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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详聊到午夜的江文东,告别了家人,弯腰上车。 他年前进京时,是被陆卿派人接来的。 江文东这次返回天桥镇,则是光叔亲自开车送他(因为过年,航班太少,时间不合适)。 滴滴。 等江文东挥手再次和家人告别后,光叔打了下喇叭,启动了车子。 天光大亮,光叔开车来到了高速路口。 他却忽然把车子贴边,停了下来。 坐在后座闭目养神的江文东,睁开眼:“光叔,怎么了?” “呵呵,我可能得偷懒,免了这一趟奔波。” 光叔笑眯眯的说了句,开门下车。 江文东抬头看去—— 前面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红色的小车。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脖子上围着白色围巾的女人,双手插兜,俏生生的站在车前。 她的发丝和眼睫毛上,都挂上了一层白色的霜雪。 一看就知道,她在这儿等江文东,等了很久。 第314章 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宁若初。 昨天早上,江文东离开她家时,曾经婉言拒绝过她的相送。 她当时只是让江文东在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可今天—— 江文东快步走到了她面前,抬手帮她擦掉了眉毛上的寒霜,有些心疼的问:“你啥时候,在这儿等的?” 宁若初实话实说:“四点半。” 四点半,天还很黑很黑好吧? 江文东苦笑了下:“我不是说,不用你送吗?再说了,你送我去天桥,你自己回来时,我也不放心的。” “我送你回去,心里就像猫抓。” 宁若初打开了车门:“我会在白云滞留一天,明天再和星辰一起回来。” 叶星辰大年三十那天,就返回了白云县。 她值班年三十、年初一和年初二后,就可以休息两天回京过年了。 “好吧。” 江文东不再矫情什么,把行李(给花柔等人带的东西),放在了后备箱内,和光叔摆手再见后,坐上了驾驶座。 宁若初坐在副驾上,系上安全带后,就低下了头,也不说话。 车子驶上高速后,江文东才奇怪的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 宁若初依旧低着头,轻声回了句。 看她状态好像不对劲,江文东也没着急问什么,打开了收音机。 车轮滚滚。 一路向南——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来到了一个服务区。 因为春节和当前车辆较少的缘故,高速路的服务区内,也没几辆车。 也只有两个值班人员,坐在那儿闲聊天。 江文东去了男洗手间,很快就走了出来。 他站在旁边,等了半晌后,宁若初才走了出来,小声说:“里面不卫生。你能陪我,去后面的树林内吗?” 现在的公共卫生,当然没法和后世比。 再说江文东懂事后,也从没去过女厕,里面是个啥情况,他还真不知道。 只是听宁若初说里面不卫生后,也没多想:“行,我们去后面。” 几乎所有服务区的后面,都会有大片的树林。 为了避免被人看到啥的,江文东带着宁若初,踩着厚厚的树叶,直接穿过树林,来到了最南边。 天上的暖阳高照。 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麦田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大过年的,谁会来麦地里瞎溜达呢? “好了,我帮你看着人点。” 江文东确定公路、服务区那边也看不到这边后,就转身背对着宁若初,拿出了香烟。 他刚要点火—— 却被宁若初从背后抱住,问:“刚上高速时,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想说话吗?” 江文东回头看着她:“是啊,你看上去好像有什么心事。” “因为我想让你在路上——” 宁若初哼哼着说出了两个字。 啊? 就为这,你就不好意思的和我说话? 这不好吧? 光天化日之下的,我可是正人君子! 某君子的眼珠子开始发直。 大年初二。 暖阳高照,清风习习。 一望无际的麦田上空,飞来了一群麻雀,站在树林的树梢上,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什么。 