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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文东想了想,反问:“县政府办主任这个位子,你肯定很喜欢吧?” “县政府办主任?” 白鹭愣了下,连忙问:“您让我去伺候叶星辰?” 第266章 江家,后继有人 县政府办主任的位子,那可不是白鹭当前的职务,能相比的。 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县领导。 白鹭真要上调白云,不但级别会顺势调整,更能在磨练几年后,直接外放担任镇长、甚至书记的职务。 对仕途前景颇有信心的白鹭,当然希望自己高升。 可是去伺候叶星辰—— 鹭鹭姐想到美貌和强大气场并存的叶县长后,心里就开始打怵。 她没觉得江文东,这是在和她开玩笑。 她只相信,江文东的安排,绝对有他的理由。 “您和叶县,不是的对头吗?” 白鹭迅速平息了下心情,问:“她怎么会同意,您的头号心腹,去当她的政府办主任?” 对白鹭总是自称,是他头号心腹的说法,江文东早就免疫了。 实际上是默认—— “她会同意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干好工作。” 江文东摆摆手:“赶紧出去。我要看会儿,会议总结内容。” 白鹭却问:“我要是去了县里,谁在天桥镇伺候您?” 江文东成为书记后,白鹭这个党政办主任,可算是名正言顺的“大秘书”了。 她真不放心别人,代替她来照顾江文东的工作。 “你这话说的,搞得好像除了你之外,就再也没谁担任党政办主任那样。” 江文东满脸的嗤笑,随手拍了过去:“出去。” 啪的一声。 鹭鹭姐反手捂了下屁股,无声说了句什么,这才心满意足的扭着腰肢,快步出门。 江文东现在还不能把宁若初,来年有90%的把握,会空降白云的事,告诉白鹭。 这种事。 哪怕是有百分百的把握呢,在没有下达正式的任命通知之前,都有可能会出现变数。 就像宁若初在被提拔为医务科的科长之前,某位同志就铁板钉钉的,要走马上任医务科了。 结果宁若初却横向杀了出来,让某位同志梦碎当场! 也正是因为这种忌惮,江文东和宁若初,才默契异常的始终没有联系对方。 “贼婆娘在把鹭鹭调到县政府时,肯定得要点好处的。” 江文东点上了一根烟,走到了窗前。 他看着白云县大院的方向,自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会索要鹭鹭走后,留下的党政办主任这个职务。这样,常委班子里就有了纪委、党政办主任两个叶系席位。她还有可能,再拉拢高长功和李配金。” 一般来说。 镇党政办主任这个角色,就是镇党委书记的“大秘书”。 都得用自己人。 可叶星辰非得要这个位子,江文东也只能妥协。 一切都是为了未来的宁县! 起风了。 天上开始有零碎的雪花降落。 到了晚上时,时断时继的雪花,也终于变成了鹅毛大雪。 这场大雪也是时断时续,接连下了两天。 在这两天内,江文东加起来的睡眠时间,也就是四个多小时。 这场深度抵达小腿的大雪,不但给路人们增加了行路的难度;让源源不断向外运送泡菜和娃娃菜的车辆,不得不终止了运输。 更是给天桥镇的36个自然村,无数间的土坯茅草房,造成了很大的崩塌隐患。 这数十个小时内。 江文东不是带人在某村排查险情,就是在救援某村的路上。 雪这样大,别说是汽车了,就连自行车都别想骑。 江文东要去某村,只能步行。 这两天内,他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 始终紧随他的白鹭,更是一次摔倒时,恰好磕在石头上,下巴摔伤。 虽说没有毁容,可流了很多血。 吓得江文东不轻,第一次把白鹭当个孩子来看,背着她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卫生院内。 白鹭明明是摔着下巴了,又不是不能走路,还用他背? 谁知道呢。 反正白鹭挺喜欢被他背着的。 这两天内,包村抢险的镇干部,当然不仅仅只是江文东。 除了在镇大院内坐镇的透明人(高长功),和马来得(年龄最大),就连刘静这个美女镇长,也是摔了好多个跟头的。 