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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格瞧她一个小肉团子,心疼丹绯吃力,便将人接到自己怀里。 “五皇叔讨厌。”赵萱皱了皱小鼻子,对赵格将自己抱走的行径十分不满。 丹绯极喜欢这个小丫头,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刚想开口,太子便过来了。 二人见到太子都要行礼,赵格将赵萱放下,行礼过后太子只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赵萱沉声道:“寻你母妃去。” 丹绯瞧了一眼身旁的赵格,面无表情,轻叹了一声,伸出小指戳了戳赵格的手指。 赵格反手捉住丹绯的手,瞧着她笑了笑,便见赵和不疾不徐地向二人走过来。 “恭贺五郎与魏姑娘新婚之喜。”赵和仍是清朗温和的样子,丹绯垂首行了一礼,赵格笑着回道:“多谢二皇兄。” 赵格并不想让丹绯去跟那几个妯娌应酬,便一直牵着丹绯的手,丹绯想挣开,他也不放,跟无事一样同赵和讲话。 丹绯无法,转头瞧了瞧四周,只见赵萱汪着一双大眼睛瞧着她,便冲着小丫头笑了笑。 太子妃牵着赵萱的手跟一旁的三皇子妃说话,丹绯总觉得这个素来稳重大气的女人这几日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暮气。 “好了,五郎带着魏姑娘坐下罢。”赵和瞧赵格这般,笑了笑也不再多说。 赵格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领着丹绯到了二人该坐的位置去。 按照宫宴的座次,丹绯坐在赵格身侧稍后的位置,旁人过来跟赵格说话,他也只是敷衍几句,不一会儿便转头又跟丹绯低语起来,让斜对面坐着的丹绯另外两个妯娌频频往这里瞧。 赵格第四次转头夸她今日好看的时候,丹绯总算是忍不住了:“一会儿便开宴了,王爷坐好。” 恭王殿下撇了撇嘴,总算是端正坐下。帝后二人是一道过来的,皇帝特意派了轿辇先去凤禧宫将皇后接到养心殿,才一道往庆荣殿来。 帝后二人之间的纠葛,丹绯也小有耳闻,也无法作评,看着皇后满面笑容地跟在皇帝身侧,心下轻叹了一声,这位后宫之主确实是将将一颗心寄付在皇帝身上,现下亲生的两个儿子又水火不容。 赵格瞧着皇后脸上温柔大方的笑意,同众人一道起身行礼,终是垂下了眼帘。 宫宴上,皇帝也是频频关切皇后,时不时叮嘱两句,赵格瞧着上首二人,端起酒盏痛饮了一杯。 “王爷可不能饮酒。”丹绯向前稍稍倾身,出声叮嘱赵格,伤势未愈,饮酒终究伤身。 赵格转头,瞧着丹绯眼中满是笑意,丹绯嗔了他一眼,方才转过头去。 帝后二人先离席,兄弟妯娌之间互相敬酒,也到戌时末才散席。 出了皇宫,赵格也不骑马,之间跟着丹绯上了马车,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 丹绯推不动,索性就由他去,轻轻嗅了嗅,方才那一大杯酒还在赵格身上留了些氤氲的酒气。 摸了摸赵格的额发,出声问道:“王爷有心事?” 赵格抓住她的手,啄了几口才说道:“回府再说,今日在凤禧宫,母后可交代你什么了?” 丹绯笑着回道:“当然是想让我好好待你,天底下哪个做母亲的不是这样想?” 赵格大掌抚上丹绯小腹:“你快些给我生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却被丹绯似笑非笑地瞧了一眼。 这一下子可戳到了恭王殿下的痛处,恶狠狠地在丹绯唇上吸允了一口,又在腰间软肉上抓了一把,压着声音在丹绯耳边说道:“今日刚好遇到刘太医,我便问了问,他说半月之后便能行房。” 丹绯耳尖都红的要滴血,赵格低笑出声,将人抱紧了些,心满意足。 下马车的时候,赵格先下来,转身又直接将丹绯抱起,放在地上,惹来一声轻呼。长戈在一旁瞧得眼睛都有些发直,他知道王爷对王妃有多中意,可也没想过这般黏人。 到了卧房,洗漱换衣折腾了一番,便让丫鬟们都退下,二人躺在床上,赵格把玩着丹绯胸前的几缕长发,似是不经意地问丹绯:“乖乖觉得萱萱如何?” 说到这个小姑娘,丹绯脸上便忍不住漾起笑意:“聪明可爱。”说罢又补了一句:“王爷唤丹绯就好,别扭得慌。” 