讨论的中心思想,汇集成三个字,那就是:“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这明明是四个字,那群麻雀却说是三个字,只能说没文化真可怕。 不要脸的人,也许不多。 但没文化的麻雀,则是遍地都是。 八点的一群麻雀,是没文化的。 十点时,又一群没文化的麻雀,在某个服务区的树林里,再次讨论了“简直是太不要脸了”这个话题。 十二点时,第三帮子没文化的麻雀,又在某个服务区的树林上空,第三次讨论了这个话题。 车轮滚滚。 一路向东—— 脸色有些发白的江文东,坐在了副驾上。 刚离开京城后的一个小时内,就没说话的宁若初,则眉飞色舞的样子,不时的伸手捏捏人家的脸蛋,逼问他回答一个永恒的问题。 谁更厉害一些? 幸亏从京城到白云县,最多也就是五个小时的车程。 如果是从京城到南疆地区—— 江文东能不能活到那边,还真是个未知数! 大龄女青年一旦开窍后,就会像火山喷发那样,一发不可收拾。 更让江文东崩溃的,总算到了白云县,宁若初非得拽着他去叶星辰的住处。 说是带他参观下叶县的狗窝—— 结果呢? 趁着午休时间,在家做好饭菜给宁若初接风的叶星辰,被狠狠喂了一肚子的狗粮。 “妈的,狗男女!” 听着卧室内传来的声音,叶县脸红的不像话,接连骂了几声后,躲进了洗手间内。 可洗手间的门,却不怎么隔音。 “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叶星辰看着镜子里的大龄女青年,忽然下定了某个决心。 午后一点半。 宁若初去送江文东回天桥了。 叶星辰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内。 看着被糟蹋成狗窝那样的卧室,气得她真想一把火烧掉! 随即就是长达八分五十二秒的咒骂—— 搞得宁若初一路上,总是打喷嚏。 “感冒了活该。” 江文东有气无力的骂道。 “我是医生,我会怕感冒?” 宁若初撇了撇嘴时,轻轻踩下了刹车:“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看了眼不远处的镇大院,江文东打开了车门。 “文东。” 宁若初忽然问:“喜欢吗?” 喜欢啥啊? 没头没脑的! 江文东却在认真的想了想,说:“喜欢。” “因为有了你,我才有了为自己活着的意义。” 宁若初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 江文东点头,拿着行李开门下车。 滴滴。 宁若初打了下喇叭,缓缓的调转车头,就向来路急驰而去。 “这一路,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做梦?尤其是在贼婆娘的家里。初初,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目送那辆小车消失在远处后,江文东抬手揉了揉眼睛。 “叔叔!” 不远处,忽然传来花柔那惊喜的声音。 第315章 鹭鹭,他就是江文东 江文东回头看去,就看到一辆红色的普桑,就停在家属院出来的胡同口。 车门打开。 穿着一身大牌时装(江母给买的)的花柔,满脸喜极而泣的样子,急促的踩着小马靴,小腰肢好像要折了那样的扭动着,嗒嗒的快步走了过来。 看样子,花柔这是刚要出门。 “叔叔!” 花柔快步走到江文东的面前,强忍着要扑到他怀里的冲动,却再也无法控制泪水的低声质问:“您回来之前,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啊?” 她当前的样子,绝对是发自肺腑的。 绝不带有丝毫的矫情。 自从江文东那天清晨忽然进京后,花柔那颗心就始终,吊在半空中,不曾放下片刻。 她被那种“大厦将倾”的危机感,死死扼住了咽喉。 哪怕是睡觉时,也会猛地惊醒,好像要有不好的事,随时都能发生。 结果呢? 几天之后,被县纪委带走的白鹭,从三楼上一跃而下。 总之。 这些天来,哪怕花柔已经知道江文东度过了危机,可始终就像再次失去了父母的孩子那样,终日惶惶不安。 今天的此时此刻。 她终于看到了能让她心安,魂牵梦绕的人,所有的精神压力,也在这个瞬间消失。 她再也不用假装坚强。 只想扑在江文东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来驱散内心的强大阴影。 于是—— 江文东刚回到家里,还没来得及放下行李,花柔就扑在了他的怀里,嘴里发出腊月里失去妈妈的小猫咪的那种,让人心疼的呜咽。 江文东能真切感受到,她当前剧烈起伏的情绪。 自然不会推开她,只是轻拍着她的后背,任由她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短短几分钟,她的双眼就红肿了。 