其实。 整个白云县的干部群众,都在和这场暴风雪搏战。 据说县长叶星辰在白云县彩石镇那边,亲自带队抢险时,不慎失足滑下了深大百米的山沟内。 韦婉被当场吓哭。 幸亏县局的清中斌,恰好亲自带队前来支援,大家才能及时把叶星辰,从山谷下的积雪中刨了出来。 大雪无情人有情—— 就在整个白云县的干部,全都忙的脚后跟磕打后脑勺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金陵,却是如同往常那样的暖阳高照。 “江文东,你妄为人子!” 一个老人放下电话后,抬手重重拍着桌子,怒声吼道。 老人姓柴。 金陵柴家的当家人,七年前从金陵一把手的宝座上退下来后,就成了货真价实的柴老。 败走白云的柴世平,此时连同七八个男男女女的,都站在柴老的面前,低着头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柴家以为,柴世平败走白云、江系的付乃东成为纪委书记后,柴家带走江文东的梁子,也就过去了。 柴世平在家里韬光养晦个一两年后,随时都能东山再起。 可谁能想到,江文东依旧没有放过柴世平! 打着他被柴世平带走、给他留下了很大心理阴影的借口,悍然推出了财务公开栏、这个让大部分官员看了后都会跺脚骂娘、却绝不敢公开反对的东西。 财务公开栏横空出世后,立即被京城那边注意到了。 一位睿智的老人看过后,当场拍案叫绝。 并当场表态,希望相关单位在仔细研究、补充不足之处后,能在最短时间内,把财务公开栏推广到大江南北的各市。 更是特意给江老打电话,口头褒奖了一句话:“江家,后继有人!” 得到老人的口头褒奖后,以往泰山崩于眼前,都不形于色的江老,顿时激动的像个孩子,当晚喝了足足三酒盅白酒。 然后—— 江文东“发明”了财务公开栏的消息,就像风那样,迅速吹遍了大江南北。 无数人搞清楚怎么回事后,都在心中暗骂:“要不是柴世平那个蠢货,没事没非的非得去招惹江文东,他怎么会搞出这玩意?” 好处,全都让江文东得到了。 黑锅—— 脸都乌黑的柴世平,只能用力咬着后槽牙,倾听大伯拍案怒吼。 门外快步有人走了进来:“爷爷,楼家的二先生来访。” 第267章 没想到他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楼二先生是柴老的亲家。 去年刚从省里退下来,过上了含饴弄孙的悠闲生活。 不过楼二先生身为楼家的大军师,当然不会在退下来后,就不问世事。 相反。 他有更多的时间,来帮家族的长盛不衰而出谋划策。 堂侄子楼云亮能蛰伏天东白云、抓住机会破冰而出的全套计划,就是出自楼二先生之手。 只是大名“楼孔明”的楼二先生,做梦都没想到本来十拿九稳的计划,却被一个没被他放在眼里的年轻人、也是被利用者给破坏了。 江文东不仅仅破坏了楼孔明的计划,反而趁机和对头叶家联手,给予了楼家很大的重创! 直接导致了楼云亮不得不对叶星辰低头、柴世平彻底的败走白云。 为此楼孔明郁闷了好多天。 可他做梦都没想到,让他更郁闷的事,还在后面呢! 枉为人子的江文东,竟然还没放过柴世平。 他趁机推出了财务公开栏、这个可以为柴家招来无数骂声,他却能得到莫大好处的大杀器。 柴家不但是楼家的亲家,更是楼家确保金陵第一家的坚实盟友。 这次柴家惨遭江文东的暗算后,楼家当然不能不管不问。 楼家孔明先生,才在刚得到消息后,马上赶了过来。 “老柴,先消消气。” 楼孔明进门后,先劝了句柴老,才对柴世平等人挥了挥手。 柴世平等人如蒙大赦,连忙快步退出了客厅。 “我也知道,我不该如此动怒。可是。唉。” 柴老冷静下来后,叹了口气,抬手请楼孔明坐下:“我实在咽不下,柴家在付出惨痛的代价后,还得被竖子利用的这口气啊。世平的前途,尽毁!” 丢掉白云县纪委书记的位子,柴家虽说有些心疼,却也不会太在意。 柴家还真没把个县纪委书记的位子,看在眼里。 柴家看重的是,柴家多年苦心培养出来的骨干柴世平,就此彻底的仕途尽毁! 以后。 无论柴世平去哪儿任职,脑袋上都会戴着“就是我和江文东‘合作’,让他推出了让各位不敢像以前那样,大手大脚花钱的财务公开栏”的帽子。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啊。 