赵格轻笑一声,将手从丹绯头发上放下,挪到腰侧:“太子妃生的一子一女都不错,”忽然看向丹绯的双眼,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道昭苑的事情是谁主使?” 丹绯瞧着他,眼中只是全然的信任与缱绻,轻叹了一声回道:“我猜的是太子殿下。” “什么时候猜出来的?” “先前有些猜测,今日见到之后不知怎么就确定了。” 赵格收起脸上的笑意,声音四平八稳,说出来的话却让丹绯有些吃惊:“可我在春狩之前便知道了。” 丹绯轻呼了一声:“王爷!”然后猛地往门窗的方向瞧了一眼,方才抚了抚胸口:“王爷小声些。”她倒未想过现下赵格这么大的本事,一时间都忘记这是赤霄院,生怕隔墙有耳,被旁人听去。 赵格瞧她这般紧张自己,低笑出声:“好乖乖,春狩的守卫都是周行安排的,我跟着父皇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却没想到自己中了一箭,不然你这肚子里说不准都已经有我的孩子了。” “王爷可是差一点丢了性命。”丹绯大致明白赵格为何不阻止赵良行刺,此事不成,太子被查出来也得倒台,一击即中,想着想着瞧了瞧赵格身上的伤口。 那一箭在赵格心脏旁边的位置,若是再偏一点,这人怕是早就已经埋在地下了,伸手在新换上的绷带上摸了摸,也不出声。 “这可不是苦肉计,”赵格声音有些发赖:“伤成这样可耽误了我的洞房花烛。” 从进洞房之后,丹绯便知道这人在床上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角色,直接转了个身不再理他。赵格往前蹭了蹭,贴上丹绯的脊背,呼吸贴在她耳侧,语音低沉:“好乖乖,夫君让你做皇后。” 丹绯猛地转头:“王爷莫要乱来。” “你想哪儿去了,”赵格瞧她紧张,哭笑不得:“我哪有那么狠的心,父皇龙体有恙,冯九上次同我一道去凉州,我才知道的。” “冯公公会告诉你?”丹绯可不信,冯九跟着皇帝这么多年,忠心耿耿,从来都不参与前朝皇子之间的事情,赵格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让冯九倒戈。 “他当然不会,不过我也知道了。”赵格语焉不详,丹绯也不追问,估计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这倒也是,当初冯九跟赵格一道往凉州,往京中去的每一封奏折都被赵格偷偷截了看过,生怕这老东西给自己上眼药,耽误了自己娶妻生子的大事,没想到却瞧见冯九叮嘱皇帝按时服药,后来又动了动在宫中的眼线,皇帝虽然将此事遮掩得紧,却架不住赵格让人盯紧了冯九,终于在养心殿偏殿后侧翻出来了冯公公半夜亲自埋下的药渣,找人瞧了瞧,才知晓皇帝得了虚症,必须好好将养,不过也撑不了太长时间。 赵格瞧着丹绯,出声道:“东宫那边,明日父皇的旨意就会过去。” 他不说,丹绯也知道,太子这次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想到太子妃和赵萱,叹了口气。 “你放心,看在母后的面子上,父皇也不会太为难她们。”赵格想到宫中帝后二人,便觉得有些好笑,今晚他也没想到帝后二人会一道赴宴,父皇心肠硬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才开始对凤禧宫有愧疚,何贵妃陪在父皇身边不过三载,身殁之后宫中不还是进了一个又一个的新人?果然是逝者为大,去世的人有一分好便比得过活着的人的十分。再说他也会多加照拂,不管兄长先前对他如何,赵萱是他一直疼爱的小侄女儿。 念及此将丹绯往怀里使劲搂了搂:“我一辈子只要你一个。” 丹绯唇角扬起,伸手覆上赵格大掌,带着笑意轻声道:“王爷身上有伤,早些休息。” 直到怀中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赵格闭着眼睛,心中还在盘算明日的事情,最后用鼻尖轻轻碰了碰丹绯发梢,才含着笑意缓缓入眠。 第102章 第二日早朝,赵和当朝启奏,昭苑行刺之事为太子主使,百官哗然。 诚王人证物证俱全,皇帝当朝脸色大变,下令将太子押入天牢。 东宫,太子妃知道消息之后,只凄凄地笑了笑,当初昭苑事发,她便知晓赵良与此事脱不了关系,赵良不容人,皇帝如何容得下他? 不过皇帝也并未为难东宫众人,只派了御林军将东宫团团守住,消息传到恭王府的时候,赵格正百无聊赖瞧着丹绯绣花。 