更是把江文东的新衣服,给浸湿了一大片。 小柔儿还真是水做的。 “叔叔,对不起,我实在是无法控制。” 花柔抬手擦了擦眼睛,低声道歉后,转身跑进了厨房内,也不知道去干嘛了。 嗨。 不就是把怀抱借给你,让你哭一场来驱散心理阴影吗? 这都不叫事! 江文东放下行李,坐在沙发上,点上了一根烟,抬头看着天花板,心里有着说不出的踏实。 这种感觉很奇怪。 他真正的家和亲人,明明在京城。 可在他的潜意识内,却把这个小院,当作了他的家。 花柔走出了厨房,双手端着一大盆的温热水。 她这是要给江文东洗脚。 “叔叔,您开了一路的车,肯定累坏了吧?” 花柔就像个小管家婆那样,蹲在地上,双手托起江文东的左脚,脱下鞋袜,放在了有些烫手的水里。 “我又没开车去京城,你怎么知道我回来时,是开了一路的车?” 江文东并没有阻止花柔,为他提供的泡脚服务,只是好奇的问。 “回家的路上,我发现您走路都轻飘飘的。这肯定是开了一路的车,踩了一路的油门啊。” 花柔帮他洗着脚,分析道:“由此可见,您开的那辆车,肯定特费体力。” 江文东—— 小柔儿还真是能掐会算! “可不是嘛。幸亏从京城到白云,也就四五个小时的路程。这要是让我开着那辆车去云贵川那边,绝对会把我累死在半路上。” 江文东很是后怕的打了个哆嗦后,岔开了话题:“小眉呢?” 花眉在白鹭家。 经过长达一周的静养后,白鹭现在可以下床行走,也不会再晕眩感了。 但白母却不放心,非得让她继续卧床休息。 而且大家也都知道白鹭需要静养,即便是过年时,也没谁来打搅她。 只有花眉每天都来,陪着她说话。 整天躺在床上,这对性子活泼的白鹭来说,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鹭鹭姐非得闹着出来晒太阳,白拥军就买来了一个躺椅,放在了小院窗前。 午后的暖阳,洒在躺坐在躺椅上的白鹭的身上,感觉特别的舒服。 她嘴角含笑,看着给她跳舞的花眉。 一声新衣服的花眉,像一只欢乐的画眉那样。 在她面前的院子里,蹦蹦跳跳着嘴里唱道:“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的花朵真鲜艳。” 忽然。 小院门开了。 一对青年男女走了进来。 穿着一身套裙的女孩子,白鹭认识,是花柔。 这个年轻人是谁? 白鹭看着身材修长的年轻人,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在记忆库内搜寻和他有关的信息。 “叔叔!” 花眉看到江文东后,先是愣了下,随即冲过去抱住了他的腿,张嘴就哭:“叔叔,你怎么今天才回来啊?我总是怕你,再也不要我了。” 唉。 刚才花柔抱着江文东,就哭了老大一阵子。 现在花眉又来。 江文东赶紧蹲下,拿出手帕给小眉擦泪:“你这么乖,叔叔怎么会不要你了呢?” 正在屋子里忙活什么的白母,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后,连忙开门走了出来。 看到江文东后,白母立即满脸的激动,抬手拍了拍心口。 把江文东当作了天的人,不仅仅只有花家姐妹。 还有白母。 因为她很清楚,莽夫一个的儿子能出人头地;花儿一样的女儿能安居乐业,这全都是因为江文东。 如果不是江文东,早在老书记撒手人寰时,白鹭就被某些人给吃的渣都不剩了! “鹭鹭,这就是咱们镇的文东书记。” 白母悄悄擦了下眼角,轻声给看着江文东、却满脸疑惑的白鹭,低声介绍。 她真怕在提到江文东的名字时,白鹭就会努力的去回忆;却会马上双手抱住脑袋,满脸痛苦的蹲在地上,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哼声。 万幸的是。 白母只是给她“正常介绍”来者是谁,而不是帮她回忆和江文东的过往,白鹭就不会触动某种保护机制,也不会遭到痛苦的反噬。 “他就是天桥镇的文东书记?看上去,好年轻哦。” 白鹭的眼眸一亮,赶紧从躺椅上站起来,快步走到了江文东的面前。 蹲在地上安抚花眉、却悄悄打量着白鹭的江文东,也站立起来。 “文东书记,您好。” 白鹭落落大方的伸出右手,抱歉的笑道:“请原谅我的脑子,遭受过重创,失去了和您有关的所有记忆,没能在您刚进来时,站起来表示对您的尊敬。” “白主任,你客气了。” 江文东看着白鹭的眼睛,用双手握住了她那只有些发凉的小手,想到她决然纵身跃下的画面后,鼻子莫名的开始发酸。 白鹭却皱起了眉头,右手稍稍用力。 把那只小手,从江文东的手里抽了回去。 第316章 白鹭,让我们重新认识下 白鹭只是屏蔽了和江文东的一切记忆。 