有谁会愿意,和柴世平这种倒霉蛋合作? 在官场上没人合作,能向前走吗? “唉!” 楼孔明也是重重叹息:“说起来,这件事怪我。是我小看了那个什么江文东。本以为他是只小绵羊,没想到他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世平的仕途尽毁,我要负全责。” “呵呵,就凭咱们的关系,还用说这些吗?” 柴老苦笑了下:“说起来,是世平的运气太糟糕。毕竟财务公开栏这个大杀器,是江文东为叶家的叶星辰准备的。只是咱们恰好浮出水面,为叶星辰挡了这致命一刀罢了。叶星辰不但毫发无损,而且还趁机和江文东迅速合作,从我们身上割走了太多好处。” 他说到这儿,手指轻轻敲打着案几。 看着门外:“据我所知,叶星辰现年才31岁。江文东更年轻,仅仅24岁。但通过这件事,让我明白了。” 柴老说到这儿,看向了楼孔明:“江叶两家的后生可畏!” 楼孔明缓缓点头。 他很认可柴老的这个说法。 柴老又说:“况且,在京城素有‘有子当如叶星云’美誉的叶星云,还没放出来。可以肯定的是,他比叶星辰、和江文东还要更厉害。江北的后起之秀,这些年来层出不穷。必须得引起我们的高度关注。” “你说的不错。” 楼孔明淡淡地说:“江叶两家都有出色的后起之秀,我楼家和柴家,又何尝没有?” 柴老目光一闪。 楼孔明看着他:“我这次过来,除了劝你暂息雷霆之外。就是要和你协商下。世平败走白云是坏事,但也是好事!被人打了,却不还回去,那可不符合我们的作风。我们恰好可以光明正大的,过江开疆拓土!当然,我们也不欺负那两个年轻人。我们也派年轻人过去,和他们一争高低就是了。” “对。” 柴老徒增说不出的豪气:“也让江叶两家,看看我楼柴两家的后辈,成色究竟怎么样!” 天黑了。 这是天东省,白云县的天桥镇。 花柔踩着小棉拖,小心翼翼的样子,端着一碗鲫鱼汤走出了厨房。 为了方便终于回家的江文东,能尽快的喝汤补充下体力,她轻轻的嘟起嘴儿,吹着鲫鱼汤的热气。 可等她来到案几前后,才发现江文东已经睡着了。 他右手里还拿着筷子,左手里拿着个馒头,嘴里还咬着一口,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垂着脑袋,发出了熟睡的鼾声。 本来陪他一起吃饭的花眉,担心他这样会摔着,搀着他的左臂,歪着小脑袋的研究:“叔叔怎么会在吃着饭时,就忽然睡着了呢?” 花柔见状愣了下。 连忙把手里的鲫鱼汤放下,坐在沙发上把江文东揽在了怀里后,又看了眼花眉。 花眉立即爬起来,端着一盘子菜,嘴里叼着半块馒头,走出了客厅。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花柔先把江文东手里的筷子、馒头拿下来后,又用手指把他嘴里吃的那些,小心的抠了出来。 看着短短三天两夜的时间,眼窝就深陷下去、胡子拉碴的江文东,花柔很是心疼。 拇指轻抚着他的脸颊,就这样傻傻的看着他。 旁边的蜂窝煤炉,散出的热量,还不足以让睡着了的江文东,不会被冻醒。 花柔想把他抱进卧室内。 试了下—— 果断放弃! 她把江文东的双脚搁在沙发上,除去鞋子后,才走进了卧室内。 她再出来时,身上披了一床棉被,手里还抱着一床。 先给江文东盖上一床,花柔才再次抱着他的脑袋,坐在了沙发角。 又想了想,花柔抿着嘴角,悄悄的把怀敞开。 这样江文东枕着更舒服些吧? 确实很舒服! 江文东次日早上醒来后,第一反应:“这是啥牌子的枕头?软、滑还颇有弹性。关键是,还散发着好闻的幽香。哦,我在哪儿呢?天这么黑。” 不是天黑。 是因为他的脑袋,还被棉被蒙着。 “您醒了?” 就在江文东抬手要扯开被子时,耳边传来了花柔的声音:“这才七点,又是周末。不用去上班,您多睡会儿吧。” 上班不上班的,先放在一边。 我得先看看,我枕的是啥枕头。 江文东坐起来,扭头看向了他的枕头。 第268章 叶星辰受伤了 江文东刚回头,就觉得眼睛好像被电焊弧打了下。 被电焊弧打了眼的感觉,还真不怎么样。 他赶紧扭过头,起身快步走进了洗手间内。 “柔儿相貌是那样的清纯且娇弱,怎么思想会这样龌龊呢?难道是被白鹭给传染的?” 江文东洗漱过程中,总是在想这个问题。 最让他无语的是,等他出来后,花柔好像啥事也没发生过那样,擦着他的肩膀也走进了洗手间内。 