长戈将太子被打入天牢的消息送过来之后,二人对视一眼,丹绯又问:“那东宫现下呢?” “属下还不知。” “去问问,”赵格开口吩咐,又转头安抚丹绯:“你放心,父皇不会为难他们。” 丹绯点了点头,等长戈过来回话,说皇上只是让人围守了东宫之后,才放下心来。 “父皇现下心软,不会牵连过多。” 丹绯叹了口气,这事情她评说不了,只是心疼赵萱这个乖巧聪明的小姑娘。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又传来消息,承恩公府连着京中还有几家府邸被抄。 皇帝直接办了皇后的娘家和长子,怪不得昨夜会同皇后一道现身。 丹绯想了想,问赵格:“王爷可要去凤禧宫一趟?” “明日再去。”今日是帝后二人摊牌的日子,他等一日再去也无妨。 丹绯点头,皇后现下最惦记的应该就是这个小儿子,赵格一向孝顺,自有安排她便不多插言。 辅国公府,曹氏听说承恩公府被抄家的时候,正在闺房中插**,手一抖,上好的天青釉**便摔在了地上。 她同柳时和离之后,承恩公府的事情她还是在盯着,毕竟女儿留在了府中,便知道她出府之后,世子院子里也没有再添旁人,柳时对女儿仍旧百般疼宠。 回过神忙抓住旁边侍立着的淡衣,急急慌慌地问:“现在呢?只是抄家?!” “男丁被带走了,女眷们还留在府上。” 曹氏一听便急了:“备马车,我要去将汝汝带回来!” 淡衣一听,忙道:“姑娘,您这会儿可不能去,总是要先知会夫人一声才是。” 这会儿全京城上上下下怕是都不想跟承恩公府有半点牵扯,若不是当初曹氏与柳时和离,她现在也是阶下囚罢了。 曹氏稳了稳心神,抬脚往正院去。 辅国公夫妇都在,见女儿过来便知道她所为何事。 辅国公现下五十出头的年纪,今日散朝便知京中定然有大动荡,想到那个整日跟在太子身后的亲家,冷哼了一声,还好女儿和离得早,不然他们柳家还得平白无故让自己搭一个闺女进去。 “父亲母亲,蕊娘想去将汝汝接过来。” 辅国公夫人上前拉住女儿的手,说道:“让汝汝回来当然是好的,只是现下皇上还未说如何究竟如何处置承恩公府,咱们不好贸然过府去。” 这话曹氏心里也清楚,汝汝是承恩公府世子嫡长女,也不是她想带便能带走的。 “柳时也算是有良心,先将你摘了出来。”可再怎么辅国公也觉得自己女儿当时所嫁非人,仍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 想到柳时,曹氏眼中便有些泪花,她当初嫁到承恩公府,丈夫便是个不多话的人,平日里读书写字,第一胎生了汝汝之后,肚子两三年也没有动静,婆母有些不满,丈夫却一句都不曾抱怨,虽然院子里也有两个妾室,但都一直服着避子汤,本本分分。算是回报柳时,承恩公府上上下下她也打理得井井有条,现下想来,和离之事是他提出,也算是保全了她辅国公嫡长女的身份,汝汝也留在承恩公府,她若想再嫁容易得很。 “父亲,您说皇上这次会如何处罚他们?” 辅国公叹了口气:“现下看着,皇上不舍得杀了太子,便一定会有人出来替太子死。” 曹氏眼前一晕,泪花便扑扑索索地落了下来。 辅国公夫人忙道:“和离了便罢了,过些天让你父亲同皇上求情,将汝汝领回来。” 曹氏咬着唇,她先前以为对柳时已经心灰意冷,可现下却完全控制不住眼泪,带着些泣音说道:“多谢父亲母亲,日后我便守着汝汝过日子罢了。” “你这又是何苦。”辅国公夫人也不多言,她知晓女儿前几年跟柳时感情甚笃,现下这般,怕是不会再有什么改嫁的念头,她三子一女,女儿是最大的,长姐如母,没有他们去了之后辅国公府不照顾曹蕊的道理,可她还是想再给女儿寻个合适夫君,少年夫妻老来伴,再过些年也不至于太孤独。 “你先回自己院子去,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辅国公一锤定音,瞧着闺女又将心思牵挂在了柳时身上,气不打一处来,柳时这小子,先前是太孝顺,时时都要听承恩公的,他要是跟在和离之事上这般有脾气,何至于让承恩公府沦落到如此地步? 曹蕊见父亲有些不满,垂首行礼,回了自己住处。一路上咬着牙却不断落泪,回到闺房之后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宫中,皇后坐在凤禧宫,脸色灰白颓然至极,连皇帝进门都不知道行礼。 鸾镜想跪下替皇后谢罪,皇帝摆手让她出去,然后自己上前坐在了皇后身旁。 “皇上想如何处置他们?”半晌之后皇后才出声问道。 “皇后意下如何?” 