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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摇了摇头。 她更怕的是郑祖叶会伤害他。 他与郑祖叶之间的恩怨持续了十二年,郑祖叶对他恨之入骨,不死不休,但凡有一个机会都会毫不犹豫地弄死他,以雪当年之仇。 郑老爷子的过世更是抽走了能关住郑祖叶这个畜生的最后一道藩篱,他兜了这么大一圈设局,就是为了请贺庭洲入瓮。 贺庭洲在这种时候束手就擒,把主动权交出去,简直是把自己的命往郑祖叶手里送。 看懂她眼睛里的担忧,贺庭洲忽然说:“我那条灰色领带好像丢了,你见过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霜序顿了一瞬,眼神里的焦虑慢慢稳定下来。 她点点头。 郑祖叶也不阻拦他们,就像看一场好戏,拿刀面在手心里拍着:“贺庭洲,你可真牛逼,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找你的领带。给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一点时间,好好诉诉衷肠,一会有你们哭的。” 现在越亲热,一会越撕心裂肺,一想到这里他就更兴奋了。 贺庭洲说:“抬头我看看。” 霜序微微抬高下巴,这才察觉到,刀锋的冰凉感似乎一直停留在脖子上没有离开。 她皮肤被锋利的刀刃碰破了一道,有细小的血珠冒出来。 贺庭洲盯着那伤口,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呼吸有一瞬间的沉重。 他靠近过去,在霜序耳根轻轻吻了一下。 郑祖叶上前一把将霜序扯了回来,把她丢给旁边的人。 他蹲在贺庭洲面前,说:“看看四周,眼熟吗?我专门照着你跟你妈被绑的地方弄的,带你重温一下美好的童年,感动吗?” 贺庭洲的眼睛就像刹那之间冻起的冰层,冷幽得看不清颜色。 但也只是瞬间的事,很快就恢复轻慢的原色:“我对你的智商比较感动。这个世界上见过那地方的人除了我全都死了,你上哪找的江湖骗子?你今天要是能活着回去,记得去下个反诈中心补补脑。” 他语气里轻飘飘的嘲讽让郑祖叶的脸一阴:“你他妈看清楚现在的局势了吗,现在是你在我手上,我说弄死你就能弄死你。” 贺庭洲人被绑着,却像是在自己的主场一般,嚣张得仿佛故意挑衅:“那你在废什么话?是不舍得下手,还是不知道扎哪。你爷爷没教,要不我教教你?” 郑祖叶攥紧了刀,真想捅进他身体里,看看他的嘴硬还是自己的刀硬。 但两秒钟后他阴森一笑:“比起弄死你,我更想看看你痛不欲生的样子。” 他指着身后那张桌子,笑得猥琐又恶劣,“你妈是在哪里被人上的?是不是这张桌子?” 他想激怒贺庭洲,让他像当年一样一听到别人提他妈就发狂,但他死死盯着贺庭洲的脸,却没捕捉到一丝一毫的波澜。 但他忘了,如今的贺庭洲早已不再是当年会被他一句话激怒的少年了。 他的创伤无法愈合,但被揭开一次,就会迅速长出坚不可摧的盔甲。 他走不出阴影,不代表别人能再用阴影来伤害他。 “不如你下去问问那些毒贩。”他嗓音漠然又懒,“你们应该很有共同话题,正好一起聊聊在人类中做畜生的先进经验,下辈子投胎可别再走错道了。”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郑祖叶阴着脸起身一把抓过霜序,把她推到桌子上。 “他们说你耳朵聋了,没听见你妈的惨叫,我今天让你听听怎么样?” 霜序面朝下趴在了桌子上,骨头被磕得生疼,但更混乱的是脑袋里嗡嗡震鸣的声音。 怪不得…… 怪不得每次提起贺庭洲都避而不答,怪不得他说,只有这件事不能告诉她。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她趴在桌子上,目光与贺庭洲相对。 眼底有湿意在聚集,不知道是疼出来的,还是在为谁感到难过。 那双熟悉的黑眸望着她,唇角轻轻牵动一下,无声地对她说:别怕。相信我。 霜序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别急着哭,我还没碰你。”郑祖叶撕掉她嘴上的胶带,“一会哭大声点,让他好好听听。” 他往后退了一步,一边要笑不笑地盯着贺庭洲,一边将手放到皮带的搭扣上,当着他的面解开。 