但她却知道,江文东身为上级,却用双手握着她小手,久久不愿意松手的行为,就是一种严重的不礼貌! 看在他是领导的份上,白鹭不好当场发飙,请他放尊重些。 却会用缩回手的动作,来委婉的警告江文东:“请注意您的身份,以及和女下属握手时的影响。” 江文东先是愕然,随即清醒。 连忙抱歉的笑道:“对不起,我只是惭愧于在您出事时,没能及时赶回来,才觉得愧对于你,有些失态了。还请白主任,不要责怪我的无礼举动。” “没事的。” 白鹭也感觉出了,江文东对她并没有任何的龌龊心思,心中那丝不快,也就随即烟消云散,抬手请他进屋。 江文东犹豫了下,问:“白主任,要不你先去休息?” “文东书记,请您放心,我早就没事啦。” 白鹭热情的说:“快,快请屋里坐。” 白母也再三邀请江文东,进屋说话。 看出白鹭的精神状态,确实不错后,江文东才说:“今天的太阳这样好,我们就在院子里,说说话吧。” 也行。 花柔立即从厢房内搬出了小矮桌,拿来了马扎。 白母泡茶。 “叔叔,我先去厂里看一下。” 本来就想去厂里的花柔,看出江文东要和白鹭谈正事后,也及时提出了告辞。 “去吧,开车注意安全。” 江文东点了点头。 花柔去了厂子里,白母也识趣的带着花眉,走出了院子。 “白主任,我这次过来找你,有两件事。” 江文东看着白鹭,说道:“第一件事,当然是看望你的伤势。” “多谢文东书记的关心。” 白鹭垂首感谢过后,说:“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自己知道。正月初七准时上班,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她除了脑部遭受重创之外,左手手腕骨裂,一个肋骨也骨折了。 但她的身体素质相当不错。 再加上年轻,只要不是做过量的活动,正常工作还是可以的。 “第二件事,就是和你协商下,新的一年内的工作。” 江文东端起茶杯,轻声问白鹭:“白主任,我想让你调到隔壁的龙山县。现在,算是征求下你的意见。” “让我去龙山县?” 白鹭愣了下,脱口问:“文东书记,我能知道,您想让我去那边做什么工作吗?” “当然可以。” 江文东说:“正月底,也就是阳历三月初。龙山县会有一个新的县长,从京城空降龙山县。她叫宁若初,当前是京城数字医院的高层,是个女性,也是我很好的一个朋友。我想让你去龙山县,给她担任政府办的主任。” 白鹭虽说不记得,和江文东所发生的点点滴滴了。 她却明白三件事。 一。 这些天来,她身边的所有人都告诉她,她是江文东的“嫡系部队”。 她的脑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江”字。 因此,她很清楚江文东对她的职务安排,都是站在为了她好,以及整个江系的利益基础上。 二。 那个即将到任的宁县长,不但是江文东的好朋友,更是个女的。 这可比她在天桥镇,给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上司当大秘书,影响好了太多。 关键是第三。 一个县的县政府办主任,无论是级别,还是权力,远远不是一个乡镇党支部主任能比的! 也只有白鹭成为县政府办主任后,才算是正式走上了官场。 “文东书记。” 白鹭噌地一身就站起来,满脸的激动,脆生生的说道:“我愿意接受工作调动!并保证会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服务好宁县。绝不会辜负您、以及宁县的厚望。” “你小心点。” 江文东被她噌地站起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也站起来,伸手就要扶她时,却又及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缩回了手。 他的本能动作,让白鹭心中纳闷:“他怎么会这样关心我?难道我在跳楼之前,和他的关系真的很不一般?我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她下意识的去想—— 但很快就抬手抱住了脑袋,蹲在了地上,满脸的痛苦,嘴里发出了嘶哑的哼声。 江文东吓坏了,连忙大声喊:“小眉,小眉!” 正带着小眉在门外玩的白母,探头往里一看,慌忙跑了进来,蹲在地上抱住女儿,轻拍着她的后背:“鹭鹭,鹭鹭!不要去想,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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