赵良差一点取了赵格性命,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小儿现下还能活蹦乱跳在自己面前说话,她怎么忍心就让长子丢掉性命? “臣妾求皇上留赵良一条性命,逐他出京去吧。” 皇帝瞧着皇后,他这位发妻从不过问朝事,跟娘家也不多搀和,操持宫中庶务尽心尽力,还替何贵妃养大了二子,可就是在亲生的两个儿子上处理不妥,大儿管教不多,小儿溺爱却不求他上进,不过若是赵良稍稍宽和一些也不会是现下这个局面。 “朕知道了,那承恩公府如何?” 皇后抿了抿唇,承恩公府还有自己的母亲,便先问:“皇上,臣妾的母亲?” “今日虽说抄了承恩公府,但并未让他们惊动老太太。” 承恩公府这位老太太过了年之后便时不时会昏迷,瞧着也是时日无多的样子,就算是承恩公十恶不赦,皇帝也不会跟一个老太太为难,更何况还是皇后的亲生母亲。 皇后闭了闭眼:“承恩公府皇上看着处置便是,臣妾也无颜为他们求情。” “朕会给柳家留后,说到底也是五郎的外家。” “多谢皇上。” 皇后起身行礼,却跟抽干了身上所有力气一般,本以为皇帝会离开,没想到听到了让她更为吃惊的事情。 “朕准备过些日子就将皇位传给五郎。” 皇后猛地抬头:“皇上春秋鼎盛,怎会忽然想到这件事情?” 皇帝笑了笑:“朕倒不觉得还能再活几年,带你去凫山行宫住着罢了。” 皇后一时说不出话来,皇帝继续说道:“一会儿朕再见见赵良这个逆子,你好生休息。” 将皇帝送走,皇后瞧着偌大的凤禧宫,久久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御书房,皇帝坐在上首,瞧着下方跪着的赵良,半晌之后才开口:“你母后求朕留你一条性命。” “儿臣犯上作乱,罪该万死。” 皇帝冷笑一声:“你也知道罪该万死,朕为何会养出你这么个心胸狭窄的东西?!凉州一战,你置大昭战事于不顾也要取五郎性命,朕不知你这太子之位坐了二十几年还是如此不安心!” 赵良咬着牙不说话。 “现下还敢将主意直接打在朕的身上!”皇帝越想越怒,当初凉州一战之后,他不想让大昭朝堂太过动荡,便只惩了杨锦,将此事揭过。 “儿臣并未想取五弟性命。”赵良总算是开口,他当初想的是让北漠将赵格掳走,一个做过战俘的皇子,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有资格跟自己抢天子之位。 “狼心狗肺的东西,五郎若是做了北漠的战俘,你是不是更高兴一些?!”皇帝怒极,拿起案上的砚台便朝着赵良砸了过去。 赵良额角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声音似悲似泣:“父皇母后果然都是处处为赵格着想,连这次跟儿臣清算,也要剪除儿臣的羽翼,等着五弟大婚,然后再出手。” 皇帝瞧着他,气得胸口起伏,却并不说话。 “儿臣打小便想,若儿臣不是长子,这太子之位就算是赵和的,也不会落在儿臣手中,母后对儿臣不闻不问,父皇也是更喜二弟一些,他刚刚回京,父皇便立刻将王谙从吏部换下,二弟在朝堂呼声渐起,五郎在凉州建功立业,父皇对儿臣却冷淡至极,母后也时常敲打儿臣的妻子,”说着苦笑一声:“就连萱萱,儿臣时不时想,您二位对她如此疼宠,可是因为这孩子长相有几分随了五弟?” 皇帝揉了揉眉心,他没想到在自己的太子之位上坐了二十几年的儿子,竟然如此小家败气,出声道:“王谙在吏部,利用官员考核之事大肆敛财,你可知道?” 赵良愣了愣:“儿臣不知。” “认人不清!” 说罢又叹了口气:“赵和与五郎,先前都不是有野心之人,朕本想着让他们辅佐与你。” 赵良跪俯在地:“儿臣知罪,求父皇宽恕儿臣妻儿。” 皇帝一句都不想再多说,挥了挥手让人将赵良带了下去。 冯九忙上前服侍皇帝用药,他也知晓,自己服侍了几十年的主子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皇帝将药服下,便开始着人拟旨。 第二日一早,天牢传出消息,承恩公留下罪己诏后自裁,承认昭苑行刺之事是他撺掇太子,酿成如此大罪。 最后,太子被贬为顺安伯,出京在万州立府,无诏不得返京,承恩公府男丁削去功名爵位,查抄所有家产,贬为庶民。还有些参与此事的大臣也一并罚过,又过几日,朝堂之中便无人再提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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