她在关门时,说:“叔叔,你先去外面散散步,半个多小时后再回来,我就能做好饭。” “以后早点起来做饭,还得让我等。” 江文东可不管她为什么起来晚了,随口抱怨了句,跑到厨房内拿了个凉馒头,又从油罐子里弄了点猪油抹在上面,吭哧咬了一口。 味道真不错。 就是不如小柔儿的绵软。 七点半的太阳,看上去还有些红。 万里无云。 瓦蓝瓦蓝的天,看上去格外舒服。 这场大暴雪过去后,气温会明显的降低。 想到那些困难户,可能会遭遇酷寒的威胁,江文东吃着馒头,直接跑进了黄开山的家里。 真巧。 黄家嫂子刚把早饭端上桌,看到江文东来了后,就谦让了句一起吃啊? 那就一起呗! 江文东还是蛮实在的,马上就坐在那儿,端起了一碗稀粥。 一碗稀粥下肚后,他感觉暖和了许多。 “老黄,昨天我去花家村时,发现那边的情况最为严重。” 江文东刚放下碗,就谈起了工作。 在家里谈工作,俩人的称呼就比较随意了。 “是啊,花家村是咱们镇的经济,最差劲的一个村。贫困户也最多。” 黄开山也皱起眉头,说:“这主要是因为那边,距离镇中心最远。又和邻县搭界,那边的交通更加糟糕。这也直接导致了,花家村那边的贫困户,高居全镇之首。” “花家村的支书花富盛,这个人不行。” 江文东淡淡地说:“撤了他。让花富贵上。另外,即将投产的江柔背包厂,要优先从那边招工。” “确实,花富盛此人只是擅于钻营,拍马等手段。等我和传民同志协商下,走个程序。” 黄开山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昨晚八点多时,县里的一个老伙计给我打来电话。说叶县在大雪抢险过程中,伤了脚。当前,正在县医院治疗。” “哦,只伤了脚吗?” 江文东愣了下,有些遗憾的语气问。 黄开山—— 失笑:“文东,你是盼着咱们的叶县,最好是摔残废啊。这种心态,可要不得。再怎么说,那也是县里的主要领导。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望下叶县?” 叶县在抢险时光荣负伤,下面镇上的主要领导,于情于理都得去看望下她。 你自己去就行—— 江文东刚要说出这句话,大衣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是清中斌打来的:“文东,叶县在抢险时左脚受伤。昨天本想给你打电话说一句的,从老驿那边得知你累得撑不住回家休息了,就没和你说。叶县当前在县医院的三楼,建议你亲自过来看望下。另外,你让我帮你办的那几件事,我都帮你办好了。你这次过来,刚好看看怎么弄回去。” “行,我知道了。谢了,清局。” 江文东道谢后,结束了通话。 他端起黄嫂子刚端来的稀粥,说:“老黄,我今天去看望叶县。你明天时,再去看她。虽说是周末,可气温骤降时,家里也不能离了人。咱俩,得有一个在家的。” 他说的很有道理。 黄开山点头同意。 俩人就该怎么帮花家村的那些困难户,度过眼前的难关,简单的交流了下意见,很快就达成了一致。 今天。 黄开山和杨本宏(分管民政等工作的副镇长),从镇财政那边拿点钱,买点米面、蜂窝煤之类的东西,用拖拉机送去花家村。 “哦。对了。” 江文东站起来要走时,又想到了什么:“韩斌的家属,不是已经从家属院里搬出去了吗?我可是听白鹭说,他老婆只是收拾了细软,棉被啥的都不要了。可以去他家把群暖的东西,都带上。还有,我让白鹭号召下吕茂等日子比较富裕的户下,给贫困户捐点东西。总之,绝不能让一个人冻着,饿着。” 对他的吩咐,黄开山自然是没意见。 江文东出来老黄家后,直接来到了白鹭家。 白鹭刚起来,正裹着个大衣,蓬松着头发坐在沙发上回神。 她老娘正在絮絮叨叨的说她,这么大个人了,在家一点都不知道爱好。 看把袜子,小裤到处扔! 幸亏军子在厂子里住,不回家。 可要是来个人看到后,成何体统? “咱家谁来啊——” 白鹭刚顶了一句嘴,江文东就开门走了进来。 一双脚丫子搁在案几上的白鹭,愣了下,慌忙缩回了脚,反手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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