他就是要贺庭洲看着,看得越清楚越好。 对付贺庭洲这种刀枪不入的人,一刀杀了他他眼睛也不会眨一下,一点都不痛快。 就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糟蹋,把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踩到脚底下,挫挫他那一身不知道哪来的傲慢才有趣! 就在那声轻微的咔哒里,趴在桌子上的霜序猛地翻转过去,躺在桌子上抬起腿,双脚用尽全力狠狠踹向了他裆部。 郑祖叶对贺庭洲防了又防,但从没把霜序放在眼里过,为了方便做事,他就只绑了她的手。 一个娇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自己一只手就能把她拖走,就是给她机会,她也跑不出这间屋子。 他毫无防备,最致命而脆弱的地方被踹了个正着,在灭顶的剧痛下蜷缩着倒在地上,惨白着脸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一帮打手顿时大惊失色:“郑少!” 谁也没注意贺庭洲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何时解开了缠成死结的绳子,他劈手卸下了那把对着他的刀,顺势往下一拽,那人前滚摔跌到了地上。 右边的黄毛刚要反应,那把刀反手插进了他的大腿,动作又快又狠。 黄毛呆愣愣地看了眼腿上的刀,贺庭洲冰冷的眼神比刀更为锋利:“你的老板没告诉你,我有仇必报吗?” 他干脆利落地抽出刀,库房里顿时响起了黄毛凄厉的惨叫声。 贺庭洲从地上站起来,踢开脚上的绳子。 他曾经无数次地练习如何用最快的速度解开绳子,练到手腕的皮肤被磨出血不知多少次,练到形容牢固的肌肉记忆。 他不会让六岁的噩梦再发生第二次。 谁都没料到形势会逆转,这些打手都是有过案底的,铤而走险跟着郑祖叶干不外乎为了钱,今天计划要是失败,他们既拿不到钱,还得罪了贺家,只有死路一条,见状二话不说就朝贺庭洲冲上来。 保镖跟徐桢带来的人晚了一步赶到,听到惨叫声迅速破门而入,两方人马上混战在一起。 贺庭洲把刀扔下,把霜序从桌子上抱起来,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 郑祖叶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抓着刀就朝贺庭洲胸口捅过来,贺庭洲把霜序往身后一拨,攥住他手腕,巧劲一折,刀瞬间脱手,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郑祖叶趁机挥拳过来,砸到贺庭洲下巴上。 贺庭洲被那一拳打得偏过头,舌尖顶了下发麻的左脸。 郑祖叶抓住机会再次挥拳过来,贺庭洲不躲不避,反手一拳,把他打得踉跄了两步。 郑祖叶感觉自己的下巴好像都脱臼了,他目露凶光,朝贺庭洲扑上来,两人转瞬间缠斗起来。 贺庭洲下手又快又狠,连带着过去的账,一笔笔都在今天一起清算。 郑祖叶也不是傻逼,今天在这里他跟贺庭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下手阴狠,每一下都是冲着要贺庭洲命去的。 但当了这么多年二世祖,在外面靠着爷爷吆五喝六欺男霸女,整日泡在酒池肉林中,何况他的要害刚刚受过重击,命已经没了半条。 不论力量还是反应速度,他都不是贺庭洲的对手。 那帮打手们很快便被控制住了,郑祖叶也节节败退,落了下风。 他趁机想去捡地上的刀,被贺庭洲一脚踢开。 紧接着抡起木架砸到贺庭洲背上,他一声痛叫都没发出,硬生生扛了,那剧烈的一声响,霜序心脏都跟着颤了颤。 她下意识就想冲过去,被徐桢用手臂拦住:“霜总,太危险了,你现在过去贺总还要顾及你,会分神。” 保镖正欲上前,贺庭洲当胸一脚踹过去,郑祖叶整个人摔进木架箱里砸断了架子,五脏六腑被震得几乎要吐血,半天爬不起来。 贺庭洲走过来,扯着他衣领把他拖向桌子。 第214章 我怎么教你的? “喜欢这张桌子吗?” 那双黑眸透出阴沉的狠戾,这种感觉郑祖叶再熟悉不过,十几年前贺庭洲差点掐死他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他来不及说话,贺庭洲抓着他的头用力砸到桌子上。 