰进了舞池,音乐切换成节奏舒缓的钢琴曲,灯光也暗下来,光影昏沉暧昧。 “你这几天在哪睡的?”霜序问。 贺庭洲淡着一张她欠了他八百万的脸:“地球上。” “……你睡得好吗?”她又问。 不知道他到底在哪睡的,没有她陪着,狗也留给了她,八成又要失眠。 “我睡得好不好你关心吗?” “我怎么不关心了?”霜序这几天自己都没睡好,“不是你不想看见我,连家都不回吗?” “我不回,你不能去找我?” 他简直不讲道理。 “我没有去找你吗?你肯见我吗?” “三次而已。”贺庭洲说,“平均一天0.6次,我在你心里就值这么多吗?” “那你想我怎样,我给你打过多少电话,发过多少信息,每天厚着脸皮在你家里等你,去你公司吃闭门羹,你真的觉得我没有自尊心的吗? ” 憋了几天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上来,“你想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了吗?我想好好跟你解决问题,你给我机会了吗?我每天热脸贴你冷屁股,你还认为我受到的羞辱不够多,心不够诚,你到底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越说越气,眼泪说掉就掉下来了,一点预兆都没有,滚圆晶莹的水滴从睫毛坠下去。 贺庭洲的冷淡劲儿就像一只破了洞的气球,迅速而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他停下来,捧起她脸,指腹抹掉她脸上的泪痕:“你哪是热脸贴我冷屁股,你是热巴掌打我脸。我都没哭,你哭什么。我给过你机会,你不是已经选了你哥,放弃我为什么又回来找我?” “我怎么可能放弃你呢。”霜序眼泪掉得更凶了,“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 贺庭洲指尖都被她泪水打湿,擦也擦不完,干脆低下头吻掉她眼角的湿意。 躲在二楼观望的贺文婧悄声问:“都亲上了,这是和好了吧?” “小九好像哭了。”陆漫漫裸眼5.2的视力在此时发挥了重要作用,“放心放心,她一流眼泪,我表哥肯定马上投降。” 刚才那几位太太在旁边叽叽喳喳: “和好就好!” “你回头可得跟他们俩解释解释,我们刚才说那些话不是真心的,千万别叫她记恨我们。你那个侄子,我们可不敢得罪。” “就是就是,要不是为了你,我们才不干这种得罪人的事。” 贺文婧满面笑容:“今天真是辛苦你们了,他们俩要是和好你们大功一件!” 像是有意给他们腾出空间,其他客人都离得很远。 落在霜序眼睛上的吻很温柔,贺庭洲的声音也很温柔:“我知道。但在你的天平上,我比不过你哥的分量,是不是?” “在贺郕卫的天平上,我跟我妈比不过国家大义,在你的天平上,我轻于沈聿。我这辈子没赢过一次。” 霜序眼底刚刚平复一些的热意再次翻涌回来:“你别这么说。我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天平上去比较,你跟我哥,是我生命不同的组成部分,没有哪一块更轻,哪一块更重,你不能逼我舍弃掉一块,就像你不能把让我在眼睛和鼻子中间选一个。” 贺庭洲看进她眼睛深处:“如果你必须舍弃呢?” 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是有轻重大小之分的,有形的物体,无形的情感,真到了需要割舍的时候,一定有一个被放弃。 你能说贺郕卫不爱他们吗? 眼睛和鼻子,也有更不能失去的那一个。 霜序感到一种无力,从脚下蔓延上来,想要瓦解掉她站立的那块土地。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呢,贺庭洲?你希望我舍弃我哥跟你在一起吗?” “你爱的这个我,有一半是我哥造就的,你说爱我,不能只爱我另外那一半。” “我知道你爱吃我哥的醋,所以很多事情我都让着你,你可以强迫我一辈子不能喝咖啡,你可以故意弄坏我的车,你可以让万岁把我哥送给我的礼物都藏到狗窝里,可你不能要求我为了你舍弃一个亲人。” “我把自己割掉一半,这样的我是你想要的吗?” 这仿佛成了他们之间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 霜序说:“我不会在你跟我哥中间做选择,现在不会,永远都不会。如果你一定要逼我选,那我们就……” 贺庭洲目光幽深:“就什么?” 喉咙里卡着一根刺,她停了停,还是不舍得说出那两个字:“我们各自冷静一下吧。” 她低头把脸上的泪痕擦干,整理好自己:“你在外面更睡不好,回太和院吧,那本来就是你家。我回松明路了。” 她说完,又看贺庭洲一眼,踮起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我爱你。” 说完从贺庭洲身旁越过,走了出去。 二楼正笑呵呵庆功的女人们愣住了,贺文婧大惊:“不是和好了吗,怎么又走了?!” 陆漫漫急忙拿出手机:“等我问问情况。” 霜序上车的时候,看到陆漫漫的消息: 霜序回复她: 第229章 有什么话需要转达给他吗 松明路9号的房子已经空置好几个月,霜序回去的时候,沈聿就站在楼下。 他仿佛已经猜到她今天就会回来,见了她也没说别的,只道:“家里已经让人打扫过了,缺少的东西都重新添置了新的。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霜序点点头,又道:“哥,交易的事,能不能别让干爸干妈知道?” 她跟贺庭洲吵架的事迟早会传到付芸跟沈长远耳朵里,如果他们知道沈长远平安无事的代价是她跟贺庭洲的交易,就更糟糕了。 “你是怕他们难过,还是怕他们反对你跟庭洲在一起?” “都有。”霜序说,“我不希望他们为此自责,也不想他们对庭洲哥产生偏见。” 沈聿神情不明,半晌才道:“我不会告诉他们。上去吧。” 霜序说:“谢谢哥。” 洗完澡,霜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眼皮上似乎仍然存在着某种触感。 失眠这种毛病看来也会传染,她开始觉得这样安静的深夜很不习惯了。 霜序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去医院看舒扬,周末回沈家陪付芸吃饭。 她跟贺庭洲疑似分手的消息越传越广,付芸跟沈长远在饭桌上问起:“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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