砰——地一声巨响,郑祖叶脑浆都在震荡,眼前好一会都是花的:“我操你妈的贺庭洲!” “看来很喜欢。”贺庭洲抓起他的头再次狠狠砸上去。 额头有一股热流涌下来,带着血腥味流了满脸,郑祖叶半张脸都肿了,眼睛被血糊得只剩下一条缝。 他抗争的力气在变弱,手胡乱摸了几下,摸到桌子上的那把刀,往后一划。 刀尖直直冲着贺庭洲眼睛扎去,他侧头堪堪躲开,夺下刀,压到郑祖叶颈侧的大动脉上,鲜血几乎是在瞬间迸出来。 那力道不是胁迫,他是真的想弄死郑祖叶。 霜序急忙叫了一声:“贺庭洲!” 笼罩在他瞳孔上的沉郁这才慢慢退下去,停顿片刻,将刀从郑祖叶的脖颈上拿开了。 鲜红的血在桌子上流淌开,徐桢急忙让人把已经无力动弹的郑祖叶拖走,送去医院。 伤得再重都好说,贺庭洲不能背上人命。 贺庭洲脱下外套擦了擦手上的血,皱着眉将衣服丢开,这才走向霜序,手心捧住她的脸,动作里带着一分微不可察的颤抖,嗓音也是哑涩的:“没事了,别怕。” 霜序把脸埋到他肩上,直到这会松了劲,情绪才像潮水一样反扑回来。 “我不怕。”她抱住他,“贺庭洲,你也别怕。” 她不是对面前二十九岁的贺庭洲说,是对他身体里那个、从未从六岁那年的噩梦中走出来的贺庭洲说。 她心疼得无以复加,眼泪很快就将贺庭洲的衣服浸湿透了,热意灼烫着他的胸口。 把她抱在怀里,贺庭洲紧绷的肌肉才松懈下来。 霜序手指摸到一片湿凉,低头看向他的手臂,黑色不衬衣不显色,直到这时才发现他半条袖子都浸着血。 “你受伤了。” * 医院。 霜序脖子上的伤口很浅,是刀刃离得太近割出来的,上了药贴上纱布就没什么大碍。 倒是贺庭洲,他背上被砸出一片淤伤,手臂上被划出来的那道伤口深度超过6mm,需要缝针。 在医院里,他一直很安静,从那间库房出来后,他就反常得沉默。 四个保镖更沉默,一个个垂头耷脑,巨型鹌鹑似的站在旁边。 最后是领队硬着头皮站出来认罪:“对不起贺总,今天是我们放松警惕,才会让霜总被抓。当时有人鬼鬼祟祟地躲在楼道里,我们派了两个人去追,注意力被转移,没有及时察觉到屋里面的异样。” “不怪你们。”霜序说,“是我为学姐的事太着急,没看出是个圈套。” 穷途末路时的一线希望让人振奋,先给她们希望,再在最高点打碎这个希望,把她们推入更坏的境地,舒扬的情况迫在眉睫,谁会想到这一切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诱捕贺庭洲? 这个局一环扣一环,圈套里套圈套,郑祖叶一向横行霸道,从来不会设如此曲折复杂的局。 他没有这样的耐性,更没有这样的城府。 保镖们连声说:“不不不,怪我们。” “您没看出那个女人有问题是正常的,这是我们的专业,我们没看出来就是失职,就是走眼了,是我们的锅,我们必须自己背!” 贺庭洲凉凉一眼瞥过去:“这么爱背锅,改行去厨具界吧。” 保镖低下头继续做鹌鹑。 霜序看见转角赶来的身影,正要起身,贺庭洲握着她的手忽然就收紧了。 “去哪?” 回来之后他没说过什么,但其实还是紧张的。 “我哥来了。”霜序说。 贺庭洲瞥见急匆匆赶来的沈聿,这才慢吞吞松开手:“别走远。” 看到霜序安然无恙,沈聿紧皱的眉心才微微松开些许,提在嗓子眼的心脏回落下去。 他看见霜序脖颈上的纱布:“受伤了?” “一点点,没事。”霜序说,“庭洲哥伤得比较重,缝了四针。” 沈聿视线转向贺庭洲:“你怎么样?” 贺庭洲神色很淡,语气也淡:“死不了,别期待了。” 这种时候沈聿也没心情跟他计较:“郑祖叶呢?” 没等霜序回答,一阵杂乱庞大的脚步声响起,同时传来的还有郑太太气愤的叫喊:“贺庭洲呢?让他出来!” 郑家来了一大帮人,一看见贺庭洲,郑太太就气势汹汹地嘶吼:“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把我儿子打成那样,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贺庭洲坐在医院的塑料椅子上,黑色衬衣袖子挽了几道折,手臂上包着纱布,黑白极端鲜明。 他后脑勺靠着墙,微垂眼皮乜着那帮人,无动于衷的冷漠。 “你尽管来。”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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